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五月二十日,美国主流媒体“福克斯”电视台的调查记者比尔·梅卢金追踪这一事件,将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这一人间惨剧拍成了九分钟的调查影片,在新闻11台(FOX 11)播放。这是继《求救信》之后又一部真实反映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影片。
年轻时的王可非
一九六七年八月二十二日,王可非出生于长春市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会计师,母亲是工人。家里兄弟姊妹五个,王可非排行老四,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妹妹。王可非举止端庄,温柔善良。一九九四年,王可非走入大法修炼,时时处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吉林省农业银行长春市南关区支行工作十年,每次群众评议,王可非都是最好的。王可非人品出众,品德高尚。多次进京上访被抓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王可非和大批法轮功学员聚集在吉林省政府请愿,希望政府能够了解法轮功,不要把广大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推到政府的对立面。可是,当天下午,中央电台、电视台播出了开始迫害法轮功的消息。王可非听到消息,心里非常难过,她立即决定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到更高一级国家政府去反映情况。当时车站到处是警察和便衣,看见象是炼法轮功的就上前盘问、拦截。王可非想尽办法,躲过当警察的丈夫,绕过拦路警察,费了很多周折,找到一个可靠的亲戚,开一辆小轿车先辗转到四平,再从四平坐火车去北京。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零一年八月,王可非多次去北京上访,有几次被丈夫拦住,到了北京的有四次。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七日,王可非在北京被警察绑架,长春市公安局警察把她带回长春,送到八里堡拘留所。省、市、区农行的各级领导被“六一零”叫来劝说王可非,要她放弃修炼,写保证不去北京上访。王可非没有答应。“六一零”就命令单位派人整天看着她,限制人身自由。
多年以后,一位农行领导回忆说:“王可非,多好的孩子啊!王可非那可是全行最漂亮,工作最好的。”另一位农行领导也说:“这共产党多黑,这么好的孩子,硬逼着辞职了。”王可非被迫辞职后,就到商场去打工,每月挣五百块钱。
二零零零年,王可非的丈夫要入党、提干,单位领导找他谈话,要他“转化”王可非,否则影响仕途。在诱惑和压力下,王可非的丈夫选择了配合邪恶,最后他把王可非赶出家门。王可非带着年幼的儿子,流离失所。
被“手脚连铐”
王可非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被关押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在长春铁北看守所,王可非坚持炼功,被狱警施以“手脚连铐”的酷刑――双脚戴上重型镣铐,双手戴上手铐,再用短铁链子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人戴上这种刑具后,坐不得、蹲不得、站不得、躺不得,只能佝偻着,蜷缩着,吃、喝、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时间一长,会导致肌肉劳损,手脚浮肿,失眠烦躁,极其难忍。一般人四十八小时就到了承受极限,王可非被整整折磨十一天。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狱警为了折磨她,一次次的提审她,上楼下楼,王可非被恶警牵着,她一步一步的挪动着脚步,由于拴着手脚的铁链子很短,每次脚步只能挪动十厘米左右,她拖着沉重的镣子,在阴森的长廊里,远远的就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镣子拖着水泥地面上的声音……后来再提审,王可非都是被狱警抬出抬进的。她头发散落着,面黄肌瘦,无法行走,已经被折磨得虚弱不堪。
