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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经济参考报》5月27号报导说,“小村举大债,白条一大堆。”这已成为地方村级债务的真实写照。有的村白条竟然打了近40年,到底是谁欠下的都无从找起。
报导说,有的村委会债务超过千万;“旧债未了又添新债”,陈年旧账一般是吃喝欠下的,多数村没有偿还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村级债务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报导举例说,某县的村级债务规模达7.9亿,仅一个镇的村级债务就达7700万元,其中最多的一个村负债超过1000万元。
另据《半月谈》报导,一些村一味大兴土木、大搞建设,背负上了沉重债务,而且越是“明星村”、“典型村”,债务越重,并且具有隐蔽性、私人性特点,在各地农村的村务信息公开栏里,却几乎看不到任何关于债务的信息。
报导以山西举例,作为“煤老板”产地,山西一个人口不足40万的县,2017年的调研结果显示,县城村级负债总额超过38.6亿,平均负债达800多万。
截至2016年底,湖南有一个县的村委会举债比例接近90%。
大陆前海洋报记者昝爱宗:“村里面是有欠债,但是村支部书记、村长都富的流油,我听他们说村长都很有钱,一个村支部书记都办了很多企业,就等于说,庙穷了和尚都富了。”
大陆前海洋报记者昝爱宗说, 据他了解,要想当上村官,往往要花很多钱运作, 一旦上任就会不择手段捞钱。
昝爱宗:“他花了100万200万把这个村官当上,当上后他就会利用手中的权利把钱赚回来,比如他可以卖地、宅基地分配、比如村民的社保补贴、这补贴那补贴,都可以通过他的手拿到好处,因为大权在他手里,再说监督机构也不明确,所以村官腐败的还比较多的。”
据浙江省湖州市长兴县夹浦镇吴城村村民赵学峰反映,他们村的党支部书记,已经持续当了20年,不仅欺压百姓,还违法占用30多亩农田建立自家纺织厂;并侵吞集体土地补偿款;同时将200亩废弃的矿山和一处约50亩废矿稍作修饰后,用来冲抵复垦耕地面积,套取国家复垦费用、政策补贴等等。
赵学峰等村民上访反映该村委书记违法行为,却遭到围追堵截、电话监控。
赵学峰说,夹浦镇每家都有车间,现在当地县政府要求把每个村党委书记的厂房连起来,变成夹浦镇工业园,每家的车间都交给村党委书记,村民们担心会因此失去拥有了多年的小康日子,十分担心。
浙江省湖州市长兴县夹浦镇吴城村村民赵学峰:“现在我们县委书记想把我们夹浦镇那个书记违法建厂的土地合法化,动用我们长兴县1004亩永久性基本农田,要他建园区,要求老百姓以前建好的厂房拆了过来占股。”
网上举报村官贪腐的案例非常多。浙江省嘉善县魏塘镇联星村村民宦金洪,举报该村支部书记和其他村干部,利用职权贪污、冒领复耕款、冒领救灾款、私卖集体用地、贪污拆迁款等等,赃款达数亿之多,而他们村却城了贫困村,引起民愤。
从2013年开始,宦金洪逐级上访,直到中纪委,不但无人问津,反而遭到拘留打压,甚至死亡威胁。
昝爱宗说,中共的村级组织因为拥有大量土地,更容易滋生腐败。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19/06/02/a1025919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