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中秋月圆时,多少孩子泪湿巾。在中国大陆,无数孩子仅仅因为父母或他们自己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仰与追求,而遭受迫害,孩子们失去了父母、失去学业、失去自由,甚至失去了所有的生存条件和做人的尊严。
人们把孩子比作人间的小天使,他们天真烂漫、纯洁无暇,每个孩子都是家庭和社会的未来与希望。而现在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却如折翼天使,被中共的魔掌肆意摧残蹂躏。他们在漫天乌云下,在凄风冷雨中,苦苦挣扎求生,受冻挨饿、任人欺凌;他们在漆黑冰冷的夜晚呼唤着爸爸妈妈,承受着超越其年龄的心灵创伤。他们渴望蓝天、自由,渴望健康快乐的童年。
本文转载明慧网记述的这样一群苦难的孩子们的遭遇。
接上文:遭殴打性侵劳教判刑 无辜的中国孩子
第七章 被迫害致抑郁精神失常的孩子
遭警察报复折磨 16岁少女被逼疯
辽宁朝阳市龙城区西大营子镇法轮功学员王立珍,在控告江泽民的诉状中这样描述她的侄女被致疯的过程:
“因(我的)两个弟弟都被非法关押,16岁的侄女英霞想爸爸,总去分局要爸爸和老叔。2002年9月份,龙城分局任铁、黄殿相等人经常去中涝村我娘家骚扰,把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劫走了。
“有一次他们几个人破门而入,将我的小侄女王英霞按倒在地、抓住孩子的长发往地上使劲磕。他们用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踩着孩子的手和大腿,连打带踹,边打边骂:‘ 还去不去分局要爸爸和叔叔了?’打的孩子满头大青包,两只手被踩出了血。
“这时把我的老母亲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我老母亲只好跪地求饶并向邻居呼救……邻居们听到哭喊声,从墙外跳进来,把警察反锁的大门打开。进来不少邻居求情,他们这才松开,在旁边的老母亲这时已经瘫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没过几天,龙城分局任铁等又来了一伙人绑架我侄女,送到了西大营子北山洗脑班。送进去的当天晚上,一个姓王的女警,说是王校长,因小英霞陈述爸爸炼功把病都炼没了的事实,那个姓王的喊道:‘上刑!’这就开始(给英霞)铐上手铐,这个过来拥一把,那个过来推一把,轮番地来折磨小英霞,让她骂法轮功、骂法轮功创始人。
“英霞一听,‘你们是一帮什么人?法轮功让学真善忍做好人,你们怎么叫我骂人?你们这话我听不懂。’这时走来一个男的:‘你听不懂,是不是?我来让你听懂!’(随后家中大人都被支走)
“等到我们第三天早晨再去,开门一看小英霞没了,最后在一个六七十平米的屋子里的东北角墙角下找到了孩子。她满脑袋是土、灰,头发纷乱、目光呆滞、嘴唇发紫、脸色发白,整个裤子全是血,两个手腕子青肿,一言不发,问啥话也不说。
“从此孩子少言寡语,精神失常了,大冬天不穿鞋在雪地里跑,山南海北哪都跑,走到哪砸到哪。有时一丝不挂专去龙城分局闹,开着他们的车撞他们的车。”
被迫看父母遭酷刑 女孩疯了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侯国忠、程秀环夫妇修炼法轮功以后,获得了身心的健康。1999年7月,江泽民对法轮功一手发动迫害,侯国忠夫妇于2000年7月进京上访,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中共政府法轮大法好,却被遣送回牡丹江关押,被强制灌食,遭受种种迫害。
当时他们的女儿媛媛(侯美欣)才13岁,非常孝顺懂事,曾利用周末休息时间,骑着自行车去看望爸爸,并为爸爸带来了自己包的饺子。
侯国忠被非法劳教1年,妻子被非法劳教2年,他们在劳教所经遭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女儿媛媛一个人在家,没电、没水、没暖气,冬天没有棉衣、棉被。她穿着拖鞋就在外面走,吃尽了苦。
警察还三天两头地到侯国忠家骚扰媛媛,大夏天逼她到楼下大门口站着不许动,威胁她说:“你要是动,我们就打你爸和你妈。”可怜的媛媛不敢动,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她的脚站得发紫,两只脚都是肿的,这是邻居能看到的。
媛媛精神上承受了很大的伤害,极度的惊恐、无助、孤独与忧愁,吞噬着她的心灵。她已经不能上学了,流离失所。因为没有生活来源,她就捡垃圾堆里的东西吃。
2003年4月19日,侯国忠和妻子程秀环再度被牡丹江市大庆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警察抢劫了家里的金戒指、金耳环、现金,包括媛媛学英语用的一台VCD影碟机。媛媛上前再三说明影碟机是自己学习用的,甚至追出门继续讨要,却被警察推倒在地。
侯国忠、程秀环在爱民分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被拳打脚踢、坐老虎凳定位、“五马分尸”、被灌芥末油后用塑料袋套头、“开飞机”、烤大灯等。副局长盛孝江亲自指挥,大吼大叫:“往死里打,打死白打死!”
