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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副院长吴凡:“咱们也就下定决心封上三五天,封上一周不行吗?不行!为什么不行?因为我们这个城市还承载着,在全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当中承载发挥了重要的功能,甚至于对全球的经济都有影响。”
2022年3月26日上海防疫专家还在对封城说“不”,第二天晚间当局突然宣布从28日5点起,以黄浦江为界,分两批封控管理。随即在30日深夜,“分批封控”又升级为“全域静态管理”,“人不流动、足不出户”。
往昔热闹的外滩、南京路步行街、延东立交桥,车流消失,空无一人,堪称史上首见。
全市2500万居民被封控在家,大部分外卖服务也停止了。居民们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在手机上抢菜,但快递也迟迟送不到,许多人很快就开始饿肚子。富裕阶层如“风投女王”徐新,为了采买食物也得请人把她拉进微信面包团购群。
物资供应混乱不堪。一方面上海民众高喊:“要物资!要物资!”,另一方面带着救援物资从外地赶来的很多司机却抱怨物资没人接收,导致新鲜蔬菜和肉类腐烂被扔掉。不少居委会将外地捐赠物资占为己有倒卖给居民,民众举报反而被警方带走。
与此同时,当局对染疫者的管理乱成一团。很多阳性病例迟迟得不到转运,很多人没有感染却被迫隔离。方舱医院人手、资源不足。大量婴幼儿被与父母强制分开隔离,上海官员称“家长染疫才能陪孩子”。上海最大型的东海老年护理医院也爆发疫情,多名老人死亡。
随着经济龙头上海封城,中国4月份主要经济数据全线走弱,多项指标陷入负增长。
更加严重的是,次生灾难频繁发生,很多人因为封城得不到及时医疗救助而死亡。一份不完全统计的“上海逝者”名单记录下210名逝者,无论是东方医院护士周盛妮,经济学家郎咸平的百岁母亲,还是网信证券副总裁韦桂国,这些不同专业、经济背景的人没有感染中共肺炎,却都死于封控。
旅美时事评论员唐靖远:“过去很多这样的一些中产,他们相对来说物质生活他是比较优越的,他的确都是比较那种岁月静好那种,他总觉得我只要能赚钱,我日子过好了,那些政治问题我们不去关心。但是他现在发现,你不关心它,它会要来关心你。我觉得这个应该是绝大多数人形成一个共识。”
中产阶级的岁月静好梦破碎,上海居民抗议不断,华山路出现反对无限制封城,纪念逝者的标语。民间自发制作记录封城实况的“四月之声”,被网管封杀后,民众报复性地接力转发。
上海当局终于在6月1日解封。当天很多上海人怒吼,封城造成巨大灾难“魔都的衙门必须要清算!”。数十位上海企业家以“躺平、复工不复产”作为消极的抗议手段,拒绝与不合理的政治体制合作,还提出了要求政治改革的七大诉求。
著名的盲人维权律师陈光诚:“很多上海原来的一些人真的是岁月静好。有很多企业家很牛,但是在疫情期间你会看到,不管你身价多少,随时可能变成了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看到上海很多人实际上觉醒,认识到共产专制政权的危害性,认识到没有制度的保障。我们的权利无论是物权还是人权,都没有任何的保障。所以后来我们看到很多上海人他们就站起来,不再配合中共去作这样的秀。”
封城的创伤延续到年底,在席卷全国的“白纸革命”中,大批上海民众率先在乌鲁木齐路聚集,喊出了这波抗议中的最强音:“共产党下台!共产党下台!共产党下台!”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22/12/30/a10361108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