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规模疫情来临,却出现全民缺药,人们疯抢退烧药和止痛药的现象。业内人士披露,中共政府开始征用抗原和相关药品。分析认为,在广泛的药物短缺背景下,中共特供体制再次凸显出来。
防疫物资被曝特供流向 分析:毛时代特供体制全面复活
大陆财新网12月20日报导称,多家企业透露,多地政府部门已对防疫物资供应实行了行政管制,一部分用来调剂市场投放;还有相当部分产能流向了行政、国企等特供渠道。
报导说,大量医药厂家已在加班加点扩产,一般药物扩产需要2周左右周期,调整产线则耗时稍长。首批扩产防疫物资已陆续出厂投放,供应不断增加,但市场药物供应仍然偏紧。
报导以用来居家检测的抗原为例。一名抗原生产厂家人士称,工厂扩产需要2周时间,第一批扩产产能已经出厂,“但我们也不知道抗原都去了哪里,老百姓确实还是说买不到。”
上海地区的一家医药企业人士则表示,他们生产的抗原大部分被政府征用,征用后去向不明。据指,企业或个人要预订抗原,得等到30天之后。
中国问题专家王赫12月21日对大纪元表示,按财新的说法,药品的两大去向,一是确保权贵阶层所用,这个问题在武汉疫情期间已经暴露出来,当时仓库里面各种药品,都是先保证给领导。这是中共社会主义的本质特点,各级机关利用自己的特权,都要在里面分一杯羹。中共体制几十年都是这样运作。
王赫说,中共从毛泽东时代就建立起“人分三六九等,领导第一”的特供体制。过去搞计划经济,其实就是短缺经济,然后由国家行政管制建立特供渠道。在所谓的改革开放之后,因为市场经济有所发展,短缺经济就不突出了,只有一些特殊的商品有特供,比如茅台酒。但是这几年搞清零,全国封控,人为造成物资短缺,这种特供体制又全面复活了。
他表示,官方对防疫物资行政管制的另一部分,说是用来调剂市场投放。这其实只是官方点缀一下的表面功夫,用来收买人心的。
一家北京医药公司人士对财新称,实际上北京地区医药物资相对是充足的,就是市场囤货严重。
短缺、焦虑和暴涨的需求下,有人伺机而动:朋友圈、社交平台或者二手交易平台上,高价出药的“黄牛”已经活跃起来。在“黄牛”抛出翻六倍的高价药。
王赫对大纪元表示,这些“黄牛”背后往往有政府背景。“他是有政府权力支持的,一般人你想做这个生意也插不进去。这叫官商一体。”
央企销售辉瑞特效药只是敛财游戏
疫情大爆发导致抢药潮之际,中国医药健康产业股份有限公司(中国医药)12月14日宣布,与美国辉瑞公司签订协议,继续负责辉瑞冠病口服药Paxlovid(在中国称为:奈玛特韦/利托那韦片)在中国大陆市场的商业运营。
公开资料显示,中国医药健康产业股份有限公司,是央企通用技术集团控股的上市公司,其前身为1984年成立的中国医药保健品进出口总公司,1999年加入通用技术集团。
Paxlovid在中国网售定价为2,980元人民币一盒,该售价为非医保价格。在媒体报导半小时后,线上平台就已搜寻不到该产品。
而在美国,这款药物是由政府或保险公司免费向民众提供的。
王赫表示,在中国,进口药只是官方和国企之间玩的一种巨额敛财游戏,在美国属于免费给大家供应的是药品,在中国进口首先就有个暴利的问题。因为辉瑞这个药的市场非常广大,按中国人口,进口再多的都是不够用的,这时政府就进行全面接管,结果市场上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获得了,整个渠道都是在政府和国企之间完成。
“全部在背后经过权力分配转化,通过特供渠道解决。这是中共体制的邪恶之处,已经暴露的非常清楚。”
三年“清零”压制药品生产酿短缺恶果
对于药物短缺,目前业界抱怨中共政府先前是严格管制,造成现在一下子无法生产。
大陆医药资讯媒体“赛柏蓝”12月20日发文披露,当前退烧药严重短缺的现状,与过去的3年间当局对包括退烧药在内的“四类药”的严格管制有直接关系。
所谓“四类药”,一般指的是退烧、止咳、抗生素和抗病毒药品,包括近期最抢手的解热镇痛类药物布洛芬(Ibuprofen)。因为缺货,19日,广东珠海官方宣布,20日起布洛芬等保供药品要拆盒销售,限量限价且购买实名制。
“赛柏蓝”文章援引一家生产四类药的药企从业者透露说,由于各地都严控四类药的售卖,“患者基本不会囤药,药企卖不出去货,很多四类药的企业、药店在这一过程中出现资金链断裂、倒闭”。
微信公众号“医院院长”20日也发文披露,官方前期严管四类药,在突然放宽相关管制之前,也没有人提前通知众药企加大生产四类药。而且,“至今也没一个人和部门出来检讨:我错了。”
王赫表示,中国药品现在出现供应问题,的确是因为长期搞动态清零,正常的产能和市场需求全部都压抑了,厂家当然不可能大规模生产。而现在放开之后,当局并没有政策转换器,也没有政策准备期,造成药品全面短缺。“权力渗入市场经济,国家权力上场使得整个形势全盘恶化。”
(大紀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2/12/22/n13889709.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