警察在酷刑折磨侯国忠、程秀环夫妇时,还残忍地把媛媛带到酷刑室,逼迫她看自己父母被迫害的场景。
媛媛当时才16岁,亲眼看到父母被酷刑折磨,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和伤害,最后承受不住长期的巨大压力与痛苦,精神失常了。
五天五夜不让睡觉 16岁花季少女被迫害致疯
安徽省亳州市法轮功学员于成英有一个聪明、懂礼的女儿──李迎喆,母女俩自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2001年2月,母亲于成英被戴黑头套绑架、非法劳教1年。
2001年3月2日,15岁的女儿李迎喆被绑架,送洗脑班。她不“转化”(放弃修炼),警察就不放她。
有一次,当着她老师的面,一个警察抓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她哭了。警察们还讥笑她:“不是能忍吗?哭什么?”
2001年7月,李迎喆从洗脑班的二楼跳下逃走,流离失所,在法轮功学员家,不敢回家。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明慧网)
2002年4月,警察找到了李迎喆,绑架了她,对她刑讯逼供,让她说出在谁家住的,给她套上黑头罩,拉背铐、五天五夜不让睡觉,还给她灌酒(警察知道修炼人不喝酒)、灌食。
李迎喆回家后不久,派出所的人就到家骚扰,问:“还炼不炼?”她总是说:“炼!”她又被抓走了。
16岁的女孩就这样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警察还不放她。2003年12月29日,她被非法判刑3年。
2004年1月19日,李迎喆被“保”出来时,已瘦得不成样子,精神状况更不好,有时哭有时笑,有时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几天不吃不喝。
她父母把她送到精神病院里看病,几年里,花去几万元。她一直不能断药,嗓子发不出声音,头疼,不跟别人接触、也不让别人到家里来。
3岁幼童目睹妈妈遭残忍折磨 精神失常达2年多
河北省冀州市徐庄乡狄庄法轮功学员夏春英,因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遭到迫害。2000年11月,徐庄乡派出所警察郭双年伙同高树范、乡党委书记李英豪等人当着夏春英幼子的面毒打夏春英。
李英豪手指着夏春英,瞪着眼大吼:“打!狠狠打!”夏春英被打得在地上打滚,口、鼻、眼全肿了起来。春英3岁的幼子哭喊着跑过去:“不要打我妈妈……”
警察郭双年一把抓起孩子扔在了沙发上,嘴里吼道:“你闹,连你也揍!”恶人还觉得不够恶毒,又拿来一部上电刑用的手摇电话机,把电线接在夏春英手指、脚心处猛摇,一折磨就是几个小时。夏春英十分痛苦,全身发麻、心腹剧痛、大小便失禁、全身颤抖不止。
夏春英的幼子亲眼看到恶徒残忍地折磨妈妈,心灵遭受巨大刺激,从此精神失常达2年多。
中共酷刑示意图:铐地环并电击。(明慧网)
目睹父母累遭绑架毒打 幼儿被吓坏
河南潢川县沈月红,今年43岁。丈夫杨建君,河南大学外贸经济系本科毕业,毕业后在河南许昌长葛市一个大型日资外企上班。全家多人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只因按“真、善、忍”做好人,她全家被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得家破人亡,多人被抓捕、劳教、判刑、离世。'沈月红的女儿杨一帆从她出生后就每天生活在害怕、恐惧之中。她10个月大时,父亲被毒打、绑架、劳教,被游街、判刑。她和母亲一起被抓进洗脑班,之后滇沛流离,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她2岁多时,外公在担心他们娘俩安危中离世,不久警察当着一帆的面殴打她妈妈,并把她妈妈强行带走。
一帆的爷爷遭非法劳教后在极度恐惧不安中离世,年仅49岁。奶奶在开封看守所被关押一个月,从此旧病复发,于2006年6月离世。
从小目睹父母累遭绑架、毒打,爷爷、奶奶、外公相继离世,小一帆备受惊吓,以至后来见到外婆家来亲戚,就害怕得躲到门后,不敢出来。
亲眼见父母被大打出手 小清清在恐惧中度日
