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牵动着千家万户,也决定着一个国家和民族未来的前途和走向。而教师,作为实现教育的基本承载者,他们的道德修养则直接决定了下一代人的素质。然而当今的中国,在“金钱至上”的利益驱动下,教育界丑闻不断,许多教师失去了起码的道德操守,也失去了知识分子应有的气节风骨,沦为见风使舵的随风草。
但是,在这纷杂的乱世,有这样一些教师,他们不论贫穷还是富贵,顺境还是逆境,哪怕酷刑加身、生死存亡之间,依然坚守作为人的高贵节操,他们的所行所为向社会、也向周围的人传递了一份善与正气的壮歌。
四川女教师绝处逢生
杨勤云,四川泸州市七旬退休女教师。在身陷绝境等死之际,她被学生抬入法轮功炼功点,从此身心健康,再没花一分医药费。
(一)身陷绝境无出路
医生早已确诊杨勤云无药可治:“你这种病全世界都没有医好的先例”。那时的她是吃不得、走不得、说不得、看不见,头痛、眼痛、牙痛、肚痛、腿痛……百病缠身。全身软得象散了架,在沙发上坐着都要倒,手拿不住一张小手绢;拇指指甲盖没了,挨着什么都痛;剧烈的眼痛使她夜不成眠,眼皮合不拢,眼睛闭不上,眼干涩的掉不出一滴泪,眼眶中象塞满了碎玻璃碴,稍一眨眼就钻心的痛,而且牵扯整个头部和全身神经都痛,看东西全是无数层层叠叠的模糊重影。
大量吃药又使胃肠受损,吃东西忌讳很多:生的、冷的、硬的,姜、葱、蒜、辣椒等都不能吃;油炸上火的、清热的也都不能吃,稍不注意,不是肚痛拉稀就是十天半月拉不出,憋得难受;手不能接触冷的器物,更摸不得冷水,一摸也会肚痛拉稀或重感冒,痰堵在鼻口之间又咳不出,造成呼吸困难,难受得要死;怕热、怕冷又怕光,热了眼痛、牙痛,牙齿是冷、热都痛。不敢走路,每日打“的”去医院输液,也只是暂时缓解一下疼痛,不解决根本问题。而输了液眼睛更看不见,人更虚;心脏每分钟跳一百三十~一百六十次,累得说不出话。
还有以前患“股骨巨细胞瘤”,手术后左腿致残,植入骨髓内的两尺多长的角钢又断在骨髓里,引起骨髓感染,痛得死去活来,拄了十几年拐杖。后来拄拐杖也走不了了,因断裂的角钢和固定在腿骨上的螺丝、钢丝等一卡起,脚都沾不得地。多次打石膏又落下严重风湿,导致腰腿疼,腿又酸又软又经常抽筋,疼得喘不过气来。每逢阴雨天就更难受,时时担心是否癌症又复发了啊!
更使人揪心的是,已然面临绝境的杨勤云,仍然为工资、职称、住房、子女工作等日夜忧心,吃不好、睡不好,心里老是不平衡。当她为评职称去医院找为她做手术的医生开证明时,医生说:“你还开什么证明、评什么职称啊?!我们根本没想到你还能活到现在,我们后来收了几个跟你一样病的,手术后都死了,他们身体素质还比你好。你这种病全世界都没得医好的先例。你怎么还敢走出来?不要到处走啊,要是摔倒就没救了。”一番话,杨勤云更觉得没活头了,竟当着学生的面失声痛哭起来。
杨勤云生活一直由丈夫照料,岂知祸不单行,丈夫因劳累过度又突发脑出血瘫痪了。一时间两个残疾人躺在床上,求生不得,欲死不能。无奈只好把孩子叫到跟前,交待后事了。她对孩子说:“妈妈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全身哪儿都痛,生不如死。你父亲又这样,实在不想拖累你们……”说罢放声大哭。一家人哭作一团。
亲戚、朋友、同学、学生、单位领导、同事等听说她不行了,都来看望道别。见这一家苦况,无不同情叹息。领导劝慰她,叫她正视死亡,说:“反正都要死的,就死这一回嘛,你就愉快的死吧!再着急还不是要死,还死得更快。”亲朋说:“你不能死,孩子还小,你不会死。”同学同事说:“再想想办法吧,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啊!”于是,有帮她找药的,有凑钱买球蛋白为她增加抗体的,有为她联系专医怪病的个体医生的,有介绍秘方偏方的,出这样主意那样主意的……试验了各种方法,都不管用,钱花光了,罪也受够了,看不到一点希望。生活本就困难,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二)峰回路转绝处逢生
一天,她教过的一个学生来看她,叫她去炼功。说:“两个都这样倒着,总得立起来一个呀!”她心想:“我广播操都做不了,走都走不得,炼什么功啊!而且花了这么多钱,医生都说没得治了,炼炼功就能好了?不去。”心里还嘀咕:这学生年纪轻轻怎么信这些?这时她一个最要好的朋友说:“人家总是为你好嘛,去试试吧,反正又不要钱,如果医不好我们回来就是,我陪你去。你是那些药都吃了也没好病啊,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她还是不愿去。多次折腾使她对一切办法都失去了信心,彻底绝望了。
