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东边自古就有两座高高的土崖:一座是黄土崖,一座是红土崖,村里老人说这是老天爷给的两座宝山:用黄土崖的土掺上麦秸和泥,抹墙打土坯,十分坚固,村民们都用它修房盖屋;用红土崖的土掺上煤粉和煤泥、做煤球,烧炉子做饭取暖,火苗非常旺盛,给村民们极大的方便。
但是一九七七的时候,中共邪党公社书记说是上面指示,要在山区炸山造地,要把我们那里的两座土崖炸平,造一块平原出来。这天,他带领全公社各大队的干部、民兵几百人,打着红旗,来到我们村,举行炸山开炮现场会。一阵“战天斗地、改造自然,让高山低头,让河水让路”的口号喊过之后,爆破人员在两座土崖上打好眼儿,装上雷管炸药,然后这位书记一声令下,土崖上一声巨响,烟尘遮挡了天幕,这时诡异古怪的事发生了。
只见烟尘之中,两座土崖纹丝不动,却有一块锅盖大小的黑东西飞了起来,像炮弹一样冲过山沟,向着村庄疾射而去。村东邪党村支书家院子外面有一棵老榆树生得高大,那被炸起来的一块硬土块,就像事先安排好的,准确砸在老榆树的树干上,然后一块变成两块,一左一右,同时打在了路边俩正在卖猪的外乡人身上,俩人当场死于非命。
发生了这样的惨事,“战天斗地造平原”现场会只好灰溜溜收场。公社书记让我们村拿钱赔遭遇无妄之灾的人家,两户各一千元,任凭苦主再怎么求告,都不再理会。因害怕被说成利用意外事故给党抹黑,最后苦主自认倒楣,不了了之。
后来好一阵子,那些在炸山现场的人们传说两个冤死鬼到处托梦喊冤,恐惧弥漫。虽然表面上人们跟着共产党高喊什么无神论、进化论、唯物论,遇到这样的蹊跷怪事,人们心里都是害怕的。
在中共邪党搞暴力革命夺权的时期,中共党魁曾经在这一带山里躲藏,夺取政权后,就把这里视为给它带来能量和好运的所谓“革命老区”。不惜巨额资金,在这里大兴土木,修建了大型洗脑教育的基地,搞红色旅游。后来,当地各乡各村为挣钱,也都发展旅游。但民间集资甚至地方政府修建起来的都是道观、寺庙之类,甚至把几十丈高的整座悬崖雕刻成巨大的观音菩萨像,香火竟然很旺盛。那些寺庙还都雇请了和尚道士,住在里面,与那些红色的东西分庭抗礼。显然,一旦中共的高压控制稍微放松,正常人信仰神、依赖神的传统文化就会自然回归,即使经过“文革”的彻底破坏依然如此。
正因这个道理,令人道德高尚、身心健康的法轮功在九十年代一传出,很快就传遍了全国,而且在世界各地受到普遍欢迎。那时,我已经从家乡的政府机关调到市里来工作了,有幸较早修炼了法轮功。山里出来的人比较看重乡情,互相来往比较密切,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变的健康乐观的情况,很快被乡亲、家人、领导、同事、亲朋、好友们知道了,他们也都来修炼法轮功;大家修炼后也都把自己得法受益的喜悦和别人分享,于是越传越广,法轮功就开始在我们山里老家广泛洪传,越来越多兴盛。
即使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旷日持久的高压和残酷迫害,也未能让山区的乡亲们放弃修炼,相反,因为大法教人提高心性和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修炼的人不仅自己坚持,而且不停的传播弘扬。所以即使面临着疯狂迫害,法轮大法也已在大山深处生根开花,悄悄令人和社会发生着改变。
二零零四年海外大纪元编辑部发表《九评共产党》后,国内掀起了退党大潮。我们本地法轮功学员也开始无差别讲真相、劝“三退”救人。我自己凡所遇到的人都想办法去讲,我的同乡亲朋,包括过去在乡里县里结识的领导、同事,不管现在当了多大的官,发了多大的财,绝大多数都表示相信法轮功,欣然同意“三退”;有人胆子小,诚心相劝多了也都退了。
我回到家乡讲真相,所到村庄寨子,不论新老村支书、村长、小学校长、大队会计、民兵等等,几乎没有不同意“三退”的。普通村民那就像等着来退党一样,退就更多了。有的人还说:“你给我用真名实姓退,我不怕!早看明白了,谁跟着共产党都会遭天打五雷劈,我就信你们法轮功!”
更多的人表示:过去爷爷奶奶都无私支持共产党,听信共产党的宣传灌输,几十年不停,经历它搞荒唐的运动、整人、迫害人,战天斗地,祸害咱老百姓,被祸害了也不动脑子,就以为这个党是好的,干这么多丧天良的坏事是因为它里面有了坏人了。现在看《九评共产党》了,知道这个党本质就是反天、反地、反人类的邪灵;要不解体它,咱老百姓不会好,中国也不会好。即使那些一时得了利益,当了官发了财的,不定啥时候也会被共产党祸害,家破人亡,就像当年的卖猪人,一块土坷垃飞来就要你的命。
现在我们那一带山村,无论在田间、街巷、集市,还是乡镇机关、学校、农家小院,你遇见的人别看他嘴里说什么,十有八九他是让法轮功学员悄悄给做了“三退”的。被中共视为根基命脉的所谓“革命老区”其实早已名存实亡,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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