绝食抗议奴役 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王可非再次去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长春市公安局警察送铁北看守所关押,八月末转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王可非先是被关押在六大队。在六大队,王可非被打得很厉害,曾经被打晕过去。狱警用尽了各种方式威逼王可非“决裂”、背叛法轮功,放弃修炼,但都没有达到目的。对于邪恶势力的迫害,王可非坚决不配合,不妥协,也没有仇视和怨恨,慈悲的对待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以无私而宽大的胸怀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王可非被转到七大队三小队。为了评先进,追求“转化率”,黑嘴子劳教所用尽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调大队就是其中的一招,这个大队不行,就换另一个大队,变着法折磨,以达到所谓“转化”的目的。七大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招数除了酷刑,还有超负荷的奴役劳动。法轮功学员和其他劳教人员每天早晨四点开始劳动,一直干到晚上十点,有时到半夜十二点,甚至第二天凌晨一、两点钟。很多人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有几个人受不了,晕了过去。在王可非到七大队之前,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十一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又加班干活到深夜两点还不让睡觉。王可非站出来讲:“我们没有犯错误,没犯罪,不应该这样对待我们。”值班狱警、主管生产的大队长栾云娟把王可非拉出去毒打。王可非坚持自己没错,为了抗议迫害,开始绝食。三小队狱警王丽华把王可非单独关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站立着绑在双层铁床的床架子上,不能动。这种刑罚不亚于死人床,身体全部重量都压在一双脚上,时间一长,双脚、双腿浮肿,关节不能活动,头晕目眩,精神恍惚,非常痛苦,况且王可非还在绝食期间。
法轮功学员回忆说:“有一次接近走廊尽头的时候,听到可非喊,‘你们放开我,都关了我九天了。’”《劳动教养管理工作执法细则》第五十一条明确规定,“对劳动教养人员使用戒具,只限于手铐。严禁使用背铐、‘手脚连铐’和将人固定在物体上。”第五十二条规定,“连续使用戒具不得超过七天。”黑嘴子劳教所对王可非的迫害已经触犯了法律。
王可非有时被放倒在水泥地上,隔几天给灌点食。灌食是在劳教所内卫生所的二楼。法轮功学员回忆在卫生所见到王可非被灌食的情景时说:王可非被放倒在一张有靠背的长凳子上,一个叫纪凤芹的卖淫被劳教人员按住王可非的双手,另一个劳教人员郭丽颖按住王可非的双脚,卫生所医生郭旭一脚踩着椅子,一手拿着管子,粗暴地往王可非鼻子里插,边插边说:“你不是憋气吗?我有的是时间。”狱警王丽华坐在对面看着。那时,王可非已经绝食十多天了,身体虚弱。残暴的灌食弄得可非满脸是血,十分痛苦,法轮功学员要给她擦干净脸,狱警王丽华不让。
从王可非开始绝食到十二月二十日被送到省劳改中心医院后离世,前后一共25天。在王可非绝食期间,劳教所狱警让几个劳教犯人看着她,这几个犯人经常谩骂甚至殴打王可非。有一次,纪凤芹因王可非还不吃饭打了她几个耳光,其他人也骂骂咧咧,当时狱警在场,却不制止。
狱警和劳教犯人还一起对王可非进行人格侮辱。一次,狱警指使卖淫女纪凤芹、孙丽颖、吸毒者李杰等,在屋子中央摆四个凳子,上面放一块木板,把王可非抬到上面,用下流语言侮辱王可非。当时在场的有七大队大队长刘瑚和侯智红。
几次灌食后,王可非开始吐血,身体虚弱得已无力行走。即使这样,狱警也不允许别人搀扶她,让她自己走。狱警甚至还逼迫王可非下楼搬东西,说:“谁说王可非不能走,她还能下楼搬东西呢。”在最后几天,灌完食王可非已不能行走,是被一个叫齐秀芹的被劳教人员背回来的。齐秀芹把王可非扔在地上,还踹了两脚。
十二月二十日,王可非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劳教所怕担责任,匆忙把她送到铁北劳改中心医院。王可非于当日含冤离世,年仅三十五岁。
吉林省舒兰市个体经营者李春环曾和王可非关押在一个小队。她在控告恶首江泽民的诉状中回忆:王可非就是因绝食抗议非人的奴役,被活活迫害致死。我和王可非最后一面是在走廊上,我看见她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望着我好象要说什么,包夹不让,前推后拥,然后她大声对我说:“你把我放你那的卫生纸给我拿来!”我知道她有话要和我说,急忙去拿,希望借这机会得知她要说的话,结果包夹不让我过去。第二天狱警骗我们说王可非回家了。我回家后才知道王可非被迫害致死。这就是我亲眼见证的一个年轻的生命被活活迫害致死。我痛心至极,一个好人逝去了,一个家庭破碎了,一个母亲逝去了,一个妻子逝去了,一个女儿逝去了。
