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起,成千上万的人从中国大地上失踪。他们被绑架,在一个深夜从监狱被集体转移,没有带任何个人的衣物。他们的私人用品、被褥放在仓库里,人却不知去向。
同时,中国大地上出现了一具具无名的尸体。尸体上有许多奇怪的伤痕,一道大缝线横过乌紫色塌陷的胸腹。打开缝线,胸腔里却是空的。
更多的人死后没有留下蛛丝马迹。一年一年过去,他们的亲人焦心地等待他们的消息,却渺无音讯。他们就这样从中国大地上消失了。很多年后,这世界才知道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二十一世纪所有恐怖故事中最恐怖的一章。 这个故事一直是中共的国家绝对秘密,直到今天,一连串波涛汹涌的事件把这惊人的机密推到了世人眼前。
第一部分
高一喜事件
2016年4月初,牡丹江市发生了一件事。故事的主角叫高一喜,49岁,年富力强。4月19号,高一喜被非法绑架,关入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10天后,他的家人去看守所要人,却被告知高一喜已死的噩耗。
家人赶到火葬场,公安堵住通往尸体的通道不让家属接近,并谎称法律要求在24小时内解剖尸体。高一喜16岁的女儿跪求他们,然而不久后公安声称遗体已解剖完毕,两名特警扭住小姑娘的双臂,让她远远看一眼父亲的遗体。
两米外,高一喜双目圆睁,胸腔鼓起来,腹腔塌陷下去,一手高,一手低,左右手拼力往外掰,紧握双拳,手腕上有镣铐烙出来的深深的刻痕,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
高一喜离奇的死亡背后是什么惊人的内幕?
你听说过苏家屯吗?
2006年,来自中国的安妮在美国举行记者会。安妮是沈阳苏家屯医院的护士,她的前夫是苏家屯血栓医院的外科医师。她说出的事震惊了所有的人。苏家屯有一个地下室,2002年,里面关押了约六千个法轮功修炼人。她从来没有进去过,只能远远瞥见那些被关押的人。每年,那些人减少约两千。到了2006年,那里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
“从2003年开始,我前夫精神恍恍惚惚的。他抱着沙发枕头看电视,你把电视给闭了,他都不知道。”“我丈夫的情绪很反常,经常出现恐惧,睡觉的时候经常盗汗、做噩梦、尖叫。当时他心里也很害怕,他跟我说出了一些真相。这些学员一般都是被注射一针使心脏很快衰竭的药物,然后把他们推到手术台摘除眼角膜、肾脏、或心脏。有的学员根本就没有咽气就被摘除肾脏。他做了两年半这样的手术,最后他拿着手术刀手都会颤抖。”
这些参与活体摘取器官的医生许多患上了忧郁症,有些人依靠嫖妓、酗酒来减轻焦虑。
“我丈夫有记日记的习惯。有一篇日记是这样写的:当这个病人昏厥之后,他用剪刀剪开这个病人衣服的时候,从衣服的口袋里掉出来一包东西。他打开一看是个小盒子,里面有个圆的法轮。上面有个纸条,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我丈夫受了很深很深的刺激……”
老军医揭露的地下集中营
安妮揭露苏家屯不久,一名沈阳军区老军医揭密:“全国类似苏家屯的秘密集中营至少有36个,位于吉林的代号为672—S的集中营关押了超过12万法轮功学员和异见人士;吉林九台集中营的关押人数超过1万4千人……。”
早在2000年10月1日,法新社报导:中共在东北、西北建了两个容量5万人的集中营。根据古特曼的报告,近年在新疆塔里木沙漠中兴建世界最大的劳改营,关押约5万法轮功修炼者、维吾尔族人、重罪犯。
有多少法轮功修炼人在深夜被唤醒紧急集合,关入密闭的长途火车,穿越大半块国土,关进不见天日的地下集中营?在装载牲口的火车、巴士上,他们遭遇了什么?到今天为止,没有人描述过这些地下集中营。然而安妮曾经这样说过:
“法轮功学员的表情和一般的监狱人的表情不同。其他人在监狱里都有家属,只有法轮功学员被送过来,家属不知道。法轮功学员很多人绝食抗议,不吃饭已经很虚弱。每个人给一张纸,如果不炼了,不炼法轮功了,按上手印,就马上释放。一个人出去了,里面的人不知道。他们会觉得被释放,可能被告知带到外面治疗。带出来的人先打昏,注射麻药。”
和我们今天熟悉的纳粹集中营电影一样,这些在黑暗中进行的事惊心动魄。
2000年开始,成千上万的人从中国大地上失踪。一直要到很多年以后,人们才知道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这是崛起了的PRC许多秘密中最黑暗的一个。
法轮功修炼人的回忆
“很多大法弟子的消息再也没有了。”苏家屯曝光后,许多法轮功修炼人回想起自己的经历。2001年,各地劳教所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做了全面体检。不合作的人被压在地上强行抽血,详细盘问器官病史。教管并且告诉狱警不要打这些修炼人的眼睛,后腰:“腰子有用。”
《穿越生死》的作者王玉芝在绝食一百天后闯出劳教所,之后,她辗转逃到了加拿大。在活摘器官曝光之后她恍然大悟:自己今天能生还,是因为全身从肾到皮肤没有一件健康的器官。
“我经常听到他们撕裂人声的喊声,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这些学员都被编有号,他们在经过这种酷刑后下落都不明,一批一批的都被挪走。”
“许多的法轮功学员在流离失所后,特别是大量农村的法轮功学员,流离失所以后,他们常常是我们早上还在一起,晚上就不见了……。就说这些失踪的,被抓捕的法轮功学员随时或时时都会发生,六年来遍及全中国就是这样。”(《穿越生死》)
“在01年左右,大量的法轮功学员由于中共的镇压去北京的各个部门去上访,当时派出所的人员说,你们再这样就把你们抓到大西北去,江泽民下令要在大西北建立一个集中营,把这些学员都送大西北,与世隔绝。当时我们几乎所有的学员都知道这一情况。”“警察告诉我,说你不报姓名和地址就给你剖心挖肝,连尸体都找不着。我的姐姐在马三家迫害中进行了一系列的身体检查。所以这是一个邪恶的,我今天能来到这里也是死里逃生。”
“我在河北沧州看守一所的时候,一个姓董的狱医跟我说:‘你不要再绝食抗议了,你们的命不值钱,看守二所的大法弟子杨妹就是绝食插胃管插死的。身体还有温度就进行尸体解剖,把五脏全部掏出来弄了一桶还冒着热气。’”
“恶警恐吓我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见谁就见谁,你还别觉得你怎么着,别看你拿的是外国护照,我们照样让你失踪。你大概好久没回中国了吧,中国现在的国情你可能还不太清楚,看来我得好好给你洗洗脑。中国有几千个叫刘青青的,失踪你一个不算什么,谁看见你到这儿来了,我们也没看见,问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像这样失踪的人多了,你听明白了吗?’”
