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科院某研究所的一位副研究员,曾因患有心脏病、关节炎等多种疾病,被病痛折磨多年。我们的医疗条件相对来说是比较好的,可经过医院的长期治疗只能暂时缓解,不能根治,后因修炼法轮功,各种疾病均不治而愈,从此后身心健康,工作上也取得了更多的成绩和成果。
1999年4月11日,中科院的何祚庥在天津的《青少年科技博览》杂志上发表了诽谤法轮功的文章,我们中科院的法轮功学员知道后就给他打电话,约他面谈,被他拒绝了。于是我们就联名给中科院领导写信,反映了他故意引用假例证栽赃陷害法轮功的情况。
没想到后来事情愈演愈烈。4月23日,当天津的法轮功学员到天津教育学院讲真相、澄清事实时,遭当地警察抓捕和殴打。我与天津的一位法轮功学员有联系,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情况,也知道了4月25日学员们要到北京信访办反映情况的消息。
4月25日凌晨六点多钟,我就和老伴一起乘坐公交车去了国务院信访办。下车就看到西安门大街人行道两边已站满了学员,人虽不少,但秩序井然。有许多学员从外地赶来,夜里就等在这儿了,因这里离国务院信访办不远,当时府佑街上还没有人。
我们到达以后,看到学员越来越多,可法轮功学员互相之间大多都不认识,也看不见有人指挥。不一会儿,我就看见有警察带领西安门大街东边的学员向府右街走去,我感觉有点蹊跷,但也没有多想。法轮功学员都很顺从的听警察指引,叫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于是我们俩也就跟着队伍往府佑街方向走。我们是从北往南走,走到府佑街中间位置的时候,我看见另一队警察带领着法轮功学员从长安街方向(由南往北)过来,两边汇合后,警察就安排我们站在府右街西边的人行道上。学员都很听话,让站在哪儿就站在哪儿。我们自觉排成三排,并留出了盲道和人行道。后来看到学员越来越多,从长安街、西四、西单、北海及附近胡同里都有法轮功学员走出来。
那天阳光明媚,当太阳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太阳奇妙地变换着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不断的变换着颜色,使我有了神圣的感觉。我们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标语,没有口号,没有骚动,没有喧哗,没有激愤和抱怨,有的学员还捧着《转法轮》在读,有的在打坐炼功。我们只有一个简单、朴素的愿望,就是真诚地期待政府能了解法轮功真相,释放天津被抓的学员。
大约到了早晨八点多钟左右,警察就开始多起来,警车也增多了。我看到有警察标志的特种车辆来回开,还有人扛着摄像机站在汽车上来回拍摄,过程缓慢,似乎不想让一个人遗漏。路上除了警察,还增加了许多武警士兵,还有很多“便衣”。我这个岁数的人,经历过中共的多次政治运动,对政治比较敏感。我看到当时好像是只有法轮功学员能够“自由”出入,而看不到一位媒体记者,就有了警觉,因为这是很不正常的。在表面平静的背后,我仿佛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好像隐藏着一种恐怖的气氛,有一触即发的感觉,让人感到窒息。
上午八点多钟,朱镕基总理看到中南海门口聚集了这么多人,就主动过来询问,还让学员派代表进去反映情况。学员们互不相识,既无组织,更无代表,于是就有人举手毛遂自荐。我听说有三个代表进去了,大家就开始了耐心的等候。
在等候的过程中,学员们以平静祥和的心态站在路边。有人自觉维护秩序,发现有人踩了盲道马上就有人提醒让出来。还有学员主动沿着街西边在队伍中收垃圾,将废纸屑和垃圾装进自备的塑料袋里。前排的学员几乎是一直站着,有的从早站到晚,很少换。
看到学员们安静有序,非常听话,渐渐的警察就松懈了,后来索性坐着喝水聊天去了。有的也开始主动和学员说话,脸上也有了笑容,并询问一些有关法轮功的问题。有的警察还对法轮功学员露出了钦佩的表情。
然而在平静的背后还有另外一幅完全不同的画面。
我在现场与有的学员交流时得知,4月24日晚,许多外地学员都是乘大轿车进京的,他们不知道信访办在哪儿,就一路走一路打听,公开说是到北京的国务院信访办上访。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很吃惊,我知道外地车辆进京是要经过许多路卡和检查站的,一下子有那么多人进京,他们肯定会向上级报告,可这些学员没有遇到任何障碍,都顺利的到了中南海附近。我当时心里就起了怀疑,凭我的经验和直觉,在严密监控下的北京城这是不可想象的。
到了下午,有一个学员还对我说,在北京火车站有便衣“蹲坑”并冒充法轮功学员。当看到成群结队的人就上前询问,发现是我们学员后,就假说是接学员去信访办,将一批批乘火车来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骗上警车。有的警惕性高,发现不对劲儿时就想离开,此时那些“便衣”便凶相毕露,大打出手。就这样他们抓了大批学员,不知拉到何处去了。跟我讲述的这个学员比较机灵,侥幸逃了出来,并想办法赶到了现场,可是他不知道这个情况该跟谁讲,也不敢轻易说,只是悄悄的跟我讲了。到此时也验证了我的直觉,知道中共已经动手抓人了,平静的表面其实背后已经险象环生。
我还认识一个学员,她的家人是警备部队的,傍晚时她接到了家人的紧急电话,让她必须立即回家,说警备部队已经架起了机枪,准备暴力杀人了,再不回来就有生命危险!我听后也感到惶然,可不知道该跟谁说,也怕引起骚动,只能留在心里。因为我知道,此时如有任何一点骚乱,就会成为他们镇压的借口,就会引发流血场面。事后得知,江泽民当天曾躲在防弹车里,到现场去了不止一次,他是在观察,也是在寻找机会。可法轮功学员非常理性平和,在现场找不到任何借口,使他在当天不得不有所收敛。
“四.二五”之后,我看到国外有一篇报道文章说:“公安部对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之前的行动了若指掌,而不是像国内媒体所说的毫不知情。从中央电视台用来揭批法轮功的录影录像判断,公安部门对法轮功学员从何处进京,何时从哪个车站下车,经过哪些路口向信访局步行汇集,都非常清楚,都提前安排了摄像记录。”看到这里我恍然大悟,所谓的“法轮功学员包围中南海”,完全是他们提前计划好的行动方案,所有现场的行动都是他们提前策划好的,全是他们有意导演的。
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法轮功学员表现出来的大善大忍的精神,以及这种精神释放出来的巨大能量,改变了现场的气氛,让他们无懈可击,也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使他们的计划落空。
晚上九点钟,我听到了口传的信息,说中央已下令天津公安局释放了被抓捕的法轮功学员,并重申了国家不会干涉群众炼功的政策,告诉大家有意见可向各地信访办反映。大家觉得问题得到初步解决就迅速离开了。府佑街的街道不宽,只有十几米,上万的人流,撤离之神速也让他们不可思议。没有喧哗、没有拥挤,没有发生任何纠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一个纸片都没留下。一位女警察指着法轮功学员离开后的地方,对其他警察说:“你们看!这就是德的力量!”
(希望之声:http://www.soundofhope.org/gb/2019/04/26/n28394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