“你们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当王可非家属来到太平间时,看到她的毛衣毛裤在外面地上扔着。王可非面部表情有挣扎的迹象,脖子上缠了大约一卷卫生纸,大臂上勒着止血胶带,左手肿得象馒头一样。她身上穿了一件破毛衣,袖子撸到腋下,下身裸露,情景惨不忍睹。
尽管太平间满是冰霜,王可非的脸和身体用手摸上去还是温的,和活人体温相近,说明人还没有死就被送到太平间了。见此情景,王可非的母亲瘫倒在地上,放声痛哭。家人纷纷质问在场的劳改医院院长:王可非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不通知家属?院长吓得赶紧逃走。
家属当即要求检察院封存病例,主管劳教所的城郊检察院魏检察长以各种理由阻止家属查看病例。家属后来看到的病例是由检察院、劳教所和劳改医院商议、篡改过的。
关于王可非的死因,劳教所说:王可非手扎了根刺,发烧,是以外伤的病由,头脑清醒的走进医院的。而劳改医院的入院诊断上说,王可非入院时四肢无知觉,睫毛无反射,是在休克状态下被抬进医院的。送王可非入院的劳教所医生郭旭声称,离开劳教所时,王可非还有说有笑呢。医院和劳教所的两种说法相互矛盾,究竟王可非是怎么死的?让人感到劳教所在隐瞒自己的罪行。
家属强烈要求劳教所查出责任人,追究其法律责任。劳教所却要家属签字火化王可非遗体,被家属拒绝。人命关天的事,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草草了事?家属据理力争,要求给个说法。检察院袒护劳教所,和劳改医院串通一气,最终也不能给家属一个明确公正的答复。在失去亲人的痛苦和申冤的艰难中,王可非家属被迫逐级申诉,希望得到公正的处理和满意的答复。
一位长春的法轮功学员说,王可非在长春市公安医院被迫害致死,那时几乎长春所有真相传单几乎都有王可非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有的同修在一张纸上写着简短的几句话,告诉周围的邻居王可非被迫害致死。因为消息揭露及时,恶人没敢将王可非秘密火化。
二零零二年,劳教所又提出尸检,被王可非家属拒绝。因为尸检的医院、医生由他们安排,都是事先串通好的,不会有公正的结果。这样,王可非的遗体仍保留在殡仪馆。王可非遗体的存在,对劳教所恶人是一块心病。十年间,劳教所曾想尽办法企图火化王可非的遗体。他们甚至采取流氓手段企图绑架王可非亲属的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以逼迫家属在火化书上签字。
吉林省女子劳教所对王可非之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是清楚的事实。从王可非被送进劳教所在六大队遭毒打,到她在七大队抗议超时奴役劳动被毒打而绝食,到她被关单间、绑铁床罚站、野蛮灌食至吐血,直到她被送到省劳改医院停止呼吸,有足够的人证物证,事实无可抵赖。
劳教所领导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事发后严密封锁消息,指使狱警和被劳教人员作伪证,改换加班干活的票据,甚至在狱警中胡说什么“王可非死了家属都很高兴”,害怕知情者反映事实真相。
十八年了,王可非被虐杀的冤情未雪,尸骨尚存。杀人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正义不得伸张。二零一五年,王易非的丈夫戈登前往中国,到吉林女子劳教所寻找王可非的遗体。在那里,他用隐蔽摄像头拍摄了与劳教所主任见面的视频。
“已经十五年了,我们还没有看到王可非,我们只是想看到她的遗体,这样我们可以正常出殡。”一位家庭成员说。“我们想知道遗体是否还在这里,我们每年都会写信请求查看遗体。”
“遗体还在。”但劳教所主任拒绝让家属看遗体。她说:“你们要看遗体,我可以答应你们,但你们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家属说:“你们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正常死亡的。简单一句话,她不是正常死亡的!”家属最后空手而归,但戈登告诉福克斯11台,他永远不会停止努力。
“我想找出王可非的死亡真相”,他说。“我希望他们还给我们她的遗体。我希望能够就我家人发生的事情作证。(中共)政府不遵守任何法律。我永远不会放弃要回她遗体的努力。”
