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瓦拉是西班牙和爱尔兰贵族后裔家庭的长子。他们家在阿根廷有一片200公顷的马黛茶园,过着优越富足的生活。
成魔之路
他的父亲是建筑师,在第5个孩子出生后,因婚外情与妻子分居。格瓦拉的母亲也并非传统女性,她热衷于女权运动,是当时率先穿长裤、抽烟、开车的新潮女性。很多资料表明,格瓦拉实际生日是1928年5月14日,写成6月是为了掩饰其母结婚时已怀孕的丑闻。
格瓦拉是阿根廷富有家庭的长子(左一)。(网路图片)
他们一家很早就不信天主教了。到格瓦拉上学时,他们已经不去参加教堂的弥撒,并要求子女们免上宗教课程。受这个有着左翼思想的上层家庭,尤其受阿根廷共产党党员的姨父母的影响,格瓦拉对政治产生了兴趣。上小学三年级时,他就对西班牙内战(1936年7月—1939年4月)关心好奇,
另外,家中藏书也成了格瓦拉世界观形成的重要来源。其母说,他爱读波德赖尔的《恶之花》和马拉美、魏尔伦等法国象征派诗人的诗歌。从尼采到佛洛德,从聂鲁达到杰克‧伦敦,从萨特到列宁,他甚至还读了马克思《资本论》的缩略本……纷杂变异的思想、晦暗骚动的意象,开始侵占他的头脑。爱与性、生与死、上帝、魔鬼、幻想、神经质等话题,也频频出现在他的读书笔记中。
1943年,阿根廷发生军事政变。球队教练问格瓦拉是否参加反对新政府教育政策的游行。他回答,学生会被警棍打得屁股开花,要是有左轮手枪就去。与一般打着领带、衣装笔挺、皮鞋锃亮的富家子弟不同,格瓦拉常穿着松垮肥大的裤子、泛黄的白衬衫,并毫不讳言一周才洗一次。
实际上,在不敬神、蔑视传统、破碎家庭的环境下,令他更加“离经叛道”。书房里那些令他迷恋的左倾哲学、尤其是马列的书,“引导”格瓦拉的人生走入了可怕可悲的歧途。
学医的格瓦拉在大学假期,游历了阿根廷北部的12个省。 1951年,他休学一年,与好友骑摩托沿着安第斯山脉穿越南美5国,历时8个多月。他的《摩托日记》激起一些年轻人的共鸣,遥相呼应着嬉皮浪游的时代风潮。
他接受了马列教义,把拉美所有贫穷不幸的根源,归咎于资本主义本身——大企业的垄断和后台的美国。旅行归来,他发出“我,已经不再是我”的感慨。
1953年,格瓦拉医学院毕业后开始了另一次洲际旅行。从玻利维亚到达左派执政的危地马拉。通过第一任妻子伊尔达,他进入了拉美左翼流亡者和激进分子的圈子,读了更多的马列毛的书。
他在家信中告诉父母,他会认真做个医生,“直到我的朋友毛泽东召唤我。”在给姑妈的信里,他写道:“我在斯大林同志的画像前宣誓,在看见这些资本主义跨国公司消失之前,我不会停歇。”署名是:您钢铁铸就的、肚子空空的、充满对社会主义未来的信念的侄子。
1954年3月,危地马拉的阿本斯政权倒台。格瓦拉恨透了“美帝”,更认定共产主义才是解决拉美种种困难的唯一途径,只有通过流血战斗才能实现。在匆匆逃离住了9个月的瓜地马拉时,他有了个后来广为人知的标志性的新绰号——“切”(Che)。“Che”是西班牙语的一个感叹词,南美人打招呼和表示惊讶的常用语,也是呼朋唤友的昵称,格瓦拉把这个绰号加到名字中。
1955年,格瓦拉在墨西哥城结识了卡斯特罗兄弟。1956年,他们乘船前往古巴开展暴力革命。1959年1月4日,格瓦拉率部队占领了哈瓦那,成为古巴“三巨头”之一。
为了古巴革命,他抛弃了第一任妻子;后来,为了输出革命,又抛下了第二任妻子和5个孩子。
1965年,格瓦拉辞职离开古巴,在给父母的告别信中,他写道:“本质上我并没有什么改变……我的马克思主义已经根深蒂固……我想有时你们并不了解我……”
颇为讽刺的是,这位信奉马列无产阶级斗争哲学、主张彻底消灭个人主义的革命者,却十分的个人主义。他不失时机地享受着被他唾弃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他戴劳力士,抽雪茄,打高尔夫,下国际象棋,喝马黛茶,听摇滚乐,两性淫乱等等。他在面对敌人围剿时,缴械投降,央求别杀他。
