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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律师王宇:“我17号从大同回北京,我的行程码上又没有疫区。但是我回到北京第二天,健康码就出现弹窗了。我也积极的按要求做核酸,20号早上核酸结果出来是阴性,但是仍然有弹窗不能被去除。这种情况下就限制我的出行,就觉得这很不正常。它根本不是抗疫,它完全就是为了限制你的自由。”
郑州律师任全牛20号也发推文说,北京的“健康宝”,总是有理由又无需理由的给人来个“弹窗”······弹窗不除一样可以稳控限制,甚至达到禁足的目的!
任全牛律师说,前两天他的“健康宝”好好的,20号下午,他要去北京就“弹窗”了······
同一天,北京律师李和平的妻子王峭岭也发推文说,李和平到长沙出差回北京,下午2:15分到西客站,防疫部门说他的“健康宝”有弹窗,不放他出站,让他原路返回。
经过几小时的交涉,西客站工作人员最后答应放行。
工作人员:“社区谁接收你?给谁打电话。”
李和平:“反正就给我们那个社区是吧?”
工作人员:“对,给社区,给居委会打电话,谁同意接收你了,把他的人名、电话,然后还有身份证号给我,我这实名记录,他同意接收就可以了。”
王峭岭说,经过一系列手续,又自费做核酸之后,傍晚6点,李和平终于回到家中。
长住北京的黑龙江“反腐维权联盟成员”马波也遇到类似情况。
黑龙江“反腐维权联盟成员”马波:“因为我出门了我在北海,我没在北京的时候,11号我那个北京健康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出现弹窗了。弹窗的话我就进不了北京,很多健康宝出现问题就进不来。”
马波说,自己在北海做了两次核酸,一切正常。但是“健康宝”的弹窗一直没有变过来。
马波:“就弄了20多次,连打电话,市长热线,北京12345,再加北海12345。它还有一个提示说,健康宝底下有个东西。从那地方把这些事情说清楚了,怎么整也整不了。后来它要我又点北京‘京心相助’,市长热线,说传到国务院后端,又传到哪儿?反正好麻烦好麻烦的,不管咋地,怎么整变过来了。”
马波表示,折腾了10天,21号她终于回到北京,72小时之内必须再做核酸。
马波:“北京人他在外面弹窗了也进不来。他跟我一起在北戴河一起买的车票,他就没上去火车。他又在北戴河又待了多少天之后,做了几次核酸又报备,又跟北京他们居住村委会还是社区都联系。好麻烦,好麻烦,可难可难的了。”
王宇律师说,她做核酸一切正常,健康宝至今仍有弹窗,她又去做核酸,但护士说健康宝有弹窗不能做核酸。
王宇:“健康宝也好,健康码也好,给我的感觉对人控制越来越紧。一些敏感日包括今年冬奥会,健康宝控制就更严重了。我觉得通过健康宝也好,行程码也好,收集人的信息都是违法的。我正在考虑做一些行政复议和信息公开方面的申请。对我的这个健康宝的限制,我也要申请信息公开。”
去年11月中共六中全会期间,王宇也因为健康宝出现弹窗,40多天无法回到北京。
长住北京的辽宁维权人士姜家文说,自从武汉病毒爆发以来,所有中国人被迫都装健康宝,不然寸步难行。
辽宁维权人士姜家文:“健康宝这个东西你走到任何地方它都知道。它实际上利用疫情在监控全体中国人民。你走到中风险地区,你的健康码就变成中风险地区了,就是黄码了。你走到高风险地区,就变红码了。有的异议人士和维权人士没有到这些地点也变黄码。变黄码它就叫你寸步难行,就达到它稳控的目的。”
姜家文本人在北京冬奥会前夕被警方软禁,直到3月21号才重获自由。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22/03/23/a1033816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