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中共大肆宣传的“恶霸地主”,可能很多人都会想到两个名字:“黄世仁”和“刘文彩”。他们一个被塑造成“霸占佃户女儿 ,逼死佃户”的恶人,一个被描绘成“将欠租者关入水牢,吃人血,喝人奶”的恶棍。 然而,后人评价“黄世仁”,说他比窦娥还冤。而刘文彩的孙子则悔恨自己的爷爷“引狼入室”,“自掘坟墓”。历史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相信观众朋友们大多都听过《白毛女》的故事。故事中,黄世仁一心想霸占佃户杨白劳的女儿喜儿。除夕之夜,黄世仁强迫杨白劳卖女顶债,逼得杨白劳喝卤水自杀。喜儿逃入深山,过着非人的生活,头发全白,最后被八路军解救。
中共将此故事编成了诸如歌剧、电影、芭蕾舞……用各种艺术形式加以宣传。很多不明真相的百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完《白毛女》,并信以为真。就这样,人们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中共刻意灌输的所谓“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说法,尽管他们在自己身边并没有看到什么“黄世仁”和“喜儿”。
《白毛女》故事的起源
据大陆作家流沙河考证,晋察冀地区几百年来一直流传着“白毛仙姑”的故事。民间传说,在河北省平山县的一个山洞里,住着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仙姑。仙姑法力无边,能惩恶扬善,扶正祛邪,主宰人间的一切祸福,因此人们都前去上供。抗战期间,在中共晋察冀根据地,晚上的“斗争大会”常常开不起来。为什么呢?人们都去奶奶庙给仙姑进贡了,没人来开会。
西北战地服务团的作家邵子南,首先注意到了这个题材,他寻思,没人这怎么“斗争”?得想个法把村民们从奶奶庙里拉回来呀。于是,他就编了一个戏曲剧本,主题呢就是“破除迷信、发动群众”,这就是《白毛女》的邹形。
可以说,这个版本的《白毛女》其中还包含了一些传统的“侠义”情怀和“善恶”观。后来,政治嗅觉高度灵敏的中共御用文人、“鲁迅艺术学院”院长周扬看到了这个剧本,觉得故事不错,主题不行,要宣扬以斗争思想确立的“善恶观”。于是,剧本几经修改,并从鲁迅艺术学院文学系调来贺敬之、丁毅重新创作,才将行侠仗义的“白毛仙姑”变成了苦大仇深的“白毛女”。
不过,说到《白毛女》的原型,中共在1957年“反右运动”中还曾推出过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就是居住在四川一座荒山上,因自小有病而长着一头白发的罗昌秀。大家看,“白发”、“穷苦”、“住山上”,看上去还真是《白毛女》喜儿苦大仇深的形象。
可是,这个喜儿的原型,似乎颇不被认可,包括创作者之一贺敬之都对此质疑。为什么呢?因为1945年《白毛女》完成时,罗昌秀还在四川的荒山上住着,根本就没多少人知道她是谁呢。她的事又怎么可能传到河北,并被编成剧本呢?所以,后来这个说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真实的“黄世仁”
说完“白毛女”,我们再来看看,被塑造成恶霸的“黄世仁”。时政评论员林辉曾讲过这样一件事,一位大陆记者亲自去河北考察,结果发现黄世仁不仅确有其人,而且“比窦娥还冤”。这是怎么回事呢?
要说黄世仁的故事,还得先从他爷爷辈说起。黄世仁的爷爷叫黄运全,本是河北省平山县一个老实、清贫的农民,经过一辈子的省吃俭用,艰苦创业,在四十岁的时候买下了15亩薄田,之后辛勤劳动、慢慢积累家业,临终时,将105亩地传给了他的独生子黄起龙,也就是黄世仁的父亲。
念过私塾的黄起龙颇会经营。几十年来,将家产扩大成千亩良田,并且有了名字为仁、义、礼、智、信的五个儿子。这黄家五兄弟在当地名声相当好。作为长子,黄世仁自然就继承了父业。他为人善良,经常赒济邻里,行善积德,在当地是有名的黄大善人。
而这个“杨白劳”呢,也是真实存在的。他的父亲杨洪业是当地有名的豆腐大王,人称“杨豆腐”。杨家豆腐以质量好,价格便宜著称。杨白劳和黄世仁自小就是结拜兄弟。杨洪业41岁去世后,杨白劳继承父业卖豆腐。
可能大家也都听说过,中国民间有句俗语:“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所以做卖豆腐这一行得耐得住辛苦,然而杨白劳吃不得苦,经营不善,又染上吃喝嫖赌,吸毒等各种恶习,不几年便将家业败光。当地老百姓都很看不起他。
