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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医生透露患者离世前病状:犹如被淹死
2月17日,一名自称在第一线救治新冠状病毒患者的医生,发出一篇短文,仔细描述了他亲眼见到的,新病毒患者在被瘟疫夺走生命前的状态。
这篇短文截图在中国的微博上流传,已经得到多家媒体的报导,其中一些描述,跟前两天呼吸病权威专家钟南山透露的,对新病毒患者的遗体解剖发现相符。
短文首先描述了患者去世前的情状,非常令人揪心。患者会喊着医生救救自己,期间一直是呼吸困难,但是直到生命的最后几分钟,患者意识还是清醒的。然后在吐出最后一口气以前,会挣扎一番。
为什么挣扎呢?这名医生说,这类患者的死因,本质上跟“被水淹死”是一样的。人被水淹的时候,肺部会进入大量的水,造成氧气进不去,人被憋死。
而新病毒患者的肺,在死前会被“果冻状”的分泌物占满,肺部的换气功能消失,再浓的氧气也充不进肺里,即便用吸痰的方式,气管镜也没法伸到终末端的地方。患者就像被淹死一样离世。
此前钟南山也说,在解剖新病毒患者遗体之后,发现其肺部并没有大量纤维化,而是布满病毒造成的黏液,这一点跟17年前的SARS病毒,所导致的病状是不同的。
新病毒没有特效药 感染者求生要闯过两关
接着,发表这篇短文的一线医生还提到了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就是这个病,有没有得治。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没有特效药。然后他描述了当前对新病毒患者的大概治疗过程。
第一步,给患者输送纯氧,但不是以插管的方式,坚持三五天,如果病人靠此方法,血氧饱和度上升到正常范围,人就熬过了呼吸衰竭这一关;
如果捱不过去,就要进行第二步:上无创呼吸机,如果两小时都没有效果,就要切开气管,插上“有创呼吸机”,到最后,如果有条件还能上人工心肺机叶克膜(ECMO);
这一步有一个例外,就是以上气管插管的操作,一般不会给危重病人进行。原因是,这个前提条件要求很严。首先病房要是特殊的“层流病房”,就是有空气净化设备的病房,保证房内无菌,而且病房内医护比要达到1:2或3,这类病房很少。这名医生说,他所在的三家医院,100多张病床,但只有一张病床能给新病毒患者进行插管治疗。
那么有人问了?假如为救一命,在普通病房试一试行不行啊?这名医生也有答案,这样是很危险的。因为这样的疗法,在给患者吸痰的过程中,患者气管可能因为受刺激而咳嗽,这一咳嗽就会喷出含有新病毒的气溶胶,飘进房间,一直插管,就一直会飘出来,这会给现场医护带去极大的被感染风险。
接着,这名医生说,无论是无创呼吸机,还是插管式的有创呼吸机,针对的都是重症患者,这一阶段使用这些疗法,对病情逆转已经没有太大帮助。他说,能救活的只有10%,但是他并没有细说这10%的数据来源。换句话说,患者只要开始需要插管,就不乐观了。甚至几家专门收治重症的定点医院,救活几率都很低。
他的观点是,能给患者输送高浓度氧气治疗,就尽量输高氧,尽量不要走到插管那一步。此前在2月13日,上海中山医院重症医学科副主任钟鸣接受采访时,还提到一个观点,就是很多进入危重的患者,除了肺部问题,其实也同时是因为多器官衰竭导致。
至于叶克膜,这个设备换句话说就是个人工肺,代替患者的肺,帮助呼吸,但这名医生说,实际上,这种状况下,患者的肺已经完蛋了。不过,这名医生没提到,今年1月22日的时候媒体报导,武汉中南医院据说用叶克膜治好了一例新病毒患者,但是没有交代细节。假如上叶克膜的时候患者的肺已经垮掉,那么拿掉叶克膜后,患者的肺是已经恢复功能了吗?当时的报导只是说,上叶克膜,让人体自身的肺能得到充分治疗和休息。
最后,写这则短文的医生交代说,新病毒的厉害之处在于:高传染性,还有容易成为重症。鉴于此,他建议人们不要去人多的场合,而且能吃多吃,补充营养,并且多喝水。
医生以沉甸甸的一句话为整篇短文收尾:派几万医护去武汉,说明这个病不好治。
其实这名医生表达了一个比较悲观的信号,就像他自己说,这个新病毒目前没有特效药,治疗还很大程度上靠运气。
