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翠死之前,一直被关在狱警办公区,在心理咨询室接受所谓“教育转化”。办公区与监舍区之间隔着一个铁栅栏大门,上面挂着一个牌匾:新生之地。
2004年,中共在北京南部大兴区的天堂河耗资5000多万元修建了北京女监新区,建筑面积达两万多平方米。监狱造型如同大写字母“K”,高墙换用通透式金属铁艺做围墙,据当局宣称,这种设计更加体现刑罚的人性化。于是这里成为中共向国内外展示所谓“人性化文明管理”的 “中国人权橱窗”。
18年来,在北京女子监狱,穿着警服的公职人员,一直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着各种暴力和伪善的洗脑,最终的目的就是逼迫她们放弃信仰法轮大法和“真、善、忍”。
北京女子监狱K字型楼卫星定位实图(明慧网)
暴力洗脑
暴力洗脑,是监狱迫害法轮功最惯用的一种手段。
北京女子监狱利用封闭的环境,设置狱中狱,心理咨询室、图书室,都变相成为暴力洗脑的场所。
文章开头提到的董翠,生前是北京顺义区妇幼保健医院医生,中医硕士研究生毕业,河北藁城市兴安镇人,是一名法轮功学员。
2003年3月11日,董翠被转入北京女监,单独隔离关押在老三区的心理咨询室。这里布置温馨,犯人据称可以坐在宽大的奶白色沙发上与狱警交谈。墙上挂着装饰画和塑料绿叶,茶几上摆着时尚的绢花。
但董翠却在心理咨询室受到各种虐待,她的腿被双盘捆绑,连续剥夺睡眠,期间她曾为抗争而绝食。
酷刑演示:捆绑双盘(明慧网)
3月19日上午,狱警席学会召集犯人李小兵等五人将董翠带到没有监控的平房浴室,犯人在警察的纵容下,开始用鞋尖踢董翠膝盖以下的骨头。仅几小时,董翠被毒打致死,遗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双腿肿紫,膝盖以下满是紫色瘀血,右肩处骨头和肌肉支离。
法轮功学员杜鹃(明慧网)
杜鹃,57岁,大学学历,朝阳区法轮功学员。她被判刑七年,在女子监狱受尽折磨,被单独关在心理咨询室,精神和身体受到双重的摧残,致使身体恶化,于2011年6月14日在女监去世。
耿金娥,60多岁,海淀区法轮功学员。
在北京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在四分监区,监狱指使人监视她,苛扣饭食,最后她饿得只剩一把骨头,极度虚弱,但每天仍被强制出工劳动。
家人看到她走路都需要人搀扶,多次要求保外就医,都被监狱方面拒绝,耿金娥去世的当天晚上,只让她吃了一点剩咸菜。
耿金娥去世后,监区长刘迎春召集值班的人和同监室的人开会,教她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统一口径。
第二天检察院来调查时,没有人敢说实话。一名法轮功学员说:“大家对她不好”,被刘迎春大骂。
北京女子监狱医院一位大夫说:“四分监区太过分了,人都没气了,还让我们装模作样抢救。”
法轮功学员龚瑞平(明慧网)
龚瑞平,女,38岁,北京平谷县优秀教师。
龚瑞平坚决不“转化”,犯人李小兵、虞佳等人采用扇耳光、用笔戳手等方式折磨她。警察席学惠,陈静在区长田风青指使下,将龚瑞平摁在地上,两人各拽她的一条腿向两边劈,使龚瑞平近一年不能正常走路。
一狱警还透露:“她现在每天都被迫吃药,快半年了,好人也吃坏了。”
中共酷刑演示图:强行将受害人的腿拉开一字形(明慧网)
虞培玲,硕士,北京友谊医院病理科临床医生。
她被非法判刑3次,共10年刑期,两次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
她拒写所谓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保证”和“认罪书”,监区长黄清华不让她吃饱饭,月经期不让她买卫生巾和手纸,不许换洗内衣,不许上厕所;即使虞培玲被迫便在裤子里,也不许她换洗,致使臀部溃烂,长期不能愈合。
虞培玲还被逼迫不能睡觉,打盹就被冷水泼,被踢踹大腿和臀部,致使她右大腿瘀血肿胀,比左腿粗了近十厘米。
陈凤仙,女,俄语翻译,朝阳区法轮功学员。
2009年,陈凤仙被非法判刑8年。在北京女子监狱遭狱警和犯人殴打虐待,被限制睡眠,整天被强迫坐小凳;不让吃饱饭,不准购买日常生活必需品;冬天,她只能穿一件单衣,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警察每天故意开着窗户,冻得她坐在地上不停发抖。
精神虐杀
精神虐杀是暴力洗脑的一种延伸,更隐蔽、更深入地对人心灵的残酷迫害。
1. 利用宗教洗脑
在2008年前后,北京女子监狱四分监区长刘迎春,利用监狱的犯人李蕊和覃欢(放弃修炼的原法轮功学员)等,研究用宗教洗脑各种方法。
2010年左右,这些人开始编造“大白本”,把法轮功创始人的著作断章取义地与佛经进行对照,强制法轮功学员学习。
在法轮功学员不断的抵制下,最后这样的“宗教”大课学习被取消。
