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2014年,当时整个社会经济已经是整体下滑得非常厉害,我们的企业上升的幅度非常大,营业额达到2,000万,而且还是处于上升阶段。”来自广东的民营企业家汤志衡说。曾经自负的他当年因高考失利,在挫折中思考人生时有幸得法修炼。一场惨无人道的迫害让他再无宁日,而他却能坚守善良,在商场中大获成功。几度春秋,他越发感到大法的弥足珍贵。
得法脱胎换骨
1996年年末,汤先生因为高考失误,被肇庆一所并不理想的大学录取,读非常冷门的化工专业。从那时候起,他开始思考人生的很多问题,当时还因高考身体被搞得非常糟糕,失眠严重,神经衰弱,每天头疼,还有胃病。高考失利令他感觉整个人非常颓废。
有一天上晚自习回来,就看到有一群人在打坐,让他感觉非常吃惊。“因为我觉得现在整个社会都那么浮躁,有这么一群人能静下心来在这里打坐,所以我就很好奇。同学就借了一本书(《转法轮》)给我,让我慢慢看。”他说。
汤先生第一遍看《转法轮》,足足用了一个月,因为他当时身体反应非常大。一个月后,整个人再没有失眠过,身心状况都非常好。
汤先生说,“当初对我最大的一个感触就是,我觉得这就是我生命中一直在寻求的,我要找的。最大的体会就是感觉自己前半生都白活了,因为在常人社会里不知道遵守哪一个准则,去指导自己的人生,非常迷茫。大法给予我的真的是一个新的生命,教导了我‘真、善、忍’的准则,还有生命的最终目的是返本归真。所以看到这些我就非常震撼,发自内心非常震撼。”
他说,“其实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非常好,还曾经是广州市的优秀学生干部,当时高考所有学校都会降分优先录取的,在同学眼中我也是品学兼优的。但是(我知道)我的问题也是非常严重,我非常骄傲,看不起别人,好像高人一等。结果我的高考作文是0分。”
“有一段时间比较消极,但是得法之后,身边所有人都觉得我整个人脱胎换骨一样,变得非常平易近人,乐于帮助同学。我还在想,如果高考我能得法的话,再重点的大学我都能考上。因为打坐感觉内心很宁静,而且智慧、各种思维都非常清晰。”
当时在肇庆有很多炼功点,也有不少教授、学生都在学炼大法。汤先生说,“这段时间心态很纯,除了学习,基本上就是学法炼功,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能够面对这场对非常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能够走过来。”
上北京说句公道话
汤先生说,广东省的迫害是从“7‧20”开始,“电视、报纸铺天盖地地污蔑大法,我们就去了省政府请愿。当时省府四周围满了学员,但是政府不接待,后来来了一台警车,叫学员上车。把上千的学员拉到一个学校的操场里,登记学员的个人详细信息。关了一天就把学员放了。”
7月份,汤先生刚刚从大学毕业,当时已经被一家私营单位接收,是一个化工公司。
被释放的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去公园炼功,和我同学在肇庆体育中心,没炼几分钟就有警车开过来了,把他们带上车,把他们的单位证件扣了之后,就叫单位来领人。
汤先生说,“因为我被扣之后打算去北京,所以就辞职了。当时公司直接去学校招人的,非常器重我,本来要把我当做未来的核心员工来培养的,听到我要走他们就挺惋惜的。”
“但是他们也知道,法轮功教我们做好人,对社会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没办法理解政府为什么要这样去做。每个人在修炼中道德提升了,身体健康了,我们都是受益者,都应该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当时他们刚毕业,身上也没什么钱,就去了北京。在途中,同学的母亲得知消息后,不吃不喝以死来相逼,要他们必须回去。当时想了很久,家人如果出了危险,是不是自己没有做好,所以他们就回去了。
后来,汤先生又去了一个国营单位上班。2000年底,他买到去北京的最后一张站票,独自一人去了北京。“去北京之前,我从来没离开过广州。我一个人就想着可能会一去不复返。”他说,“我就这样站着去了北京,站了大约24小时,也没有感觉到饿,也没有想到准备什么,也不懂得怎么去安排。”