反叛、颠覆、摧毁,是格瓦拉的三步曲。暴力夺权建立的共产极权统治,把自由的古巴变成牢笼;摧毁了古巴原有的成功经济体,实行马列国有化后,富庶的古巴沦为穷国;让他丢了命的输出革命,闹得多个拉美国家动荡不安。在1960年代,拉美总共爆发了16次军事政变,有10个宪政政府被推翻。
马克思大学时期就是撒旦魔教信徒,恩格斯曾说他是“万魔附体”。《共产党宣言》实际上是撒旦魔教的代言,目的是不让人类有正信和传统文明。撒旦为了毁灭人类也做了系统的安排。它一定是选择那些魔性大、邪劲足的出来祸乱世界,如各国共产党魁首。显然格瓦拉也在其中。
借尸还魂 渗透蚕食
2016年3月,奥巴马访问古巴,在哈瓦那革命广场参加何塞‧马蒂纪念碑献花圈仪式,在政府大楼外墙的切‧格瓦拉壁画前拍照,引发了美国社会的舆论争议。
2017年9月,西点军校毕业生拉波内(Spenser Rapone)在推特上晒照,军校外套内露格瓦拉T恤,配文则直接引用格瓦拉的口号:“不管有何疑问,直到最后的胜利时再见。” 还有军帽内侧写有“共产主义必胜”的照片。西点军校立即公开声明,拉波内的不当言行不能代表西点军校或美军的价值观,现役军人禁止发表政治言论,拉波内已被相关部门调查。
2017年10月9日,爱尔兰邮政发行了以菲茨派翠克(Jim Fitzpatrick)的画作(格瓦拉肖像)为1欧元邮票,引起了社会媒体的强烈批评。迈阿密710广播表示切‧格瓦拉被认为是大规模杀人犯,不应该被尊重。也有爱尔兰媒体人表示,该邮票应予以废除,一个国家的邮票应该以生活值得庆祝的人为特征。
从上到下,从政坛到民间,从视听文娱到衣帽用品,从地标到邮票,共产邪灵渗透蚕食到无孔不入。
也在2017年,据参考消息网(11月10日)报导,一名法国男子因常穿着印有本‧拉登名字的球衣去跑步,而被判入狱6个月,罪名是宣扬恐怖主义。由于多次遭受恐袭,法院倾向于从严审判。按现在的标准,格瓦拉就是60年代的本‧拉登,不折不扣的恐怖分子!
古巴人对这个“全球偶像”、“古巴革命英雄”反到没有什么兴趣,甚至很“倒胃口”。从上小学起每天升旗都得宣誓“成为像切一样的人”,从街头雕塑到钱币头像,无所不在的切是他们成年后渴望摆脱的现实。
在古巴流亡者云集的美国迈阿密,好莱坞歌颂切的电影遭到愤怒抵制,流亡者反对切的形象被用作流行文化,人权组织的公开信叫停了某些格瓦拉衣服的生产线。2016年11月底,逃亡美国的大批古巴人上街庆祝卡斯楚之死。像斯大林女儿一样,卡斯特罗的女儿阿林娜•费尔南德斯(Alina Fernández)1993年底也叛逃美国。老卡还有一个妹妹胡安娜,从1964年起就流亡美国,断绝与家族的来往,经常抨击古巴政府的政策,还声称自己曾和美国中央情报局合作,密谋推翻卡斯特罗的政权。胡安娜表示不会回国出席哥哥的葬礼。
格瓦拉只能破坏,不能重建。从他主张不要货币以及为政治目标不惜大规模牺牲百姓的言行来看,更接近柬共的波尔布特,他们都是毛赞赏有加的“好学生”。假如他输出革命成功,说不定会制造出第二个红色高棉那样惨烈的赤祸。
这个十分邪恶又很迷惑人的切‧格瓦拉,死后被包装吹捧得神乎其神。多年以来,始终有人打格瓦拉的招牌旗号在借尸还魂,令格瓦拉背后的共产邪灵阴魂不散,不断蚕食世界。
正统文化是神传文化,是守护人的道德良知,等待神来救度的。共产邪灵魔乱人间,毁人不倦,就是通过摧毁传统文化和宗教信仰,阻断人与神的联系,让人深陷恶浊,快速堕落。为祸百年的国际共产运动,给人类带来的灾难罄竹难书。但无论怎样渗透蚕食、欺骗伪装,都改变不了共产邪灵终将被解体的命运。当邪灵恶党被销毁时,那些被迷惑欺骗的人,面临着被捆绑陪葬的危险,圣经启示录早已预言……
正如神秘人对格瓦拉所言:“你是正在崩溃的社会中真实的一员……”,那些被撒旦选中的祸害人的假神恶魔,也终将在末日审判中,被打回其该去的地方。(全文完)
(大纪元:http://www.epochtimes.com/gb/18/2/20/n10157890.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