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不愧是“厚黑”高手,对于一辈子说谎骗中国民众,制造冤案害死千百万中国人的毛皇帝来说,冤枉一下美国“洋鬼子”,不过是开一个国际玩笑,小菜—碟而已。
1950年6月25日凌晨北韩金日成政权的军队在斯大林和毛泽东的支持下,越过三八线向韩国发动突然袭击,第三天便侵占了韩国首都汉城(今名首尔)。后由联合国安理会授权,派出以美军为主力、共16国组成的联合国军,历时三年多,将北韩侵略军和后来参战的中共军队打退回三八线以北,维护了世界正义和朝鲜半岛的和平。
1951年当战争正在惨烈进行,北韩金日成的残余部队和中共入韩的所谓“志愿军”均遭受到联合国军沉重打击狼狈向北败退之际,为了在道义上抹黑制止侵略的联合国军,煽起“仇视、鄙视、蔑视美帝国主义”的政治气氛。一个经过精心策划的所谓“美军在朝鲜进行细菌战”的弥天大谎言便在当时的苏联、中共及其他“社会主义阵营”卫星国的报刊出笼,一下子被炒作得沸反盈天,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韩战期间,由于联合国军拥有空中的绝对优势,北韩和中共军队的运输补给线被严重破坏、截断,因而后勤供给不足,营养严重不良,卫生状况更是一塌糊涂,整个生存条件极为恶化。于是在北韩和中共军队的士兵和军官中便开始流行斑疹伤寒、霍乱、痢疾和天花等传染病。此外,中共军从东北至北韩出兵的道路沿线,又正在发生地方性的瘟疫。因而不仅在中共军队和北韩军队、甚至联合国军中都有士兵传染了一种地方病,叫出血热(viral hemorrhagic fever)。到了1950年冬季至1951年春季,有报导说,天花、斑疹伤寒遍及朝鲜南北两部。联合国军指挥部部署并展开了大面积预防工作。滴滴涕大量使用于士兵中间,因之朝鲜乡间田野的空气中散布着浓重的滴滴涕气味。在拉锯式的争夺战中,不可避免地会让北韩和中共军队也嗅到这些气味。最擅长搞“政治宣传”的中共,便利用这些消毒药品的气味,首先指责美军“使用化学武器”。但由于是指鹿为马的无稽指控,所以只能是瞎叫一阵子了事。
一计不成,于是又生—计。他们便利用其军队中正在流行的伤寒、霍乱、痢疾、天花等传染病说是美军从飞机上投下的“细菌弹”造成的。
1951年3月14日,国际红十字会中国代表李德川呼吁国际红十字会执行委员会正式谴责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细菌武器和毒气。5月8日,北韩外交部长电告联合国安理会:从1950年12月至1951年1月,美国在朝鲜使用细菌武器并散播天花。5月19日、24日和25日,北京当局发表声明说,美国正在“准备使用”细菌战,且指责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毒气,以便为细菌战做实验检查。
9月22日,北京当局再次发表声明,重申上述指责。
同年9月,一个国际社会主义阵营操控的组织,民主律师国际协会(TheInternationalAssociationofDemocraticLawyers)决定派一个委员会,赴朝鲜调查各类“违反国际法的行为”。但是直到1952年春季以前,由于以上指控全是凭空捏造,根本没有事实证据,上述指控并没有引起国际社会关注。
可是到了1951年底至1952年春,由于上述传染病再次在北韩与中共军队中大面积流行。而当时北韩与中共军队中缺医少药,卫生机构几乎是空白,于是造成大量军人死亡。这就给善于制造谎言的人提供了被认为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1952年2月21日,毛泽东给斯大林发电报,状告“美帝国主义在中国东北使用细菌武器”。
1952年2月22日,北韩外交部长白汉永再度发表官方声明,指称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细菌战。声明说,美国飞机分别于1月18日、29日,2月11、13、15、16日在北朝鲜地区空投了数种携带瘟疫、霍乱及其他细菌的昆虫。与此同时,北朝鲜的广播电台也报导说,在平壤北部发现了美国的细菌弹,里面装满了能够在寒冷气候下生存的带菌苍蝇。
同一日,在庆祝所谓“社会主义阵营反殖民主义国际日”的会上苏联发表声明,指责美国使用细菌战。
2月24日,在调查取证根本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中共外交部长周恩来发表声明,支持北韩政府对美国的指控。与此同时,中国卫生组织公布:中国东北部等地也发现了带菌昆虫。
就这样以“三人市虎,众口铄金”的手法炮制出了—个所谓“美军在朝鲜进行细菌战”的弥天大谎言。紧接着更由苏联驻联合国代表拉科波.马利克,在联合国会议上指责美国在朝鲜战场使用化学武器。