5岁清清的爸爸牛进平、妈妈张连英都是法轮功学员,在清清还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她的爸爸、妈妈就多次遭到中共的绑架、关押、迫害。
清清和爸爸牛进平、妈妈张连英在一起的时光。(明慧网)
2005年6月14日,当时清清才1岁多一点,只因张连英家附近出现“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妈妈张连英被闯入家中的北京市朝阳区香河园派出所十多个警察强行绑架,非法劳教2年半,遭受残酷折磨,每天都在生死边缘上挣扎。
为了营救妈妈,清清曾和爸爸面见来中国访问的欧洲议会副主席爱德华·麦克米兰-斯考特(Edward McMillan-Scott)先生,爸爸讲述清清妈妈遭受的迫害。
2008年4月20日,牛进平和妻子张连英带女儿清清买菜回家,再被北京市东城分局及朝阳区国保警察绑架。警察们猛扑过来,同时当着4岁女孩清清的面,对牛进平夫妇大打出手,清清也被这些警察带走。张连英和牛进平均被非法劳教2年半。爸爸、妈妈再遭绑架,清清又开始在恐惧中度日,连走在外面都不敢大声说话。
妈妈屡遭绑架 小佳佳患抑郁精神失常
山东招远市的佳佳是个聪明漂亮的小姑娘,1999年以前跟着妈妈一块修炼法轮功,上学前就能通读《转法轮》。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于2000年佳佳的妈妈进京为法轮功伸冤,被非法关押了50多天,被勒索现金5,000元,光这一年,妈妈就被非法抓捕了五次。
佳佳的爸爸在外地打工,佳佳只好跟奶奶一起生活。奶奶由于受电视谎言的毒害,不理解儿媳的行为,对佳佳的照顾也不太情愿,不到7岁的孩子只能在人们异样的目光中委屈地生存。
油画: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抄家。(明慧网)
有一次,几个警察砸门闯入了佳佳家,不出示任何证件就扑上去绑架了佳佳的妈妈,恶意地大声吼叫、吓唬孩子,随后当着佳佳的面拖走了妈妈,佳佳吓得蜷曲在墙角浑身发抖。
没有人知道她自己待了多长时间,她妈妈走后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领走了她。只知道孩子从此胆小、惊恐、经常被吓哭。孩子心灵受到伤害,从此噩梦开始。
2002年,佳佳的妈妈又被非法抓捕,随后又被非法关押了1个月。上小学的佳佳只能在奶奶和姥姥家轮换着住,原本纯真的她显示出了与年龄不相称的忧郁。虽然她学习成绩一直优秀,但经常显露出胆小和惊恐状态。
2003年,佳佳的妈妈正在果园干活,被蚕庄镇派出所的警察绑架、非法关押了2个月,这对已经心灵受伤害的佳佳造成了更大的刺激,再加上外界的风言风语和家人的冷漠,她更抑郁了。
2006年的一天晚上,蚕庄派出所的几个警察手持电棍翻墙入室,要绑架佳佳的妈妈,因妈妈不在家逃过这一劫。
妈妈只好带着佳佳一起流离失所。佳佳时时提心吊胆,怕失去妈妈,抑郁、惊恐、睡不着觉。她怕妈妈难过,只是默默地努力学习,初中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招远一中重点班。
因佳佳身心伤害很大,莫名地害怕、惊恐,总觉得有人要来抓她,出现幻觉。2010年,妈妈为躲避迫害又流离失所了。佳佳终于承受不了了,出现了精神分裂症状,无奈她只好离开了学校。原本聪明漂亮、健康可爱的孩子被迫害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非法关押半月之久 中学男生精神失常
王胤平曾在碾子山区第三十中学读书,是个健康活泼的好孩子。2001年12月份,为澄清法轮功遭中共陷害的事实,14岁的王胤平随母亲向人们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富强派出所警察绑架到碾子山公安分局。
在碾子山“610”和公安分局局长徐延忠的指使下,肖连栋等警察对这对母子大打出手,将两人分别吊挂一夜、刑讯逼供。
翌日,母亲被劫持到龙江县看守所,经受一夜酷刑折磨。惊魂未定的王胤平被父亲领回了家。
为逼迫在龙江看守所非法关押的王胤平母亲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2002年4月,警察宋国军等驱车到学校,将王胤平绑架至龙江看守所,对母子非法关押、威逼恐吓达半月之久。