金银潭院长:两种有益药物 一种希望疗法
也有个别药剂被发现是起一些作用的,比如抗爱滋病药物“克力芝”。最近,北美华人医生群邀请到了武汉金银潭医院的院长张定宇,他交流了救治新病毒患者的用药经验,就提到了“克力芝”。
张定宇说,他们完成了198例临床研究,发现“克力芝”能帮助新病毒感染者减少重症向危重症的转化,进而降低死亡率。但对于克力芝的效力,张定宇只是用了“有前途”三个字,说法很保守。
而且他也提到小心会产生强烈不良反应,也就是副作用。新病毒患者使用“克力芝”后会产生腹泻、恶心、呕吐,甚至是心率减慢,但是爱滋病患者就没有这么强烈的不良反应。
同时,张定宇也透露了一项数据,就是他们随访了将近1,000名爱滋病患者,其中只有不到10个人感染了新病毒,感染率只有1%不到,他自己说,这个感染率要远远低于普通市民,说明爱滋病人被感染的比率相对是低的。但武汉城内就有900万人,按这个说法,1%就是9万,那么武汉普通市民感染的人数是高于9万的。但是目前大陆官方公布的全国感染确诊总数,还不到9万。
那么张定宇接着也提到了跟刚才的医生讲的相同的观点,就是患者一旦进入危重症时期,一旦做了气管插管,插上几乎就拔不下来了,就要看着患者一步一步走向深渊。同理,上了叶克膜的,张定宇说他只听过中南医院的彭志勇有个患者被因此救活,没听到第二个被救活的例子。
被人们广泛关注的美国研究药物“瑞德西韦”,张定宇也提到了。
另外,《华尔街日报》报导,在武汉参与瑞德西韦临床试验的患者,有资格限制。一类必须是轻症和中度症状患者,在发病后8天内,确诊为阳性;还有一类,是重症患者,发病后12天内,而且接受临床研究前的30天内,没接受过其它疗法才有资格。
《华尔街日报》说,以上两项资格会排除一大批患者,因为重症患者一般已经自己服用偏方或其它药物;而轻症和中度症状患者,相当一部分没有机会得到确诊检测,或因技术限制检测错误。
所以合格临床试验者是慢慢招募,瑞德西韦的临床试验进展,也因此变得比较缓慢。
但是根据张定宇所说,根据当前在武汉金银潭医院的临床研究发现,感觉瑞德西韦整体上效果比较明显,能阻止重症滑向危重症这么一个状况。
以上内容,上海中山医院的钟鸣在2月13日也提到过,他当时也在武汉金银潭医院,那里是临床研究瑞德西韦的主要机构。钟鸣当时说瑞德西韦的试验还没有用在重症患者身上,而且轻症当时有没有人入选,他也不清楚,而且对入选者有资格限制。现在张定宇的采访说,根据当前临床研究,感觉效果比较明显,那可能说明这几天已经进行了有关的临床试验。而张定宇对药效的陈述,也与之前钟鸣的话,意思相近,钟鸣当时说,对瑞德西韦给予一定希望。
不过两人的话都是语带保留,最有价值的信息是,根据当前新消息,“瑞德西韦能阻止重症滑向危重症”,那从这个角度来看,瑞德西韦跟刚才提到的抗爱滋病药物“克力芝”,在新病毒患者身上功效类似。
不过从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看,瑞德西韦的临床试验还没有结束,最终的情况还需要观察。
张定宇还提到了一项,就是用康复患者的血浆进行的疗法,他说这种“血浆疗法”整体感觉“还行”,主要是两点,一是患者血氧情况得到一些改善,二是淋巴细胞得到一些回升。
尝试了“血浆疗法”的,是4个新病毒重症患者,2个危重症。对危重症来说,情况只是“略有改善”,对重症来说,功效相对强一些。但是他没有说这6个病人是否已经因此脱离危险。
加拿大2例康复又查出病毒 血浆疗法可有隐患?
此前我们报导过,俄罗斯卫生部有关新病毒的文件,提到冠状病毒的抗体不稳定,也就是说,康复者即便暂无症状,但不代表体内被抑制的病毒彻底消失,如果抗体分解,病毒可能死灰复燃,有人担心康复者的血浆会不会也因此存在不确定性。
例如,此前加拿大安省的两个确诊病例,他们康复后,安省当局2月14日对外证实,这两人仍在被隔离,因为在他们的体内又检测到了新冠状病毒。另外,早有推特用户披露中国南宁市官方的内部通告说,他们已经发现了新冠状病毒的第二代变异,无法自愈,无法根治,会有后遗症。
但是从大陆专家的表态来看,他们对这种“血浆疗法”还是比较给予希望。
目前大陆诊治患者的“康复标准”是什么?
