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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五代人在中共暴政七十年里的悲惨遭遇
一、勤劳起家

家谱记载,先祖们曾经在中国历史上建立一个佛法兴盛、国家兴旺的朝代。世事变迁,政权更迭,我们家族隐姓埋名逐渐搬离权力争斗的中心。到我曾祖父时,几经迁徙,就在一个偏远的山区落脚了。

我的曾祖父,是个非常勤劳闲不住的庄稼人,除种地外,还利用农闲的间隙做买卖,昼夜都不愿休息。经常三更时分,曾祖父便起床,准备停当,唤醒还是熟睡当中的我爷爷。曾祖母给每一个人下一碗面条加上两个荷包蛋,面上放一点葱花。吃完早餐,这时天还没有亮。曾祖父和爷爷在拂晓的月光下挑上货物,然后走几十里山路,把货物挑运到江边的码头,无论酷暑寒冬,刮风下雨,皆是如此。

我的爷爷经常提起:「经常大冬天,地上都结了冰,我还只能够光着脚,穿着草鞋,挑着担子,衣服单薄,经常冻得索索发抖。即使这样,曾祖父也舍不得买双袜子给我穿。」同行的人都心疼我爷爷。

「起家好似针挑土,败家犹如水推沙」,勤俭持家是中国人的传统。曾祖母想给家里的孩子们改善一下伙食,有时就偷偷地从箩筐的缝隙里,抠出几条小鱼,油煎给孩子们吃。但那是万万不能够让曾祖父知道的,曾祖父的脾气比较大。有一次,箩筐里装的是甘蔗糖浆,家里孩子们吵着要吃,我的曾祖父,就用手蘸点糖,每个孩子嘴上抹一下,以这种方式给家里的孩子们解馋。

但是对待外人,那是不能吝啬的。家里虽然雇有长工、短工,家里人都很善待他们,没有尊卑之分。只要有工人或者手艺人在家吃饭时,家里的小孩子是不能够坐在餐桌旁的,这是家里的传统。等工人们吃完后,大人给小孩子分一些剩下的饭菜吃。工人们一天享有五餐饭食。除一日三餐外,早餐之前会送去一点食物到田间地头,叫「过早」,一般以炒米、糌粑、馒头为主。晚饭之前,也会送去点心叫「过下」,一般是面条加荷包蛋。这一传统,延续到我上中学时,家里请的木匠师傅也沿袭我家传统的礼遇。

在近代中国要想出人头地,要么扛枪,要么读书,读书需要有聪明的头脑,需要艰难的寒窗苦读。在兵荒马乱的年代里,有租种我家田的佃农不愿意种田,参加了中共军队,后来权倾一时,地主家成了被打击的对像。

曾祖母严禁三个儿子入行伍,她认为正当的营生就是耕读持家,农桑并举。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是家族男孩子必须具备的财富,在兵荒马乱的时代里,有的结婚了,也要送去上学。家里告诉我,唯有读书不怕偷,也不怕抢,学到知识胜过丰收的「大秋」。

也许见证了太多朝代的更迭,经历了太多的兴衰起落。读书不是为了光宗耀祖,更不是为了功名利禄,更多的是怎样做人。我的爷爷和他的两个弟弟都是读书人。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之家。

听爷爷讲自家叔爷爷孝道的事情,因本家一个曾祖母去世,发丧时,棺材里滴水,叔爷爷孝心,怕是其母亲舍不得离开在哭泣,便哭着张口去接,不久,他也染疾而去世。今天的人看来不可思议,但是那个时代的人心简单。

村子里的老人经常提及我的小爷爷(爷爷的三弟弟),他非常聪明,可以将算盘放在头顶拨打,也不会出半点差错。珠算最难学的《九九归》,就是珠算的除法,小爷爷也很精通。小时候,爷爷经常教育我,当离开别人的时候,应该面对人家,后退告辞,后退着走。在人家吃饭,手肩不能够架太高,臂窝里放一个鸡蛋掉不下来为宜,以免妨碍别人用餐。无论家里如何贫穷,如何被人欺凌,从我懂事起,我们家从来没有人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也从来没有人出口粗话。

到中共夺取政权前夕,我们家是上下多重的院落,砌墙的砖都是大青砖,架梁的木材也是上好的木料,盖的瓦都比别人家里的瓦厚实宽大。家里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富甲一方。随着土地越来越便宜,曾祖母购置了更多的田地,也为日后的遭遇埋下了更多祸根。