“河北三河市看守所已关了一百多位四川来的法轮功学员,他们衣服单薄,有的还背着篓子,生活很困难,但都非常坚定。不管警察怎么用电棍毒打他们,就是闭口不说从哪来。后来又陆陆续续地进来一批又一批。警察及四川驻京办事处的人员说:‘在东北和新疆都有关你们的集中营,不报姓名,就把你们送进去,再别想出来,谁也不知道你们在哪。’一辆又一辆的大巴士拉着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开走了。这里每天都有几百个大法弟子被送进来,后来又被拉走。”
“车开到一个收费站时,便停下来等候。不长时间,陆续来了许多载满大法学员的车,一小时左右便组成了长长的车队,开上京津唐高速路。当时高速路被封了,路面都是冰雪,煞是悲凉。车队到达唐山看守所,车刚停,每辆车上来一位医生,对大法学员逐个号脉,然后转移到一辆辆军车上去……”
“凌晨3点多钟左右,突然紧急集合,全部被绑架的大法弟子被装进大客车急驶而去。车上的恶警诡言怪语说:送你们到两个地方去,一个是马三家,还不转化,就送到另一个地方。那一天大雪封路,车外一片雪茫茫。大客车开了一整天,晚上6点左右到了一个地方……车到后,突然出现一个非常阴森的交接仪式,两方面恶警各站一边,仪式凝重、正规。从此以后,很多大法弟子的消息再也没有了。”(以上来自明慧网)
来自军人的回忆
作为活摘器官罪行的主要参与者,这些年来,来自军人目击者的见证陆续出现,惊心动魄。下面是一位丹东军人的回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天很冷。大约凌晨一点左右,突然我们部队被紧急集合起来,全副武装开往丹东火车站,把火车站层层包围后,过了一会儿,从天津开来的一列火车进站了。从火车上下来几个军官和几个穿白大褂的军医。他们和我们的军官诡秘的交接一会儿后,我们部队的一部分被抽出负责押运火车,其中我们连也被抽出,我们每俩人负责一节车厢。上车前,我们并不知道押送什么,只是感到这次气氛很紧张、很不寻常。上车后,我们才吃惊的发现,这是一列平时专门用于拉牲口的列车,每节车厢都没有顶棚。但是,这次里边拉的并非是牲口,而是炼法轮功的,男女老少都有,据说是到北京上访的。他们一个个都被用手铐吊在车厢顶部一根根钢梁上,像白条鸡一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火车终于到达目的站——沈阳苏家屯。”
“这次‘任务’完成返回部队后,我们才知道这次‘任务’过程中出大事了。原来,我们连的黑龙江双城的战友,在押运法轮功(修炼人)的过程中,看到吊着的法轮功学员,大部分是女的,其中很多是老太太,有的甚至穿的衣服很单薄,心里难受得实在无法承受了,据说他当时出现幻觉,看到吊着的人都是自己的妈妈。于是,他就和拿手铐钥匙的另一名战友商量,希望把那些人放下来暖和暖和,结果被拒绝。愤怒之下,双城的战友向空中鸣枪,吓得那个战友赶紧把炼法轮功的都放了下来。”
这一名军人后来被严刑拷打,却一直闭口不语。眼看就要被折磨死的时候,有人联系上他的舅舅(据说是某地方的武装部长),花了许多钱才把他救回老家。(2013年3月明慧网)
PRC的新事业
进入新世纪,发生了一件奇事:各国病患纷纷去中国接受移植手术,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了他们在自己国家要等候一、两年的器官。他们等待的时间有时一两周,快的3、4天,最快的4小时。如果这个器官有排斥反应,可以马上再换一个。有时,为一个病人准备的备用肾脏能有2、3个。近年来更开通了绿色通道,为重病人紧急移植。1999年以后,急诊移植十分普遍,上海第一人民医院为了一个病人连换8个肝的惊人案例。“为了一个人的生命,八个人失去生命!”(大卫‧乔高)
各省医院中住入了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人,床位紧张。在杭州一家医院,来自世界各地的患者有白人、黑人,有韩国人、日本人。东南亚国家的病人组团去中国,十几个人同时换器官,许多医院一天做十个、二十个手术是常事。
2007年,世卫公布中国是全世界移植器官手术最多的国家,也是人体标本的最大输出国。2000年是一个分水岭。在2000年之前,1991~1999年的九年加起来,全国肝脏移植手术不到200。然而光是2000年一年就施行了250例,此后一路飘升,2005年一年超过四千例。
2006年,天津一家器官移植医院做了二千个肝移植手术。一位德国医师说:“这个数字比整个德国一年的手术还多。”
如果上面的数字惊人,各大医院公布的数字更叫人咋舌。据追查国际报告,某一大城市的医科大学两个附属医院每年做2,000~3,000例移植。事实上,每年做1~2,000器官移植手术的医院在全国有很多。另外,沈阳老军医透露:由于有巨大的活体供体来源,许多军医院大规模私下进行器官移植。
每年,来自各国的病患源源不绝的去中国接受移植器官。去大陆做器官移植手术的韩国人每年多达1,000人;每个月都有约30名以色列人前往中国大陆接受器官移植手术;台湾每年有3,000~5,000人组团由中介为媒赴大陆做移植手术。英国、以色列、美国、韩国、日本等近20个国家的病人远赴中国接受器官移植。
各省盖起了大型器官移植中心。各地医院大做移植器官手术,一家中医门上的对联写着:“中医肾病与时俱进,肾脏移植一马当先。”目前,据最新调查报告,中国大陆至少有700~900家医院做器官移植手术。
