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暴政的审判》(Tyranny on Trial)一书中,该书作者惠特尼‧哈里斯(Whitney R. Harris)先生认为,希特勒已在二战结束前畏罪自杀,但只有经过纽伦堡审判,才标志着希特勒时代的真正结束。然而,人类捍卫自由的旅程并未结束。
最终方案 邪恶至极
当年——奥斯威辛
今天,人们提到希特勒,可能就会想到臭名昭著的奥斯威辛集中营。在《对暴政的审判》一书中,哈里斯先生这样写道:“奥斯威辛是希特勒的地狱。它是有史以来设计出来的最完备、最令人生畏的谋杀工厂,它的规模和恐怖程度完全超出了但丁的想像(注:这里作者意指诗人但丁在《神曲》中描绘的地狱,远比不上希特勒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恐怖)。”
在纽伦堡审判接近尾声的时候,法庭收到一份报告,说英国方面抓获了希特勒集团的头号刽子手 - 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指挥官鲁道夫‧赫斯(Rudolf Hoess)。赫斯立即被押送到纽伦堡受审,在为期三天的审讯中,哈里斯也参与其中,那时赫斯看上去45岁左右的样子,短小粗悍,头发梳得很整齐,很安静、不张扬、也完全配合。
与耶路撒冷审判中的艾希曼不同,赫斯在陈述供词时,没有引用康德的哲学作为他的辩护,而是解释他对纳粹党如何忠诚。赫斯申辩说对上级党组织的命令,他只有“遵照执行”,这是上司派给他的“战时任务”,所以,他用尽了他所有的才智,让自己成为史上最邪恶的杀人犯。失去了道德底线的赫斯认为,他下令屠杀活人和下令砍伐树木没有什么两样。
在审讯中记录中,赫斯这样说道:“在1944年一个夏天,在奥斯威辛,单是匈牙利犹太人我们就处决了40万人……,解决犹太人的‘最终方案’意味着将犹太人全部从欧洲消灭……,我参观了Treblinka的集中营,看他们的负责人是如何完成处决任务的 ……, 他是用一氧化碳气体,我觉得他的方法不够有效率。于是在奥斯威辛建造灭绝大楼的时候,我用了(剧毒氰化物)齐克隆B(Cyklon B),那是一种氢氰酸,我们从毒气死亡室的一个小开口将它滴进去,根据不同的天气状况,一般会需要最短3分钟,最长不过15分钟,毒气室内的人们就会毙命。当他们的惨叫声停止时,我们就知道他们已经被毒死了。…..当他们的尸体被运走时,我们的特别突击队员会从死者手上摘下戒指和金制的假牙。”
当在法庭上听着赫斯的供词时,就包括纳粹同党、后来以战争罪和违反人类罪而被判处绞刑的波兰占领区总督汉斯‧弗兰克(Hans Frank)都不寒而栗,他说:“当听着一个人从他自己的口中冷血地叙述着他如何灭绝250万人,这是整个审判中最黑暗的一刻,是人们会在今后的一千年内都会谈起的事情。”
今天——苏家屯
然而今天,当人们提到江泽民,可能并不是有很多人马上会想到苏家屯。奥斯威辛集中营毒气室的犹太人,需要在长达15分钟的毒气攻身中、在极度痛苦与恐惧中身亡。但是,执行者毕竟没有亲自面对受刑者,而是通过毒气来实现他们的方案。
当大规模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在中国秘密进行数年的黑幕,通过辽宁沈阳苏家屯秘密集中营的一位证人首次在海外披露后,震惊之余,在加拿大的两位西方人 - 加拿大前外交司司长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和著名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 - 首先选择的是无法相信,也宁愿它没有发生。
大卫‧乔高(左)与大卫‧麦塔斯(右)所着《血腥得活摘器官》。
(摄影:林伯东 / 大纪元)
他们难以想像身为医生,如何能面对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可以将对方的眼角膜、肝、肾、心,……在面对对方无比痛苦的情形下、一个个地摘取下来!下命令者和执行命令者,他们何止是冷血,完全是在魔鬼操控下大行其恶。于是,他们俩花了一年的时间深入调查,写下了《血腥的活摘器官(Bloody Harvest: Organ Harvesting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in China)》一书,他们在书中写道:(摄影:林伯东 / 大纪元)
“我们宁可得到‘这些指控是不实’的结论。倘若指控是真的,将揭示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令人深恶痛绝的邪恶,凌驾于所有人类层目睹过的人性败坏。正是这种恐怖使我们在难以置信中踌躇,但难以置信并不意味着这些指控是不实的。”这是书中乔高先生和一位化名安妮的调查证人的一段对话:
乔高:那么他摘了这些人的眼角膜,后来这些人怎么了?