不料几天后,这个学生又来了,还带了其他人。有杨勤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他们说是特意来接杨勤云的。朋友又一再鼓动,出于不好意思扫别人的面子,杨勤云才“很不情愿”地跟他们去了学法点。也不知怎么走到那儿的,只记得当时众人簇拥着她,一个力气大的人抱着她,另几位有的抬手、有的抬脚,小心翼翼、象放玻璃人儿一样、轻轻轻轻地把她放在地上,生怕碰痛了她哪根神经。
杨勤云就这样坐在大家中间,也没炼功,只是好奇而惊疑地望着周围打坐的模糊人影儿,心想:这干什么呢?是不是搞迷信啊?几十年受的教育让她觉得打坐就是迷信。坐了半小时左右,结束了,众人又把她抬起扶她站好。奇怪的是,她竟然可以自己拄着拐杖走路而且一路上和他们交谈了。回到家,用听诊器一听,心跳每分钟八十二次。杨勤云问医生多少次才正常啊?医生说七十~一百次。啊,她正常极了!难怪一点不累能走能说了啊!
又过了几天,学生又来接她了。到那儿坐一阵回家,听诊器一听,又是八十二次。就这样反复试验多次后,杨勤云才真正明白心脏确确实实就是在那炼功的人群中变得正常的。这下她才开始自觉自愿的去了。
杨勤云真正开始炼功是九七年三月。炼功不久,她就扔掉了拄了十几年的拐杖,摘下了戴了几十年的近视眼镜,能看书报了,走路一身轻,冷热酸甜什么都能吃,几十年不敢吃的冰糕、油炸粑之类都可以一次买许多,吃个够。再也不怕冷不怕热了,就是冬天喝冰水也没问题。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那种舒爽畅快简直无法形容。
修炼二十年来,杨勤云没再吃一粒药,没再花一分医药费。当人们看到公医办每年发下来的结账单她的医药费支出都是零,今已累积万多元没动时,无不惊叹羡慕。因为大家都喊医药费不够用,而杨勤云是因病残提前退休的,过去在单位医药费都是数一数二的。
炼功前,杨勤云是整天愁眉苦脸,满腹牢骚与怨言,总为蝇头小利而乐而忧,争斗、嫉妒、猜疑、报复,许多不好的人心,象祥林嫂一般时时对人絮叨自己的不幸与痛苦,走到哪儿都给别人带来压抑与不舒服,朋友们为她担心,一再安慰说:“再熬几年,等退下来就好了。”暗里却说:“看她那样子,不晓得熬得到退休不啊!”
炼功后,真、善、忍的法理使她身心巨变,很快放下了许多不好的人心,不再急躁易怒,不再骂人发牢骚,事事处处为他人着想,不再计较个人得失、荣辱毁誉。整个人变得乐观开朗,走到哪儿都能带给人愉悦与祥和,不管是熟人朋友还是陌生人,跟她在一起都会觉得很舒服很亲热。
法轮大法改变了杨勤云的身心和命运,使她永远脱离了疾病的痛苦和名利情网的羁绊。她发自内心的感恩救她出苦海的李洪志师父。
州级“优秀班主任”全家修炼的故事
赵永才,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舟曲县教师,县级“教育园丁”、州级“优秀班主任”。
(一)善良一家人的不幸
赵永才的一家都是当地的善良人。
他的父亲原来当过乡干部。在无神论当道的中共体制内,他崇拜、敬仰神佛大半辈子。他对周围的人,不论大人小孩都很好;平时走路看见石头挡路也会搬掉。“礼多人不怪”、“礼信通天下”是他的口头禅。他的信神源于青年时的一段特殊经历。那是在“破四旧”时,他与别人一起去砸邻村的婆婆庙,当时他只是旁观者。但在随后几年内,他两次胳膊骨折,最后是宕昌的一个民间大夫捏了一把,治好了他的病,并且告诉他骨折是砸庙的报应。这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世界观。
赵永才的母亲罗刘秀和大哥赵永玉也是个好人。赵永才小时候家里困难,缺衣少食,可但凡来了要面的人(他们从小不把他们叫乞丐),他母亲总要每个人给一、两碗面。而赵永玉的好在当地可是小有名气的,他自学从医,经常无偿给人开药方、打针,连饭都不肯吃人家一口。
然而,这样善良的一家人却没有一个好的身体。赵永才的父亲,患脑动脉硬化、高血压、脑血栓前兆一级等,疾病伴随他半辈子。而赵永才的母亲,从他记事起就有病,每逢天气变化就头疼、全身难受,比天气预报还准确。那时生产队队长每天问赵永才母亲今天天气怎么样,然后根据她的头疼情况判断天气,安排生产任务。赵永才的大哥以前是林场合同工,伐木时被木头砸伤,落下了脑外伤后遗症,天一阴就头晕。
(二)善良人重获健康
一九九四年九月,赵永才去甘肃省教育学院学习。那时正值气功热,全国有各种气功在传,他就想学一种能让父母身体健康的好功法。作为儿女来讲,最美好的愿望就是希望父母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尤其是对父母多病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和实践,赵永才意识到法轮功正是可以实现这一美好愿望的好功法,便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他身体与思想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时他有点驼背,有一天打坐时感到一股热流从脊背往上顶,他顺着热流伸直了腰,从此他的身体就像杆一样笔直了。
