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修炼,我逐渐的记起了我的前生。
在恶党搞的大鸣大放的运动中,我说了实话,而被恶党送至劳改队。随后的几年就是恶党的大跃进运动,这个运动给中国人带来了本世纪内最大的饥荒。我所在的劳改队更是如此,大家饿着肚子做苦力的活,用当地产的低矮的树编成大筐抬土垫地,非常辛苦和劳累,当时只提供一点可以吃的东西,大家饿的走路都困难,还被逼抬土劳动,并遭各种非人的对待。
离我们劳改队最近的村庄有16华里。我现在的父亲,是这个村庄的农民,他那时长的高大强壮。有一天,他下地劳动时,我们相遇了,他当时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当时佩服我的才华,看见我饿的爬不动了,就把他带着的饼子分给了我一块,那是他带的中午饭。那个时候他带的饼子自己吃了都不饱,还忍受着饥饿分给我,我当时很感动,又没甚么东西可以回赠,只带了件可以劳动的铁锹。当时我说把我用的锹送给他,他说如果没有了锹,我会受处分的。这样,我想报答他,却没有任何的能力和机会。不久,我所在劳改队的人纷纷被饿死、累死、折磨死。我不久也被恶党迫害死了。
就这样,我跟父亲结了缘,转生成了他的孩子。当时中国在恶党的一次次运动后,中国被整的都很贫穷,但父亲的家里更穷,吃不饱,穿不暖。但为了报恩,我不哭,怕吵着他。曾经有一次,在严冬里还是婴儿的我尿湿了棉裤,母亲给我脱掉整干,因为没有多余的衣服,我就光着下半身被放在了那里。母亲忙别的去了,忘了我没穿衣服。我被冻的实在受不了了,哭了一声。母亲听到我哭,急忙跑过来把我抱起时,发现我的手脚已经严重的冻伤,从此我的手脚留下了终身的瘢痕。从我开始会走路,我就给父亲拿筷子、搬凳子。当我会点火时,我就给父母烧开水、热饭,等他们下地回家有水喝、有饭吃。我总在干些力所能及的活。
等到了上学的年龄,父母没让我去上。我自己跑到学校,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就去上学了。因为我上学还得干家务活,并要帮父母完成生产队分配的副业活,我每晚都做到很晚,因为当时没有表,甚么时间也不知道,只是知道特困了也没法睡觉,为了怕睡着,站着干活。白天上学时我还要带着我的弟弟。
因为睡眠不足,我经常在课堂上睡,学校老师布置回家做的作业因为没时间我从没做过,因为睡不够经常迟到,所以学校的老师很生气。上课时看我静静的趴在课桌上时,老师就知道我又睡着了,就让我站起来回答问题。突然听见喊我的名字,我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如果老师先叫名字,再问问题我就能回答上来,如果先问了问题再叫我,我就回答不上来,因为我不知道老师问的是甚么问题。
我们当时正赶上搞勤工俭学,经常是劳动一天上课一天,所以我们到初级中学毕业时,没向家里要过钱,等到考高级中学时,国家开始抓教育,我却是在几千人中考了名列前茅的好成绩。这让同学和老师很意外。其实我的好多知识是前世学过的。就这样我很小离开了父母。工作后,我经常给父母寄生活费。九四年我得法后,知道了给亲人甚么也不如让亲人得大法好。
在大法受难时,我被单位的领导叫去,问我还炼法轮功吗?我说炼。他说那你就下岗(即失业)吧!紧接着他和我的主管领导却都内退了,这还是我们单位的第一次。还有,我们单位一个负责打压法轮功的厅级干部,只要他一说法轮功的坏话就犯心脏病,心跳的速度忽快忽慢,憋的他很难受,并起大片的大红疙瘩,钻心的奇痒,睡不着觉也上不了班,用药打十几天的吊针也不管用,甚么时候他不抓迫害法轮功了,病就好,再抓再犯病。这样连续了3-4个周期,他就把抓法轮功的罪恶勾当推给了下级部门,从此他的心脏病再没犯过。我当时就觉得是师父保护我,慈悲他,别让他犯那么大的罪。邪恶几次想害死我,都是师父保护了我。就这样我在工作中既证实法也保证了我的生活。
我在三岁时,曾经独自去我前世待过的劳改队,走了近十华里路时,被父亲找到了我,又气又急的父亲不由分说把我带回了家。在我得法后我曾多次梦到了那里。前世经历的冬天的寒冷,我现在都觉得那种寒冷使我几生都难忘,即便是在炎热的夏天,只要身上沾上水都会感觉到刺骨的冰凉,全身立即抖个不停,手脚会立即冰凉苍白。前世的饥饿和迫害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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