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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郑治在陆军大连医学高等专科学校学习。他活泼开朗,意气风发。郑治的父亲是医院技术权威人物,在当地很有地位。由于这层关系,94年郑治毕业实习时,军区后勤部军官“老福”直接把他送去东三省的顶级医院——沈阳陆军总院。
但这次实习彻底改变了郑治的人生。
一天,医院接到沈阳军区命令,点名郑治和其他几名医生护士参加一次秘密军事任务,去一家军队监狱进行器官摘取手术。
前沈阳陆军总院实习医生郑治:“开到一个大空地,特别空旷,但是四周战满了军队,手里拿着冲锋枪。他们那时候是脸冲外站在,后背冲里,我们车是停在中间。”
郑治等人从医院开来的面包车经过改装,后座被拆掉,已经铺好了约两米长的黑色塑料袋。不久一个被反绑着的人被军人扔上车。
郑治:“我当时用双手按着的时候,我就感觉他身上有体温,我当时想这人是活的。一个军医拿了一把手术刀,直接从肩凸下,直接做了大切口,一下就切到脐上。当这军医打开他腹腔的时候,肠子一下出来,我当时真的好害怕,这时候对面的军医把肠子一推,很快就取到一个肾脏。另一个军医很快把另一个肾脏也取出了,取出之后,护士长拿了一个恒温盒,两个肾脏摆在恒温盒里。”
郑治当时作为助手,也被要求摘取器官。
郑治:“我对面军人命令我,说你取他一个眼球,当时护士递给我止血钳,我真的受不了,我说我下不去手,我取不了。因为我看着他,他眼睛在看着我,脚下的这个人,他真的在看着我,他的眼睛在动。”
对面的军医立即接手,迅速取下眼球。郑治已经浑身发抖,近乎虚脱。
郑治:“因为头一天晚上吃饭,军官介绍这个人不到18岁,是当年他的父母花了一万块钱把他送到军队去。我当时看见窗外那些拿着钢枪的士兵,他们原来是保卫的,保卫一场邪恶,一场犯罪。哪有任何国家的军队,把自己的子弟兵,脏器盗取,还卖钱。我是立志要当一名军医,救死扶伤,立誓要报效祖国。但是我没想到我的祖国,是这么恐怖。”
经历过这一次,郑治再也不想在军队系统工作了。
郑治:“后来我就选择去兵器工业部的在辽宁的一家医院,我就到那去工作。当时对我性格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这件事。我就很少与人交谈,也从此不喜欢接触社会的生活。”
郑治再次听到过活摘器官,是在2002年。当时“老福”病了,沈阳陆军总院体检后建议他换一颗新的肾脏。
郑治:“沈阳陆军总院会帮他挑一个健康的,鲜活的,而且是法轮功学员的肾。我当时听完特别伤心,我就跟他说,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这不等于屠杀吗?你不能这样做。他当时对我点了点头,他说,我不会去换这个肾。但是突然间特别严厉地对我说,你赶快走,走得越远越好。我当时一下就意识到,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我可能都会被灭口。”
中共从1999年开始迫害法轮功,之后中国器官移植数量爆炸性增长、等待时间极短,人权律师和法律专家独立调查得出结论:前提是必须得存在一个“按需求,随时取器官”的“活体器官库”。
2005年,郑治的一位友人无意中证实了这个说法。
郑治:“有一位政治局常委的亲信,他来看我,我就跟他提起来,我说东北迫害法轮功很严重啊。他当时也很警觉,但是没有说话。走了一段他突然对我说,在湖北省武汉市,湖北省公安厅的后花园地下,关满了法轮功学员,还有未成年的孩子。他说我去过那个地方,回头他上车就走了。我那一瞬间,我说不行,我一定要出国。”
放弃了安定的生活,也放弃了即将盈利的专利,郑治出走海外。2015年,他化名乔治向大纪元曝光了活摘器官罪行。今年他再次公开站出来,曝光罪恶。
郑治:“当我看到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张秀琴被活摘器官的报导证实之后,对我冲击太大了。我当时决定我必须站出来,我要公开地报导。共产党是在宰杀中国人,盗取器官,卖钱。这是彻底的罪恶,这是人类不可容忍的。正义终将会战胜邪恶。我相信人类总会有一天,会审判中共这个魔鬼犯罪集团。”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23/08/09/a10376408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