我于二零零九年五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记得那时刚搬到一处新居,小区里一位大叔让我们夫妻俩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以避免将来天灭中共时受到牵连。由于痛恨中共的腐败,我们当时就答应了。同时这位大叔还向我们介绍了法轮功。当时我很吃惊,大叔向我讲了中共在天安门搞假自焚,陷害法轮功的真相。我听后感觉非常吃惊,中共的造假真是太恶毒了。
我原在区政府经委任副职,是一个实权职位,修法轮大法后,我按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不贪不占,说实话,办实事,遇事为别人着想。可是,我这样做之后,发现很难施展工作能力,当官不会弄虚作假,不会说官场话,不会含蓄和欺上瞒下,不会吃吃喝喝,别人看着我也不对劲,觉得我怪怪的,感到官场难混。
高岭是一名教师,二零一二年秋,调入邻县一所农村小学,此校共有十名教师及百十号学生。很快,他发现因此地偏远,共产马列邪教迫害大法十几年来当地百姓几乎得不到大法的任何正面信息,仍停留在九九年邪党疯狂诽谤的认识中,并且这里几乎家家张贴毛魔像。
由于邪党迫害大法,他坚持修炼,也算是县里划定的敏感人物,但其从不避讳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学校因办公条件所限,只有三个宿舍,课间教师们经常凑在宿舍。于是,他把大法书堂堂正正的放在办公桌及床头上,桌前摆上真相台历,墙上贴上真相的年历,床上摆满真相小册子及真相单页。
教育,牵动着千家万户,也决定着一个国家和民族未来的前途和走向。而教师,作为实现教育的基本承载者,他们的道德修养则直接决定了下一代人的素质。然而纵观当今的大陆,在过去几十年“金钱至上”的扭曲价值观的宣传下,教育界败象丛生,丑闻不断。近年来频繁曝光的一系列教育丑闻中,从幼儿园园丁到小初高教师,从大学老师再到清华、北大等大陆顶尖学府的教授、博导,一众掩盖在衣冠楚楚下的败坏行为,一次次冲击人们的心理底线,使人们对大陆的教育及教师越来越失望……
2017年11月11日(周六),印度尼西亚的部分法轮功学员来到印尼巴淡岛高中,向七百多名学生及老师介绍以“真、善、忍”为原则的性命双修功法——法轮功。
印度尼西亚是位于亚洲东南部,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间的千岛之国,有两亿多人口,位居世界第四大人口国。早在1996年,法轮功就传播到印度尼西亚,目前在雅加达、巴淡岛、丹戎槟榔、北干巴鲁以及占碑等城市都有法轮功修炼者。
健康是人类永恒的话题。从古到今、从国内到国外,一直有许许多多的医学家、科学家在研究怎样能使人远离疾病、保持健康。然而不管人类的医学怎么发达,仍有很多的疾病无法根治,同时在这过程中,许多原本已经治愈或渐次攻克的疾病,由于其病菌、病毒的一再变异,使疾病的防御和医治变得更加复杂和有难度。
而对中国民众,除了疾病本身的折磨外,还面临着更大的问题:整个中共体制的腐败造成了大面积的“医德败坏”,看病要找关系、塞红包,有甚者被医院宰得倾家荡产……“看病难”被称为压在大陆民众头上的“三座大山”之一。
明月是优秀教师,因坚持按真善忍做好人,被共产邪教非法劫持关押迫害将近九年,当从冤狱出来的时候,除了丈夫、儿子之外,一无所有。房子因为供孩子上大学卖掉了。为了生存,办了个补课班。
开始只有一个学生,明月认真的给其备课上课,一个月之后,他由原来的82分上升到112。家长给了六百元补课费,明月体谅到其家也不富裕,送回去一半,后来他妈妈实在过意不去,硬给明月买了件羊毛衫作为新年礼物。
我是一名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今年五十四岁,是一名普通工人。今天,想把我在法轮功中受益的故事写出来,与大家分享法轮大法的美好。
我和妻子结婚时,妻子还没有开始炼法轮功。那时,她脾气不好,稍不顺心,就骂人,看家人这个不顺心,那个不如意,里外就她自己好。她只要在外面跟别人闹矛盾了,心里觉的烦,回家就跟我吵架,对我发火。我和儿子简直成了她的出气筒。
抱怨会让自己和环境走向负面,有一位幼儿教师,通过法轮大法的修炼,走出了负面心态,现在不仅自己工作和生活得轻松,她还希望能把这份美好分享给更多人。
47岁的斯韦特兰娜‧凯瑟拉娃(Svetlana Kiseleva)是幼儿园老师,每天和小孩子相处,需要耐心和爱心,遇到淘气的孩子,斯韦特兰娜的方式不是高高在上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