二、「土改」被迫逃亡他乡 家破子散

中共「打土豪分田地」的运动到来,曾经辛苦劳动获得的财富成为中共抢劫的目标。家里有点财产的就被评为「地主」或者「富农」,中共不仅抢夺财产,连富户的性命也难保。在风声鹤唳下,我曾祖母决定,远走他乡避祸。在一个黑沉沉的夜晚,爷爷挑着箩筐,一头是棉絮,一头是襁褓中的婴儿──我的大姑妈,和曾祖母、小爷爷、奶奶连夜出逃,从此背井离乡。我的二爷爷登上江上的小舟,远离家乡,从此再也没有回来。逃亡后,我家的房屋被共产党的高官家所占用,后来又被中共拆毁。

前些年,村里重新建起「村委会」,推倒原来的老村部的房子和大礼堂。瓦砾随意倾倒在沟渠边,厚厚的瓦档结实耐用。当我拿起几片比较完整的瓦,瓦上都刻有「大清光绪××年制」。我的父亲告诉我,这些瓦都是当年中共拆掉地主家的祠堂、学堂,来建共产(邪)党大队支部的房屋。我想我家那栋房屋厚厚的砖瓦最后结局也是如此吧。

我的曾祖母带着我的爷爷一家、大姑妈和小爷爷逃亡到亲戚家避乱。家里的生活从巅峰跌倒了谷底,连房屋都没有住的,就用仅剩下的一点财物做抵押,一大家人租住在一间破房子里,刮风下雨,连做饭的地方都没有。

煮饭用的是一个瓦罐子,瓦罐上面是一个破的只剩半边的盖子,用稻草末,在灶里煨饭,常常稻草灰浮在上面。没有菜,就把别人家不要的腌菜水煮熟,当菜吃。吃饭连凳子也没有一条,常常将水桶边沿当板凳坐。前些年,我的母亲还在用曾祖母留下来的陶盆,底裂了一条缝隙,母亲说曾祖母的时候就这样了。几十年了,母亲也舍不得丢。

即使是这样,我们家因「成份」不好,又是外来人口,爷爷常常被人拉出去批斗,我的父亲告诉我,爷爷曾经被迫跪在田埂上,双膝下面还要垫上两块尖尖的石头,整整一夜。我的小爷爷,常年被派遣做劳役,几乎没有机会呆在家里,对政府的指令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遭受了怎样的折磨,随着他的死去无从得知。

三、「大饥荒」一年两个亲人被饿死 两个人瘫痪

因为粮食都被共产党搜走,在「大饥荒」的年代里,在多年的残酷的迫害下,我的亲爷爷瘫痪了。我的小爷爷常年的劳役、抗洪、修堤,没有吃的,饿得腿部浮肿,肚子都肿得很大。去世时,刚满二十岁,刚订婚不久。我的小爷爷在弥留之际,用手拍拍自己的膝边,没有人知道小爷爷有啥放不下的心愿。他要我的父亲过继给他,我的曾祖母点头同意了后,他就撒手人寰了。

同年下半年,我的奶奶也因饥饿疾病,扔下还在襁褓中的小姑姑也去世了。那时我的小姑姑没有满月。

我的曾祖母,在风烛残年,历过劫难──家产被充公,大儿子被迫害瘫痪,二儿子失散,最小的儿子饿死,儿媳疾病而亡,还有嗷嗷待哺的几个孩子,在中共的统治下,活着是需要极大的勇气。

我的父亲回忆说,我的曾祖母,常常对着神龛哭泣,希望小儿子回来看看她。一次,我的父亲看见他的小叔叔真的回来看他的母亲,我的父亲看见他的小叔叔在神龛前显现了,脸清晰可见。那是我父亲经常提及的他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有人来要抱养我的小姑姑,我的曾祖母用晾衣服的竹竿子把她撵走,她不放心中共会善待孤儿。

我的小姑妈因无人照看,也瘫痪了,到八、九岁时还不会走路,连衣服也没有穿的,曾祖母将破布连缀在一起,给姑姑们披上。我的大姑妈,经常捡别人家扔在地上的红薯皮吃,自己吃饱了,也拣一些给妹妹吃。因此,姐妹俩常常被人骂作「傻瓜」。

我的舅爷爷,也就是我父亲的舅舅,在县城里上班,共产(邪)党给他一份好工作,回家要经过我们家门口,在经过我们家附近时,他就用帽子遮挡住自己的脸,以免被他的「地主家成份」的外甥们认出,影响到他的前程。有时村里人故意对我姑妈们说:「你舅舅来了」,舅爷爷把帽子遮掩得更低,我小时候还看见他戴着帽子,头压得低低的,从我家门口匆匆而过。