“在一切与人类活体有关的出口产品中,中国产值居世界第一,中国在全世界已形成了巨大的器官交易网,中国已成为国际活体器官交易的中心。2000年后,中国占世界活体器官移植总数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2005年上报中央军委资料)
在崛起了的新中国,出现了一个蒸蒸日上,傲视全球的新事业。
标上价钱的人体器官
这活摘器官巨大的供体库来自何方?根据国际特赦组织估计,中国每年秘密枪决的死刑犯约数千人,远远无法匹配器官移植庞大的需求。这些数字高达百万以上的器官的来源成为一个谜。由于大陆的临床报告作者不能说明供体的来源,2014年国际器官学会拒绝中国学者向大会提交的论文。
一旦我们把在1999年7月开始的对法轮功的严酷迫害,以及全国数百家劳教所、地下集中营里关押的数百万法轮功学员和这些数字连在一起,一切就得到了解释。
这个罪行最粗糙的一个环节是﹕肝X万、肾X万、心X万、皮肤X千,这些价钱公布在网站上,随着国际市场的扩大和中介的加入,价钱节节攀升,这些年已翻了许多倍。据中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国际移植网路支援中心,在中国做一个肾移植6万多美元,肝移植10万多美元,肺和心脏器官在15万美元以上。
2006年,单是山西省一间人民医院移植肾的年获利就高达2.6亿元。在当代中国的GPD中,活体摘取器官获取的暴利所占的比例要叫人倒吸一口冷气。当被问到器官的来源时,医院人员兜售员一般说道:“有,有健康的法轮功学员。你来嘛,来了就知道。”
沈阳老军医曾说过:中共“公开宣布法轮功学员为阶级敌人,同意对其进行任何符合经济发展需要的处理手段,无须上报!也就是说,法轮功学员不再是人,而是产品原料,成为商品。”
是什么链条在背后推动着,把这些成为商品的人体器官输送到各医院,获取暴利?
国家杀人机器
1999年7月,江泽民开始镇压法轮功,纲领是“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此后,从军队、武警、医院、公安、监狱、劳教所到政法委系统、法院,都参与了活摘法轮功修炼人器官的罪恶,参与者众多。官方、警方、监狱一条龙的运作器官的交易。这个罪恶的链锁把所有的人都绑在了一起。
“这场屠杀是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残酷方式实施的,是在中共官方的秘密组织和保护下,在司法系统和军队、武警、地方医疗机构相互配合下进行的系统犯罪,是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在实施犯罪中,军队、武警医院和器官移植中心为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主要场所。”
“涉嫌参与犯罪的有31个省市自治区相关的医院和器官移植中心,这些地方分别位于北京、天津、上海、重庆、河北、河南、山东、辽宁、吉林、黑龙江、安徽、湖南、湖北,江苏、浙江、广州、广西、福建、四川、云南、贵州、陕西、甘肃、新疆等地。”
“将法轮功学员作为活摘器官供体的命令直接来自当时的军委主席江泽民,总后勤部则利用军队系统和国家资源,将到北京上访而不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和各地被非法拘捕的法轮功学员验血编号,输入电脑系统,利用军车、军航、专用警备部队和各地军事设施和战备工程作为集中营,统一关押,统一管理,成为国家级的活体器官库。”
“总后勤部通过各级管道将供体调配到军方医院和部分地方医院,其运营模式是向医院提供一个供体直接收取现金(外汇)的血腥交易。”
“从1999年起,仅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带来的纯利润已经可以达到了中共军队一年军费预算的规模了。由中共总后勤部主导的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其相关资讯是作为军事机密对待。中共总参谋部利用其情报系统,全力阻挡真相向世界传递。”(以上来自追查国际报告)
这项保密行动被严格执行。2006年5月7日,沈阳老军医披露:“近日总后勤部负责人(中将军衔)向全国各地方相关军事机构转发了在北京秘密结束的一个会议精神,要求‘针对特别军事监管管理区(即集中营)问题的资讯大量外泄’问题,进一步封闭法轮功的资讯管道,强化保密体系,并重申对泄密行为的严厉处罚。”
事实上,整个器官移植的过程都受到严密监控。
“在进行器官移植的过程中,如果器官移植失败,被移植器官人员的资料和尸体必须在72小时内全部销毁。整体的资料和尸体,甚至是活人焚毁必须经军事监管人员认可。军事监管人员有权逮捕、关押、强制处决任何泄露消息的医生、警察、武警、科研人员等。”(沈阳老军医致大纪元信)
潜水艇中戴脚镣的人
2003年4月,中国北海舰队361号潜水艇失事,潜艇上70人全部遇难。361潜艇出航后一直保持静默状态,直至失事也没发出求救信号,失事多天后海军方面才获知。人们推测,潜艇是在执行绝密任务中出事。因为执行这种绝密任务的,出现任何事故,不许发出呼救信号。
