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御用学者翟东昇今年2月的一则视频近日引发关注,其中称“‘ 一带一路’是为了人民币国际化,进而取代美元”。中国著名独立经济学人巩胜利接受大纪元采访表示,“人民币国际化”是中共在画饼充饥,“一带一路”这种大撒钱的模式存在货币危机风险。
翟东昇2月3日的这则视频(可点击这里查看)名为“建设后疫情时代的‘一带一路’,输出我们强政府的经验与能力”。他说,“一带一路”不是为了资源问题,实际上是为了决定人民币定价问题。
他称,“一带一路”追逐的是沿线国家的年轻生命,借钱给他们,让他们消费, 购买中国产品,然后再投资给他们,并让这些国家的人进入人民币循环。
翟东昇以“个人建议”的方式说,北京用疫情和“一带一路”多投资,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来取代美国梦。他还“建议”一个中共“人类共同体”的模式——北京在其它国家设立特区,输出一些中国人口,加上其它国家和种族人口,治权归北京,混合肤色的人共同使用中文,使用中国(中共)的政治法律。
他声称:“中国(中共)的国债将成为全球价值的基准,中国民众的消费成为全球最大市场;未来的定价货币将会是人民币。”
中共画饼充饥 共产模式下人民币国际化是空谈
针对翟东昇的说词,中国经济学家巩胜利4月3日接受大纪元采访表示,“一带一路”是一个大基建项目,中共主要是在非洲等不发达的国家,变相在机场、码头,还有城市建设、公路建设,基本上是搞了一个大基建。
但是,巩胜利表示,一种货币走向全球、走向国际化,面临的不仅仅是机械、工业、农业,以及市场化,而是国际市场的需求,以解决矛盾的问题。
他说:“他(翟东昇)讲的最起码有一点现在是一句空话,人民币在国际消费是画饼充饥,因为首先人民币一出去,你不能流通,人家要你干什么,或者说是空想的共产主义。首先货币走出去,最起码你要能够流通、能够消费,你不能流通,不能消费,你不是给全世界画大饼吗?我觉得这是很现实、很真实的问题,你不能光坐在办公室,一想共产主义就实现,我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巩胜利进一步说:“他(翟东昇)回避一个问题——中国的一切都由党来决定,由政府来实施,这是全世界看的非常清楚的中国现象,全球绝无仅有的党政合型模式,比如说党和政最根源的问题都用中国政府财政、纳税人的纳税钱供养党和政府。是党决定以后,政府全球实施一带一路,让其它国家来消费,但这个消费是概念化的东西,比如用什么钱来消费?”
“不管货币也好,一带一路也好,还有国债也好,如果没有用处,人家拿了干什么?”巩胜利说,“人民币现在拿到非洲、拿到不发达的国家都不能流通,你怎么样来让人家买你的国债,怎么样来促进当地消费?这岂不是画大饼,让全世界来吃。人家为什么吃你的饼?你的饼好吃?或者是你的饼人人都可以吃?”
另外,巩胜利表示,说人民币国际化,要给出具体数据才能让人信服,比如哪个国家买了多少人民币债券,或者中国股市有哪些国家投资等;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有具体的数据说,美元去年年中在全球市场大约占62%,人民币现在大约是2%。
中共“一带一路”长期烧钱 恐致货币危机
针对中共“一带一路”,巩胜利说:“据我所知,大概有88个国家参与一带一路,非洲就占了50多个,还有亚洲的一些国家。基本上是最不发达、最穷的这些国家,比如像肯尼亚,非洲人口大国;缅甸、柬埔寨、老挝等国;还有第三类国家,可能就是以前苏联解体下来的,比如哈萨克斯坦等国。”
“还有委内瑞拉、古巴,但古巴投资现在少了,主要是委内瑞拉有一些中国的债务,拉美国家几乎没有太大的进展。”巩胜利说。
他表示,中共“一带一路”搞了接近10年,投资很大,投了数万亿美元,但是可以肯定的说,“一带一路”目前是长期在烧钱,中国的外汇储备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去。
“任何投资都是一样,先投资,然后过若干年以后慢慢的再回收,如果你没有回收,只是投资,那就自然坐吃山空。”他表示,“一带一路”现在投资,未来如果没有回报,那就是夭折,不可持续,没有办法循环往复。
对于中共在全球大规模投资的问题,巩胜利说:“在全球来讲,最大投放的是人民币,因为人民币从金融海啸开始到现在,每一年投放的大概基数超过12%,今年投放货币要比去年高出12%,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数据说,人民币的投放大概占了全球的三分之一,而中国GDP占全球总额大概是5%、4%左右。”
“如果(一种货币的投放)超出它的规模、它的产出,还有它本源的价值以后,比如像委内瑞拉,它的货币就崩溃了,因为它没有这么多产出,却花了额外多的钱,”巩胜利说,“现在人民币必须与它的GDP和国家的基础、国家成长的步骤相对应,如果不能对应,比如人民币发行过大以后,可能超出了它每年的、或者一个周期性的十年、八年,或者二十年、三十年,货币如果承受不了,就出现了货币的危机。”
德国研究:中共利用“一带一路”控制他国
中央社4月4日报导,德国“基尔世界经济研究所”(IfW)与美国智库的专家3月31日发布报告表示,经过对非洲、亚洲、拉丁美洲等发展中国家政府部门和国会资料库的多年研究发现,中共与24国签署的100份贷款协议与一般协议存在差异。
德国学者特雷贝施(Christoph Trebesch)表示,中共透过“一带一路”成为发展中国家的最大债权国,但协议不仅禁止债务国公开贷款条件,有时还要求对方不能承认有协议存在,这样的保密条款相当罕见。
特雷贝施表示,如此不透明的贷款让外界难以估计外债规模,一旦政府财政出现危机,将难以采取恰当措施。
另外,中共通过严苛的贷款条件控制这些国家的内政,让它们成为附庸,只要举债国与中共断绝外交关系、改变劳工和环保标准或“伤害中国机构的利益”,中方就有权解约。
特雷贝施指出,中共国有银行可弹性决定是否继续贷款,谈判的权力很大,有些协议措辞刻意模糊,方便中共单方面解约,迫使债务国必须马上还款。
(大紀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1/4/4/n1285768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