有一年过年时,小队分粮食,我的父亲也拿箩筐去分粮食,结果小队的干部将我父亲的箩筐直接扔进村子里的池塘里。断绝了粮食,一大家人要吃饭,一家人哭作一团。我的爷爷实在没有办法,他已瘫痪多年,一家老小都没有吃的,眼看都要饿死,他跪在地上,拖着一个垫子,走一下,停下来休息一下,然后再挪一下,短短的距离竟然爬了一上午,才从家里到爬到大队部,目地是讨点粮食救一家人的命。

家再穷苦要读书,这是家训,当时我的父亲考上了县里的中学,其难度比现在考上大学难度高得多,学校还发点粮食,刚好够父亲一个人糊口。

大队书记骂我的爷爷,家庭成份不好,还要儿子上学,撂下一句话「要么要人,要么救命!」我的父亲只好辍学回家「挣工分」,放弃他的读书的路。

家里人吃的是草根、油树皮、糠,亲戚送来的花生壳磨成糠,那是最好吃的美食。我的母亲嫁过来时,腌菜水煮开了当菜吃,一小瓶油被曾祖母锁在柜子里,只有来客人了,才拿出来倒几滴油来,防止菜粘锅。用完后,立即又放回去锁起来。

在我还小的时候,常常被人提及当年吃油树皮的故事。我常常望着村口那棵油树发呆,花白的树皮,绿油油的叶子,我很难想象它曾经是救人救命树。后来那棵救命树被人砍掉了,并且在那里建起了牛棚供「右派份子」居住。历史总是被人遗忘。

我的曾祖母是信佛的,有时带着我的父亲到江边的寺庙里住上几天。有时也站在江岸边眺望,望着滚滚东去的江水,期望她的二儿子能够回来看她一眼。但是直到她死,她的二儿子也没有回来。我的曾祖母在我出生的前一年去世。在她去世前夕,经常拿棍子驱赶周围,嘴里念叨「我不走,我还要带曾孙子,你们给我走!」我的曾祖母告诉我的母亲,要我母亲好好地守住这个家,这个家后代人会出大贵人,并且预言我的母亲将会生一个儿子。

四、「文革」中的艰难度日

「文革」中,我出生的时候,仍然是家徒四壁,我的爷爷仍然拿水桶当椅子坐。

我没有奶奶,无人照看,父母要去劳动,只有我一个人睡在摇篮里。有几次,母亲看我不大舒服,就在家里多照看我一下,老队长就拿一个大喇叭,站在我家屋后,大声喊叫骂「大家来看啦,年纪轻轻赖在家里不出工,吃大家给的不要脸的饭!」

一天,我一个人躺在摇篮里,自己摇晃起来,这把我的家人都吓了一跳,都躲在外面不敢进屋,家里人认为是曾祖母回来照看她的曾孙子了。

后来我长大了,会走路了,我的父母便把我的脚用绳子系起来,因为我会从门缝里爬出去。再后来,我的父亲每天将门卸下来,拦在门口,让过往的村人可以看到我,确保我的安全。艰难的岁月过得很快。

有媒婆怂恿我的母亲与父亲离婚,家里实在太穷了,又是外乡来的人,受尽欺辱。同村的一个木匠,请人劝说我的母亲离婚跟他过,我的母亲没有答应。一次,我在一个破屋子里玩耍,房屋突然倒塌,我哭喊着从废墟中爬起来,看见那个木匠就站在旁边,好像甚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在以后很多年里,他常常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我,我都不知道得罪了他甚么。

有一天,我在队里仓库旁边玩,那个老队长和保管员坐在仓库的门口,老队长喊保管员的女儿拿个搪瓷缸过来,他们给她盛了满满一搪瓷碗的油,油沿着搪瓷缸都流了出来,老队长对那个姑娘笑嘻嘻地说道「喝一口」,我非常惊讶,因为队里刚分过油,分给我家的油还没有那个姑娘拿的油多,那点油可是要供我全家人用一年啊!

那个姑娘,经常抱着个大西瓜一个人吃,我真是羡慕极了,我连吃西瓜皮的机会都没有。

我也碰见一次吃瓜的机会,在稻谷场上,几个小孩子在吃香瓜,一个与我爷爷关系好的老人,我叫他大爷爷,他也拿一个香瓜给我,我不敢去接,大爷爷看见我不接,就叫我去给他买香烟,我去买来香烟,我仍然不敢接他给我的香瓜,我心里担心,我要是经不住诱惑吃了此瓜,不知道我的父母会为此要多付出多少辛劳。我心里想,他要是送给我的父母该多好,我就知道是否可以吃这个瓜了。但是等我晚上回到家里,也没有见到香瓜。

「解放牌」汽车经常拉着人,脖子上挂一个牌子,车顶上的大喇叭不停地广播,沿村广播。我心中感到恐怖。

我们家旁边的牛棚里住着一个右派,年老体衰,听说是一个国民党的军官,一年四季只有一件黄卡机布的军官服可以穿。房子旁边是个大粪坑,夏天臭气熏天。人们都像躲避瘟疫一样远离他。