当着王胤平的面,警察要挟、恫吓其母:“如果你不说出资料的来源,你儿子就得送去劳教。”这一切都未能得逞后,他们将母亲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
王胤平在身心遭受极度的摧残和惊恐中,精神几近崩溃,被父亲领回家。王胤平回家后,警察关法东(曾任富强派出所所长)多次到家中骚扰、强逼她按手印等。由于惊吓、心理压力过大,王胤平时常抑郁发呆、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不能继续上学。
工程师父母遭迫害 成绩优异的孩子抑郁退学
法轮功学员王之安,北京某大学研究生毕业,曾任胜利油田和田公司经理(正处级),油田地质研究院总工程师,因其人品优秀、能力卓著,被上级领导作为重点培养,可以说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但1999年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王之安被非法开除。
1999年8月,王之安被非法关押到黄河宾馆半年之久。王之安的妻子夏德云,地质研究院工程师,迫害初期就被迫买断、失业,多次被关押迫害,曾被劳教2年。
夫妻两人被长期监控。2010年,在夏德云被劳教期间,他们16岁的儿子原本智力超群、成绩优异,身心却受到严重伤害,一度患上抑郁症,被迫从重点高中退学。
目睹妈妈被强行抓走 男孩精神失常
2005年,吉林省吉林市龙潭区缸窑镇法轮功学员朱艳被吉林市龙潭区缸窑派出所绑架,强行非法劳教1年半。剩下2个未成年的孩子曹阳、曹月,没有经济来源,无依无靠。
被逼无奈的孩子到派出所要妈妈,被缸窑派出所所长陈新柱等几个警察当街殴打,被打致重伤;女孩被打,头发被拽掉,衣服被撕破。
2008年5月13日,朱艳回到家中不久,当地派出所以要开奥运会为理由,多名警察闯入家中强行绑架朱艳,孩子又一次被惊吓,眼看着妈妈被强行抓走。男孩曹阳被惊吓致严重精神失常、不能自理,被送进吉林省长春市精神病院。
妈妈做好人陷冤狱 女儿受打击精神失常
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朴今子在2003年左右因为讲真相救人被冤判4年、绑架到吉林省女子监狱。被警察的疯狂抄家吓坏了的女儿在失去母爱的日子里渐渐出现了精神失常现象,病情越来越重,整天在外面走动,大冬天也不知道寒冷,手都冻坏了。
大约7年后,朴今子受迫害回来后精心调理女儿的病情,同时女儿走到哪就跟到哪,徒步往返于几十里路。如果没有看住,女儿失踪了,她就马上想办法把女儿找回来。在妈妈精心呵护下女儿的病情有所好转。
可是2011年,和龙市公安局不顾她女儿的状况,再次把朴今子绑架走。在绑架迫害中,朴今子身体出现严重的病业现象后方被放回家。她回家后仍无法避免警察的骚扰,给有病的女儿造成了更大的伤害,其病情越来越严重,
朴今子为避免再被警察迫害,只能离开家流离失所。女儿更是无限度地往外跑,手被冻烂了,伤到骨头。因为家里没有钱,没有做手术,朴今子的丈夫上班时,只好把女儿锁在屋里。
宋丹屡遭迫害 女儿抑郁想自杀
法轮功学员宋丹,原工作于合江林管局党干校,曾患有严重的胃病,医院确诊为浅表性胃炎、萎缩性胃炎、糜烂性胃炎、十二指肠溃疡、胃水肿、胃充血。修炼法轮功后痊愈,有精力照顾老人和孩子了,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
2002年4月末的一天,宋丹去鹤立北医院找法轮功学员索立娟聊天,被警察劫持,关押23天。宋丹女儿在外地读小学,孩子“五一”放假回家,遭遇警察非法抄家,吓得不敢再在家里待了。
孩子返校没路费,就上了客车,好在司机认识她,怕孩子小在外面不安全,就捎了一程。从那以后,孩子一听到警车叫就十分恐惧。
2006年9月3日晚,宋丹在街上走着,又被劫持至鹤立林业局看守所,被非法劳教1年9个月。期间总计看到女儿一两次,由于妈妈不在家,读初中的女儿寄宿多处,精神压力大,导致抑郁,想自杀,学习成绩下降。
父亲被迫害逾11年 备受歧视的儿子忧愁抑郁
中国人民银行江苏省沛县支行经济师踪训勇,坚持按“真、善、忍”原则做好人,遭中共人员抄家抢劫、绑架、强制洗脑、非法劳教、判刑等迫害达11年多,历经毒打、长时间不让睡觉、打背铐、烟熏、用竹棍打、单腿蹲立、高压电警棍电击等二十余种酷刑折磨和精神的迫害,九死一生,造成颈椎、腰椎、心肝脾肾等严重伤残。
他的妻子在他受到冤狱后,精神长期受到打击,压抑、害怕、恐惧,生活几乎不能自理。
