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中国大陆一个普通农民的家庭,从小时候起我就知道我家有遗传病,已经几代了,而且越来越严重。这个遗传病就是严重脑血管硬化。我爷爷六十岁那年因这个病去世了,那年我才五岁;我父亲在1996年也是因这个病送终的;我叔父在2012年又是因这个病而去的;最可悲的是我大姑姑的儿子五十岁就得这个病离世了,而且死在外乡,想起来就叫人寒心。
我丈夫先前受邪党谎言毒害,不相信法轮功,见我读大法书就骂。可有一次,他上房顶盖瓦,不小心从房顶掉下来,摔的够狠的,大家都说他醒不过来了,我婆母就一个劲的痛哭,我说我师父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我们就相信大法。
我是1998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大法弟子,是李洪志师父把我从苦海中捞起,用真、善、忍法理把我的心灵拯救,让迷在人世间的我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痛苦中煎熬 得法获新生
得法前,我在痛苦中挣扎着、麻木着。1991年,我的第一个孩子由于先天没有左心房和左心室,活了5个半月后离开人世。雪上加霜的是,我的身体开始出现许多疾病
我的家在黑龙江,我自小生活在那里。今年冬天至今我没有戴手套,这可真是令我高兴、令我惊喜!有人会说:这算个什么事,很平常的小事啊!是啊,在别人或许很平常,不算什么,可能有的人冬天从来也不用戴手套。可对我来讲就不是什么“平常事”了,真是个惊喜!为什么呢?那就听我给您说说吧。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正赶上“文革”时期。那时中国大陆物质极度匮乏,一般百姓家家生活很苦,很艰难。听母亲说,我出生的时候,家里住的是一个小平房,每到冬天,四面墙有三面上霜,窗户上也是厚厚的一层霜。那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塑料布之类的东西,只能用纸把窗户缝糊住,也不太管用。
我家住地附近没有山,是平原,做饭烧茅草。一到冬天,外面零下二、三十度,我们屋里也很冷。我的手、脚就被冻的又红又肿。母亲给我们做套袖、棉手套,也没用,一到冬天我的手、脚就又红又肿,又痒又痛。年年冬天就犯这个毛病。哪年也躲不过去。
母亲听人说茄秧熬水治冻疮,家人给我弄来用了,不好使。姐姐听说什么药酒好使,我用了依然如故,没效果。
这样,我自然特别注意保护手,天稍微冷一点,早早的就戴上手套,薄的、厚的,戴的很小心,手都不敢让风吹着,也不敢沾凉水。但是,双手、双脚的冻疮还是年年犯。从上小学、中学、大学,一直到参加工作,没有哪年能躲过。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冬天午休时,年轻人都喜欢在一起下棋,我也想玩,可是我不好意思去玩,一双又红又肿的手和别人去下棋,很是难为情。所以,一般情况下,能不露出手,我是尽量不露出手的。
记韩国首尔天梯书店第二十八届九天班
二零一七年八月三十日,在首尔市龙山区三角地天梯书店举行的第二十八届法轮功九天学习班落下帷幕。本次九天班参加人数很多,以致感觉教室有些拥挤。学习班结束之后大家交流了几天来学炼法轮功的心得。人数增多之后,交流内容也变得更加丰富。
文革时期,我父亲被打成反革命,关进监狱。我们全家人受株连:和父亲在同一个单位工作的大哥,被打成“牛鬼蛇神”的孝子贤孙,遭到批斗,手臂被拧断。二哥以优异成绩考上清华大学,被取消录取资格。三哥不许上高中,姐姐和我也都不许上初中,弟弟小学四年级也被迫停学,最小的妹妹连去幼儿园都不许。全家人被注销了户口,送到河北农村十多年,受尽苦难,生不如死。苦难中,我们唯有祈祷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为我们排忧解难,祈求我家祖先保佑我们遇难呈祥,但是,我们仍然生活在苦难中。一直到父亲被平反之后,全家每个人在长达十多年的劫难中都不同程度的患有各种疾病。
现在还是有许多中国人对法轮功不太了解,认识中仍是中共媒体造谣诬陷的那一套。法轮功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在坚定的修炼法轮功?甚至在中共疯狂的迫害中,竟然还有人开始修炼法轮功,这一现象值得人们去深思。法轮大法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的报道中,涉及到两位法轮功学员,他们都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我们看一看他们的故事。
在天地之间,穿行于云端,一位资深机长思考着生命的意义——这不是发生在某一天,而是贯穿着他二十几年来14,500多小时的航程。从高空俯瞰,大地雄伟壮观,而灾难与不幸也随处可见……他时常心中疑惑,也会难以成眠。一天,母亲的一封来信引发他的好奇,多年的疑问终于获得了答案。
两年前,我進入Y公司,涉足产品研发,入职前一个星期正好是除夕,我是在拘留所里度过的。因为发《九评》给一个大学生,遭遇绑架,十五天的非法拘留,在拘留所过了年,一直到正月初九才出来,赶快找工作,進入了这个Y公司,项目是研发一套教材。公司和大陆的多数公司一样,明里标榜“以人为本”,暗里奉行“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炼”,目标管理的压力直达每月、每天、每小时。工资却只有两千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