这些造谣与诽谤,理所当然遭到美国坚决的回击。美国国务卿艾奇逊发表声明说:“我想清晰、明确地指出,这些指责是完全错误的。联合国军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使用任何种类的细菌战。”艾奇逊在声明中同时要求那些指控美国使用细菌武器的国家同意由国际红十字会调查团前往调查。接着联合国方面也提出了让国际红十字会进行调查的要求。但无论是苏联还是中共或北韩,都不敢同意由国际红十字会这个在国际上具有很高公信力和威望的组织组团来朝鲜实地调查。北韩更以“可以由交战双方自已进行调查”为借口,坚决拒绝了由国际红十字会组团进行调查。这就充分暴露出造谣者的心虚理亏,不敢让秉公执正、具有广泛代表性、完全中立的国际红十字会来实地调查。而是让完全听命于苏联和“社会主义阵营”,既无代表性又无公信力的所谓“民主律师国际协会”进行片面的、不公开的“调查”。结果就由这个所谓的“民主律师国际协会”跑到北韩来装模作样地走了—遭,折腾一阵子后,弄出了—些文不对题的所谓“调查结果”,便欺人自欺的草草收场。
不过人家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因为人家的目的就只是要煽起本国民众仇视美国的情绪。至于所言的是不是事实那根本不重要。因为在一个完全封闭、没有任何新闻监督与新闻自由的专制国度里,其本国的民众根本与国际社会处于绝缘状态。其民众不但只能听到官方“喉舌”的一种声音,而且不管其所言是否属实都必须无条件地认同这些声音。别说公开反对,哪怕稍有一点怀疑,也是“思想反动”大逆不道的罪行。那时也没有网际网络,更无从去“翻墙”查看。用收音机收一下“非社会主义国家”的广播,也叫“收听敌台、里通外国”罪,要判长期徒刑乃至杀头。--在这样的恐怖氛围中,还有几个人敢不听信官方宣传的一切?不但要听、要相信,而且还要起劲地跟着叫,跟着骂。否则你就是“反革命份子”外加“美帝的走狗”。
所以这个美军在朝鲜“使用细菌武器”的谎言,不管制造得如何拙劣,如何离奇,如何的捕风捉影,毫无事实依据,不管其在国际上如何的被人嗤之以鼻,被人不屑一顾,被驳得体无完肤。但其在中国国内(当然还有苏联、北韩等),却比“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圣旨还管用。于是在当时中国,地无分东西南北,人无分男女老幼,个个像发了疯一般,好像那“细菌弹”已经落在他家的四合院中了一样,个个如亲眼所见,如数家珍一般大骂“美帝”的“滔天罪行”。御用文人郭沫若更不甘寂寞,挥毫填成歌词,曲瞿希贤谱曲。大人小孩像念经—样的跟着唱。歌曰:“美帝国主义罪恶滔天,它已临到死亡的边缘,竟敢对中朝人民进行细菌战。……。消灭它、消灭消灭它。消灭细菌战,捉拿细菌战犯。让美帝国主义和它的臭虫、虱子、跳蚤、苍蝇—齐完蛋……”真的活见鬼了!什么叫“一犬吠日,众犬吠声”?这就是最经典的图解!虽然—时也许是达到了把美国妖魔化的目的。但“美帝”半个多世纪后不但未走到死亡的边缘,更未“完蛋”,至今仍是世界上最先进、最富有、最民主、最主持正义的国家。到是那个“苏联老大哥”政权,不但走到、而且首先越过了“死亡的边缘”,首先“完蛋”,其在东欧的各卫星国政权也一个个效颦学步于后,至此,所谓“社会主义阵营”也基本“完蛋”。郭沫若先生最后连他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在“文革”中“非正常”地“越过死亡的边缘”上演出一幕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悲剧。
随着苏联政权的“完蛋”,当年大量的档案得以解密,所谓“细菌战”的档案也浮出了水面。以下是:苏共中央部长会议主席团1953年5月2日决议《关于给苏联驻中华人民共和国大使库兹涅佐夫和苏联在朝鲜民主人民共和国的事务负责人苏兹达列夫的信》内容如下:
“致毛泽东:苏联政府和苏共中央委员会被误导了。新闻媒体传播的关于美国在朝鲜使用细菌武器的消息,是建立在错误的信息基础上的。这项对美国的非难指控是伪造的”。
1953年5月11日零点,毛泽东接见了库兹涅佐夫和利哈乔夫。周恩来也在场。当毛泽东得知以上情况时,他开始显得紧张,他吸烟很多,碾碎那些烟并喝下许多茶。谈话接近结束时,他大笑和开玩笑,并冷静了下来。
毛泽东不愧是“厚黑”高手,对于一辈子说谎骗中国民众,制造冤案害死千百万中国人的毛皇帝来说,冤枉一下美国“洋鬼子”,不过是开一个国际玩笑,小菜—碟而已。何况他已经达到了妖魔化美国,煽起仇美情绪的目的。直至今日还有不少的中国民众,仍蒙在鼓里,仍在糊里糊涂的仇美,并认为自己这样是“爱国”。可见人家当年干得多漂亮,而且流毒至今,“余荫”犹存。正如—位卖假药的商人说的那样:我的广告是假的,但我的药已大量卖出去了,我成功了!
对于这样的人,把诗人北岛的一句诗送给他们最合适: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看中国:http://kzg.io/gb4ES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