踪训勇的儿子所在学校的老师可能都收到了当地县“610”的告知,都曾在孩子面前说起其父亲的事,有的老师在课堂上让同学们孤立孩子。
孩子学习成绩很好,可是承受的精神压力太大,包袱太重,时常产生轻生的念头,甚至几次想跳楼自杀,被家人抱住。
一级教师被诬判遭非人折磨 小儿被毁 大儿抑郁
刘玉琴,原是甘肃省庆阳市庆城县陇东中学一级教师,炼法轮功几个月后,经长庆石油医院检查,自己患的乙肝好了。因为坚持信仰“真、善、忍”,刘玉琴在庆城县看守所遭恶人反复殴打,用鞋底打、笤帚把打,还将倒在便池中的脏饭及垃圾一块捞上来,强行塞进她嘴里,强迫其咽下去。
2009年,刘玉琴被非法判刑3年,折磨致命危。
在她被迫害的这段日子里,家人遭受了极大的伤害,特别是对两个儿子打击最大。14岁的小儿子年幼失去母爱与呵护,见了亲戚就哭着说他想妈妈,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同时受到周围人的歧视与白眼,随后受社会小混混的影响学会抽烟并成瘾,和同学打群架。大儿子因担惊受怕,得了精神抑郁症。
爸爸被迫害致死 妈妈被非法劳教 儿子精神失常
正常时的闫树鹏。
闫善柱,男,36岁,黑龙江省双城市单城镇政德村村民。2000年1月,闫善柱、陈秀梅夫妇到北京为法轮功讨公道,被关押半个月,后被勒索6,000元钱,才被放回家。那年,他们的儿子小树鹏才7岁。
2000年12月,陈秀梅正在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母亲,单城镇中共人员陈福彬、范子林等六七人突然闯进,强行将她绑架、暴打。
时隔一年,闫善柱再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3年。因闫善柱拒绝放弃修炼,经常遭受酷刑折磨,被劳教所野蛮灌食,导致他感染上重型肺结核病,于2004年10月3日,含冤离世。那年小树鹏只有11岁。
爸爸的冤死,给小树鹏的幼小心灵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影,他只能把对爸爸的思念深埋心底,无法宣泄。他害怕再失去妈妈,恐惧感与日俱增。
大约在14岁的时候,他终于无法承受随时都可能降临的灾祸,精神失常了,但和妈妈在一起时会好一些。但是迫于生活的压力,妈妈陈秀梅必须去外地打工,以维持艰难的生活。
2012年5月16日,陈秀梅在哈市打工期间再被警察绑架,后来被劳教1年半,劫持到哈市前进劳教所迫害。亲属、邻居不敢将这坏消息告诉闫树鹏。
爸爸没了,长期见不到妈妈,闫树鹏在自家的墙壁上、棚顶、房门上、照片上,一次一次的写下:“爸爸我想您了”“儿子想妈妈,希望早日见到妈妈”“三人是一家”“永生永世不分离”“昨天差点冻死我” 等字句,乡亲们看了,无不动容。
2013年3月30日,闫树鹏因思念妈妈再度精神崩溃。
第八章 被迫害夺去生命的孩子
小学三年级的女生被学校开除 含冤去世
河北省雄县葛各庄村小学三年级的刘倩,在2003年的时候得了急性白血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家人将她死后下葬的衣物都准备齐全了。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抱着试一试的心理,父母带着孩子学起法轮功来。
刘倩在修炼7天之后,病体竟完全康复,由卧床不起到正常生活,医院检查说一切恢复正常。
谁料两个多月开学后,孩子被叫到校长室,遭到校长的训斥,强行让她保证不炼法轮功了,否则不让上学。小倩倩说是法轮功治好了她的病。学校老师就是不相信,硬说是误诊,硬把孩子送回家不让上学。
开除的第二天,小倩倩看到校长时,两眼瞪得滚圆,流着眼泪,手指着校长,愤恨地说:“他、他、他……”在逼迫与折磨中,小倩倩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5天后便抑郁而死。
遭迫害旧病复发 少年唐诗雨含冤离世
唐诗雨,男,1989年生,辽宁丹东福春小学学生,患有先天性心脏病,1995年医院下了病危通知,说他只能活半年左右。1996年修炼法轮功后,他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了,不但能上学,而且成绩非常好。