361潜艇被急匆匆拖回港口,仓门打开后,众人惊呆了:艇仓内死难的不光是穿着海军军服的官兵,还有众多戴着手铐、脚镣的普通年轻人。这些人是法轮功学员。
在中国的出口产品中包括巨大的活体出口,由军舰运送到国外,在国外进行器官移植。移植后,人体直接焚毁。根据沈阳老军医的消息:“中国在海外有机构专门处理被活体移植的尸体,很多中国在海外的使领馆都参与其中。”“这些出口的活体几乎都有伪造的自愿资料,具体的方式不详,了解的是2005年出口活体超过940人。”
这些活体都伴随伪造的捐献自愿书。“我接触的资料中仅这种伪造的代签资料约有6万多份,都是什么本人自愿进行某种器官移植,并承担一切后果,甚至还有移植心脏,许多的签字都是一个人的笔迹。”
人口贩卖所得巨款由海军将领、司令员分赃。被判死缓的前中共海军副司令王守业家中查到人民币现金5,200万元,美元现钞250万。在其办公室发现的私设小金库账号内有存款5,000余万元。他曾以福利为名,分发近2,000万元给同僚。
尸体加工厂
中共参与强制活摘的医院分布图。(大纪元)
除了活体出口外,活摘器官还有一桩相关的全球事业。
世界巡回展出塑化人体展。尸体标本绝大多数都是中国人,尸体展览公司承认尸体来源为中共警方。
“这都是真的,我可以作证,我负责肝脏那块加工组装。这个人体标本的确是用真人做的。”一位朝鲜族的李先生曾经在哈根斯位于辽宁的尸体加工厂工作一年半,他透露了其中恐怖的内幕。
厂里“所有的员工全是医学院毕业的,不是医学院毕业的不要,一般人在那儿(精神上)受不了。”
“有的尸体是孕妇,你知道吧?有一个车间是尸体处理,在这儿先泡。太不尊重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信,但是最起码要相信人是有尊严的,死的人也是有尊严的。那个大池子里边跟猪一样泡,那里边全是福马林药水。”
“那一个大池子一次泡4、5个人,好的标本是两个人一个池子,不好的有4个人、5个人一个池子。这还不算呢,等到最后从半成品到成品的时候,那时就不像人样了,就像塑胶一样,你知道那货柜车吗?一次就进4、5辆,那里边装的全是尸体,都是用塑胶袋装着。”
森冷的车间里,20个解剖台一字排开。台上面,从男到女、从幼到老的遗体静静躺着,被一群穿手术衣的人使用解剖镊和解剖钳解剖和肢解。
薄熙来当上辽宁代省长后,大肆扩建沈阳马三家劳教所等多家劳教所,接纳各地因不报姓名而无法遣返的法轮功学员。这些人成为大量的活摘及人体标本来源。
因贩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盗卖被残害的尸体获利巨大,当年大连、沈阳市及辽宁省高层、军警、公安和医学系统、黑道中介等参与其中。这件事在辽宁省高层、大连、沈阳高干子弟、医学圈子内知道的人很多。
故事才开始
在法轮功学员外,据推测,死刑犯、藏民、维吾尔人、政治犯、少数的基督徒构成了这活体器官供体库的约百分之五。一个曾和死刑犯关在同一间牢房里的囚犯说:“死刑执行日期由监狱和附近一家医院协定,当医院需要器官时,即是对犯人行刑的日子。器官移植所获利润由医院和狱警对半平分。”
在巨大利益的推动下,器官移植进入了流水线作业。中介在全球各地招揽生意,有病患看见医院上下对这些中介毕恭毕敬。
由于利润巨大,黑社会介入了这地下生意。在他们的安排下,十几个病人一起住入医院,由几个内科医生同时动手术,或是换心或是换肝、肾,然后一起带着那不知属于谁的器官出院回家。他们不会想到,这些新鲜的器官是在同一天从同一个“供体”身上,开膛破肚摘取下来的。
《血腥的活摘》一书中描述了几名主刀医生围绕供体,同时摘取心、肝、肾,以供在医院等待的来自不同国家的病患移植。供体的器官要在同一时间取出、移植,以达到最高的收益。取下的器官放在冰桶里,由救护车飞快送到医院。许多医院直接把供体运入医院,在现场分别摘取器官,就近移植。
“我记得我们住的那层病房,是中国他们所谓的移植病房。那一整层楼都是移植病房,又有的病房住十几个人,到底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器官?”《活摘》纪录片中,台湾移植病人的妻子无奈地说道。去了中国后这些病人才发现,有些医院只有半夜做移植手术;鬼鬼祟祟,像是在掩盖什么;问起器官来源,有些医院告诉你不要过问。
接受器官移植后,这些病患回到自己的国家,有些人活下去,许多人罹患癌症或感染各种病变而死亡,更多人性格,甚至性向发生突变。
科学研究发现,人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带有人的资讯,每一个细胞都是一个全息系统。手术后,这些病患在体内携带一个陌生人的记忆活下去。为了器官的鲜活度,活摘器官时只打极少的麻药,因此,这记忆包括被屠杀时的极度惧怖和痛楚。
下面是一位曾经在天津第一医院的器官移植中心,即亚洲最大器官移植中心工作的人的见证。那里接纳了大量来自各国的病患。
“当时在器官移植方面不是国与国之间的联系,而是以黑社会化的中间商为互动的纽带。”
“器官移植不是谁都能做的。有的器官移植不成功,人当时就死去了。有的有着强烈的排斥反应;有个男性患者到医院前是个很正常的人,做了器官移植后精神就失常了,在病房里光着身子跑啊、跳啊、喊啊;还有一个女性移植器官后生理上很快发生了变化,她的嘴旁开始长胡须了,说话声音变的粗声大气的,脾气也变得男性化了,明显的是个男声。这些也绝不是个例,我在那里工作的期间,时不时的就有这样的患例发生。当家属问医生怎么会这样?医生却说是药物的不良反应。那些家属也很无奈,他们复杂的心情真的是难以言表……”
