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讨厌大白的可能只是普通民众,特权者则可能从“大白时代”获得一般民众享受不到的特权和好处。来到美国的李昌霖,疫情期间曾在杭州做了一段时间“大白”工作,亲眼看到中共疯狂的疫情管制下种种乱象,最后辞职远走他乡。
李昌霖在中领馆前抗议中共暴政。(本人提供)
隔离故事:有人离家很近 有人却离家很远疫情开始时,李昌霖所在的工厂每天限制人员出入,他觉得环境太压抑。经朋友介绍,2021年2月,他进入杭州一家隔离酒店做“大白”。该酒店被地方政府包下,主要用于隔离外来人员。从欧洲、澳洲过来的人员多被隔离在此。
李昌霖说,外来人员每次隔离时间14天,每天300元人民币隔离费,点外卖的餐饮费另计。这样一个月下来,一个旅客要付至少1万元以上。杭州市只是隔离的第一站,回自己家或县,还要经过第二次隔离:社区隔离还是14天,再花1万多元。
扬州曾出现“毛老太事件”,一位老人因未及时隔离被拘留,七百多名靠近她的“时空伴随者”都遭到强制隔离,其中有些就隔离在李昌霖所在酒店。他发现,这过程中被隔离者无一人发烧,很多人缴了隔离费即获准离开。当地政府赚了钱便不再过问。
据他所知,有些外来人员不知什么原因被隔离45天才被放回家,但也有人只隔离两天就可以离开。
那是一位从国外回来、住在北京的特殊人物。此人进入酒店不久,就有人打电话来,要求给准备最好的房间、最好的待遇,吃东西不受限,也不用花钱。隔离负责人还有宾馆的公安都对他点头哈腰。只过两天,那人就带着一家人离开了。
自由的大白 每天畅行无阻
中共在疫情期间实施极端防疫,发明了控制人员流动的健康码、行程码,很多人以为是为了防疫,然而那些和隔离人员密切接触、传播病毒风险最大的大白,却可以不受此限。
李昌霖说,他们这些大白入行第一天就被告知,他们的身份信息被录入了后台的公安系统,不管接触过多少“红码”人员,无论对方的情况如何,他们的行程码和健康码永远是绿色的。
他认为这些所谓健康码、行程码,只是用来敛财、控制人们自由的工具,实质上对防疫没有任何作用。
“我们随便走。说实话,我们没有一个人把这当回事。”他说,大白们每天从隐蔽的侧门进酒店,“在中国,这些东西不能放到明面上。”
虽然酒店有公安看守,但“执法”对象只是被隔离者,如其不服,几位公安就会将其推到房间,以警告的方式提强制要求。
李昌霖信仰佛教,看不惯弄虚作假,但他的一些朋友却乐此不疲,甚至很享受这份工作:工资很高,每月1万多,几乎什么事也不用做,说话还挺威风。
李昌霖不想再干下去,几个月后,他发现了出国工作的机会,立即辞掉了“大白”工作。
为何逃离中国
为离开中国大陆,李昌霖费了一番周折。他待过墨西哥移民监狱,因为揭露中共邪恶,受过中共“小粉红”恐吓。他认为,自己在中共统治下没有迷失掉,还心存善念,与他爷爷奶奶以及自己信佛有关。
在新加坡工作期间,李昌霖上网看到了真实的信息,加上亲身体验到新加坡的防疫模式,对比之后,更感受到中共防疫政策的残酷野蛮。
而他逃离中国的原因,还与一位朋友的经历有关。
这位曾在精神病院工作的朋友发现,不管来者正常不正常,进了精神病医院都会被强制打针吃药。精神病院里关押了很多正常人,住院者经常被殴打虐待。其曾亲见医生强制人吃粪便,因受不了良心谴责,最后辞掉了工作。
“在里面,你是正常人,真的也会给你逼疯的。”李昌霖说,“我确实感受到,共产党存在一天,对老百姓来说,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他呼吁来到国外的华人:“当你享受了自由、沐浴了阳光后,你看到那些站在阴影下的人,你应该把他喊出来,让他也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大紀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3/2/23/n1393615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