1999年7月,一家三口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绑架。之后,父母屡遭绑架、非法关押。母亲赵宏娥从马三家劳教所回来后,状态很差。由于父母屡遭迫害,又经受5次非法抄家,唐诗雨精神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痛苦,导致心脏病复发,2003年5月25日含冤离世,年仅14岁。
而此时,他的爸爸唐义清还在监狱遭迫害,没见到儿子最后一面。
女孩因信仰遭非法开除 历尽苦难含冤离世
1998年,内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轮功学员符桂英11岁的女儿张毅超,开始随母亲修炼法轮功。1999年9月,母亲符桂英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劳教。
2000年,学校发动学生签名诽谤法轮功,13岁的张毅超被当时的校党委书记孟宪民找去谈话,霍林郭勒市“610”及公安局还向学校施加压力,多次要求她签名写保证,否则以开除学籍相威胁。孩子被逼迫写违心的话,心里异常痛苦。
2001年3月1日,霍林郭勒市第四中学以她父母都修炼法轮功为名,逼迫她停止学业,后经集团公司协调,学校同意接收,但强迫她每星期写一份书面材料,逼她和法轮功和父母断绝关系。
2001年5月25日,张毅超的父母再被绑架,只她一人在家,霍林郭勒市“610”及市公安局南广场派出所秦宝库、赵秀发、翟拓、乌力吉等十多个人,到她家搜集迫害其父母的证据,拆炕拆沙发,连菜窖也挖地三尺。
5月29日晚,社会上一群孩子到她家砸门,把窗上的许多玻璃都打碎,张毅超倍感恐惧。
同年9月17日,张毅超的父母同时被送往劳教所迫害,家里只剩下张毅超孤身一人。当时符桂英表示:“我得看看我的女儿。”国安大队、“610”秦宝库、翟拓却称:“谁管你们孩子的死活。”
2002年3月1日,霍林郭勒市第四中学以她父母都修炼法轮功为名,将张毅超非法开除。张毅超被迫在社会上流浪,备受歧视及侮辱。一天夜间,一恶徒从阳台爬上二楼,砸碎玻璃,闯进她家,把张毅超强暴。
2002年7月,生命垂危的符桂英从劳教所回到家中,已双目坍陷、骨瘦如柴,对她产生极大的刺激。
年仅15岁的张毅超被迫出门打工,不幸感染上肺结核,没有钱医治,又因迫害不敢回家,当父母找到张毅超接回家时,已无法医治。
2005年4月6日早,年仅18岁即饱尝心酸的花季少女含冤离开人世。
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陈英遭迫害致死
陈英。(明慧网)
陈英,女,时年17岁,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树人中学高一二班副班长、地理科代表。品学兼优、受到多种奖励。
1999年8月15日,陈英因进京上访第三次被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到佳木斯驻京办,佳木斯公安局“610”的政委李纯友等人用手铐把陈英等强行铐在铁管子上迫害,既不给吃喝,也不通知她的学校、家人。
据悉,“610”的李纯友8月16日亲自带人将陈英押回佳木斯。途中,这些警察将她用手铐铐在车架上,她上厕所时,只给打开手铐,不准关门,警察就站在门前看着,还对陈英实施殴打、恐吓、侮辱迫害,随后陈英遭迫害致死。李纯友曾亲口向陈英家人承认:“你孩子我打了。”
然而,1999年8月19日,中共喉舌殃视播出假新闻,称陈英因精神恍惚,多次想自杀,趁家人不备跳车身亡。《三江晚报》也如法炮制,对冤死的陈英进行谎言中伤。
孙鸿昌被迫害得一家8口5死1残
辽宁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孙鸿昌一家8口人5死1残。妻子王秀霞被关在抚顺市看守所,被多名包夹犯人打倒在地,浑身是伤。杀人犯包夹郑敏脚踏在王秀霞的胸上,脚跺一下,王秀霞就要喷一口血,跺一下,喷口血,连跺三下。仅仅16天,王秀霞被折磨致死,年仅42岁。
2006年3月28日,孙鸿昌被抚顺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关勇等人绑架,暴打1个小时左右,再用电棍电击生殖器,用拳头猛力击打生殖器。
用最残忍的劈胯酷刑将他致残,将右腿固定,警察双手劈他的左腿过头,每一次都长达一两个小时,痛得他多次昏死过去。抚顺警察不断地狂叫:“我们就是没人性!你媳妇就是我们打死的!打死你也不用偿命!大不了再花上两千多元钱!”
