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著名人权律师滕彪2019年接受《自由之家》采访时说:“虽然我早就预料到法轮功会遭受迫害,但是多年以后,我才意识到这场迫害的残酷程度有多么地令人震惊。”
四川朱召杰陷牢狱10年,被毒打、折磨致脑震荡;
哈尔滨张春郁两度遭非法劳教,被“上大挂”,左眼被打致失明;
河北张杏转在看守所被用警棍毒打,晕倒在地。
6月26日世界反酷刑日即将来临。中共国是联合国反酷刑公约的签署国。迄今为止,中共迫害法轮功已24年,以上三位修炼法轮功,被中共当局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看守所、监狱遭受酷刑折磨,最终在长年迫害下凄惨离世。
朱召杰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肺结核病不治而愈。张春郁1996年修炼法轮功后,一身疾病不翼而飞,家庭、邻里和睦。张杏转修炼后身心受益,在乡村行医的她,为乡亲们看病,与人和善。
法轮功是佛家修炼法门,1992年在中国大陆传出后,短短的七年间,有上亿人相继走入修炼,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炼习五套简易优美的功法,受益非浅。
自1999年7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劳教所、看守所、监狱等关押场所成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在那里实施了上百种酷刑手段,以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放弃修炼)。
四川攀枝花市米易县法轮功学员朱召杰曾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非法判刑九年,遭受种种酷刑折磨。狱警用夹子夹他的奶头,使他疼痛难忍;抓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导致他后脑小脑严重脑震荡;用拳头暴打,用手铐打他身上、手上、脚上,血溅了一墙。
在乐山市五马坪监狱里,他绝食反迫害11天后,被关进小监集训。整天在太阳下暴晒,几个人强制让他赤脚站在晒烫的石板上,两只脚上各站一人,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在他脚上,他立即倒地,双脚烫烂、起泡,不能站立,被他们直接拖着走……
朱召杰在冤狱中度过了十多年,出狱后,妻子与他离婚,社保局停发了他的养老金,致使他身体和精神上遭受了巨大的折磨,2023年2月21日离开人世,终年69岁。
2017年,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张春郁遭绑架。公检法暗箱作业,使她遭冤判五年,关进黑龙江女子监狱。她被辱骂、毒打、搧嘴巴,吃饭、上厕所、睡觉全被人监控。
2001年,张春郁被非法劳教一年,关在万家劳教所。警察多次给她“上大挂”,双手倒背,用绳子拴住,吊挂在铁管子上,一挂就是半天。
张春郁曾被绑在铁椅子上,两个狱警手里各拿一根大电棍,往她的脸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到处猛电。被电击的皮肉呈溃烂状,发出焦糊味。
一次,一个狱警抡圆了胳膊打她嘴巴,正打在她左眼上,使她眼冒金星,眼珠要掉下般疼痛难忍,后导致左眼失明。
张春郁的丈夫、儿子整天为她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以致心脏病复发,相继离世。2017年2月25日,丈夫刚离世9天,她再遭绑架、抄家、关押。在中共长年的摧残下,她不堪重负,于2023年1月31日离世,终年69岁。
河北省深泽县铁杆乡法轮功学员张杏转2001年被非法关在看守所。警察用警棍毒打她,打了十几棍,把她打晕在地。这之后,她全身疼痛不止,仍被所长戴上脚镣。
2009年9月,她遭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关进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她被“转化”迫害两个月,头两天不让睡觉,她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之后,每天只让睡一两个小时,最多三个小时。
