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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要谈的内容比较多,首先会继续我们周六“病毒长眼睛”板块,今天要从哈佛校长巴科(Lawrence S. Bacow)夫妇感染中共病毒说起,看看中共对美国名校的渗透污染。
然后是网友的爆料,石家庄的大爆炸和甘肃的特大冰雹,15分钟,地面冰雹积了1米深。然后还要回应几位网友的来信和提问,其中有一个很有代表性的问题是,没有门路的普通百姓如何逃离中国大陆。
病毒攻入世界顶尖名校,哈佛校长夫妇中招
3月13日,哈佛大学校长巴科(也有称白乐瑞)通过电子邮件,给全校师生发了一封邮件,有一名“哈佛社区成员”感染了中共病毒肺炎,正在校外接受治疗。
这是哈佛第一例确诊病例,意味着中共病毒已经攻入了世界排名第一的顶尖大学。哈佛没有公开这名患者的任何信息,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病毒已经进入了哈佛。随后哈佛宣布,所有的学生都要离校,改成网络授课。
但是不久,巴科和他的妻子阿黛尔(Adele Bacow)出现了咳嗽、发烧等症状。3月24日检测,结果呈现阳性。加上巴科夫妇,截止3月24日当天,哈佛已经确诊了18人。
巴科感到有些纳闷,因为之前一段时间,他们接触的人比平常少很多,不清楚这个病毒怎么是找上他们的。
幸运的事,经过治疗,巴科夫妇已经在4月6日痊愈了。巴科回顾这段染疫治病的过程,对哈佛大学校报说,“仿佛一夜间变成了120岁的老人”。
巴科接受采访中,似乎没有找到被病毒感染的原因。但是我们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发生,一定都是因果。所以巴科夫妇染病,也一定有背后的因素。
我们这个板块就叫做“病毒有眼睛”,自然要扒一扒被病毒找上门的原因。因为我们发现,有很多迹象表明,不论是哪个国家、地区、城市,还是哪个机构、组织或个人,凡是被病毒感染的,都与中共有关系。越亲共,疫情越重。大家也可以自己观察观察,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巴科上任,首选访华见中共党魁
巴科是环境政策和法律方面的学者,美国艺术和科学学院院士。2018年7月,接替福斯特成了哈佛第29任校长。
去年3月20日,巴科第一次外出访问,他选择了去中国。
大家注意这个时间,2019年3月20日,美中双方已经开始在贸易问题上有了纷争。
3月初,美中双方刚刚在北京举行了第8轮高级别贸易磋商,中共依然是“拖”,所以那次商谈并不愉快。在这轮谈判之前,双方已经互相加征了2轮关税,正处在贸易战初始阶段。
其实在当时,美国两党出现了一个罕见的现象:一致支持川普政府对中共强硬,遏制中共。这在美国国内并不多见,但是巴科似乎并没在意这些。
就在这个背景下,巴科进行了他的初次访问,去了中国,与中共现任党魁习近平进行了会面。
中国人有“站脚助威”的说法,巴科去了北京和习近平会面,这在一定意义上说,就是在给北京站台,站脚助威。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巴科的做法相当于是反对川普政府的。
我们昨天节目中表示,美国这一系列针对中共的动作,正在加速中共政权的垮台。也许川普政府没有想推翻中共,但是他们所做的一切,却实实在在地起着推翻中共政权的作用。暗合了天灭中共的天意。
那么这样看,巴科在美国朝野反共的背景下访问北京,是不是在违逆天意呢?