“这里做移植的医生都是三个人一组,多少个组就不知道了,都是整夜整夜地做,翻译就跟家属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肝移植要十几个小时的时间。”
对许多人来说,接受器官移植只是故事的开始。
目击者的证言
从2000年到现在,无数法轮功修炼人消失,渺无音信。
“我曾经听我前夫说过,大多数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好多人还没有咽气,他们的器官就被摘除,被摘除后很多人就被直接丢在焚尸炉中,没有任何迹象。”
还记得苏家屯吗?它的焚尸炉雇用农民焚烧尸体。农民从尸体上摘下手表、戒指,从嘴里掏出金牙后推入焚尸炉,化为一缕灰烟。
“我有几次在半夜很晚的时候看到从医院大楼禁用的电梯里,四、五个40多岁的男人往外推死人,那个电梯平时是禁止使用的,可能连着暗道。我看到推出来的尸体很奇怪,都用医用绿布包扎着,包的非常紧,也非常厚,超过对普通尸体的处理程度。”“我还看到过几次,从外面往禁用电梯里推人的,用布盖着,不让看。”(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工作人员李金珍)
“这里的医生哪里是动手术,简直就是在杀人,血喷得到处都是,手术室的地上全是血,我们用水管冲,都要冲两个小时才干净。”(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清洁工)
随着活摘器官的曝光,更多活摘器官的目击者站出来作证,包括历年来对死刑犯的活摘。
“有的人被摘取器官,不是一枪打死,而是先打倒,然后抬到事先准备好的车上,趁人还活着开膛破肚,剖取器官。有的人疼得挺不住哀求说:快一点的,先让我死,求求你们!”
2009年,一位曾在活体摘取器官现场担任警卫的前公安向追查国际揭露了他亲眼见证的罪行。2002年4月9日,辽宁省公安厅某办公室将一位30多岁的女性法轮功学员转移到沈阳军区总医院15楼的一间手术室。在这名女学员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没有使用任何麻药,摘取了她的心脏、肾脏等器官。
2011年,访民邓光英被关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四大队期间,亲眼看到法轮功学员徐真被强摘器官而死。下面是邓光英的证词。
“是我亲眼看见是这样的,他们把徐真抓上来就使劲疯狂地打,把全身都打肿了!然后叫她写出捐献器官的自愿书,她不写;不写就把她全身扒光,用一个小小的机器把嘴巴摁起,摁起之后用矿泉水瓶子,灌了十瓶水。”
“她在被挖眼睛的时候是2011年10月20日凌晨2点过7分,我看了钟的!她的惨叫声,轰动了整个四大队,‘它们活挖我的眼睛啊!’她的叫声惊天动地。”
当时同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胡英说:“就是2、3点吧,听到很凄惨、恐怖的一声惨叫,当时吓得都睡不着觉了,都吓醒了,我们是在2楼,她是在4楼,就听到惨叫声,听不到她喊的是什么。”
穿白衣的刽子手
救人的医生护士变成杀人的屠夫。在这些人身上,我们看见了活摘器官最深刻的罪恶。
据追查国际调查,目前,全中国做器官移植手术的医院大多和活摘器官有关。一些大学的附属医院如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都参与了活摘器官。
摘器官的主力是军队,由军队培养各大军区年轻的专业移植医生队伍,接受军队纪律管理。军医、医科大学被称为器官移植的“黄埔军校”。这支队伍周游在各大军区的当地军队和地方医院进行手术。在这些操刀的军医中,有人因为表现突出晋升为将军,更多人受不了良心的折磨而亡。到今天为止,共7名军医专家、副院长自杀。
2007年5月,上海第二军医大学著名器官移植专家李保春从他平时等待肾源的12楼跳下死亡。“没人知道他当时想着什么,也没有留下一句话。”李保春死前几个月经常失眠,靠吃安眠药维持,后来吃任何药都不见效。
2010年,84岁的黎磊石从南京自家14层高楼跳楼身亡。他教出许多器官移植医生加入这手上沾著鲜血的行业,死前精神压力极大。
卫生部指定开展肝移植、肾移植的四川大学华西医院遭纪委巡视,前院长石应康贪腐金额高达十亿,2016年从20楼跳下。
2013年,山东大学齐鲁医院换肝“一把刀”,年方50的肝移植主任姜旭生在家中刎颈、割腹自残而亡,身上有多处刀痕。
2014年,上海肿瘤医院泌尿外科副主任张世林从8层楼自己办公室窗户跳下。张世林有时一周做17台手术。两年前开始,他一进手术室就心慌,无法集中心神,原先开朗的个性变得少言寡语,独往独来。
自杀之外,更多的医生遭报横死或被灭口。
2007年,乌鲁木齐空军医院大夫师龙生被一司机撞倒在地后,又再被一辆车二次碾过去,整个人被碾成肉饼,像是杀人灭口。
四川德阳人民医院院长范天勇遭遇离奇车祸而亡。巨大的山体滑坡,飞石像长了眼睛一样砸向他胸腔腹腔的脏器,同车的人却都平安无事。
石家庄市第一医院院长肝肾移植专家郑志敏晚期肝癌在本院住院治疗,医院严密封锁消息,谢绝任何来访,不许泄露郑志敏的病情。医院的人说:“心虚啊,怕人家说是遭了报应!”