亲身受益的赵永才从兰州回家后便将法轮大法介绍给了他的父母及大哥。他父亲一听说是佛家功法,就非常喜欢。炼功一段时间后,头疼感冒都没有了。他母亲炼了几天就感受到非常神奇的事情:在漆黑的夜晚突然看到房子亮的如同白天,好一阵才慢慢退去。还有一天晚上在亲戚家睡觉,梦中有个人对她说:“我给你治治病。”然后用手掌在她肚子上摸了一圈,说:“好了。”从此以后,她无病一身轻。他大哥一看书,就爱不释手,不长时间也百病皆无,心里高兴的,就像六月里喝了雪水。
(三)做好人
修炼后的赵永才牢记大法师父的教诲,在日常生活中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一个好人,不贪不占,善待别人。赵永才以前在学校管过物理实验室,那时他会把实验室的钳子之类的拿回家,修炼后他全部退还给实验室,有些丢了的又买了新的放到实验室。
以前他脾气不好,对不听话的学生用拳头、用棍子去“教育”,还自认为这样的办法效果好。修炼法轮功后,他明白以前的教育方法对孩子是有害无益的,从此他改变了教育方法,对学生关心,爱护,遇到问题讲道理,以理服人。学生们变好了,也爱学习了。当时他在乡下学校教书,条件落后,但他带的学生成绩在全县都是很不错的。
作为老师,他从不向学生乱收钱,反而经常自费帮助学生。给学生订资料时,有困难的、交不起费用的学生,他就自己掏钱垫。他曾为一家三个学生交过学费。在他的班上,没有一个学生因为经济困难而辍学的。在班上有时候晚上电灯泡不见了,学生们很生气。他想,只有家里贫穷、买不起灯泡的孩子才会干这种事。他就多买些灯泡,放在教室里。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拿班上的灯泡了。赵永才在乡下学校十多年,一直当班主任,几乎没有收过班费。他认为自己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听师父的话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奢侈浪费钱财,帮助困难的人是他应该做的、理所当然的事情。
因为工作成绩突出,管理学生有方法,在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赵永才先后被评为县级“教育园丁”、州级“优秀班主任”。
赵永才的妻子杨芬芳,是舟曲县坪定乡坪定村人,结婚前有心脏病,结婚后她天天看丈夫炼功。后来开学了丈夫去上班,她感到孤独了就听法轮大法的炼功音乐,听了几天就随着音乐开始炼功,后来她又看《转法轮》,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从此和丈夫一起按师父的要求做一个真、善、忍的好人。杨芬芳当时在舟曲县弓子石信用社工作,好多人要外出打工到信用社贷款,农村人朴实,去办理手续时,有的拿些土特产,她坚决不收,实在没办法留下来的,她就给对方买些东西送回去。还有一个学生上大学,父亲外出多年没回来,她经常给他钱,资助他上学。
修炼法轮大法,不仅使赵永才夫妇获得了健康,也造就了他们乐于助人、善待他人的优良品格。
后记
然而,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之后,在法轮大法中绝处逢生的杨勤云,先后数次被泸州市或江阳区国安“610”非法传讯、被收缴身份证、强迫进洗脑班、被上黑名单、监控、深更半夜电话或上门骚扰、不让出国探亲等。
县级“教育园丁”、州级“优秀班主任”赵永才被强制关转化班、被绑架、非法长期关押、非法劳教,在甘肃省平安台劳教所被非法关禁闭时,十天十夜遭受各种折磨几乎死在禁闭室里,手腕白骨可见;他的妻子因为昼夜为丈夫担忧,三十三那年忧虑致死,他的父母也因儿子屡遭迫害,不堪精神的压力,分别于六十六岁、六十九岁离世……
十九年来,无数法轮功弟子在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他们的善良、正义与对真理不屈不挠的坚持,正在铸就着人类辉煌的篇章!
法轮功福益社会—教师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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