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丽子,今年五十多岁了,是一位日本医生。但她是中国人,原本在中国就是一位医生,1995年4月到日本留学,后取得了医学博士学位,毕业后就留在了日本。
作为医生,她对自己的健康非常在意,平时不抽烟、不喝酒,起居、饮食很有规律。刚毕业时,她还想通过日本医生的国家认证考试,然而就在预考前的几个月,她的健康却出现了问题。
刚开始是觉得咽喉部有异物感,就像卡了一个小鱼刺似的,接着食道上部到胃部不时产生剧痛,再后来,右腿髋骨处又出现隐痛……,一连串的身体不适,她还没有意识到健康出现了问题。她在潜意识中认为:我是医生,从来没有不健康的生活习惯,怎么会得病呢?
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出现了持续不停的咳嗽症状,每天都有,而且越来越重。同时她的右背部有一处位置很痛,晚上睡觉不能仰卧,加上剧烈的咳嗽,导致她经常失眠,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必须去医院看看了。
她先去了离家较近的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耳鼻喉科检查,医生的诊断结果是:咽头过敏性炎症。遵照医嘱她每天口服两次药,三周后咳嗽停止了,但咽部的异物感仍在,而且出现口腔内唾液分泌过量现象。服药两个月后,上述症状仍不见好转。
复诊时她有些不耐烦的问医生:我已经服药两个月了,过敏性炎症应该好了呀,为什么咽头部还有异物感呢?于是医生就让她看内视镜下的咽头部影像。影像中她的咽头部粘膜充血已消失,但左侧声带下长出一个肿物,有米粒大小。医生说:“现在的口服药,就是抑制这个肿物的细胞增殖。”听到这话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开始时医生没有跟她说实话。
作为医生,她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一种恐惧感陡然升上心头,她感受到了巨大压力。
那天看完病,她不知道是怎样从医院走回家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只觉得时间彷佛停止了,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她的精神完全被击垮,回到家躺在床上发呆,不愿去接受眼前这个事实。她始终想不明白:我怎么可能得肿瘤呢?我才三十多岁呀!不抽烟、不喝酒,怎么会得这种病呢?而且根据直觉和已有症状判断,显然这个肿瘤不是良性的。
巨大的精神压力突然袭来,完全打乱了她的生活,什么都做不下去了。绝望中,她每天都要步行三十多分钟来到自己读博士的大医学院附近公园里坐着发呆。心中反反复覆的就一个想法:人为什么这么容易得病呢?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疾病判死刑呢?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在这种抑郁状态下,她没有勇气将自己的病情告诉国内的亲人,因为那样家人会很担心,所以就只能一个人承受着。
她先生是日本人,发现她的精神有些不对劲,就对她说:“去我爸妈家里呆几天,和他们聊聊天吧。”就这样她来到婆婆家。公公、婆婆总是安慰她,但发现好像安慰没有任何作用。住了两天后,婆婆说:你有信仰吗?你心中有上帝吗?这句话才猛然点醒了她。
原来她父母都是法轮功学员,在她出国前就教她炼法轮功,她也学会了动作要领。临行前,母亲专门为她准备了一本《转法轮》(法轮功的主要指导书)让她带着,并嘱咐她一定要认真阅读。可来到日本后学习很忙,偶尔翻一翻书,看到书中有关功能、功力、返修、借功以及附体等内容,感觉与自己的生活相距遥远,就渐渐的放下了。此时的她突然想起了母亲经常说的一句话:有很多得癌症的人,炼法轮功都好了。
想到此她彷佛看到了希望,她说:“面临着这种情况,我也没有其它选择了,只能是好好走修炼的路,于是我下定决心,不再犹豫,当天就回到了自己家。”
因为病痛的折磨,她已经变得很容易疲劳,还出现了失眠状态。口腔内不断的大量分泌唾液,也让她无法入睡。每天到半夜十二点钟左右才能勉强睡着,到凌晨一点半、两点左右就醒了,再也无法睡觉。既然睡不着了,就干脆起来看《转法轮》,看书累了就炼习打坐。
刚开始习炼打坐时要盘上双腿,她的腿从未盘过,单盘时都翘的很高,她就使劲儿往下压,一点点的把左腿搬压到右腿上。第一次双盘时,双腿的骨头就像要断了似的,剧痛难忍,但她咬牙坚持着。甚至把床头灯关上,在黑暗中强挺着。因为疼痛腰都直不起来,只好勾着腰。
疼痛中她甚至这样安慰自己:疼吧!你就使劲疼吧!疼够了我的病就会好了。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一个多月后,她就能双盘打坐二十至三十分钟了,弯着的腰也渐渐直了。让她惊奇的是,奇迹出现了:口腔内大量分泌唾液的现象没有了,晚上能睡着了。尽管还有疲劳感,但食欲很好。
因为是一个人修炼,得不到提醒和帮助,悟性受到明显制约。虽然每天学法、炼功,但她还是不太敢相信这样做就能治好病,每天上、下午的两次口服药仍在继续,一直持续服药四个月。不知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有别的原因,她的肝脏处常常出现剧痛。医生说服药能抑制肿瘤细胞的增殖呀,怎么病情还在发展呢?思想中反复挣扎后,她把一天服用二次药减为一次。一个月后去复诊,医生说“没有变化,继续服药”。她心想,既然服药后“没有变化”就说明无效,那我为什么还要服药呢?于是她把药全停了。
又到了一个月后的复诊日,医生还是那句话:没有变化,继续服药。她对医生说:我已经停止服药一个月了。没想到医生生气的说:“你不按医嘱服药,你不用再来了,出了事再来吧!”那天她不知为什么,心中反而变得高兴起来,她想:我可以不吃药了,我不用吃药也能活下去了。这样一想,整个身体变得非常轻松,她高兴极了。
一天下午,她感觉累了,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回忆说:“睡梦中我看到在一个陡峭山崖的半山腰中,有一个窗户上没有玻璃的房子,我躺在房子里的平板床上。突然间整个人轻飘飘的飘了起来,朝着窗户的方向移动,但几次都撞到了墙上,身体没能出去。接着又飘回到平板床上,正在这时,一股热流从我的双脚心快速的流向上身,直冲到嗓子眼处。这股热流使劲儿的冲顶着嗓子处,但一直没能冲过去。因这股热流力量太大,一下子把我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我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哦……,刚纔只是个梦而已。过了好久才悟到这是师父在给我调整身体呢!”