许多医生因“滥用器官移植”或贪腐、违法违纪而被逮捕。包括309医院的院长高小燕;广州军区总院肾脏科的副主任朱云松;吉林大学第一医院院长王冠军;湘雅医院的张养德。
另外,出现了一大批活摘主刀医生非正常死亡,医院隐瞒实情的现象。而即使还活着,无数的主刀医生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天津第一医院的沈中阳靠吸白粉做移植手术,许多医生酗酒、嫖妓麻痹自己,或是患上严重的忧郁症,如安妮的前夫。正如安妮所说:“也有参与的医生说是被调到其它医院,但其它医院根本没有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些医生去了哪儿,也许被灭口,也许自己选择匿名隐藏在这个世界。”
追查国际2015年公布的名单上,全中国涉嫌参与活摘的医生共9,500名。
当PRC的秘密被曝光
2006年活摘器官的罪行曝光后,“苏家屯”三个字被遮罩,中共用死刑犯掩盖移植器官的来源,并推出禁止人体器官贩卖的规定。此后,到中国移植器官的外国人被要求取一个中国名字,费用在各种要挟下攀高,医院却不开收据。
2007年,中共祭出了鼓励捐赠器官的政策。同时,全国无数洗脑班、监狱、医院特殊区块和地下集中营内仍囚禁着数字庞大的法轮功修炼人。活摘器官转向更隐蔽的操作,同时收紧了对外的供体供应,以至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医院、医生把手探向社会,形成了地下器官移植黑市,以至于近年出现多起挖眼、挖内脏的恐怖事件。
在十年来不懈地调查下,上海、天津、黑龙江等地的一些医院、劳教所和法院已承认参与了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然而这反人类的滔天大罪一直没有广为人知。中共与各国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交易:活摘器官是一个不能曝光的秘密。这个秘密一旦成为各大报的头条新闻,中共将失去在世界上的立足之地。
第二部分
黑暗十年
自从活摘器官头一回曝光在世人眼前,距今已十年整。从一开始时人们的震惊和无法相信,这十年来,活摘器官的罪行随着海外调查和媒体的一步步曝光,触及的面越来越深越广,引起的反响也越来越大。
2016年6月以来,活摘器官已成为国际媒体重磅报导的事件,崛起的中国多年来不为人知的罪行成为国际社会关注的核心。更多活摘的内幕被揭露,之前有一天会真的被揭露出来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被揭露。
下面,我们很快追溯一下这些年来活摘真相的发展。
2006年3月,安妮在华盛顿记者会上首次曝光苏家屯活摘器官的秘密。
2007年,加拿大政要大卫乔高、大卫麦塔斯发布《活摘器官报告》。
2010年,西班牙立法禁止人民去中国做器官移植手术,违者将受到起诉。
2012年,欧洲议会、美国国会先后举办活摘器官听证会。
2013年,奥地利最老的报纸《维也纳日报》(WIENERZEITUNG)以头版新闻报导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
2014年2月,芬兰主流媒体《赫尔辛基日报》和《晚报》大幅报导了对活摘人体器官的指控。以色列各主流媒体报导了法轮功学员受到了残酷迫害。葡萄牙三大电视台之一播出《红色制度下的法轮功》,在全国引起震动,葡萄牙人奔走相告。
2015年,《活摘》(又名《大卫战红魔》)纪录片荣获美国广播电视文化成就奖(皮博迪奖)。
2015年6月,台湾立法院通过《人体器官移植条例》修正案,规定民众无论在国内外接受或提供器官移植均应以“无偿捐赠”方式为之,违者最高处5年徒刑。若医师涉及中介,最重可吊销执照。2015年年底,联合国禁止酷刑委员会要求调查中共强摘器官。
罪行现场:中国
就在活摘器官在国际上被揭露的同时,在中国,这滔天罪行的现场,现任当局也展开了秘密调查。
2013年,习近平成立25个调查小组,其中5个小组长级别是中将。这些小组去全国各地解放军医院、武警医院做调查,调查结果是国家机密。同年,有习近平背景的《财经网》披露全国黑市器官买卖网络,称之为“涉及军方医院和地方法院的一起器官刑事案件”。
与此同时,王岐山大力抓捕贪官污吏,第一个被抓的就是薄熙来。这些贪官被判刑时,罪名多是严重的违法违纪,然而他们真正的罪名却是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有关。周永康、薄熙来、徐才厚、令计划四人被称为“新四人帮”。薄熙来在辽宁建尸体加工厂;周永康及其子把法轮功学员和死刑犯掉包,换取暴利;郭伯雄、徐才厚指挥军中活摘器官的调度。
2014年12月,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向全世界宣称:2015年1月1日起,中国停止使用死囚器官,公民自愿捐献成为器官移植供体的唯一合法来源。然而红十字会公布的数据显示,2015年只有约2,766人自愿捐赠。同时在此期间,器官移植不减反增。
活摘:现在加速进行式
