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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司机:“卖了8000多张通行证,哎呦,老道厉害,这次卖多少?”
新疆防疫人员:“这次没,才卖了20多张。(20多张?)这次管得比较严。”
卡车司机:“给我们一人搞一张通行证,行吧?别的不说了。”
新疆防疫人员:“那要2000块不多吧?”
卡车司机:“不多。”
新疆封了三个月还不解封,外地人急着要出疆,催生了倒卖“出疆证”的灰色产业链。一段通话录音显示,一名女子要买出疆证,对方说原价8000,可以用3000元搞定,但要女子事成后陪睡。
新疆防疫人员:“我兄弟说,他给别人办都要了8000元,然后跟我说就5000块钱,但是我说是我妹妹知道吧,然后他说那你给她3000块就行了。”
原中国媒体人赵兰健:“逐层的权力就造成了逐层的垄断,以及逐层的钱权交易,那比如像在新疆,那你要想要一个通行证,差不多要花3000块钱到5000块钱人民币,那麽你想要离开新疆,一个人要收8000块钱。”
一名内地到新疆经商的李先生说,他被封了三个月,不仅没收入,包括酒店隔离费,花了数万元。
新疆经商民众李先生:“我们今天才刚刚出去新疆,花了24个小时出的新疆,前面有那种黄牛,3000块一个人,把你办证,把你办出疆,还要当地的接收证明,没有接收证明都不给你放。我们那个时候(住)宾馆的时候,两三个月你最起码花6万。”
另一名被困在新疆高速路服务区长达40天的大巴司机,挨饿受冻,花光了身上的积蓄。
宁夏大巴司机肖先生:“我们一趟大概就花了一万七左右,来回费用,加油、过路费,还有我们有时候向过路车买一点吃的,就这样花掉了。40天嘛吃住是个大问题,当时冷得,冷得差点冻死了,我在垃圾桶里面捡了一个就是货车上拉菜的棉被。”
10月底,西藏拉萨民众不满封城超过80天,大批市民上街抗议,被封酒店里的外地人,不满吃住、隔离费用不断攀升。
成都市民王先生:“我必须回去呀,在(拉萨)这儿谁给我工资呀?啥都花自个儿了,吃饭自理,住宿自理,啥都是(花)自己的,怎么能消费的起,这边的物价是内地的1.5倍,我在那儿几万块就没了吧。”
隔离期间,保供行业也成为一门暴利行业。
民众:“一人给我打电话: 你知道我这个月挣了多少钱?我这个月光卖(保供)菜就挣了50万。呦,吓死人。”
旅美经济学家李恒青:“就是你现在被封城了嘛,商店也不能开了,餐馆也不能开了,点外卖也不行,配送也不行。所以怎么办呢?这个时候他们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叫做保证供应这个渠道,而这个保供的公司全是权贵,就是有权的人才能够做的。”
2020年1月武汉疫情爆发封城后,当局不许民众出门,由它们统一配送蔬菜,超市里一颗大白菜要价50元,一份100元的蔬菜包,内容物少得可怜,中共的基层党组织还把收到外省的捐赠物资,倒卖给民众。
赵兰健:“最近有一个词非常好,就叫防疫爱好者,就是说原来的一些政府的管理人员,他在一开始防疫的时候可能还没有尝到太多的甜头,但经历了这两三年的疫情的封闭,他们已经在防疫的政策当中尝到了甜头。有些人越防疫越上瘾,成为一种病态的管理模式。”
清零政策究竟何时退场?成了近期的热门话题。《华尔街日报》报导说,实行近三年的严格的限制措施之后,中共领导人正考虑逐步开放,但是进展缓慢,也没有设定时间表。
赵兰健:“如果未来的时间再推进个一年或者两年,或者等疫情的这种疯狂的管理模式结束的时候,那可能大家都会认为这是一个非常荒谬的事情,就和我们在大跃进时期、大炼钢铁是一样的和这种疯狂的计划生育政策是一样的,它都是那种超出人类常识和一般判断的那种暴虐的行为。”
由于无法确定中共封控模式何时退场,同时受到经济下行的影响,国际金融协会(IIF)统计显示,外资10月从中国金融市场撤离了88亿美元。今年以来,已有千亿美元流出中国。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22/11/14/a1035746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