刚刚提到病人的康复标准,张定宇在访谈中也说了。他透露,新病毒的感染,“好像”是从肺的底部开始,慢慢发展到上呼吸道。早期可能就是在肺的底部一颗一颗的这样的病毒,然后一片一片往上发展。
因此也造成初期一些检测查不出感染,直到“肺泡灌洗”后,才能查出病毒。但他们没法对每个患者都做“肺泡灌洗”。
而目前,他们依据的康复标准,是当局出台的第5版诊疗方案,条件包括:两次核酸检测呈阴性,患者三天不发烧,自主症状感觉改善。然后这就算康复了。张定宇坦承,他们的检测,只对患者做了“咽拭子”的上呼吸道采样检测。
武汉布置20台移动式“方舱焚烧炉” 用途何在?
目前,在武汉的瘟疫防治行动中,当地又出现了一种引人注意的新设备,叫做“垃圾和动物尸体处置方舱”,由南京一家公司研制,一共产出约40台,2月15日开始,两周内要给武汉运去至少20台,而每一个方舱都是标准货柜大小,配备功能有固废粉碎、焚烧、烟气净化,可以应急处理生活、医疗垃圾,甚至还有动物尸体。这个方舱,每天可以焚烧和无害化处理的量是5吨。
比较主要的是,这个方舱的焚烧炉,可以使用850度以上的高温进行焚烧,病毒无法在这样条件下存活。
这个方舱引起一些网友的注意,是因为它还兼具焚烧处理动物尸体的功能。有人联想到武汉的殡仪馆,有大量遗体需要处理,怀疑会不会因此使用方舱焚烧炉来分担。所以,最近两天,这个方舱焚烧炉的图片,在网上得到了很多人的分享。
以上都是跟新病毒患者直接相关的一些消息。现在很多观众关心的,还有大陆的复工问题。
力求复工“有险”北京有确诊患者传染政府人员
在新病毒瘟疫没有找到特效治疗方法,并在持续发展的情况下,大陆国务院2月18日举行新闻发布会,提出全面复工计划,并且指出,国资委监管的央企,旗下2万多家生产型子企业开工率已经达到80%,石油、通讯、电网、交通运输开工率已超95%。
一些地方政府也积极推动开工,例如长沙市政府,要求当地餐饮业复工复业,兼顾对员工量体温,进行健康排查。但是现在已经很多人知道,新病毒感染后,人不一定很快会发烧,有的人甚至至死都不会发烧,同时,新病毒潜伏期较长,这些都给病毒传播带来隐患。
在北京就有一个例子。2月18日北京西城区区长孙硕通报了一个确诊病例,是在西城区政府的一个部门,这个确诊的员工,中国新年期间回河北过年,在2月10日普遍复工前的正月初七,他就回北京正常上班了。
开始没有任何问题,直到2月11日,这个人的一名家属先传出确诊的消息,然后他不放心啊,自己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也确诊了,随即在定点医院治疗。这个病毒传染能力很强,他在食堂吃饭时,跟他一起排队的一个同事,也被感染。后来一共69个与他有过密切接触的人,都被集中管控。
2月13日,北京市委书记蔡奇去西城区视察,有消息说,蔡奇对这件事非常生气,2月14日,就在北京市推动一个措施,就是回京人员必须隔离14天。
要求复工 当局在担心什么?
