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北京出版的《读书》封面是一个无头人的塑像。
2002年11月,《读书》里更有一幅把自己的头踏在脚下,无头的读书人的插画。当无头者的形象占据了中国知识界风向标的《读书》杂志,一种思想、言论自由被阉割的绝望感早已在文化界弥漫。
在一本薄薄的访谈录《文学阳台:文学在中国》中,王朔这样结束他的序言:“(这些最新最年轻的艺术家)大多数注定成不了气候……这就是我们的现在,同时也是我们的未来。如果你看完失望,那你就替咱们大伙可悲吧。”
从无头的人到文学中的下半身写作,标识着六四之后中国人的生存状态。
精神的彻底抹除、忽略不计,人的彻底物化及人肉体价值的精心算计,逐渐成为改革开放后红色中国的社会氛围。
从精神的真空衍生出肉体的物化:这一现象把马克思唯物主义论推到了极点。
这样的生存状况是活摘器官出现的大背景。从精神的抹除到无头的知识分子,我们抵达了一个极度恐怖的状态。
进入21世纪,中国成为做器官移植手术最多的国家,人的心脏、肝、肾、皮肤、眼角膜全部货币化。
当无头的人出现在中国思想界的地平线,更大的灾难早已在前方等待。
2020年,在疫情肆虐中,极权中国却扩大活摘器官的规模,在获取暴利的同时,大规模消灭中华民族。
“2020制止在中国的活摘器官”国际海报大赛金奖伊朗图像设计师Bahram Gharavi Manjili作品〈人民币〉。(台湾国际器官移植关怀协会提供)
(接上文)
2001:天安门广场上的一把火
这是在2001年除夕夜发生在天安门广场上的事。这件事改变了民族的民运。
由于法轮功祛病健身饶有奇功,深获百姓爱戴,几乎每一座城市广场上都有成百上千的人在黎明的光中晨炼,场面壮观殊胜。1999年7月,无神论的中共开始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镇压。一开始,由于法轮功深受百姓爱戴,镇压难以推行。于是,江泽民炮制了一场暗藏杀机的假戏。
2001年除夕,央视从河南开封找了五个人,在旷无人迹,戒严的天安门广场演出了一场自焚假戏,其中,刘春玲当场被杀人灭口,她的小女儿刘思影则在数天后在医院里被灭口。脸孔被烧得扭曲变形的陈果、郝惠君之后被监控,无法与外界接触。而扮演王进东,坐姿如解放军的男子据称是公安内线。事实上,透过声音解析,影片中的王进东至少有四个人。这一出拙劣的假戏反复在央视黄金时段播放,犹如文革时的批斗再现。
邪灵为了毁掉法轮大法在中国的声誉,使出了最邪恶的招数,塑造了假修者的形象,而其中最狠的招数,一个是把小女孩刘思影当作傀儡使用后灭口,一个是把貌美的陈果以火毁容,烧出了一张不忍卒睹的脸。为了这张寝丑变形的脸,为了天真唱歌的小女孩,人们生出了对法轮功的仇视心理。通过这场残酷的自焚,无神论的共产党摧毁了法轮功在百姓中的地位,从此开始了铺天盖地的世纪大镇压。
自焚伪案中12岁女孩刘思影被中共当作傀儡使用后灭口。图为做了气管切开手术的刘思影却能在接受央视采访时唱歌;央视记者李玉强在无菌病房采访,却不穿防护服。(明慧网)
这把伪火不仅想要毁掉法轮功的声誉,也毁掉了这五个小人物。如果我们看过陈果在毁容之前姣美的脸,对照她毁容后难以描述的丑陋扭曲,更能理解天安门自焚伪案的邪恶。
这一把伪火同时毁了中国人一颗善良的心。从此,他们对慈悲殊胜的佛法生出了疑惑、误解和怨怒。通过摧毁无辜的小刘思影,摧毁貌美如花的陈果,这一把中共点燃的假火摧毁了中华民族金子一般的心。此后,藉由法轮功学员努力的讲清真相,打破谎言的壳,才能再度看到那一颗金子般闪亮的心。