到北京后,在一个同修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他们就去天安门打横幅了。他们横幅一拉出来,就有一大堆警察扑过来打他们,把他们抓到警车上了,抓到天安门广场的一个地下室,里面的铁笼子里关满了学员。他当晚被送到清河看守所。
汤先生还记得,在大巴车上,有个女学员喊法轮大法好,有个警察过来打她。他说:“当时我站起来说不许打人,警察一脚把我从车的前端整个人踢飞了,眼镜掉了,虽然我被打得这么重,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在清河看守所,一个北京老师曾在这里被活活打死。在这里,看管他们的犯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他震惊得不得了。他说:“有个牢头说你不报姓名我就用牙签插你的手指,把刷子塞到屁股里折磨你……没想到共产党这么黑暗、阴毒,从来没想到这个社会会坏到这种程度,对共产党之前的认识完全颠覆了。”
“后来登记行李,我傻乎乎地写了姓名,后来才反应过来,它就是用这种办法把你的信息套出来。不只是我,我觉得所有学员都非常老实,警察用一些手段很容易就把我们骗了。”汤先生说。
第一次经历酷刑、毒打
汤先生被押回广州花都看守所,治安拘留半个月。“我一进去(看守所)就受到毒打,整个人懵了,真的没办法想像这个社会残忍到这种地步。进看守所的第一天,牢头找一个打手说‘监规七下’,我没反应过来,四五犯人就把我压住手脚,趴在墙上,腰要往外弓,每个犯人轮流跳起来,利用下降的重力用手臂的肘部猛击腰椎,每打一下我都是惨叫的,一直打了七下整个人被打得趴在地上。那种痛苦真是刻骨铭心,永远都不会忘记。”
“看守所还强迫我们做非常重的体力活,搬钢筋啊。7、8月天气很热,有一次我出现中暑症状,但是那些人也不管,根本不把人当人看,还是要干活,说你是在装死吧。”他说,“里面的警察和犯人都是,已经是在这种体制下完全是麻木的了,没有人性的。他也不把一个生命当作人看。”
15天终于挨过去了。后来有一个人出来就告诉他,他被释放的当天,“610”来了,要把人提走(带去学习班),发现看守所提早(到期)把他放了。
后来,汤先生因为是年轻人、大学生,被重点监控。2000年12月,派出所一个片警到他家说所长要找他谈话,跟他们去一趟。结果一到门口就被带上手铐,当场他妈妈就哭晕在地上,也没人管她。
汤先生被拉到洗脑班。洗脑班在广州花都梯面戒毒所,地处一个深山的山坳里面,非常偏僻,据说吸毒犯人被打死直接就扔进山坳了。
在戒毒所里,一部分是强制戒毒的,另一部分是监视居住的,是没有时间期限的。汤先生说,“中共在利用法律的漏洞。这些完全是没有人性的,在任何一个国家,你没有证据怎么可以把人关在那里呢?”
第一期洗脑班二十多人,其中一个是高三的在校学生,正准备高考。汤先生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半夜又送进一个杀人犯,戴着脚镣、手镣的,汤先生有一张被子,就拿给他盖,他很感动。
每天白天,强迫学员到一个房间里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学员不看,他们就放高音喇叭。后来大家一起绝食,一个星期后被释放回家。
汤先生说,广东省刚开始并不是真心要迫害法轮功,只是迫于江泽民的压力。因为广东人比较重利益,一般对政治不感兴趣,除非是上面压下来一定要抓、一定要判的人才动。但是2000年之后,江泽民直接下令诛连,包括用金钱奖励各级迫害法轮功的人员。所以镇压就一步步升级了。
“这次去北京,经历酷刑、毒打、关押、做苦力,当时有朋友问我后不后悔,我就说我真的没有后悔,虽然后面经历的远远超出我的想像力,但我觉得不管怎么样,这是我应该做的,应该走出来告诉别人我修炼法轮功得益。”他说。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19/5/14/n11259090.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