行凶的那个警察没有受到任何惩处,而被迫害致瘫痪、坐轮椅的孙鸿昌却被重判5年。
孙鸿昌年迈的父亲不堪承受惨烈的迫害含冤离世,弟弟孙鸿森因警察无数次的骚扰、恐吓而离世,弟媳因弟弟被绑架在惊惧中死去。
孙鸿昌幼小的孩子孙峰寄养在亲属家,在他只有12岁的时候,妈妈被警察残忍的迫害致死,他幼小的心灵难以承受这巨大的伤痛,一直在恐惧中度日。在这多重打击下,孩子病倒了,在思念母亲、担心父亲安危的恐惧中孤苦地离世。
品学兼优的14岁初中生张琤含冤离世
张琤。(明慧网)
张琤(音“撑”),女,安徽省巢湖市泉塘初中生,品学兼优。1994年,7岁的张琤和父亲一道在法轮功中修炼。1999年“7.20”后,其父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2年。
期间,当地“610”人员曾多次抄家,抢走法轮功书籍等。学校搞所谓的揭批,当地中共人员还经常上门骚扰,强行不准她学法轮功。
孩子幼小的年纪,却遭到如此凶残的恐怖惊吓,一时间身心遭受巨大伤害,2000年11月,她出现白血病症状。弥留之际,当地中共人员仍不准其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父亲回家探望,次年2月,张琤含泪离开人世,年仅14岁。
14岁女孩王文兰含冤离世
王文兰,女,黑龙江双城市第八中学一年级学生。10岁时,正在上课的她被黑龙江省双城市东风派出所骚扰,
2000年7月19日,为维护合法权益,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11岁的王文兰随妈妈和小姐姐去北京上访,遭警察绑架,在驻京双城办事处被监禁7天后,被强行带回本地,遭“610”人员非法审讯、威逼,并被非法勒索罚款700元。
因多次被警察骚扰、审讯、威逼,孩子的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2003年月12日含冤离世,年仅14岁。
妈妈遭非法劳教 11岁女孩精神失常离世
金明花,吉林省延吉市法轮功学员,年轻守寡,领着幼小的女儿艰难度日,相依为命。修炼法轮功使她变成了一个健康快乐的人。1999年“7.20”后的一天早上,金明花因想去以前的炼功点看看,在公园门口,却被国保大队警察肖彬等人截扣、绑架。
11岁的女儿一人被反锁在家,她要求回家给女儿雪梅开门、上学。可警察连这最起码的要求都不同意,将她送长春非法劳教1年。
警察还在金明花家附近蹲坑,以抓捕去帮助小雪梅的法轮功学员。无助的小雪梅不知流了多少泪,苦苦呼唤着妈妈,孤独、恐惧、饥寒交迫,还有多少不可名状的苦难折磨。
到2000年底,金明花回家时,发现孩子已经行为异常,经检查,确诊为精神分裂。
警察照样来骚扰,每来一次,雪梅的病就加重一次。2003年3月初,4个自称河南派出所的警察突然闯入金明花的家中非法抄家并当场绑架金明花,强大的刺激使原本已精神异常的孩子再也承受不住了,孩子彻底疯了。
金明花再被非法劳教2年,街道办事处将可怜的小雪梅送入了精神病院。
2005年3月,金明花回家后,因没钱住院了,被迫把女儿接回家。
一天,又突然来了几个警察,逼迫金明花赶快搬家,小雪梅被这突发的状况刺激发病了,从那天起,雪梅病情加重,变得不认人了,经常打自己的妈妈,打来照顾自己的亲朋,在她的眼里,把这些人都当成了要抓她妈妈的警察。痛苦煎熬几年后,大约在2010年,小雪梅在妈妈的怀抱中离世。
第九章 孩子的心声