同时,这一把假火提醒我们,来自撒旦的共产党口袋中的伎俩叫人瞠目结舌。这把假火被国际教育组织定性为“国家恐怖组织主义”,堪称邪恶鞭辟入里的展现。为了摧毁正教,邪灵的思维逻辑不可思议。邪灵邪恶毁人的计谋不可思议。
国土上失踪的小孩1979年开始,共产党统治下的中国开始实施一胎化。到了1984年,计划生育政策在地方开始严抓。这一年起,中国的失踪儿童人数猛增,每年约有7万个孩子被绑架,这些数以万计的孩子如同货品一样,在黑市流通着。
2013年10月23日福建省福州街道上展示的失踪儿童照片。(ED JONES / AFP)同时,进入2015年,“光棍危机”已全面爆发。到2020年,中国大陆“光棍大军”接近2400万人。约有一成以上年轻男子找不到配偶,形成一个特殊的“光棍大军”。这些人背后巨大的心理及生理压力和挫折感是不能用数字量化的。
与此相对应,绑架孩童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另一个社会现象。从这一现象又衍生出一种病症:那就是无数骤然失去孩子的父母心理上承受的打击。唯有深入审视这些父母的心理,我们才能对这一怆痛有更真实的感受。
“有时他也起身跑起来,跑到路口不停,靠本能拐弯,继续跑,好像那样他就能知道更多,好像跑起来就能得到正确的方向。有一天夜里他跑了很长一段路,起初喘不开气。后来忘了喘不开气,想停下来又连停的力气也没有,他记得他是摔倒了才停下,坐在地上,他往四周看,他不知道那是哪里,他就记得到处都是树,一个人都没有。他往那些茂密的树叶里看了很久。”(《永失我爱:一个被拐十二年未归的孩子》)
这是湖北人孙海洋,2007年,他4岁的的孩子孙卓在深圳失踪,他卖楼、借钱,跑遍除了新疆、西藏以外的全国各地。他建QQ群、寻人网站,收集了3000多名失踪儿童的父母,这些人有的和他一样找了十几年,其中一名父亲因受不了孩子被拐的痛苦煎熬而跳火车自杀,孩子之后却被找到了。
郭刚堂的儿子2岁时在山东家门口被拐走,他彻底崩溃,两周后,他骑着摩托车,车后绑着一面寻子的旗子在风中飘,天南海北找了20多年,踏遍全国各地,报废了10辆摩托车,受尽了欺凌、嘲笑。
当男孩在一胎化政策下成为人们觊觎的珍品时,拐卖就成了必然的罪恶。一个失踪的孩子在父母的生命中凿下无法治愈的伤口。从这一面向来看,一胎化的政策造成的社会影响超出人所能估量。而当人们唯一的孩子被拐走,那就像是有人在他们心中掘了一座无底的深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填补。
在这块古老的土地上,有多少父母有这不幸的际遇?他们相濡以沫,当谁的孩子有消息时,他们一起满怀希望的出发去遥远的城市寻找,一回又一回空手而归。夜里,他们喝醉了坐在一起默默流泪。红色中国是一座心的炼狱,在这些受尽折磨的父母身上,这座炼狱施行了独一无二的刑罚。
70年来,共产党在神州大地屠杀了八千万中国人,这是献给撒旦的牺牲。在嗜血的撒旦祭坛上,中共祭上了千千万万个宝贵的生命。正如它的鼻祖马克思是不折不扣的撒旦崇拜者,共产主义是真正意义上的撒旦教。撒旦教嗜血,尤其好婴孩之血。直到今天,堕胎合法化依然是各国社会主义政党提倡的政策。而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数量惊人的,被提前消失的女婴成为撒旦祭坛上最悲惨的祭献。人们没有想到的是,和这些被消失的女婴一起放在祭坛上的,是千万找不到对象的光棍。是千千万万父母受尽煎熬的心。
从红色中国土地上失踪的人
●炼狱
进入21世纪,中国取代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器官移植手术执行国家。然而中国人并没有捐赠器官的习惯。这些庞大数量的器官从哪来?