监狱里,环境极度封闭、压抑,包括酷刑折磨等都会使人精神高度紧张。监狱利用这种心理状态,给人制造一种可以使人能够继续信仰,又没有迫害的假象,使一些在重大压力下的法轮功学员误以为找到了一种两全其美的修炼方式;加上监狱特有的“斯德哥尔摩”现象,让一些走过各种酷刑折磨的人,在“宗教”洗脑迫害中走向反面。
抵制迫害
法轮功学员李桂平(明慧网)
李桂平,50多岁,被非法判刑12年,朝阳区法轮功学员。在四分监区,李桂平被强制学习宗教理论,监狱企图把她作为宗教洗脑的典型,遭到她坚决的抵制。
李桂平多次被强行拖到覃欢画的三界图前,强制灌输佛教的理论。李桂平视而不见。四个警察就轮流值班找李桂平彻夜谈话,变相不让她睡觉。
因李桂平在修炼法轮功前曾经信仰过天主教,监狱又欺骗家属从教会里找来神父,进监狱进行洗脑谈话。
李桂平说:“共产党是无神论反信仰的,却反过来用信仰来洗脑,其险恶目的是让你真正放弃信仰,放弃法轮功的修炼。”
2. 利用“传统文化”洗脑
2011年左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区里都要进行长时间所谓“传统文化”的学习,组织看相关视频,并经常请社会人士进行讲座。帮教人员每天都要求法轮功学员背诵《三字经》、《弟子规》、《太上感应篇》等。她们见面,要么双手抱拳、要幺九十度大鞠躬。利用这种彬彬有礼,形成对反迫害中的法轮功学员的行为反差,达到洗脑目的。
监狱之所以利用传统文化洗脑,是因为法轮功学员善良的本质,喜欢看传统文化故事,对佛教中的修炼故事没有抵触,未曾想到与洗脑有关系。中共企图用这种手段达到让法轮功学员渐渐放弃信仰的目的。
有个学员在出监时,见到接她回家的母亲,双膝跪下。狱警将此举变为洗脑成功案例。可是就是这个人,三个月后,母亲在与她的隔阂中,郁闷而死。
3. 利用假经文洗脑
在监狱里,由于漫长的刑期,很多的法轮功学员很难知道新经文。北京女子监狱洗脑又利用了这一点,编造假经文。
编造形式多种:一个是断章取义、还有移花接木;还有伪造假经文进行干扰和迫害。
假经文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语言,诱导法轮功学员误以为是法轮功师父的新经文,从而减少法轮功学员的反迫害意识,能够安心地在监狱承受迫害,服刑。
这种手段也会使一些头脑不够清醒的法轮功学员在监狱封闭的环境里,觉得假经文讲的有道理,慢慢走向误区。
4. 利用气功洗脑
为了达到巩固洗脑的目的,监狱还采用了一种洗脑方式:打太极拳。监狱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法轮功学员慢慢在脑中抹去对法轮功的记忆。
凡是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参加学练太极拳,监狱每逢运动会等重大活动,都要组织太极拳表演方阵。
监区强制每一位法轮功学员打太极拳,普犯也要学练太极拳,并且把打太极拳列为班组考核的标准,如有法轮功学员不配合打太极拳,就会影响班组考核。当评比结果不理想,怨恨就会集中到法轮功学员身上。
5. 利用亲情洗脑
在监狱里,亲情的概念是被抑制的,但当中共发现亲情也可以用来帮助洗脑时,便不择手段地去营造各种亲情关系的假相,欺骗法轮功学员及在那里的服刑人员。
张国兰,在女子监狱八区,监区长黄清华为张国兰设立了特殊接见。
接见中,儿子和女儿看到母亲被折磨得如此瘦弱,双膝跪下,在撕心裂肺的痛哭中劝母亲转化,能够早日回家,不再被监狱折磨。而监狱却把这个接见进行全程录像,然后拿到监区里,在近百人的监区服刑人员大会上进行播放,制造现场气氛,让大家对张国兰发难,演变成了法轮功学员不近人情的一种错觉,同时给不转化的张国兰施压。
李桂平,在女子监狱四区,监区长刘迎春采用家访,用株连进行威胁。
刘迎春开始找到李桂平父母的家,四个警察架上录像机对李桂平的老父母进行全程录像。
李桂平的父母很反感这种做法,说:“我们家的孩子犯什么法了,你们这样对待她,邻里们都知道我们家孩子是好人。”
他们又去李桂平孩子的学校与校方谈孩子的母亲修炼法轮功的情况,令老师及同学中对孩子产生歧视。此后,孩子再也不能向学校请假,去探望母亲。
监区长刘迎春威胁说,李桂平如果坚持,将来对孩子的升学会有影响。
在中国大陆,很多的孩子,因为受父母修炼法轮功的株连而失去学业和工作……
6. 利用心理学洗脑
2011年,监狱心理教育科,不断地对法轮功学员等进行心理测试,然后有针对性地进行洗脑迫害。
监狱从社会上请来心理学专家,给法轮功学员上心理教育课,进行各种讲座,从心理学角度探讨所谓人生问题,使用心理暗示和心理诱导的方式使人放弃对信仰的追求。
7. 捣乱人体生物钟
监狱每晚九点三十分必须睡觉。而坚持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会被围攻,面临持续不断的所谓帮教,或开始“学习”、谈话、抄书、罚坐等等,直至深夜,或通宵不让睡觉。期间,法轮功学员常常遭到谩骂。
这种长期打乱人体生物钟的方式使人身心疲惫不堪,导致人意志越来越薄弱,从达到灌输洗脑内容的目的。
资料来源:明慧网
(大纪元:http://www.epochtimes.com/gb/19/3/8/n1109781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