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大陆各大党媒热捧中共,说中共说话、中共的领导说话算数。此话一出,网友沸腾:“共产党对我们中国人承诺的土地、选举、人权、法制、信仰自由,哪个兑现了?残害、压迫、抢劫……可没少干。”
经历过各种政治运动的人们都记得反右运动:中共承诺“说话算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打棍子,不秋后算账。事实上一旦说了真话,必遭涂炭。有人把共产党的整人权术总结为四条:1、引蛇出洞;2、突然袭击、一言定罪;3、群众批判,无限上纲;4、无情打击,杀一儆百。
这里跟大家讲讲历史,看看中共实施整人术的两个惨痛实例。第一个是空军头号右派的经历,第二个是所谓“147斤黄金培养出的飞行员”等165名空军军官被打成右派的经过。
空军头号右派的泣血人生
1957年整风反右运动,空军司令员刘亚楼做动员报告,之后希望党员干部带头贴大字报,给他提意见,帮他改正云云。动员会实质就是为了解除人们对中共搞运动的戒备,达到整人第一步:引蛇出洞。
人民空军杂志社政治组动心了,被党和司令员的“真诚”感动了。政治组成员仿照《人民日报》社论“整风要和风细雨”,贴出了一张题为《向刘司令员吹些和风细雨》大字报。李凌是组长,本着对党的忠心,就署了自己的名字。
三天之后,第二步来了:突然袭击、一言定罪。空政大院内铺天盖地满院大字报,一致声讨李凌。李凌成了空军头号右派。
第三步也来了:李凌被关在楼上的一个废弃厕所里,窗子钉死,卫兵把守。大小斗争会群众批斗。
接下来是第四步:无情打击,杀一儆百:在吴法宪亲自主持下,召集军委空军、北京军区空军和南苑空军部队所有知识分子2000人大会,批斗了整整六天。运动前李凌撰写的数篇论文,是他被评为先进的资本,今天,却原封不动的统统成了反革命罪证。
在北大荒农场,“极右分子”李凌每天劳动十五、六个小时,每月口粮18斤(一日三餐每餐平均1.7两),还被不停地要求向党交心,监督囚友,互相告密。李凌多次寻找机会自尽未遂。1963年被转至北京通县养猪。文革期间再遭批斗,常常鼻青脸肿、满面流血。直至1979年所谓的“平反”。
“147斤黄金培养的飞行员”自杀之后
1949年11月中共空军建军,有些来自陆军,更有不少北大、浙大、上海交大的应届毕业生,被中共迷惑,满怀革命热情,弃笔从戎,飞上蓝天“保卫祖国”。
这些曾为中共卖过命、正准备卖命的蓝天骄子,突然间被中共宣布为右派,摔到了地上,碾作尘土。其中,中共空一师飞行员汪庆凯,因在引蛇出洞的“大鸣大放”中说了一句为农民抱屈的话:“农民生活苦、糠菜半年粮、定量不够三百六。”被打成右派,在锦州农场劳动改造,反复折磨中不堪忍受痛苦,上吊自杀身亡。
中共立刻组织了一场精心设计的“忆苦思甜”展览会,对汪庆凯进行死后鞭尸般的污名宣讲。农场党委与汪庆凯的原飞行师取得联系,把汪庆凯用过的英纳格手表、绸缎被褥、呢子便服拿了出来,另外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些破筐、碗、罐,把这两类物品对比着展览,借以说明所谓“新旧社会的差别”,和汪所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卑劣”。
农场管教是按照事先编好的“解说词”向全场宣讲的:“汪庆凯自幼和母亲讨饭度日,共产党、毛主席培养他当了飞行员,全部费用折合黄金147斤。……他早已忘了本,过着资产阶级的腐化生活,他不思悔改,上吊自杀威胁党组织,自绝于人民……”
在场的工人、干部、农民工、孤儿、右派们个个胆战心惊,按照当局的说法:“从此老老实实改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否则死路一条……”
人们无从知道这147斤黄金是如何折算出来的,这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党需要这么个数字,是不是147斤已经没什么关系了。需要的时候,张思德烧鸦片身亡,也可说成献身南泥湾大生产,死得重于泰山。
165名空军军官累计改造3630年
汪庆凯的悲剧只是无数受害者中的一例,黑幕下的冰山一角。还有165名空军军人三分之一经过国共内战、朝鲜战争,大部分是朝鲜战争动员时来参军的大学生,其中还有初涉人世懵懵懂懂的中学生。有政工干部、飞行教员、飞行员、航校系主任、雷达通讯工程师等等。无论这些人为中共立过怎样的战功,或是抱着如何的爱党爱国热忱,一旦运动来了,作为阶下囚的命运却大抵相同。
1958年4月,在没有经过军事法院审判的情况下,中共对这小两百人宣判:开除军籍、党籍、团籍,剥夺军衔,定为“右派分子”,降2-5级行政级别,长期劳动改造。定为“极右”的除“双开”外,每月只有18元的生活费。一律送往锦州市前所果树农场劳动改造。
中共对空军右派的处理还出了个说法,叫做“敌我矛盾内部处理。”为后面的猫玩老鼠游戏留下后手。
这批右派直至1980年才彻底“摘帽”。22年中被砸死、饿死、打死的难以追踪。如果统一按每人22年劳动改造算,165名空军军官累计改造3630年。这过程中,但凡中共搞运动,这些老运动员一定要被“上场”,人生中再无安分的日子。右派“改正”后,其中的一些受害者们无数次申诉上访,遭到中共严厉的打压、监控与边控。