中共与哈佛的高层互动
这次染疫,或许就是上天对巴科的一次警示。
其实,巴科的前任福斯特,曾经两次与习近平会面。第一次是2008年3月,她刚刚上任满一年,当时的习近平是以中共国家副主席的身份,在人民大会堂接见的福斯特。
另外,社会上早有传闻,说习近平的女儿习明泽曾在哈佛大学学习。2015年3月,哈佛教授高义向美国之音证实,习明泽的确在2010年5月前往哈佛大学读本科心理学,2014年毕业回国。
不过,哈佛与中共之间的互动,比这个时间要早得多,在江泽民掌权时期已经开始了。
1997年11月,时任中共党魁的江泽民访美,应邀到哈佛去演讲。哈佛大学法学院高级研究员郭罗基在《枉费心机的一场双簧》一文中披露,当时老江演讲的会场外站满了抗议的人。主持会议的是时任东亚研究中心主任傅高义,哈佛校长根本没露面。
据说老江当时有一个想法,想弄一个哈佛的荣誉博士学位。这个传闻虽然无法证实,但总体考虑还是靠谱的。因为江泽民一向好大喜功、爱出风头,所以他有这个想法,是可能的。不过最终没有成功,至于其中原因,不太清楚。
从那以后,中共与哈佛的来往就密切频繁了。
1998年和2002年,江泽民分别与时任哈佛校长的陆登庭(Neil Rudeustine)和萨默斯(Lawrence Summers)进行了会面。
后来又把他的孙子江志成送到了哈佛学习。
中共第二党校?
在江泽民与哈佛大学高层的频繁互动之下,从1998年开始,肯尼迪学院就已经为中共培训官员了。据说现在哈佛至少有200名教职工的工作与中国有关系。
2001年,肯尼迪学院与北京清华大学和中共发改委,共同发起了一个“中国公共管理高级培训班”。这个培训班的内容,实际就是在肯尼迪学院的主要项目。
从那以后,中共每年都会选60名左右副厅以上的中央和地方官员到哈佛进行培训。到目前为止,哈佛肯尼迪学院已经至少为上千名中共党政军官员进行了培训。所以,哈佛大学又被人们称为中共的第二党校。
前中共国家副主席李源潮与哈佛的渊源很深,他也是最早到哈佛学习的中共官员。他在2002年出任南京市委书记不久,中共中组部和国家外专局就将他选中,到肯尼迪学院参加“发展中的领导者”培训班学习。
除了李源潮,天津市委书记李鸿忠,已经倒台的云南省委副书记仇和、南京市委书记杨卫泽等等,都曾在哈佛受训。
2009年10月,已经升任中组部长的李源潮访问美国,行程之一就是到曾经进修的哈佛发表演说。不过他此行还有一个更大的计划——中共的“千人计划”。
中共在哈佛的“千人计划”
“千人计划”我们谈过多次,这是中组部主管实施的一项人才网罗计划。说白了就是对海外的专家学者、特别是华裔专家学者实施重金利益诱惑,鼓励他们窃取海外的科研成果,交给中共。其实就是盗窃西方的高科技和知识产权。
美国参议院去年11月公布报告指出,过去十多年,中共通过“千人计划”,在美国招募了七千多名正在工作的科学家和专家。这些人把美国的科研成果和技术非法带回中国,以此换取中共对他们的奖励。
今年1月28日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哈佛大学化学系主任查尔斯‧利伯(Charles M. Lieber)教授被美国联邦调查局(FBI)逮捕了,原因是他涉入了中共的“千人计划”,从中共那里得到好处,但却隐瞒了事实。
根据司法部文件,接受美国国防部(DoD)及国立卫生研究院(NIH)赞助经费的利伯,被武汉理工大学聘请为该校的“战略科学家”。在2012年到2017年间,他参与了中共的“千人计划”。他得到的报酬是每个月5万美元的薪资,外加每年15.8万美元的生活费。
另外,武汉理工大学和中共当局还为利伯提供了174万美元的经费,供他在武汉理大建立生化实验室。
利伯曾是诺贝尔化学奖热门人选,在纳米研究领域享有盛名。同时作为哈佛大学的系主任,他在业内的声望远超之前被抓的其他美国科学家。
就在利伯被抓的同一天,另一名哈佛大学研究人员郑早松(Zaosong Zheng,音译)遭到了美国起诉。根据FBI提供的消息,在哈佛大学附属研究机构工作的癌症研究人员郑早松,涉嫌从贝丝·以色列女执事医院窃取21瓶癌细胞样本。
郑早松也承认,计划在回国后,以自己的名义,在中国发布研究成果,以此促进自己的研究事业发展。不过他在登机回国前,遭到了逮捕。
中共的捐助有多少?
