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陈爽(化名)于2019年下半年在武汉因讲真相被中共人员绑架到玉笋山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明慧网8月10日发表了陈爽揭露此洗脑班实施药物迫害的罪恶。
曾有知情者披露,在武汉市蔡甸区玉笋山旁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坳里,通过四道门岗后,再穿过茂密的丛林,能看到玉笋山山坡上建有一栋二层的楼房。这个建筑物所处的位置被四周的参天大树环绕,覆盖得非常隐蔽,无论在山下公路上或从空中俯视也难看到它的踪迹。
这个所在地正是武汉市江汉区法制教育所,也称“玉笋山洗脑班”。
该洗脑班是由武汉市政府拨重金修造的,属于湖北省司法厅的管辖机构,被湖北省、武汉市“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列为“转化”(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全省重点法轮功学员的黑基地。
“玉笋山洗脑班”是武汉“610”办公室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黑窝之一,在全国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致死人数中排名第四。
根据当地法轮功学员不完全统计,自1999年底至2018年6月,先后在该洗脑班被非法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上千人次,被非法拘禁期限有的长达一两年。其中,被直接或间接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17人;被迫害致疯的至少有5人;大量的人被迫害致伤、致残。
以下是陈爽所揭示的洗脑班实施药物迫害的事实。
洗脑班有三层楼,在二楼有八个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房间,在每个房间里住一位法轮功学员和两个“陪教”(由法轮功学员的单位或社区派来监控法轮功学员的人,由单位或社区每月提供3,000元左右的工资)。房间内有两个监控器、三张床,中间是法轮功学员的床。
“陪教”的任务是不许法轮功学员炼功和出房门等等,法轮功学员在未被强迫转化之前是不准出房门的。房间外的走廊上有两个摄像头。
上午9点左右,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洗脑,被逼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或被强制与“帮教人员”谈话;下午被逼写所谓的感受。帮教人员将谈话内容记录后强制法轮功学员在上面签字。
在这些帮教人员中,有的是学校教师,有的是公共卫生方面的医务人员,有的是公检法部门的退休人员或他们的子女,有的是下岗(失业)人员等。
洗脑班对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秘密进行药物摧残,每天早上7点和下午5点给他们量体温、血压、脉搏。
洗脑班见陈爽三四天都不转化,就在饭菜里下药。陈爽猜想给她下的可能是抑制神经的药物氯丙嗪(破坏中枢神经的药)。
用药后出现的症状:两侧太阳穴发胀,向外鼓出鸡蛋大小的包;头痛、两眼视力模糊、记忆力明显下降;主意识不强、反应迟钝、乱说话;晚上睡觉鼾声如雷等。
陈爽从洗脑班出来到现在已半年多,记忆力下降,睡眠一直不踏实,睡很短的时间就醒了,再睡很短的时间又醒了。
在洗脑班里,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用药后出现烦躁不安、大脑难受、心脏难受、血压升高、脉搏加快、记忆力丧失;兴奋,会不由自主地唱歌、手舞足蹈;见人就拉着说个没完,乱说话,让人感觉神经兮兮的。陈爽怀疑这是吃了神经兴奋药的缘故。
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用了破坏神经的药。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交替使用抑制神经的药和神经兴奋药;大概两三天用一次药,用药两三个小时后,人身体难受的反应就达到高潮。
法轮功学员一般在里面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每人出去前都要被逼搞“揭批会”,还要经过江汉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头目屈申“检查合格”了才能被放回家。
陈爽听说,2019年11月中旬,有一百多个各地迫害法轮功的人来玉笋山洗脑班“参观学习”,参观后,再由洗脑班杜姓主要负责人介绍“转化经验”。
陈爽回家的当天中午,右侧肾胀痛,痛得腰直不起来。当天晚上七八点钟时,左侧肾痛。第二天炼功后不适的症状才消失。
陈爽在洗脑班时还不知道被恶人用了药,回家后看到明慧网刊登的在洗脑班被用药物迫害过的学员写的文章才知道。
事实上,在迫害一开始,中共在“610”人手一册的所谓《反x教内部参考资料》里,针对法轮功学员“转化的实施方法”中就写道:“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
为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意志,强迫其“转化”(放弃修炼),中共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大量使用药物,成为中共秘而不宣的重要迫害手段。
“玉笋山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责任人:
姓杜的:人称“杜检”,江汉区检察院退休人员,玉笋山洗脑班主要负责人。
屈申:江汉区“610”头目,洗脑班主要负责人。
袁秋英和丈夫夏某:社会上的下岗(失业)人员,被洗脑班招聘来当“帮教人员”,在洗脑班出谋划策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的儿子也是洗脑班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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