在这文明古国的故土上,六月飞雪,冬天阴霾覆盖三分之一的国土。武汉肺炎夺取了无数亡魂。大瘟疫中,千万只乌鸦飞过天空,一道道蛟龙一般的闪电劈裂夜空。在这块古老的国土上有一个巨大的冤情。
2006年起,活摘器官的黑暗在人们面前曝光,这么多年来,千千万万失踪的法轮功修炼人的悲惨命运也逐渐浮出地平线。
前中共党魁江泽民利用军队镇压法轮功,把活摘器官产业化、军事化的黑箱操作浮出水面,并已在国际广泛曝光。图为写实油画作品《活摘器官的罪恶》。(法轮大法弟子艺术中心)
“这里的医生哪里是动手术,简直就是在杀人,血喷得到处都是,手术室的地上全是血,我们用水管冲,都要冲两个小时才干净。”(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清洁工)
“我有几次在半夜很晚的时候看到从医院大楼禁用的电梯里,四、五个40多岁的男人往外推死人,那个电梯平时是禁止使用的,可能连着暗道。我看到推出来的尸体很奇怪,都用医用绿布包扎着,包得非常紧,也非常厚,超过对普通尸体的处理程度。”“我还看到过几次,从外面往禁用电梯里推人的,用布盖着,不让看。”(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工作人员)
在一辆从丹东开往苏家屯,运送法轮功修炼人的火车上,发生了一件事情。
“上车前,我们并不知道押送什么,只是感到这次气氛很紧张、很不寻常。上车后,我们才吃惊的发现,这是一列平时专门用于拉牲口的列车,每节车厢都没有顶棚。但是,这次里边拉的并非是牲口,而是炼法轮功的,男女老少都有,据说是到北京上访的。他们一个个都被用手铐吊在车厢顶部一根根钢梁上,像白条鸡一样。我和另一个战友都吓傻了,话也不敢说,只是抱着冲锋枪呆呆地站着。12月东北的冬天,又是夜间快速行驶的敞篷火车,可想而知有多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火车终于到达目的站——沈阳苏家屯。”
“这次‘任务’完成返回部队后,我们才知道这次‘任务’过程中出大事了。原来,我们连的黑龙江双城的战友,在押运法轮功(学员)的过程中,看到吊着的法轮功学员,大部分是女的,其中很多是老太太,有的甚至穿的衣服很单薄,心里难受的实在无法承受了,据说他当时出现幻觉,看到吊着的人都是自己的妈妈。于是,他就和拿手铐钥匙的另一名战友商量,希望把那些人放下来暖和暖和,结果被拒绝。愤怒之下,双城的战友向空中鸣枪,吓得那个战友赶紧把炼法轮功的都放了下来。”
后来这名警察被严刑拷打,几乎致死,最后被救回老家。
在共产党长达70年的统治下,神州大陆已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炼狱,在越盖越高的大楼,在人们越来越华美的衣饰的遮掩下,人们看不出这座炼狱的轮廓。随着器官移植庞大的获利,在国土上,出现了一家接一家做器官移植的医院。
依据追查国际报告,中国大陆共有700到900多间这样的医院,其中包括为了牟利而转型的中医院。在许多座城市,人们行走在街道上,经过赫赫有名的大医院,却不知道里面正在进行惨绝人寰的屠杀。却不知道自己走过的是一座炼狱。
山东省警官总医院分为内外两个院,外院开放给一般人和警察。两道铁门后为内院,关押的是从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直接转来的法轮功修炼人。内院实质上是一所多了医生和医疗设备的监狱,是一所人间炼狱。而在北京航空医院,地下室成为关押器官供体的秘密场所。在地下室入口,有人紧张的守着,一边拿着手机说话。供体就关押在手术室附近,人体器官成为立等可取的物件。
“北京东城区王府井大饭店北面的东厂胡同5号,在这个小胡同里是北京公安医院,门口没有单位的牌子。这里设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门‘病房’,坐电梯转到隐秘、阴森的地下室,内有监控器、窃听器,每个床头上锁一只脚镣,床沿上挂着手铐,不时传来阵阵惨叫声和电棍发出的吱啦声。有的法轮功学员整日被铐在床上遭强迫插管灌食长达数月之久。”
有这些被关押在各省地下集中营、医院内院、地下室的无数法轮功修炼人为供体,红色中国成为全世界做器官移植手术最多的国家。在自己的国家需要等候两三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各国病患飞来中国接受器官移植,长的三个月,短的几天,甚至在几小时内,他们获得了不知来自谁的器官,而后,如果手术成功,他们飞离中国,带着一个陌生人的心、肝、肾,飞离这座炼狱。
●2020年之后的活摘器官
2016年,美国国会通过343号决议案,要求中共停止活摘良心犯器官的罪行。活摘法轮功器官的黑幕曝光后,中共出台了2006版《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时管理规范》,欺骗国际社会。虽然中共宣称已停止活摘器官,并大肆宣扬捐赠器官的成果,事实上,国家机器执行的活摘器官完全没有停止。不但如此,在2020器官移植科学论坛上,黄洁夫说:“希望到2023年,中国能够成为世界第一器官移植大国。按照社会经济的发展速度,我国器官移植要逐步发展到一年5万例的规模。”