后来,杨白劳欠下巨额赌债无力偿还,黄世仁看在与杨白劳是“发小”的份上,便答应借给他一千元大洋,希望他能还债并重振家业。这笔钱,也根本不是什么高利贷,因为黄世仁几乎就没要什么利息。
然而,人一旦沾染了赌博和毒品,那是很难改的。拿到黄世仁借的大洋不久,杨白劳便将钱花光了,结果一事无成,更无力还债。不过,杨伯劳不像当今社会中的“老赖”那样,觉得欠钱的是大爷,他还是知道廉耻的。因无法还债,杨白劳羞于见人,东躲西藏,最后误喝卤水不治身亡,丢下个孤苦伶仃的女儿。善良的黄世仁不计前嫌,不仅安葬了杨白劳,还收养了他的女儿。
大家是不是都挺吃惊的,这本是一件在当地广为称道的大善事,结果,在政治需要下,这么艺术一加工,就变得面目皆非了。
《白毛女》经过多次改编
说到艺术加工,看过《白毛女》的人,是不是觉得里面的音乐挺好听的,听几遍就不知不觉得随着哼起来了?那是因为这些音乐大多取自河北、山西流传很久的民间小调,比如《北风吹》和《扎红头绳》便是原调抄袭。这些朗朗上口的小调,加上刻意注入仇恨的歌词,使得《白毛女》的洗脑能力更强了。
而为了给民众洗脑,中共可没少费心思。大家知道吗?现在的这个《白毛女》的版本,和中共1945年第一次推出时,又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为了适应其更加残酷的政治斗争的需要,中共对《白毛女》进行多次改编,把原来有点“人情味”的东西都删除了,变成了纯粹的煽动仇恨的一出斗争戏。
举个例子来说,歌剧和电影《白毛女》中杨白劳之死的情节就被改了好几次,从原来杨白劳欠下巨债再无脸见人,最终喝卤水自尽;改成杨白劳被黄世仁迫债卖女,悲愤下喝盐卤身亡;到芭蕾舞剧《白毛女》改成杨白劳拿起扁担三次奋力追打“恶霸地主”黄世仁,最后终因体力不支后被打死的情节。单单从这一情节的改动,大家就可以感受到,中共编造谎言,刻意煽动仇恨的用心。
而且,黄世仁的结局一开始也不是被枪毙的,只是被带走而已。因为中共要发动“土地革命”与“打倒地主阶级”,于是中央表示:“抗战胜利后民族矛盾将退为次要矛盾,阶级矛盾必然尖锐起来上升为主要矛盾。黄世仁如此作恶多端还不枪毙了他?说明作者还不敢发动群众……”。从此,《白毛女》的演出,黄世仁就被当场枪毙了。
这还差点造成一桩惨案。因为《白毛女》太能煽动仇恨了,什么“千年的仇要报,万年的冤要伸”,一点也不讲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忠恕之道”。据说当年在中共统治下的“解放区”,就有士兵被戏中的故事激怒,差点开枪打死饰演黄世仁的演员。大家知道这个演员是谁吗?他就是著名小品演员陈佩斯的父亲陈强。大家可以想想,这《白毛女》有多大的煽动力。
到了文革时期,芭蕾舞剧《白毛女》又成为中共八个所谓样板戏之一,在中国大陆城乡影院里反复上映,给亿万观众洗脑。当时,几乎每年除夕时,当人们排着长队去领取严格按人头配给的一点年货时,都会从无处不在的喇叭里听到《白毛女》的旋律--那是中共在提醒人们不要忘了“忆苦思甜”,感激由他们带来的所谓“新社会”。
一位演奏家的忏悔
一位曾在1949年后参加部队文工团的师级干部,化名为“郝忠良”的演奏家,曾感慨地说,他为歌剧《白毛女》伴奏了一辈子,最后才知道《白毛女》是谎言,黄世仁是大善人。那么多“地主”被批斗、被打死,被剥夺家产,地主的子弟,世世代代都没好果子吃,在连番的运动中挨整,都和这个《白毛女》有关系!
他说自己,当时被《白毛女》的故事欺骗,认真下苦功夫要把乐器给拉好,让《白毛女》更有感染力。现在发现,这是大错特错啊。他们演奏得越好,越煽动人的仇恨去杀人,对人毒害就越大,他们这些文艺工作者都被中共蒙蔽了。
郝忠良说道:“它太恶毒了。我们这些被骗的人,还把人家这个苦难又推了一把!过去还觉得自己挺光荣呢!其实是耻辱啊!我们对不起老百姓啊!欺骗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知道真相后,我真感到自己太可怜了!”
看到这儿,大家可能都明白了,原来《白毛女》是这么来的,这“黄世仁”真是够冤屈的了。其实,中共塑造的四大“恶霸地主”中的另一位,“刘文彩”,他和他家族的经历和故事可就更加曲折了。据刘文彩的孙子刘小飞介绍,真实的刘文彩不但与中共描述的有天壤之别,他们家族还曾经在中共的哄骗下,帮助过中共,本来他们家族是有机会逃出大陆的,然而却因为错信一句话而“万劫不复”。回忆当初,刘小飞带着悔恨说,简直是“引狼入室”、“自掘坟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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