安妮:这些人被推到其他手术室去摘去心脏、肝脏、肾脏等器官。他有一次和其他医生一起做手术,才知道这些人是法轮功学员,这些人被摘除器官是还活着,而且不光摘眼角膜。他们把,很多器官都摘掉。
乔高:这些人在手术时是不是已经死亡?或心脏停止跳动?他知不知道他们是后来被杀死的?他们那时还没死?
安妮:….. 这些医生摘除多了,胆子也大了,就开始一起做摘除了;这个医生摘眼角膜,那个摘肾脏,另一个取肝。那个时候,这个“病人”,或者说法轮功学员,还知道自己身体下一步会被怎么折腾。
大审判可以让人明白真相
当年
在给《对暴政的审判》一书的序言中,纽伦堡法庭美国执行审判律师斯道雷(Robert G. Storey)表示:
“甚至在原则上,纽伦堡审判的目的都不仅限于给纳粹德国的头目们定罪并予之罪有应得的惩罚。从最开始,在我看来,远比这更重要的是,将希特勒集团的所为记录下来,让审判经得起历史的考验。”
他说哈里斯教授所讲述的全部是事实、是真相:“如果有的时候你读起来感觉严酷和痛苦,那完全是因为希特勒的统治在世界历史上就是那样邪恶的一个时代。”
哈里斯说:“这是一本关于悲剧的书。它描述了独裁者的真实面目,它揭示了暴政与恐怖到底为何物。它记述了惊人的罪恶和难以置信的事件。希特勒曾夸口要延续千年第三帝国,被他用了短短十二年的时间亲手毁灭。德国人如着了魔般的相信他,对他紧紧跟随,任由希特勒将德国带入了深渊,直到万劫不复之境地。”
哈里斯看到,希特勒在历史舞台上表演的不过瞬间,但他的罪行加给人类苦难之剧却是前所未有到了极点:“通过他们自己承受的悲惨命运,德国人终于认识到跟随一个错误的‘先知’(注:这里‘先知’一词,指那些将人类带入苦难的独裁者或暴君,都曾许诺给人民以乌托邦式的国度)将自作自受。然而,这样的‘先知’们却在世界上其他国家也在大行其恶。”
所以,对于审判的意义,哈里斯认为那是极其重要和无比深远的:“欧洲人和美国人都知道希特勒集团做出了无比邪恶的行径,但是直到这些恶行在以公开的司法审判追究真相的过程中大白于世前,世界并未理解到他们的罪恶已然滔天。这场审判就发生在纽伦堡。”
今天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教授吴英年博士表示,根据明慧网的最新报导,截至2015年8月20日,已收到总数157,851名(132,060案例)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起诉江泽民的诉状副本。其中,156,080人来自中国大陆,起诉书几乎来自中国所有的省份,还有1,771人来自海外27个国家和地区。
加拿大国会议员泰荣‧本斯基(Tyrone Benskin)对起诉控告江者表示赞赏:“正是这些声音确保了人们听到真相,并将迫害者绳之以法…,这样做的越多,人们越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正义将(越快)得到伸张。”
加拿大安大略省律师周易天 (Joel Etienne)认为,诉江潮对全球都有巨大意义:“如果有机会选择成为有权投票选举美国总统的人,还是成为在中国控告江泽民的人,我宁愿是在中国提控告的人……我有时很想知道,在中国的人是否明白,如果他们帮助促使他们的政府改变的话,会对整个地球产生多大的影响。”
1943年,当美国最高法院法官费利克斯‧弗兰克福特(Felix Franfurter)在最初听波兰外交官杨‧卡斯基(Jan Karski)告诉他纳粹大屠杀的消息时,弗兰克福特大法官也是同样难以置信:“我没有说这个年轻人在说谎。我是说我无法相信他告诉我的话。”
人类最大的悲剧就在于,许多善者难以相信的罪恶,竟然一次比一次邪恶的发生了。“孔子作春秋,乱臣贼子惧”,揭示和记录真相,就是为了结束正在发生的,并以此警示和规诫未来者,让善者同时清醒,让同样的邪恶不再发生在人世间。(未完待续)
(参考资料:1. 惠特尼·哈里斯(Whitney R. Harris)所着《对暴政的审判(Tyranny on Trial)》 2. 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和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 所着《血腥得活摘器官》(Bloody Harvest))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15/9/5/n4520644.ht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