利伯是纯粹的美国人,而且他是哈佛26位最高教职教授之一。他也牵涉到中共的“千人计划”,这震惊了许多人。他的被抓,也引发了美国政府对哈佛和耶鲁两家名校的调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从2012年以来,中共以礼品或者合同的形式,向87所美国大学提供了约6亿8027万美元。其中仅向哈佛大学捐赠的款项就高达7927万多,排在所有受赠大学之首。
在哈佛提交的详细往来记录中,中国的捐赠者包括中共政府、华为、与中共政府负责营运海外孔子学院的“汉办”和中兴通讯等等。
此外,被中共调查的大陆明天系掌门人肖建华,曾伙同中共军方背景的保利集团,向哈佛肯尼迪学院旗下的“艾什民主治理与创新中心”捐赠了1000万美元。
不过肖建华的这笔捐款,哈佛从来没有公开的记录。《华尔街日报》2017年曾报导,只是在2014年春季的通讯录中稍微提到收到了嘉泰新兴(JT Capital Management)的捐款。但是嘉泰新兴是保利旗下的企业,支持一项肖建华提议的中国治理项目。项目提名的研究人员包括中共官员,也包括明天系部分掌管的银行高层主管。
美国教育部在声明中指出,哈佛大学“没有适当机制去管制外国资金,也没有全面上报”。
我们经常说一句,“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哈佛收了中共的钱,当然要为中共办事。所以从这一点来看,哈佛几乎成了中共这个邪恶政权的帮凶。
说到这里,我想大家应该明白了。为什么病毒攻入这所世界名校,为什么巴科夫妇被病毒感染,就是因为哈佛与中共走的太近了。作为现任哈佛校长,当然要承担这个责任,被病毒找上门,就是很好的注解。
遭疫重创的马里兰大学
我们再来简单说一个马里兰大学的例子。病毒爆发后,马里兰大学遭受了重创。而且校址周边区域,是马里兰州病患最集中的地带。
回顾历史会发现,马里兰大学与中共有三十多年深入合作的历史。美中最初开始的乒乓外交,就是在马大体育馆举办的。1996年,马大又成了第一批中共境外培训合作机构之一,为中共培训了上万名中共官员等。
2004年,马大与中共签署协议,开设孔子学院。这是美国第一家开设孔子学院的大学。
我们谈过很多次,孔子学院就是中共对外输出红色意识形态的一个大外宣机构。它打着孔子学院的名义,实际是宣传中共党文化。它的中文教师必须通过中共审查,就职协议上明文规定“不可以信仰法轮功”。
而且孔子学院禁止讨论六四、西藏、台湾等话题,传唱中共红色歌曲。并且阻止师生支持中共的活动和干扰反共活动等等。
另外,马里兰大学还与中共司法系统有很多合作。比如2011年,中共司法部曾组织23名地方司法干部,到马里兰大学接受20天的系统培训。并且参观了乔治王子县和蒙哥马利县(Montgomery County)的犯人教改设施。
仅在2005年至2008年期间,马大与中共司法部、中共司法部直属的中央司法警官学院和上海政法学院,分别在中国主办了四次刑法学术研讨会。时任中共司法部副部长的张苏军曾两度到场致辞。
就在昨天(5月8日),马大疫情专家还在于中共互动。他们通过视频,与安徽的中共官员和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专家进行交流。可见马里兰与中共的关系走的多近。
中国有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中共勾搭连环,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与中共密切接触,马大已经被污染了,这就是疫情严重的原因。
所以当问题出现以后,不用向外找原因,先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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