不过从那之后,她的身体一天天好转,体力有了明显恢复,于是她又恢复了信心,继续准备职业证书考试。期间时常感到腰部、右腿髋骨部位有一抻一抻的感觉;双盘打坐时,背部以前疼过的地方,像有人用手抓似的又麻又痒;每天都感觉舌根像被人拽着似的,嘴巴一张一张的闭不上。持续了两个月,嘴巴终于能闭上了。她知道这都是师父一直在给她清理身体,感恩之情油然而生。
她回忆说:“有一阵儿,每天都感到嗓子里像有几把刮胡刀立在那儿杵着,疼的全身哆嗦,全身的筋肉都僵了,一动也不敢动。我就手捧着《转法轮》,强制自己看书,以忘掉嗓子的剧痛。实在疼的受不了了我就双盘打坐,让腿的剧痛压过嗓子的痛。这种剧痛持续二周就过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体内的能量流越来越强烈,不断的持续往上冲,口腔内开始反复出现大面积溃疡,之后要持续一个月才能愈合。
她先生是政府公务员,人很善良、老实,可是生活习惯不太好,两人经常为此发生争吵。有一天先生愤怒的说:“我不要你管,你现在还在靠我吃饭呢,不愿忍受就自己挣钱去,自己找房子住!”
她也忍不住了,对着先生大吼大叫,还扔东西。可每吵一次,就感到嗓子处像有一把火烧着了似的疼,于是她开始向内找,发现是自己的心性有问题,就慢慢克服,心性开始一点点提高。
后来她顺利通过专业考试,那一天她高兴的哭了,她知道这些都是因为修炼纔得到的,否则是不可能的。
这次考试称为预考,通过后还要接受一年的临床实习,之后才能和日本医学院学生一起正式参加医生资格的国家考试。
实习期间她很忙,每天从早忙到晚,跟着临床老师出门诊、查病房、学习写病例,以及参观手术和参加每周的病例讨论会等,晚上常常很晚纔回家。没有时间学法、炼功了,她很着急。但她很快调整心态,教务处就安排她上午临床实习,这样下午时间就可以学法、炼功了。
在最终考试的那几天,每次她都能集中精神,不受干扰的迅速答题,三天考试顺利完成。
她说:“在考试中,我的思路敏捷,判断迅速,答题非常顺利。考试结束后,头脑很轻松,就像没经历过考试似的,这种现象以前从未出现过,我再次体验到了正念的威力。一个月后,结果公布:我考上了,而且成绩很好。我当时真的有点不敢相信,我怎么会这么轻松的就通过了国家考试呢?如果不是因为修炼,也绝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成绩。”
如今她在日本已经做了八年医生,因为修炼她变得心地善良,遇事能为对方着想。在诊疗中,她会仔细观察患者体征,尽量站在患者角度、立场去想问题,因为这样,也很容易得到患者的配合和理解。给患者做过的检查,她都会尽力解释给患者听。有的患者说:你比其他医生服务的都好。
有一次,她遇到了来自中国的一位患免疫系统疾病的患者,对方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对自己的疾病很悲观,她就跟对方说自己以前也患有重病,是经过炼法轮功而恢复了健康。对方坦诚的说:“你是医生,你跟我讲法轮功的事,我敢相信。而在国内,由于政府的无理镇压,我不敢去看、去听。”
在家庭中,她不再与先生争吵,而是常常带着礼物去看望公公、婆婆,让老人很满意。
平时她也不失时机的向周围的朋友、家人和其他医生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以及中共政府迫害法轮大法的真相,最后她说:“我能有今天,是因为我得到了《转法轮》,走入大法修炼,是师父让我重生。”
(希望之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