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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政府到民间,欧美国家一再批评一带一路是中共设置的债务陷阱,让接受贷款的国家背上沉重的债务负担。而这些国家的债务危机对中共而言,也并非好消息。数以百亿美元计的贷款变成坏账,这些坏帐导致中共首次成为全球最大债主。
BBC引述统计数据报导,2016至2021年,美国在全球债权占比降至2.4%,中国则飙升至30.4%。
旅美经济学家黄大卫:“这些国家它们必须要清偿北京这个借款。当然它有一部分的贷款会豁免,但主体的贷款肯定不会豁免。”
世界银行和其它研究机构今年3月发布的报告提到,由于许多一带一路参与国还不出贷款,使得中共开始转型为紧急贷款提供者。2008至2021年间,中共斥资2400亿美元救助了22个开发中国家,其中近80%的救助贷款在2016年至2021年间发放。取得最多贷款的是阿根廷,达1118亿美元,其次是巴基斯坦,有485亿美元,埃及则有156亿美元。
报告称,这种不透明援助的规模之大,代表北京实际上已经建立了一套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其他西方机构并存的国际救助贷款新系统。不过,围绕中共贷款的不透明条款,掩盖了这些国家真实的财务状况,也可能让债务减免工作变得更加复杂。
黄大卫:“在二次大战结束之后,全球的最后贷款,相当于它们的国家或政府已经快不行了,它有一个最后贷款者。它现在最重量的三个组织是IMF国际货币组织,还有美国,另外一个就是中国。包括亚非拉国、土耳其、阿根廷、斯里兰卡,它们都提供了非常多的紧急贷款。”
旅美经济学家黄大卫表示,这些国家在获得欧美等国的资助或贷款时,通常会有很多附带条件。而中共往往没有这些条件。因此它们会权衡其中的得失进行选择。
黄大卫:“首先第一点,你是要很清晰你用在哪里。你整个过程中要向欧盟跟美国相关机构去披露你的计划,怎么花钱?花哪里去?中国在这方面它的要求就完全不同,有时候它们并不要求它提供完善的一个计划;第二个,工程方面可能北京直接参与;第三方面来说,可能它们没有像欧美要求这些国家去改善什么民生啊,改善什么政治面貌啊,什么人权状况啊,改善一些其它的这种欧美的价值观问题。当然,北京肯定会提出它们自己特有的一些条件。”
前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报告作者之一赖恩哈特(Carmen Reinhart)认为,中共其实是为了试图拯救自己的银行,才会涉足高风险的国际救助贷款业务。
纽约时报指出,中共的紧急贷款,几乎全部流向积欠中共国有银行大量债务的中等收入国家。
而从中共手中获得紧急救助的成本并不低。根据报告,IMF的典型救助贷款利率为2%,而中共救助贷款的平均利率则为5%。
在过去一年里,许多贷款的到期还款额倍增,这也使得使许多国家陷入财务困境。
不过,随着中共越来越多地扮演紧急放贷者的角色,外加目前经济放缓,中国国内对债务减免的不满呼声日益高涨,中共也在重新评估其贷款计划。
根据波士顿大学(Boston University)中国与全球发展倡议(GCI)最新发表的论文,数据显示,中共对非洲贷款降至近20年来最低,2021和2022年对非洲的借贷低于20亿美元。而在2016年中共向非洲提供了约1700亿美元贷款。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23/10/17/a1038075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