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这种国度遇到邪恶组织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不幸,我要三退(退少先队)撇清跟它们的一切关系。”这是山东维权人士杨超在接受大纪元记者采访时对记者说的一句话。
“三退”就是自愿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这个运动始发于2004年11月《大纪元时报》发表的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至今在大纪元退党网站上声明“三退”的人数超过3亿4千6百多万人。
杨超是山东诸城市人,1999年生,由于他从小的经历,到初中长大后开始独自思考人生,以及亲历社会的不公等,最终认识到中共是让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根源。
在他上幼儿园的时候,食堂的一位阿姨以节约粮食为由经常让他们吃掉在地上的食物。有一次,吃完饭时小班的小朋友吃饭处有一个掉在地上的包子,这位阿姨开始乱抓小朋友强迫吃掉这个包子,结果他不幸被抓到,被迫吃掉了这个包子。
杨超表示,记忆中除了曾有一位老师看不下去与阿姨发生争吵之外,其他老师与园长都是置之不理,这件事情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还有一次他因吃变质的西红柿做的汤,恶心呕吐在碗中,这位阿姨把呕吐物倒掉后让他喝剩下的汤。
上小学时,在三年级的时候,班主任王老师的儿子新买的一辆自行车丢失,当时他的父母是当地市场的管理员,班主任老师找到他父母让帮买一台自行车,最后变成他父母掏钱给买新车。
“老师通过我填的政审表格知道我父母在诸城龙城市场做市场管理工作,当时我爸是副主任,她就把我父母约去龙城看车子,不是想利用我父母市场管理员的身份让商家降价,而是给他们买车子,还送上门。当时我母亲是临时工,每月工资才600元,那辆自行车800多元。”杨超回忆着。
“母亲希望班主任老师能对我好些,要我争气,那时候班里其他同学都得给老师送礼,现在也是如此。”杨超说。
让杨超更加认清中共本质的事情是发生于今年3月16日的事情。当时他专程到江苏南京看望被软禁近3年的异见人士邵明亮。
3月16日早上,他与邵明亮起床开门,发现家门口已被特警包围。有人在催促特警:“上,上,上。”
杨超说:“他们在邵明亮家门口展开队形,多把冲锋枪指着我和邵明亮,枪上加装红外线瞄准器。我无法反抗,于是举起了手。”
他与邵明亮就这样被特警绑架至派出所。
“他们见我高举双手,于是在带头者的推搡下持防暴盾牌向我们冲来,用盾牌把残疾的邵明亮推倒在地,又把我推倒。然后把我蒙面拖死狗一样拖到几百米外的警车,带到审讯室。”
杨超在被审讯期间受到迫害。抓捕他时已将他的脊椎弄伤,审讯时将他铐在老虎凳上,压迫得他的胸椎和颈椎剧痛,手铐被铐得很紧。这样被折磨了三个小时,过程中他曾要求去医院被无视,他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杨超还透露,他在审讯室里还听到邵明亮痛苦的叫声,警察对邵明亮进行了多次的迫害。
“南京国保声称本来要以寻衅滋事罪关我两三年,说我身体不好就把我放了,17日他们把我押上回诸城的火车。”杨超说。
今年的6月4日,杨超又因“网络发言”被警察带到诸城市兴华路看守所里的城区办案中心,关押至6月5日下午,在家人的求情下未被行政拘留。
杨超透露,他现在患有腰椎间盘疾病,仅靠打零工维生,在打工过程中(第一份工作是宋记兔子头打工,第二份工作是福乐多超市理货员),受到老板的剥削,脏活累活全部由他干,而且第二份工作辞职也未发给他薪资。
杨超遭受的苦难让他觉醒,让他更加向往民主。“我已经身心俱疲,不堪忍受,希望国际社会和人权组织帮助我。”
(大紀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19/11/25/n1168015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