2015年9月,习近平宣布裁军30万。军队是活摘器官的核心,习大动作裁军被解读为整顿军队,直捣活摘器官的总部。在这之后,各地医院加足马力做器官移植手术。为了以最快速度把人换成钞票,杀人灭口,活摘器官达到了疯狂的速度。追查国际向各地器官移植医院调查,显示移植器官的手术正在加班加点,昼夜不停地做。
2016年3月,华西医院医生调查录音:“我们每年都做得很多,做得很多,我们肾移植,我们整个病房都是肾移植。我们每天都在做。”
3月1日,北京朝阳医院肝移植医院调查录音:“肝移植我们一直在做,已做了十多年,做了1,000多例了,因为我们的供体来源很丰富,病人最多最多等两周时间,我们还有一个重病人的绿色通道,今年己做了十多例,价格一般是70来万。”
绿色通道是为重症肝衰竭病人做急诊移植,最快4小时可以拿到器官。
随着活摘作业越来越流水线化,关押活体供体的地方从地下集中营延伸出来,来到了移植医院隐秘的地方。如北京航空医院地下室、山东省警官总医院内院、北京公安医院,许多大量做器官移植手术的医院直接就关押着法轮功修炼人。这些地方阴森凄惨,门禁森严。
山东省警官总医院分为内外两个院,外院开放给一般人和警察。两道铁门后为内院,关押的是从监狱、劳教所、看守所直接转来的法轮功修炼人。内院实质上是一所多了医生和医疗设备的监狱,是一所人间炼狱。
吉林大学第一医院的肾移植中心设于阴暗的地下室。这间医院的门前戒备森严,该院邻街的正门和3个侧门,每个门至少两个保安人员手拿步话机,虎视眈眈地观察著进出人员。
“北京东城区王府井大饭店北面的东厂胡同5号,在这个小胡同里是北京公安医院,门口没有单位的牌子。这里设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门“病房”,坐电梯转到隐秘、阴森的地下室,内有监控器、窃听器,每个床头上锁一只脚镣,床沿上挂着手铐,不时传来阵阵惨叫声和电棍发出的吱啦声。有的法轮功学员整日被铐在床上遭强迫插管灌食长达数月之久。”
就是在这些地方,还有看不见的地下集中营,各种军事设施,关押著大量的修炼人。直到活摘器官的罪行停止,这些修炼人将在最短的时间内被一个个屠杀,不留痕迹。
大逆转
2016年4月,发生了牡丹江市高一喜事件。
在这之前,只有很少的亲人亲眼看见被活摘器官的修炼人惨烈的驱体。2000年9月,大庆油田勘探开发研究院计算机工程师王斌被毒打致死,内脏被野蛮摘除,遗体放在医院太平间里,心脏、大脑被剖出。王斌的妻子偷偷拍下他巨大伤痕切过胸腹,颜色紫青,惨不忍睹的身躯,多年来,这是活摘器官最直接的证据。这时,活摘器官的滔天大罪才开始。
16年后,当高一喜胸骨凸起,腹腔塌陷的身躯出现在亲人的眼前,被他16岁的女儿亲眼看见,即使是隔着几尺——当这一具带着活摘器官证据的身躯再次出现在世人眼前,我们知道,距离活摘器官这罪行浮现世人眼前的日子近了。
在这之后,国际上发生的事情和王立军叛逃一样戏剧化,高峰迭起。
2016年6月13日,美国国会众议院一致通过343决议案,要求中共停止强摘法轮功学员等良心犯器官;
6月22日,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前加拿大联邦部长大卫‧乔高和记者伊森‧葛特曼发布《血腥的器官摘取/大屠杀:更新版”(BloodyHarvest/TheSlaughter:AnUpdate》,厚达300页。报告指出,经过“核查和确认有712家医院在从事肝脏和肾脏移植”。2000年以来,每年器官移植手术的实际数字在6万至10万例之间,2000年至今做的手术可能高达150万例。
2016年6月22号,美国国会第三次“中共强摘器官”听证会表示:对法轮功的迫害是“中国近代史上最大的耻辱。”
6月23号,美国国会通过343号决议案,要求中共停止强摘良心犯器官
通过343号决议案之后,世界各大媒体密集报导中共强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美联社、美国有线新闻网CNN、《新闻周刊》、《华盛顿邮报》、美国之音、自由亚洲电台;加拿大《环球邮报》、电视台CTV;英国《每日邮报》、《泰晤士报》、《独立报》;纽西兰《先驱报》;澳洲《澳洲新闻集团》;日本《外交家》杂志等媒体谴责中共活摘器官的国家机器罪行为“恐怖”、“纳粹”。自从活摘器官曝光之后,这以中共军队为核心的国家机器罪行前所未有的被曝光在国际社会面前。
6月28日,英国保守党人权委员会发布对华人权报告——《最黑暗时刻》,并呼吁英国国会议员发起立法禁止中国器官旅游,并敦促各国对从事器官摘取的医生发出旅行禁令。
7月,欧洲议会制止中共活摘器官的48号书面声明获得超过半数议员签字连署。
在活摘器官的秘密曝光十年后,终于,国际上对活摘器官的声讨进入白热化。
我今是屠夫
《血腥的器官摘取/大屠杀:更新版”》有一个沉痛的结论:“这个更新版调查报告的最终结论是,中共令整个国家参与到大规模谋杀之中,而受害者主要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但也有维吾尔族人、藏族人以及家庭教会成员,中共这样做的目的是获得用于移植的器官。”“摘取法轮功修炼者器官的数量比我们原先估计的大得多。最终的结论是,中共利用国家机器在进行大规模屠杀。”
在美国国会通过343号决议案前两天,中共牡丹江市“610办公室”综合科科长朱家滨在电话中承认活摘了高一喜的器官,器官摘后“卖了”。
调查员:你把人家的器官摘完了,那就没事了?朱家滨哪!