因此,针对瘟疫期间返工的问题,《自由亚洲电台》采访了湖北黄冈周女士,她担心,复工后,疫情会多点爆发,继续蔓延。同在黄冈的疫情“吹哨人”高飞认为,当前最重要是控制疫情,而不是复工,这样做是冒生命危险,一旦引起新的爆发,之前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
很多评论人士都在分析中共为什么急着复工。比较重要的是,中国大陆至今是靠世界的“代工厂”,来支撑经济,但是随着瘟疫爆发,封城、封路、停工,外国企业在中国的产业链受到影响,长久停工不只是中国经济会受影响,外国的产业链一旦撤出,对中国大陆的经济将是沉重打击。
所以在疫情和经济危机的双重夹击之下,当局是硬着头皮开工,有专家认为,这是有碰运气的成分。
央行突印六千亿现钞 民间有两种解读
与此同时,中国央行开始以防疫为名,称旧钞可能成为病毒传播媒介,因此发出约6,000亿人民币的新钞票。他们将回笼严重疫区的现钞,要求商业银行对外给出的现金,尽量以新钞票为主。例如湖北省,在中国新年前,央行说已经调拨去40亿元新钞。
有报导说,这种大量发出新钞,有可能导致“通货膨胀”。因为瘟疫爆发后,根据美国CNN的报导,中国有超过7亿8000万人的行动,受到影响,数量几乎是中国总人口的一半,正常经济活动受到严重影响,在居民普遍缺钱的情况下,有人认为,大印钞票成了解决问题的一个选项,但是真若如此,就可能导致通货膨胀的发生。
不过对央行大量印发新钞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大规模断网。一旦断网,很多交易要用现金进行,现在大陆通行手机支付,那么多印钞票就是给可能的大量现金交易做储备。
这是目前,民间对央行大量发行新钞票的两种观点。
湖北1,600网警控瘟疫言论 美“否定”5家党媒是媒体
而对于当局在瘟疫期间的网络控制问题,2月18日,《大纪元时报》独家报导,说2月10日以后,湖北成立了11个战时宣传工作组,有一千六百多人24小时监控有关疫情的网上言论,发现敏感信息就会删除。同时采用“线上及时辟谣”与“线下有力打击”两套手法,来扼杀言论。
除此之外,在武汉的33家海外媒体的60名记者,大部分被湖北当局劝离,只有5家媒体的13名记者还留在当地。包括《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凤凰卫视》等等。
不过,说到《华尔街日报》,他们在中国的3名记者却在2月19日,被中国驱逐出境。不知道是否包含武汉当地的人员。驱逐的理由是,《华尔街日报》2月初发表一篇文章《中国是真正的亚洲病夫》,里面谈到了大陆当局在瘟疫暴发初期的反应,还有大陆金融市场状况。但是这三名记者无一人是这篇文章的撰稿人。
不知道是不是中共驱逐这些记者是冲着另外一件事。就是2月18日,美国国务院宣布重大消息,将新华社、中国环球电视网、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中国日报》发行公司、还有美国海天发展公司这5家媒体,定义为“外国使团”,就是不再把他们当媒体对待,而是受中共政府操纵的海外宣传机构,并直言他们已经成为中共的特工。
做了这个定义之后,这些实体的人员和不动产信息,都要提报给美国国务院,包括姓名年龄、家庭住址,人员调动时也要通报新的名单,而且这些机构再购置任何美国的房产,都要获得美国政府批准。
不过,除此之外,美国民间、企业和政府,对大陆抗疫的支援,不可否认,还是有帮助。比如上面提到的药物瑞德西韦,就是美国企业的援助产品。
日本捐赠伴“诗”来 除了武汉加油我们还能说什么?
同时,中国的邻国日本,也在瘟疫暴发后,伸出援手。不同的是,同样受到中华文化深刻影响的日本,在援助物资的同时,却不忘浪漫的诗意,有浓厚的中华文化特色。这个细节也引起不少人的讨论。
比如,有的日本援助物资的包装箱上,写着:山川异域,风月同天。这是中国唐代时期日本国长屋王,送给大唐僧众的句子,后两句是“寄诸佛子,共结来缘。”前两句“山川异域,风月同天”,也有写作“日月同天”的。
此外,日本的援助物资中,还有的写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裳”。以及“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前两句是《诗经》里的句子,后两句是唐代王昌龄的诗句。
这个日本的例子也提醒我们,在防治疫情中,互相鼓励,不一定只用“武汉不哭”、“武汉加油”。其实中华文化里面有好多优美的句子可以用。
除了上面提到的,还比如李白的: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
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如果想鼓励亲友,在病痛中保持良好心态,可以用苏轼的:因病得闲殊不恶,安心是药更无方。意思是生病的时候能够有时间清闲休息不是坏事,安定心神静养也是不错的“药方”。
如果您是女生,因为封关被锁在家里,不妨化用李清照的一句词来排解闲闷:念武陵春晚,云锁重楼,记取楼前绿水,应念我、终日凝眸。
如果您是男生,要排解郁怀,可以试试化用辛弃疾的这首词:唱彻《阳关》泪未干,功名馀事且加餐。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今古恨,几千般,只应离合是悲欢?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国际疫情通报
节目最后,我们来看一下国际上的新病毒瘟疫传播情况。截至我们本期节目发稿,中国大陆以外确诊最多的是日本,616例,其中1例死亡,然后是新加坡,确诊84例,韩国51例,泰国35例,马来西亚22例。在北美,美国已有15例,加拿大8例。在欧洲,确诊最多的是德国,16例。除了日本,中国大陆以外的死亡病例,分别是在菲律宾1例,法国1例,台湾1例,香港2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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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新闻拍案惊奇》制作组:https://www.epochtimes.com/gb/20/2/20/n11881829.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