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小学二年级语文教科书“外婆”改“姥姥”一事有了新进展。日前,上海市教育委员会回应称,将该文中“姥姥”一词恢复为原文的“外婆”一词。上海小学二年级语文教科书“外婆”改“姥姥”一事有了新进展。日前,上海市教育委员会回应称,将该文中“姥姥”一词恢复为原文的“外婆”一词。
近日,沪教版小学二年级语文教材被发现将课文中的“外婆”改成了“姥姥”,从而引发民众热议。 有家长爆料称,沪教版小学二年级第二学期语文课本中《打碗碗花》原文中的“外婆”被改成了“姥姥”,另一篇《马鸣加的新书包》一文也做了同样修改。
面对大量网民的质疑,上海市教委的回复是,“姥姥”是普通话语词汇,而“外婆”属于方言。
这则回复引发轩然大波。绝大多数人表示对此不赞同,上海本地的网友也表示要保护本地方言。
6月23日,上海市教委通过“上海教育”微信公号发文,向作者和社会各界致歉,将该文中“姥姥”一词恢复为原文的“外婆”一词。并称从今年9月起,小学二年级将使用国家统编语文教材,沪教版本小学二年级语文教科书将停止使用。
对此,网民纷纷表示,“外婆回来了。”“这帮人真特么能折腾。”“没文化真可怕……”“浪费社会资源,专家敢报上名吗?”
《打碗碗花》作者李天芳告诉媒体,上海教育出版社使用、修改其文章均未与她联系,认为应尊重原著。
李天芳说,“他们一直没有跟我说他们使用,从什么时候使用的,用到什么时候,在怎样一个范围之内使用的,每年使用多少,这些东西全都没有告诉过我,跟作者本人从来没有联系过。更不要说内容上做的修改。”
“我觉得他也小视了我们的孩子这一代认知的这个能力”,她表示,“有些方言就在我们生活的周围,大家还在用,是有生命力的,以外婆和姥姥为例,很难说哪个是方言,都是大家承认的。”
现居纽约的作家宋女士在接受大纪元记者采访时表示,外婆这个词有文化上的渊源,也有时间沉淀下来的亲切感。从传统的伦理关系来说,“外”相当于母系这一边比父系这一边要远一些。另外上海的习俗也没有说叫“姥姥”,基本都是说“外婆”。
宋女士认为,这种教材的改法是要统一北方语系的。哪怕是你的习惯也要强制地改变。
她说,“在上海一带这种做法更受抵制,因为上海人在文化上特别有一种优越感,哪怕只有两个上海人在人群中,他们也会坚持用上海话去交谈。他们对沪语有一种自以为豪的感情,维护沪语系统。上海的文化人把普通话称之为北方话。他也会维护他的习俗、用语、生活方式、价值观。
“而在一个文化自我维护这么强烈的地方,中共去把‘外婆’改成‘姥姥’,就表示中共的这种蛮横、霸道,不通道理、强行的,明知道你们的习俗这么强大,这件事情我倒行逆施就还是照做。”
《打碗碗花》一文本身也被严重删节,原文述及了作者亲身经历的政治风暴。在中小学教材中,节选、删改现象十分严重。今年年初,中共甚至在教育部组织编写的新版历史教科书八年级下册删去了“文化大革命”一课,有意地轻描淡写、掩盖真相。
宋女士认为,中共去修改历史,无疑是为了混淆和掐断历史。因为现在的孩子,阅读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能力,阅读越来越成为精英的行为。很多孩子一生当中拥有的常识就是在学校这么几年中给他灌输的,越小灌输的对他的垄断性就越强。所以说,中共所做的任何这种混淆,无疑就只是为了让你在文化上有一个断层,断根。你不知道你自己以前是怎么回事,你们的习俗是怎么回事,你是从哪里来?
在宋女士看来,外婆很亲切,是童年记忆的一部分,在日常生活中也是这样叫的。“中共有违你的日常习俗,想要达到一种断代,让你在文化上就像一棵小树跟母体逐渐地分离开,让彼此都死亡一样,是一种很恶毒的动机。”
她说,“在北方,骂人有时会用‘你姥姥的’,就是一句骂人的话。他们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中共一向的做法,它们是很愚蠢的、很蛮横的。它的动机无非就是说,让你在称谓、礼仪上忘记你的来处。尽量地把你的伦理关系搞得非常的浅薄。”
(大纪元:http://www.epochtimes.com/gb/18/6/24/n10508655.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