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中,罗杰斯指出,中国良心犯被迫接受当局的体检、然后他们的器官被强摘。
“中国(中共)被指控在进行可怕的人体器官交易。虽然这一点很难被证明,因为受害者的尸体已经被处理,而唯一的证人是牵涉其中的医生、警察或狱警。”他写道,“但即便如此,仍有证据支持这一确凿的指控。”
“中国国内的患者,也包括外国患者,可以获得(中国医院)几天内就能配对器官的承诺。”罗杰斯写道,“而在大多数西方发达国家,患者需要等待数月甚至数年才能进行移植手术。”
他的结论是:“中国器官移植量远超官方的捐赠量,很显然从良心犯身上摘器官才能解释这种差异。”
十年调查 良心犯是器官的最主要来源
罗杰斯在文中引用加拿大前外交部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加拿大著名国际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美国记者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和一组研究人员以患者身份向中国多家医院进行的调查结果。
在2016年,乔高、麦塔斯和葛特曼发表了一份报告,题为“血腥的器官摘取/大屠杀:更新版”,报告涵盖了从2006年以来的十年调查研究。在最新报告中,三名作者估计中国医院每年移植的器官数量在6万到10万之间。
外界一直在质疑,中国的这些移植器官来自哪里?中共官方称,它拥有“亚洲最大的自愿捐献器官系统”,并于2015年停止使用死刑犯器官。但中国没有自愿捐献器官的传统。
2010年,中国(中共)官方自愿捐献器官的人数是34人。2018年,中国有大约6,000名官方统计的器官捐献者,据说捐赠了1万8千多个器官。
但是,“血腥的器官摘取”研究人员发现,只要少数几家医院的移植量就能“很轻易”地超过官方公报数据。比如:天津第一移植中心每年进行六千多例移植手术,可是调查发现中国共有712家医院在进行肝、肾移植手术。调查人员与这七百多家医院都一一进行了“验证和核实”。
所以问题再次回到原点,移植量远超官方的捐赠量,如何解释这种差异?“能够在数天内、为数百家医院的患者提供健康、匹配的器官,而另一方面,在中国的捐赠器官人数没有增加,每年只有数千名器官自愿捐献者的情况下”,罗杰斯写道,这意味着中国“必须有另一个额外的、非自愿的器官来源”。
而死刑犯无法解释所有器官来源问题。即便中共每年处决的人口总数超过世界其它地区的总和,但每年也只有几千名。此外,中国(中共)法律要求被判处死刑的囚犯要在七天内被处决,这意味着没有足够时间将他们的器官与患者去进行配对,也没法做到中国器官供应现在的“随要随到”。
调查人员得出的结论是,良心犯是中国大多数神秘器官的来源。这方面的证据众多,包括:曾被拘押过的多名良心犯证实,他们在监狱里接受血液检查和不寻常的身体检查。
这些良心犯包括法轮功学员、维吾尔族穆斯林、西藏佛教徒和“地下”基督徒,他们都在监狱被反复验血以及接受非常规的体检。此外,据悉,这些良心犯的体检结果随后被添加到器官活体来源数据库中,可根据需求进行移植——当患者需要器官时,就从名单中摘取良心犯的器官。
法轮功自1999年以来一直受到中共当局的镇压和迫害后,法轮功学员也成为中共摘取器官的来源。2006年,讲中文的国外研究人员扮作器官买主,直接向中国医院询问是否可以安排移植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中国各地的医院都证实他们有这样的器官提供,“没问题”。
医生证人:摘取器官时 “他还活着”
这些故事听起来很残酷。维族前肿瘤外科医师安华托迪·博格达(Enver Tohti Bughda)曾在英国、爱尔兰和欧洲议会作证,讲述他于1995年强行从死刑犯身上摘取器官的经历。
“我们被告知要在山后等候,听到枪声后,就快速进入刑场。”他回忆说,“片刻之后,有枪声。不是一声,而是很多。我们冲入刑场。一名警察走近我们,告诉我要去哪里。他让我们走近一些,然后指著一具尸体说,‘就是这个’。那时,我们的主治医生突然出现,告诉我去摘下肝脏和两个肾脏。”
博格达作证时说,他在缝合伤口时注意到,那名男子的血管在搏动,那是心跳的迹象。“那个男人还活着”,他说,伤者试图挣扎,但全无抵抗之力。
“每次我追述这件事,都像是一次忏悔。”博格达说。
图为2018年12月英国伦敦“独立人民法庭”法律顾问Hamid Sabi(左)
和法庭主席尼斯爵士(Sir Geoffrey Nice QC)
就“中共活体摘取器官”宣布临时判决草案。
(Justin Palmer /大纪元)
国际社会在行动 希望拯救无辜者
目前,全球不同地区的专家都证实了中共的这一罪行。以色列、台湾和西班牙已经禁止“中国的器官旅游”。联合国报告员呼吁中国(中共)对器官来源负责,但没有得到中共官方的答复。
英国“独立人民法庭”(People’s Tribunal)从2018年展开一项听证,调查中国是否存在国家或者国家允许团体机构或个人、强制摘取人体器官的行为(The Independent Tribunal Into Forced Organ Harvesting From Prisoners of Conscience in China)。
法庭听证由英国御用大律师尼斯爵士(Sir Geoffrey Nice QC)主持,他曾主导国际刑事法庭对前南斯拉夫总统米洛舍维奇的起诉。法庭的其余五名成员均是国际法、医学、商业、国际关系和中国历史方面的专家。
去年12月10日,他们发布了一项罕见的临时判决草案,专家组“一致同意,而且无可置疑地——在中国,从良心犯身上强行摘取器官已经实施了很长一段时间,并涉及到数量非常庞大的受害者。”
尼斯爵士表示,希望判决结果能“拯救无辜者、免受更多的伤害。”
罗杰斯最后写道,对尼斯爵士等作出的临时判决,他想听听中共会作出什么回应。
罗杰斯的文章还提及其它的不能得到合理解释的现象。中共前卫生部副部长兼器官移植委员会主席黄洁夫本人在2005年的一次医疗手术示范活动中,下令准备两只备用肝脏。在他下令后的第二天早上,备用肝脏就被送达手术现场。
而黄洁夫还说过,到2020年,中国将是世界上进行最多移植手术的国家,超过美国每年4万人的移植量。
外界一直质疑,中国这么大的器官移植量,所需器官数量远远超出官方公报的捐赠量,这些供体器官从何而来?
罗杰斯是人权组织CSW的东亚组负责人、英国保守党人权委员会副主席,以及国际停止移植滥用联盟的顾问。
(大纪元:http://www.epochtimes.com/gb/19/2/6/n11028665.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