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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北京的刘燕,由于坚决不肯放弃法轮功信仰,2001年7月,被非法绑架到北京房山的一个“洗脑班”,在那里,她被施加多重酷刑,其中之一就是袭击头部。
原北京法轮功学员刘燕:“她们从我的背后,突然间拿一个拖布的木头棒,打到我后脑上了,特别特别重,她们有一女的吓得就‘哎呦’这样。当时疼得我,疼得我就发蒙了。我就闭着眼睛在那忍着,使劲使劲那么缩著,那么忍着。一会打我的这个人就过来了,扒着我的头发看,然后她说了那么一句:呵,到底是修炼人呐,这要是常人早就被打破(头)了。”
2006年7月,刘燕在被北京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期间,同样因为不放弃信仰,头颈部再次遭到毒打,左眼的眼珠子被打得脱出眼眶,内出血。
刘燕:“我当时就感到左眼球,她们给我摁的时候,都快到地了,这左眼球。我就觉得像玻璃球‘咕噜’出来的感觉,‘咕噜’,就那么一种感觉。我这个左眼睛最后一直在出血,她们就说我是熊猫嘛,就左眼睛整个就都黑了,就都血出来了。”
原上海普陀区工商管理所职工熊文旗,因上访多次被非法抓捕。2001年5月起,在被上海市提篮桥监狱非法关押期间,熊文旗被隔离关押,昼夜绑在床上长达一年之久,导致全身肌肉萎缩,下身瘫痪。
狱警指使的包夹犯们,为了得到减刑奖励,常常煽他耳光,用力踢他背部,他的脸被打得严重变形,肿胀到破皮,甚至被打至头皮脱落,头盖骨外露。
原上海法轮功学员熊文旗:“头皮他是用一个塑料拖鞋,翻过来拿这个跟,对着我头顶,死命的就这样打,打了将近半个小时。他的打(我)是剧痛,好像这种疼痛是从下面钻到心里面,钻到内脏的这种痛。”
熊文旗的头被打得布满血泡和血肿,结起来的血痂犹如戴了一层头盔那么厚。外人质问时,狱警却说熊文旗是自己撞的、摔的。
除了毒打,常见的酷刑还有对法轮功学员头部进行猛撞。
拒绝放弃信仰的沈阳市法轮功学员赵树环,2000年10月的一天深夜,被六名打手架到马三家教养院一大队的女厕所,要求她长时间的两臂伸平,马步蹲桩,直到她愿意放弃信仰。赵树环拒绝蹲桩,并因此遭受了一宿的疯狂毒打。
沈阳市法轮功学员赵树环:“刚开始拿旅游鞋抽我脸,拽着我头往墙撞。她撞我头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是在马三家了,撞晕了,厕所后面那墙的瓷砖都撞碎了,所以当时我都不知道我是在哪了。”
一刻不停的被抽打头、脸部的赵树环,头部经过猛烈撞击后,出现短暂失忆,竟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赵树环:“第二天早上,她就把我往镜子旁边一推:看看你什么模样!我这一看,我那脸肿得一倍大,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脑袋那边包那个衣服都流着血,都撞破了脑袋。”
湖北武汉法轮功学员彭敏,被非法关押在武昌青菱看守所期间,也经历过名为“放礼炮”的头部毒打:打手抱着他的头使劲撞墙,撞得要像放礼炮一样响,人当时痛昏过去,后脑勺被撞肿或撞出血泡。
打手还用拳头照着彭敏头顶的顶门心,用力打五下,每下都要发出“轰”声。这种花式,名曰“五雷轰顶”。
彭敏被迫害到脊椎第五块骨头粉碎性骨折、颈椎压缩骨折,全身瘫痪,不久就含冤离世。
据《法轮大法明慧网》2013年的调查报告,在中共的毒打酷刑中,法轮功学员共遭受到10大类、79小类器械的毒打,其中超过四成遭受毒打的学员,被毒打过头部。
浙江宁波宁海县的李孔祥,2011年11月7号被中共非法绑架,酷刑毒打三天后致死,整个头部和身体多处呈黑紫色。
湖南省衡阳市法轮功学员陈湘睿,因拒绝转化,2003年3月11号晚,被绑架到市公安局,当场被打到颅骨骨折,颅内出血,腹腔内抽出2500升血,脑中枢神经致命损坏。第二天早上,陈湘睿离世。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20/06/26/a1028803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