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点选后右键单击 "另存新檔"
在精神病院四医院,朱爽遭受着各种形式的精神和身体迫害。在成都电子科技大学担任讲师、副教授的妻子,也被警察要胁,必须打掉腹中胎儿,和朱爽离婚。
朱爽:“出来以后,我妈妈问才知道,原来是警察怎么怎么胁迫她,去她办公室怎么怎么骚扰她,然后怎么让她在所有电子科大的老师面前丢脸,逼她必须跟我离婚,否则她工作都会丢。”
为了救朱爽,父母四处求人。就连朱爽准备用来装修婚房的17万元,也被拿来打点关系。
2021年2月3号,朱爽终于逃离了四医院。
当时他无法走路,需要人搀扶。眼睛怕光的症状持续了一个多月。原本有着健美身材的他,变成了一个痀偻腰的大胖子。
他决定,要离开这片熟悉而又令他感到恐惧的土地。
朱爽:“我的老婆没了,孩子没了, 对我的人格造成了严重损害,我再也觉得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人生了,我感觉到了一种绝望⋯⋯然后我的记忆力、思维能力全部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本来打算考GRE,去UBC申请AI专业的,再也做不到了。而且我还逃到了加拿大来,我跟我的父母这辈子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我也没有家庭了⋯⋯”
今年2月,他接到了在精神病院四医院结识的好友斯毅离世的消息,但是朱爽说,自己并不意外。
朱爽:“因为他迟早会死,就这么迫害⋯⋯但是我有一种,有一种就是透彻心底的那个刺骨的寒冷。虽然在加拿大,当时我开着暖气,房间里三十度,我都吓出一身冷汗,一种后怕,就是如果我也跟他一样,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然后也没有钱的普通中国老百姓,那么他现在的遭遇就是我的遭遇。”
在新西兰留学时,朱爽曾多次接到法轮功学员递给他的真相资料。虽然他不相信中共的一些荒谬说法,但他也不相信传单上说的那些残酷迫害。
朱爽:“在我自己遭受迫害之前,我看着繁华的中国城市,我完全不相信中国政府会做这种事情。而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我才明白,就像对我这样的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反共行为的一个普通人都可以遭受那么残酷的迫害。那真的是,我无法想像法轮功的人,还有反抗中共的一些民运分子,他们到底会遭受什么样的迫害。”
每每想到在国内的悲惨经历,朱爽的内心,都是撕裂般的痛。
曾经,他认为,只要小心避开中共划定的所有雷区,不参与政治,不谈宗教,凭自己的条件,还是能在中国过上好生活的。如今,他说,在一个不透明、不民主,赋予了警察和政府无限权力的社会,没有人是安全的。而且,中共的倒行逆施,只会逼迫大批原本只想过平静生活的人,投身到到海外的民主人权运动中来。
他决定,为了自己,为了那些被中共迫害致死的同胞,要公开说出这一段经历。
朱爽:“就像我出国前我去探望斯毅的时候,斯毅说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活着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你更带着我们许许多多的人。因为每一个在加拿大能讲述这个故事的人,他背后一定是有千千万万的受迫害到死的人。而他们,就像斯毅一样,他们死了之后尸体被秘密火化,然后这个人就像再也没存在过一样。”
除了向中共国家信访局投诉,朱爽还来到多伦多中共领事馆,抗议成都茶店子、大弯区派出所和四医院,对他的迫害。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22/04/05/a1033925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