黑嘴子劳教所:血中发迹
黑嘴子劳教所由原来关押不足一百人刑事犯、快要解体的小单位,由于邪党迫害法轮功而发展成一个狱警200多人,关押人员800多,最多的2002年达到一千多人的大单位。2002年,新建了一座宿舍楼、接见楼、健身房、卫生所、礼堂、饭厅、澡堂加办公楼,装修了旧的办公楼,铺设了水泥操场、道路、大门。为达到迫害法轮功的目的,中共邪党不遗余力的向劳教所投资,狱警的工资待遇也成倍增加,以至于在政府招考公务员的各个单位中,黑嘴子劳教所成为热门,要花钱疏通关系才能得到报考机会。
而在这里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十几人,除了王可非之外,还包括长春市的殷淑云和侯丽君、梅河口市的玄洪桂、王玉环、吉林市的王秀兰和崔正淑、白山市的张玉兰、四平市的韩翠媛、永吉县的郭雅玲、桦甸市的王秀云等等,还有多人被迫害致残、精神失常。二零零八年奥运会之前,迫害急剧增加,几百名法轮功学员遭受非法关押。可以说,劳教所是踩着法轮功学员的鲜血在飞黄腾达。
法律规定每年四大节日:元旦、过年、五一、十一,每个节日休息七天,可实际上休息时间很少很少,每天早5点30分起床,每天劳作十多个小时,没有休息和自由活动时间。即使不干活,也得撵到电教室看诬陷大法的假电视节目,只有睡着了做梦是自由时间。
如果遇到所领导值班下来巡视,狱警立刻通知把手里的活藏起来,几乎狱警都这样。一、五、七大队严重,其它大队也均有此现象。
2000年3月8日,恶警以抢任务为名,要求在三天三宿睡眠不足六小时的情况下,让法轮功学员挑豆子,以做服装打包装等为名,要求连续工作,挑完豆子,扛麻袋。三天疲劳战术,挑黄豆累得人眼睛昏花,接着又要装卸黄豆,挑好的20多吨,每袋90斤重从楼上扛到楼下,没挑的70多吨每袋130斤从楼下扛到楼上,总共九十吨豆子。当时老弱病残也不知道多少人,当时有的法轮功学员腰扭伤了,还有的累得直吐。
据被奴役的法轮功学员介绍,劳教所里最脏最累的活都是逼迫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干。挖树根、运煤、扛豆子,挖下水道等。例如:挖树根时,大队长逼着法轮功学员自己挖一棵树,还在旁边坐在凳子上吵骂,而其他人三、四个人挖一棵。往出运的时候,逼四个法轮功学员抬一棵带大土坨的最大的一棵,其中有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还有一个瘦弱的法轮功学员。正当中午,太阳火热,浑身是汗,抬不动,只好猫着腰,缓缓地移动着碎步,狱警还在旁边催着:“快!快!”就象那电影里被奴役的镜头,法轮功学员个个累得腰象折了一样。上下五楼扛100斤重的饭豆子,都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事,其中一位很纤细的女老师,狱警逼着她扛,她支撑着歪斜的身子,走几步掉下来,狱警硬逼着她扛100斤的豆子上、下五楼。
就这样奴役,狱警们还是不满意,经常说:“劳教所对你们太仁慈了!”管奴工的大队长栾云娟与干事强同芹常高声叫喊:“这批货到某日必须干完!谁要干不完,就晚上搂被窝里干。”有位法轮功学员找狱警要求减轻劳动强度,狱警们异口同声:“劳教所规定,每人每天上缴五元钱产值。”而劳教人员为什么完不成产值呢?
为小孩加工《英语发音卡》时,狱警说:每盒加工费1角6分。大队长刘瑚嫌价低,便打电话与厂家交涉。却对劳教人员说:厂家给每盒加工费3分钱,并当众敦促强同芹算出每个劳教人员每天的产值。从每盒1角6分降到3分钱,这样的产值怎么才能完成?那1角3分又去向哪里?为什么恒丰公司来此加工反过来还给恒丰公司员工提成?唯一的解释就是奴工费装进恶警自己的腰包。
一位被奴役的法轮功学员称,一大队劳动车间的灯常常亮到晚上九点以后,法定节日也很少休息。五大队在规定的晚八点后,常传出狱警的吼声:“把活都带寝室里干,不算加班。”法定节日也几乎没有休息。而且,从恶警臧萍调到五大队担任生产卫生干事后,法轮功学员们常常加班到后夜两点左右。
邪党的本性就是邪恶,劳教所是它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那里更是集邪恶之大全,而造假欺骗是它赖以生存的手段。他们把劳教所称为“法治学校”、“思想教育中心”,招公务员的时候说是去劳教所当老师、上课。狱警每天对内一身衣服,对外一身衣服,对内一副面孔,对外一副面孔,外面不明真相的人不知道这里的罪恶。
黑嘴子劳教所里有一个健身房,墙外挂着一块牌子,那完全是给来参观、采访的人准备的,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以及普通劳教人员每天不停的干活,前面提到她们每天被强制劳动十四五个小时,那里有时间健身呢?劳教所不让吃饱饭、不让睡足觉,说是怕逃跑,怎么可能还允许她们健身呢?这不就是恶党的对外欺骗吗?