不解决问题,只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这是中共与“刁民”做斗争的惯用招数。
165名受害者之一的王玉林是原北京炮兵第六师“选飞”飞行员,22年劫后余生。2007年,王玉林感慨道:“所谓中华人民共和国实际是一党、一人专政的‘共和国’。在这个‘共和国’里说真话倒霉,说假话官运亨通,自此人人说假话,不敢不说假话!不说假话就发不了财升不了官,还得去劳改、坐监。”
误上贼船悔恨迟
反右开始了一段时间后,毛泽东发表社论,对“引蛇出洞”曾有一番洋洋自得的评价:“让大家鸣放,有人说是阴谋,我们说,这是阳谋。因为事先告诉了敌人:牛鬼蛇神只有让它们出笼,才好歼灭他们,毒草只有让它们出土,才便于锄掉。”大右派章伯均看到后,惊呼:“我这次讲话是上了大当。”
其实,上当悔恨的还大有人在。
前文提到的空军头号右派李凌。他在通县养猪改造期间,发现集体制畜牧的弊端,全县每年亏六、七千万斤粮、300多万元,于是提议社员个体养猪,却被中共屡屡批评:“怪不得1957年把你打成右派,你到现在还满脑袋瓜资本主义思想!”“你知道不知道,不要算经济账,要算政治账!堵不住资本主义的路,迈不开社会主义的步。”
因李凌善钻研,还曾被西南联大同班同学,当时的《人民日报》记者,傅作义的女儿傅冬菊约过稿,发表过关于畜牧方面的论文。然而就是这个傅冬菊,国共战争期间,认贼作父,亲手出卖了自己的父亲傅作义,导致北平被中共不费一枪一弹就拿下。
傅冬菊这样一个对中共恩重如山的人物,却从来就没有被中共真正接受过。文革期间,她被中共反复批斗,不承认她当初的地下党员身份。晚年无房住,病了住不了高干病房,护工费都付不起。
2007年,反右运动50年,李凌写下了作为空军头号右派的惨痛经历,傅冬菊则贫困交加,在无人看望的病床上怅然若失地离开了人世。
据大陆搜狐新闻报道,傅冬菊曾想写一本父亲的回忆录,但最终没有动笔,她说现在才发现自己对父亲的了解实在太少了。她还说,随着岁月的流逝,她慢慢的可以理解父亲当年的做法。但已经为时太晚。
欺骗与迫害仍在发生
有人被中共文宣洗脑后,会说“反右”、“文革”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不要总揪着历史的小辫子不放。其实这是中共的愚民、控民、欺民的又一个伎俩而已——煽动国民仇恨日本人的时候,中共说历史是不能被遗忘的。
中共1982年曾承诺对气功等超科学现象采取“不打棍子、不争论、不报导”的“三不”政策。1992年,佛家高德大法法轮大法从长春传出后,因其去病健身和提升道德的神奇功效,在短短7年内就吸引上亿人走入修炼,中共和江泽民出于妒忌开始在报刊、杂志、北京电视台等媒体上公开污蔑法轮功,公然背弃了自己的“三不”政策。
1999年4月,时任政法委书记的罗干开始在天津随意非法抓捕打压法轮功学员,并哄骗学员去北京上访。4月25日,万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国家信访办门前和平上访,而这样一次中共历史上最为平和的民众大上访却被中共污蔑为“围攻中南海”,并以此为借口于全面发动了针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
于长新,空军指挥学院教授,副军级的军队离休干部,曾是空军第一代飞行员,共飞行30余年,国家二等功臣,主编过空军高等教学教科书,他的研究成果大大降低了中国空军的飞行事故。1992年6月,于长新老俩口为祛病健身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很大。1999年7•20后,在江泽民亲自操控下,总政和空军组成了一个20多人的专案组,对于长新进行隔离审查,采取诱骗、威逼、熬鹰不让睡觉折磨等卑劣手段。
2000年1月6日,年近80的于长新被秘密冤判17年重刑,在军队高层造成很大反响,一些高级将领为他鸣冤。但中共迫害起好人来何曾手软?2000年3月,中共下令把于长新的老伴赶出空军指挥学院,并在家门上锁打封条,致使70多岁的老人无家可归。
中共对飞行员身份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远不止于长新教授一例。家住天津市河东区的法轮功学员刘平,曾是飞行员。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刘平被绑架至双口劳教所,被酷刑折磨,2002年元旦前后死在劳教所的床上,全身溃烂得血、肉、脓和衣服粘成一片,年仅20多岁。劳教所收买医院开了假证明,证明刘平“死在医院里”。
中共从诞生开始,一直到垂死的今天,以残酷斗争的方式连续不断地戕害中国人。谁相信了它谁倒霉;你不相信它,它更容不下你。
有网友说:“说中共是流氓,但流氓却比它文明;说中共是土匪,但土匪却比它讲信义;说中共是黑社会,但黑社会却比它讲规矩;说中共是刽子手,但刽子手却比它有人性;说中共是下三滥,但下三滥却比它要脸皮:中共就是一个专为祸害中国和中国人,祸害世界和人类的邪魔烂鬼。”
远离中共,才有光明。如今,已有3.7亿人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让我们为这幸运的3.7亿人鼓掌。
(明慧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