她被长时间罚站,白天站着干活,中午、晚上一直站着,期间,警察不准她刷牙、洗脸、洗衣服。
她曾因为炼法轮功,被警察和一帮值班人员毒打,打得遍体鳞伤。
近几年里,她遭到警察的骚扰,精神和身体上承受了很大的压力。2023年2月25日,65岁的张杏转在被迫害中离世。
据“追查国际”(“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的简称)的调查报告,中共1999年7月20日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在8月份就出台了相关的“转化”政策。
8月24日,新华社发表了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的通知,明确要求“进一步做好绝大多数‘法轮功’练习者教育转化和解脱工作”。从此,“转化”成为中共镇压法轮功的目标,是中共自上而下层层机构迫害法轮功的任务。
美国国会和行政当局中国委员会的“2008年年度报告”对中共的“转化”定义为:“一个对意识形态重新设置的过程,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各种身体和心理上的胁迫,直到他们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为止。”
大陆的一位知名人权律师(出于安全隐名)曾对《大纪元》记者说:“刑法惩罚的(对象)是犯罪行为,而不是思想信仰。惩罚的方式,是剥夺生命、自由和财产等,而不是控制人的大脑。”
“‘转化’是强行控制人的大脑,强行改变人的思想信仰,所以它远远超出了法律允许的范围,是违法犯罪行为,是政治迫害,是反人性的。”
“‘转化’,已经是违法犯罪行为,为达到‘转化’的目的而实施酷刑,是更加严重的犯罪行为。”
而在中共的关押场所里,“转化”已成为唆使中共人员和犯人犯罪的诱饵。中共将“转化率”与考核各级部门的政绩,以及各单位的经济利益挂钩,将“转化”的所谓成绩与犯人的减刑、提前释放挂钩。这样就极大刺激了人性恶的一面,纵容恶人为私利不择手段地残酷迫害法轮功,逼迫他们放弃修炼。
这也是中共所有关押场所使用酷刑的原因,手段残忍、龌龊至极,见下例:
扒光衣服,让一百多条毛毛虫在身上爬。
把蜘蛛放进阴道里,塞到嘴里。
将身长五六寸的老鼠放入裤子内,扎上腰带,让其咬。
“蚂蚁上树”:在男性生殖器上抹上糖水,然后放上抓来的蚂蚁,让蚂蚁去咬。
“荡秋千”:受刑者的四肢被吊铐起来,被人推荡。
“架飞机”:把人反铐着,在队列中推着走。
“蹲兵马俑”:长时间被罚蹲,身体不准动。
“过水桥”:大冬天里,用凉水从头部一直浇到脚部,慢慢浇,直至受害者失去知觉。
“拔大筋”:把两腿用力往两边劈,劈成一字型,用膝盖顶人的后腰(肾部)。
“百宝粥”:强行吞吃监房犯人的鼻涕口痰。
“火爆龟头”:用纸缠在阴茎上点燃,使阴茎起泡化脓糜烂,异臭难闻。
“红烧猪蹄”:用烟点燃,烘烤指甲发出焦臭味,指甲烂掉流脓。
“吃饺子”:把人包在被子里,施暴者像发疯一样扑上去拳打脚踢。
“吃秒饭”:例如在四川五马坪监狱,不准法轮功学员将碗端起来,只准盘腿坐在地上,使劲低下头像动物吃食一般没有尊严地进食。看管的人从1数到20,大约20秒,一数完就要立即停止吃饭。吃得慢的,一两米饭也没吃下。
“地锚”:例如在天津市滨海监狱,遭受地锚酷刑的人,两只被手铐在一只脚踝下的地环上,手脚紧锁;另一只脚被紧紧铐在另一个地环上。双腿之间的角度达到130度,令受刑人双腿撕裂般疼痛。
上面所列举的只是冰山一角。
在四川乐山市五马坪监狱,朱召杰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狱警还对他说:“我不打死你,但是我要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狱警教导员说:“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五种方法收拾你,你给我小心点。”
《自由之家》的东亚高级研究分析师莎拉‧库克(Sarah Cook)曾于2019年公开表示,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当今中国最严重的宗教迫害。
中国著名人权律师滕彪2019年接受《自由之家》采访时说:“虽然我早就预料到法轮功会遭受迫害,但是多年以后,我才意识到这场迫害的残酷程度有多么地令人震惊。”
(大纪元: https://www.epochtimes.com/gb/23/6/15/n14016856.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