崔胜云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农机职工中专语文老师,丈夫丛国有是佳木斯市农机职工中专学校的才子,毕业于黑龙江省财经学院。两人的女儿笑笑非常聪明可爱,经常被人夸是“神童”,她4个月大时,就会说话;1岁时,就能念书;3岁时,就可以创作;上小学时,曾五门功课全得满分。
崔胜云因坚持法轮功信仰6次被架,遭受5年冤狱。丈夫丛国有先被撤销财会教研室主任之职,然后被取消长工资、晋职称的资格,独自抚养2个女儿。
崔胜云的一个外甥女对“迫害”的理解是,大姨不准教学了,大姨家没有房子了,大姨变成了骨骼标本;妈妈请人吃饭,回来后躺在地上哭;一家人压低声音说话;大姨、大姨夫今天搬家、后天搬家、大后天又搬家……这一切发生在对谁都好的大姨身上,发生在一个善良的家族身上。这是她眼中的“迫害”。
贵州9岁的女孩肖夕夕写给都匀监狱警察的信中说,“我的妈妈因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结果于2001年被嘉禾“610”及国安恶人迫害致死。妈妈是什么模样我都不知道,她就离开了人世。我现在没有妈妈,我爸爸肖嗣先也被关在你们那里。我成了孤儿,生活无人照顾,爸爸没有做任何坏事,大家都说他是一个好人,请你们不要迫害他了。老师说牢房是给来关坏人的,怎么我爸爸不偷、不抢,而且是学校里一名人人都喜欢的好老师,为什么被关入牢房?是老师骗人,还是你们骗人呢?”
一位法轮功女学员被非法劳教1年半回来不久,正好小儿子的老师叫学生写一篇作文《我的妈妈》,她8岁的小儿子写道:“我的妈妈是炼法轮功的,她每天都学法轮功。她是个好妈妈。妈妈经常教育我要诚实,做一个好孩子。不说谎话,不要做对不起别人的事,一心为别人好。我的妈妈真好,我喜欢我的妈妈。”
8岁的聪聪上小学二年级,活泼可爱。爸爸妈妈都是法轮功学员,遭到中共恶警的骚扰,先后几次被迫离家出走。
一天晚上放学回家,聪聪原本稚嫩天真的脸上添满忧伤,细心的二姨问他有什么事?小聪聪说:“老师今天留的作业是让同学们写三句心里话。”二姨笑着问聪聪:“那你想写什么呀?”聪聪思考了片刻,说:“一、我想有一个安稳的家;二、我希望爸爸妈妈不被狗子(中共警察)带走,我不再为他们担心;三、我想像别的小朋友一样快乐。”听到这里,二姨的笑容凝固了,泪水止不住流下来。
辽宁朝阳法轮功学员张立田于2008年11月被锦州市公安局到山东老家绑架,被非法判刑5年,在锦州监狱仅1个月,被警察张宝志、程军指使犯人活活打死,年仅36岁。
张立田被打死后,他年仅9岁的女儿张辛桐给凶手张宝志的女儿张超写了一封信,信中说:“你爸爸把我爸爸打死了。可我不恨你,因为你们不知道法轮功真相。现在我把真相告诉你,希望你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阻止这样的悲剧再发生,不要让其他的小朋友因此再失去可爱的亲人。”
本文所摘选的只是明慧网上的小部分案例,所曝光的也只是孩子受迫害案例的冰山一角,还有太多罪恶仍被掩埋。
明慧网评论:中共在历次运动中,不仅要灭绝人的肉体,更竭尽全力地践踏人的尊严,毁灭人的灵魂,试图摧毁人类心底的所有善念和良知,魔变全人类。只要中共存在一天,就会不断有人被迫害,不断有人被蒙蔽而充当炮灰;只有中共解体了,中国人才能拥有真正的自由和尊严,孩子们也才可以拥有他们本该拥有的蓝天。
结束这场已长达20年的灭绝人性的迫害,是所有良知尚存的人的责任。
(完)
资料来源:明慧网
(大紀元:http://www.epochtimes.com/gb/19/9/8/n11507695.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