多人被迫害致死
在二零零零年五月的所谓转化攻坚战时,整个的劳教所对于法轮功学员来讲就是人间地狱,从楼上到楼下,每个大队、每个监室都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场。不分白天黑夜,到处听到的都是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电棍啪啪放电的声音,各种器具打在人身上,抽在人身上的声音……仅一两天的时间,在吃饭的时候就能看到法轮功学员有的脑袋肿得很大,满脸青紫,有的一瘸一拐,有的被人架着,扶着、背着的都有。
恶警将法轮功学员尚东霞关进小号,她两只手被铐在铁栏杆上吊起来,长达7天之久。尚东霞被绑在“死刑床”上五天五夜,不让动,吃饭由别人喂。另一次尚东霞早起打坐,劳教犯人姚咏癸从1.8米高的二层铺将她拽下,一头摔在水泥地上,当场就摔昏死过去,15分钟后才会动弹,右脸摔得瘀血肿起老高,当天呕吐不止,到了晚上,所里怕出人命,送省医院确诊脑震荡。法轮功学员们联合起来向法院起诉劳教犯人姚咏癸伤害罪,恶警侯志宏将起诉书扣压。
殷淑云就因为说“法轮大法好!”,恶警刘连英就用电棍电她的嘴、电牙齿,用脚狠劲地踢她的小腹,用电棍在她的身上到处电、使劲打。恶警刘连英还抓住殷淑云的头发狠劲地往墙上撞,撞得头破血流,头发被一撮一撮地揪下来。2000年5月28日,殷淑云在反复的酷刑折磨下被迫害致死。
2000年,于丽新被非法关押劳教并遭受酷刑折磨,后被送往公安医院继续迫害。目击者揭露:“她们把于丽新固定在床上,长期插胃管、插尿管,因管子渗漏,她的全身大部份时间浸在尿液中而无人照管,还给她强行输液。在恶警唆使下的尹姓犯人殴打她,恶警对她恶语侮辱,长期的折磨使她骨瘦如柴。后来于丽新被女监带走迫害致死。
2001年4月,省委书记王云坤第一次来到劳教所并发表讲话。之后劳教所的各大队开始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学员,紧接着公安部长到劳教所视察,要求转化率达到90%-100%。派人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所取经,拨给劳教所大笔的经费,购置高压电棍,各种手铐刑具,小号,加门岗等。
2002年1月,白河林业局看守所恶警非法将法轮功学员张玉兰关押并对她进行非人的迫害。6个恶警围成一圈,踢、打、骂张玉兰,长达五个小时的惨无人道的折磨。他们打累了就把她的长发挽在手上往墙上撞,直到张玉兰昏死过去。白河林业局看守所恶警害怕恶行曝光,暗地把张玉兰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遭受八个月的非人折磨后,张玉兰身体虚弱、生命危在旦夕,劳教所怕担责任,通知家属将她接走。不久,张玉兰于2002年10月8日离开人世。
1999年底,法轮功学员韩春媛被非法判刑四年。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恶警姜某用电棍反复电击韩春媛一下午后将她电昏过去,等缓过来又继续电她。2002年7月将她迫害致死。
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吕素秋八个月,每天强迫她超负荷劳动。2001年1月,恶警张涛和李某用全小队50多人的休息要挟吕素秋放弃修炼。2001年4月,因吕素秋在国家司法委劳教司领导来所参观时讲真话:“炼法轮功我身体好了……”之后,劳教所恶警对她加重迫害。2001年五一期间她绝食抗议。恶警将她铐在铁床上,恶警孙明燕竟到食堂要来咸菜汤和苞米糊,对她残忍灌食。经多次电击心脏后,吕素秋出现心肌劳损,胃也被灌食灌坏,最后导致妇女大流血不止。劳教所看人快不行了,为推卸责任,让家属领回保外就医。后被吉林市公安局驻京办事处迫害致死。
黑嘴子劳教所是中国无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狱、劳教所、洗脑班中的一个,王可非也只是4304个迫害致死名单上的一位,九分钟的调查影片只是揭开了法轮功学员二十年被残酷迫害的冰山一角。一切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一切冤情终将水落石出,一切罪恶终将得到应有的惩罚。正义必将得以伸张,真理必将受到尊崇。
(明慧网: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9/5/24/九分钟与十八年――王可非冤案未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