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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6月28号,澳洲通过了两项法案,一项是《国家安全立法修正案法案》,也称反间谍活动及外国干预法案;另一项是《外国影响力透明化法案》。几个月后的12月10号,又启动了代理人注册程序。
据说,这是澳大利亚数十年来进行的最大规模的反间谍法改革。
澳大利亚华裔学者张小刚:“这一年来的过程中,应该说对这个澳洲社会中,还有相当大的、特别是华裔社区还有相当大的影响。在很多以前跟中共关系密切,受中共操控的一些人呢,有些已经开始在这个这些方面开始低调。”
澳大利亚华裔学者张小刚举例说,当年替中共政治捐款的中国富商黄向墨,被拒绝入境澳洲、并取消永久居住权时,有128个与黄向墨担任会长的“澳大利亚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有关的团体联名在报纸上替黄向墨喊冤。但是一年过去,情况发生了变化。
张小刚:“你可以发现,有一些群体以往跟中共、跟和统会有关的、都密切的,他们没有出现,在出现的团体中,也有一些人私下的表示这个事情他们要保持距离,跟他们没有关系,这个可以看到,(法案的)一些震摄作用。”
原北京首都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副教授李元华:“确实澳洲的两大法案使得澳洲的一些退出政坛的政治人物,从新去考量他们的一种行为。”
张小刚介绍说,澳大利亚的一些高官、一些前政客,以往被中共收买后替中共说话,现在都纷纷与中共拉开距离。
张小刚:“以往被中共收买然后替中共说话的这些政客,也纷纷或者是辞职,或者是从他们服务的这些为中共服务的这些团体里辞职,或者退休,或者以其他的方式,跟中共拉开一些距离,最明显的就是前外交部长Bob Carr。”
据澳大利亚媒体报导,在外国代理人注册截止日期临近之前,澳大利亚前外长卜卡(Bob Carr)辞去悉尼科技大学澳中关系研究所所长的职务。该研究所由被禁止入境的中国富商黄向墨出资成立。
张小刚:“他一贯替中共说话,为中共吹捧的非常厉害,最近,在香港反送中这个大游行爆发之后,他却出来说,外交部这个澳洲应该对这个中共明确表示关注香港问题,他还是外长的话,他就会提这个问题,我们觉得他是变色龙,但是我觉得他确实也是在希望跟中共拉开关系。”
还有澳洲前贸易部长罗布也悄然辞去了“中国岚桥集团”(Landbridge Group)年薪88万澳元的咨询顾问一职,前维州州长布伦比(John Brumby)也辞掉了华为澳洲公司的职务。华为被澳洲安全机构指控,对西方电信基础设施有安全风险。
张小刚表示,这两项法案出台的初衷,是因为中共对澳洲各方面的渗透已经达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
澳大利亚律政部长波特(Christian Porter)也表示:“我们已经看到一些在该注册生效前几周内,一些官员高调辞职,因此,该外国代理人注册(制度)或许改变了澳洲政治体系中的个体的行为与合同安排。”
不过,张小刚也表示,中共并没有因此而摆手,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中共也采取了一些措施,进行应对。
另外,法案要求外国代理进行注册,并将他们的通信内容,简讯和WhatsApp和所受雇的国家之间的交流记录,并需要概述与政府部长的通信联系,以及在澳洲媒体平台上的评论与意见。但张小刚表示,很多替中共办事的华人没有按照要求注册。
张小刚:“甚至包括和统会也没有注册,反而澳洲一些为中共服务的,做他们代理人的一些澳洲人,他们注册了。根据这两个法律,如果不注册呢,它实际上是违背了刑事(法),其实是有个刑事罪在这里边。”
据张小刚透露,现在很多澳洲的本地人和华人社区的一些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情,如果证据确凿,会向澳洲政府相关机构举报。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19/07/05/a10261583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