下面是追查国际在2020年之后的电话调查。
第四军医大西京医院:“只要他到时候他(法轮功学员)在我们医院,你只要敢看,……我可以把你领到床头叫你看一下,……让你亲眼看到这个人就是二十来岁。”
安徽医科大学一附院:“我们这儿不管疫情不疫情,肝移植没停!……”
宁波市医疗中心李惠利医院:“我们都在做,昨天在做,今天在做,明天还有一个B型的。”
杭州树兰医院:“树兰已经做了很多了,就没有因为疫情而停止过,没有的,树兰没有停止过。”
广西人民医院一位护士长:“有手术都会做!”“只是可能不会像没有疫情时那么疯狂地做。”
内蒙古包钢医院:“疫情期间,没有停,没有停哦!”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疫情期间,在做的,在做的,在做的。”
在初期,器官的价值在数千美元;到了2013年,肾的价格飘升为20万美元,肝则为30万美元。在如此巨大的获利诱惑下,活摘器官的犯罪链不但没有停止,并随着器官移植市场的扩大而向外扩散。
2014年起,中共在新疆启用“再教育营”,关押了上百万维吾尔族人。北京近年来在新疆强行采集维吾尔族基因,并对12岁到65岁的居民进行3D影像、指纹、声纹和虹膜等生物特征的采集。维吾尔协会主席伊利夏提认为这可能是准备将维吾尔族人作为器官移植供应库,或是发展针对维吾尔人的生化武器。
近期在中国西部机场,特别是在维吾尔族地域发现“人体器官运输通道”,并用英语和中文书写。同时在近年,新疆两家地方医院器官移植发展很快。把所有这些线索合在一起,我们可以推测继法轮功修炼人之后,维吾尔族人成为下一批活摘器官的对象。
维吾尔族外科医生安华托蒂曾经在早期参与目击了活摘死刑犯器官,他表示:任何人都可能遭中共活摘。“在中国所有人、你只要把自己排除在共产主义分子之外的人,就是潜在被摘器官的目标。”
如果能在中国追踪失踪人口,会发现这些案子涉及器官摘取是很普遍的现象。近年来出现多具器官被挖掉的尸体,就是这一罪行赤裸裸的明证。
事实上,随着活摘器官利润的扩大,它走向黑市,全国各地失踪的案子越来越多,活摘器官已向全国扩散。
据CCTV统计,中国每年有800万人失踪。一位林先生多年来一直在四处找自己孩子的下落,他从网上查失踪人口消息,发现近年来十八九岁到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失踪总数量在500至600人。其中武汉大学生失踪多达数百人。武汉遍布摄像头,公安却拒绝与焦虑的父母合作,不提供录像带。这些风华正茂的大学生消失得无影无踪,许多人怀疑他们是活摘器官的受害者。
武汉大量大学生失踪,其中林飞阳从俄罗斯回国没有告诉任何人,回国后出了飞机场进入武汉市委党校换了黑衣,再出来搭公交车后就从此失踪。更有多人是从外地来到武汉后消失的。也就是说,武汉成为这些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最后人间蒸发的城市。
武汉大量大学生失踪,其中林飞阳(图)从俄罗斯回国后进入武汉市委党校换了黑衣,再出来搭公交车后失踪。武汉成为这些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最后人间蒸发的城市。(受访者提供)
这诡秘的轨迹背后必然有更加诡秘的因由,除了活摘器官外,武汉高级别的P4病毒实验室是一个疑点。全国遍布做器官移植的医院,然而武汉数百大学生失踪却有其独特性。加上武汉病毒实验室是全国最高级别病毒实验室,失踪者和病毒实验室之间可能的关系值得我们探究。
在武汉数百大学生失踪之外,中共近年来采取了一系列行动,背后的动机匪夷所思,让人惶恐。随着它跃上世界舞台,中共在高科技方面大力发展,其中生化、核子、卫星等,都是它砸下大笔人民币,超限发展的面向。而随着中共病毒导致的大瘟疫在全球爆发,对于红色中国近年来默默投注的尖端科技及生化核子武器研究,我们需心怀揣测,戒慎恐惧。
●活摘器官:最后的大掠夺
公安部在2017年底将DNA样本采集扩大至中国其他地区,在全国各省收集各家族男性DNA、血样,成人和小孩血样各采一个,建成巨大的全国性DNA数据库。到2020年5月,已采集了约4000万人的DNA资料,其中大多为流动和异议人士。有外国学者分析,这是为了研发生化武器而建的数据库。也有人猜测,这是为了红色中国成为器官移植王国而成立的全国数据库。
在建立全国DNA和血型数据库的同时,活摘器官在2020年后的发展启人疑窦。
2020年7月,国家卫健委公布了《人体器官移植条例(修订草案)》,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摘取未满18周岁公民的活体器官用于移植。这样的政策是否意味着这在这之前,摘取未满18周岁公民的活体器官没有构成犯罪,不追究?同时,摘取已满18周岁公民的活体器官不构成犯罪行为?更重要的,这是否变相的把活摘器官合法化?
