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霞,四川成都崇州市养马镇人,终年55岁,生前是一位贤妻良母,勤持家务,照顾丈夫、女儿,自己还开了一个门市,一家人过着平稳的生活。
1998年5月,胡霞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身体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生意也越加红火。
明慧网报导,2015年7月18日,胡霞因送了一张神韵(洪传中国传统文化的艺术表演)光碟给一位不明真相的学生而被告发,遭崇州市养马镇派出所绑架,非法抄家。
2016年3月11日,胡霞被崇州市法院非法庭审后,遭诬判入狱;同年5月,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
遭饿刑水刑等折磨
胡霞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后,被安排在二监区。因她炼功,被杀人分尸犯江丽殴打两次,其牙齿被打掉一颗,腿和臀部大面积被打得瘀青。
她每天遭饿刑吃“口口饭”(饭量不足一两),人瘦成皮包骨头。
江丽和贩毒犯张芳还将胡霞按在监室储水桶里溺水(储水桶比较大,可装一百多斤水)。胡霞的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摧残。
中共酷刑示意图:溺水——把人头按进厕所的凉水桶里憋。(明慧网)
被折磨致神志不清
2017年2月,胡霞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潘晓萍因拒绝在“学习心得”上写诬陷法轮功的内容,被主管迫害法轮功的警察卢巧霞(注﹕2016年1月初,此人被法轮功学员在美国起诉到法院,并收到美国法院的传票)和周桂芳,经常以谈话为名威逼利诱“转化”(放弃修炼)。
因没达到目的,胡霞被施以酷刑。2月10日晚,警察要求所有在押人员进入监室,不许出门。随后,就听到三楼警察办公室里电棍电击的放电声和殴打声,以及胡霞一直在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
胡霞当即又被江丽打掉了两颗牙齿,她的上衣到处是血。行刑约一个小时左右,之后胡霞被铐在办公室旁边楼梯的栏杆上。当日,警察也对法轮功学员潘晓萍进行殴打。之后胡霞被单独关进四楼的“惩戒室”,潘晓萍被关在六楼的图书室里。
胡霞所在的惩戒室,实际上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密室,密室门上的望风窗被用布帘遮盖着,室内挂有诽谤法轮功的宣传画,以及用来播放诬陷法轮功碟片的电视机和影碟机。
密室的位置很偏僻,在监室走廊的尽头,靠近警察办公室的通道处,一般的在押人员不允许来到密室处。潘晓萍所在的图书室的位置和惩戒室是同一位置,只是楼层不同。
胡霞、潘晓萍受刑后被罚站、熬鹰两天两夜,每人由八个刑事犯包夹(监管)。
白天她们被逼看诽谤法轮功的碟片,晚上不允睡觉。如果她们睡觉或闭眼睛,包夹就弄醒她们,或揪其眼皮或殴打。
在监狱里,如果普通犯人被打,打人者要受到很严厉的处罚;而谁打了法轮功学员,不仅不会受到任何处罚,反而会被嘉奖。
几天之后,胡霞被迫害得神志不清醒,目光呆滞,常常端着吃饭的饭盒往厕所里走。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后,仍没有好转。随后,她被转到六监区迫害。
有知情者讲,胡霞在六监区常处于惊恐的状态,经常被戴上黑头套后带到其它地方。也有人在医院里看到过她,人很瘦,已脱了相。
药物迫害
2017年10月28日,在教育科副科长廖群芳的主使下,胡霞、潘晓萍,以及被非法关押在三监区的钟俊芳、五监区的邓艳等几名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行带到监狱医院,由华西医科大的精神卫生中心的所谓专家进行精神鉴定。监狱企图用精神病药物迫害她们。
之后的每个月,她们都被强迫带去进行所谓的鉴定。2018年元月初,副监区长梁萍在车间,当着三百多刑事犯和被监管者的面,宣称要给潘晓萍服用精神病药物。
这种药物对人的神经破坏力较大,可导致人全身无力、懒言、心悸、进而出现目光呆滞、行动迟缓、反应力下降,易被人指使,需要人随时陪护,不然就会出现摔倒等危险情况。
潘晓萍在被强行灌此药后,全身无力,每天都要人架着出工到车间。狱警周桂芳在威胁潘晓萍时,曾经说:“给你吃精神病药,你就最终会成精神病了。”
药物迫害在监狱里被广泛使用,不仅针对法轮功学员,也针对其他在押人员。一些不服从判决和不服从管教的普通刑事犯也被强行服用精神病药物。
在二监区,几乎每个监室里都有一个所谓的“宝贝”,即在不同程度上服用精神病药物的刑事犯和被监管者。
成都女子监狱里的二监区和六监区本是属于老弱病残监区,却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灾区,许多在其它监区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送到这两个监区迫害。
一位没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说,她曾在六监区看到一位她们彼此非常熟悉的当地法轮功学员,发现那位学员目光呆滞,没有任何反映,疑是被使用了精神病药物。
报导说,参与迫害胡霞的作恶者有长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周桂芳,协助迫害的当班警察张颜翠、副监区长韩敏,间接参与迫害的二监区警察卢巧霞、教育科副科长廖群芳,以及二监区的监区负责人、岳姓监区长、副监区长梁萍,他们对胡霞的死都负有责任。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19/11/5/n1163503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