朱家滨:卖了!
调查员:啊?
朱家滨:都卖、都卖了。
调查员:卖了就可以了,你说得这么轻巧啊?那高一喜要是你的亲兄弟,你也这样说话吗?
朱家滨:那不是人那玩艺儿,屠戮了,开肠破肚,就摘了,就卖了呗。
调查员:跟你说朱家滨哪,你呀,是“610”的头目,国际网站写得很清楚,你知道“610”当初就是江泽民镇压法轮功,镇压法轮功设立的一个非法组织,你们这个部门就是违法的,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你知道吗?
朱家滨:不知道啊。
调查员:你们参与活摘高一喜器官,你还这样说话,你良心没有了?你良心何在啊?
朱家滨:有啊,在这儿呢,我看扑通、扑通跳呢!你要是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把你活摘了,你信不信?
调查员:你要知道,善恶有报是天理,知道这个道理不?
朱家滨:不知道,我就知道摘完卖钱,这是我的道理。你不知道我外号叫什么名吗?
调查员:杀人偿命,你知道吗?
朱家滨:我刚才跟你说了,你现在要有胆量,站到我面前,我一样把你活摘了,老子外号叫屠夫,下回吧,下回给我打电话别叫我名,我改名了,我今叫屠夫。
调查员:我跟你说,你迫害法轮功,活摘法轮功学员高玉喜的器官,一定要追查你的刑事责任,你知道吗?
朱家滨:追查吧,老子天下第一,老子怕啥,老子叫屠夫,专门干活摘的!
江泽民当年说的“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等于是向中国的公检法司发下了死亡总动员令,使人们犯下滔天大罪而不自知。这个中央指示造成了麻痹良知的共犯结构,在整个中国打造一座直接通向地狱的牢笼。
2006年,沈阳老军医就曾经说过:“这些人眼中,这些被进行器官移植的人员已经不被作为人类看待,而是如牲畜一样的动物,作一例,两例或许还心有余悸,但是一旦经过几千几万例的过程后,一切都被改变,活体移植,活人焚烧都变得麻木。”
“中国的那些狱卒说,你是法轮功,你就不是人,我们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强摘器官。”(大卫‧麦塔斯)
就在343决议案通过,全世界媒体报导活摘的同时,2016年6月,南京、贵阳、新疆等地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被暴力抽血,警察称要建立法轮功人员资料库,血型DNA全部入库。据称,江泽民残余势力下达命令,全国公安建立数据库将每个法轮功学员血型DNA、手印、脚印等全部入库,以加紧对法轮功迫害。
就在国际媒体同声谴责中共活摘器官的时候,活摘器官正在疯狂进行和扩大中。
历史巨变的前夕
中共活摘器官已将中国医界拖下深渊。这庞大的共犯结构已把中国打造成一座地狱。当地狱的门打开,里面的群魔一一现形,崛起的中国黑暗的秘密就将揭示在世人面前。
早在1848年,《共产党宣言》道出了共产党的真实身份:“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地上游荡。”一个世纪以来,共产党已在世界上杀害了几亿人。它残害的不只是人的肉体,还是人的灵魂。在整个共产国际,它所做的就是撒旦的作为。它所敛取的,就是人的灵魂。在二十一世纪,活摘器官:这星球上从来没有的罪恶再一次揭示了共产党毁人伦,灭良知的本质。
上个世纪末,苏联、东欧共产政权土崩瓦解。唯一剩下的共产大国:中国改头换面,形成了资本主义、共产主义合体的奇异面貌。直到今天,中华人民共和国力图挣脱解体的必然命运,然而,距离中共解体时日已无多。
中国正在面临历史的巨变,在这历史巨变的时刻,活摘器官在国际上大面积曝光是一个巨大的信号。当这反人类的罪行揭露在世人面前,像是那件国王的新衣,89年坦克之后早已失去合法性的中共就将在咒语中解体。不久的将来,像是二战后人们打开纳粹集中营大门,我们打开紧闭的铁门,走出苏家屯,走出那36间没有人知道在何处的地下集中营,那关押著千万名修炼人的人间炼狱。
(大纪元:http://www.epochtimes.com/gb/16/8/7/n817764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