2020年,在严峻的疫情中,中共政法委对法轮功展开“清零行动”,强迫签字转化。8月,国家卫健委公告《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规范(2020年版)》出台,取消开展人体器官移植技术的医疗机构等级限制,并且放松多项原先的要求。
“追查国际”发言人汪志远表示,“新规范”表明中共活摘器官、按需杀人的罪恶将以更大规模进行。取消开展人体器官移植技术的医疗机构等级限制、人体器官移植医师相关手术例数要求、以及医疗机构开展人体器官移植手术例数要求等,说明器官移植的技术要求降低了,技术等级没有限制了。而取消了相关专业诊疗规范中规定的人体捐献器官保存过程冷缺血时间等非技术管理类要求,表示供体器官的质量管理放松了。
这两项管理的放宽意味着红色中国允许,甚至鼓励更大规模的活摘器官。意味着它更加无视国际社会的指控,完全放开发展器官移植的行业,让它扩大化,产业化。我们把这和上面对于活摘器官受害者“年龄限制”的新政策,以及黄洁夫希望在2023年中国能够成为“世界第一器官移植大国”的计划合而观之,可能要得出一个叫人毛骨悚然的结论。也就是说,中共企图把活摘器官全面扩大、合法化,把“这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行”施行的更深,更广,把恐怖的器官移植施行到全世界更多人民的体内。
经历了2020年大瘟疫,人类携手进入2021年。中共病毒在英国、南非、巴西等地变种,更加剧毒,传播更快,难以防治。在美联社一篇文章中报导,武汉病毒实验室从云南一座蝙蝠洞穴萃取病毒样本,至今实验室中还藏着多种病毒样本。根据英国《星期日邮报》,在世卫专家进入武汉开展病毒朔源的前夕,中共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发表的超过300个研究,包括有关动物传人的疾病调查,全部被从互联网上删除。1月,中共拒绝公开手中病毒溯源的线索。
在疫情肆虐中,极权中国却扩大活摘器官的规模,在获取暴利的同时,大规模消灭中华民族。中共四面楚歌,经济面临崩溃;此时,活摘器官带来的暴利是它救命的稻草。前加拿大外交部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指出,中共国家机器主导的活摘器官产业链每年赚取非法暴利约90亿至100亿美元。在它最后的时刻,中共把这冷血的杀戮妆点,披上政令的外衣,把这魔鬼的摇钱树变成自己的救命筏。
2013年7月19日,曾获提名诺贝尔和平奖、加拿大前内阁成员及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奔走香港,表达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暴行的关注。(余钢/大纪元)
在魔鬼的主导下,人类遭遇了世纪大瘟疫。就在我们还在一步步以文明人的方式发掘病毒的真相时,制造病毒的红色中国大步狂奔,以研发病毒同样的邪恶斗胆,把大举活摘自己的人民、消灭人口,获取最后一笔暴利的罪行付诸实践。
追溯过去70年的历史,中共正是一批批屠害了地主、富商、国军将领、知识分子、农人、工人、女婴,抢夺了国土上所有能抢夺的资源:良田、土地、河沙、森林、河流、石油、煤铁,直到它探手向这块古老土地上最后的资源:人。人的肉身,人的器官。
这是共产党在这块土地上最终的掠夺。这场最后的掠夺和这场大瘟疫同时进行,以夺取古国人民在被瘟神夺去生命之前肉身最后的价值。在这掠夺中,它将与被放到手术床上的人民同归于尽。
魔鬼正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在这正邪大战最后的一章,魔鬼放手施张它的一双魔掌,出手掠取人类宝贵的生命。(待续)
——转载自《新纪元》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1/6/5/n13001669.ht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