村人开会也常常偷偷地通知,唯独没有通知我们家。每次开会前,爷爷的脸都是阴沉沉的。我有时也好奇地想去听听他们在说些甚么,可是我也只能远远地听,不敢靠近。我也常常被人扔石子,有一次,头被人扔石子砸得头破血流。小学老师写了一张有关我家的大字报贴在大队的墙上,我偷偷跑去看,真想把它撕下来,我不敢,恐怕惹来更大的麻烦。

有一天,我在旮旯里发现一本共产(邪)党的发行的小册子,画面上面有」毛」和「林彪」的合影,我吓得赶快把它偷偷地烧掉。

别人家吃东西都是偷偷地吃,怕被人发现。有一次,我家里不知道哪来的一个西瓜,家里人给邻居送去一份,他家的孩子跟随到我家里来,我的母亲就又给他一份,他送回家,又来了,我的母亲就再次给他,他又送回家,空着手又来了。我们家人有些尴尬,却没有任何人流露出不悦。结果,他的奶奶把他拉了回去。

我的爷爷腿好了之后,常年在外劳役「做三线」工程,很少有回家的机会,一次过年前,我的爷爷从外面带回一只小狗作为我的礼物,我非常高兴,吃完中饭,爷爷又匆匆地走了,第三天,那只小狗不见了,我难过好长一段时间。

当我上学后,晚上我在饭桌上写作业,爷爷便坐在旁边看着我。寒冷的冬天里给我烘烘手。他不曾提及家里的过往。

冬天里我没有鞋子穿,爷爷给我穿大人穿破的胶鞋,然后在胶鞋里垫上稻草,这样才暖和一点。即使是这样,我的脚也冻裂了。脚后跟结了痂与袜子粘在一起,每天洗脚时需要把袜子脱下来,拉下来的袜子每次都是血淋淋的,连皮肤一起拉了下来。冬天里几乎每天如此。

也许上苍看我们家太苦,有一年的秋天,一个月内有两只兔子跑进我们家来,自己撞死在墙上,我的家人将兔子,剥了皮,炖着吃,那是极其难得的美味佳肴。

每当学校要我填写家庭成份的时候,我就写上「农民」,本份的农民,无偿提供给共产(邪)党衣食的农民,提供给人衣食,那不该有错吧?自古以来「仕、农、工、商「,农民的地位仅次于仕的。

爷爷临死的时候,大骂共产(邪)党,他受到过多少辛酸屈辱,无法对人诉说。同时嘱托家人,他购买一个人家的东西,有点钱没有付清,一定要替他还清,不要让他欠来生帐。不要欠来生帐,这个读过私塾的知识分子到死都坚持做人的准则。

五、我所经历的共产(邪)党的抢劫

在所谓的「破四旧」的运动中,其实就是明目张胆的抢劫。我们家使用的一个铜盆,也被抢劫了去,那是唯一的从老房子带来的值钱的对象。我的父亲亲眼看见邻居家的钱财被抢,那户人家将银圆缠在烧火的稻草里,也被抄家的红卫兵抖了出来。那时,大队办公室地上堆满了抢劫来的财物,金银字画,文物古董,无计其数,这些财物都不知所终。共产党的历史里也从来不敢提及。

田地分到每家每户,虽然得到水田,但都在半山坡上。村保管家的田靠近水源,我们家的田灌水需要经过他家的田,只有灌满他家的田,水才能够流到我家的田里去,还故意将出水的地方抬高点。他们家从来就不担心干旱。干旱时,父亲在池塘里架起两个水车,一家老小都出动,接力车水。他们家里的人在悠闲地乘凉,我们家大大小小的还在披星戴月地劳动。池塘都抽干见底了,水才刚到我们家的田里。虽然如此,我的祖父和父亲从来没有怨言。

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吃饱饭了。我的祖父和父亲也将大家不愿意种的边边角角、荒坡、小溪旁种上蔬菜和粗粮。父亲也有一门手艺,他会利用农闲的时间做一些篾匠的活儿。这样除了要无偿上交给中共的「公粮」外,还有点剩余的,就拿出去卖。一次,我也跟随祖辈的曾经的脚步,第一次去做生意,是和父亲一起去城里卖农产品。不同我的祖父和我的曾祖父用的是肩扛背驼,我坐的是突突的拖拉机。

那是个大冬天,一样的起得很早,感觉才睡下不久就起床了,洗完脸,就准备货物,把破了皮的、小的水果,精心挑选出来留给自己吃。最好的蔬菜、水果都装进麻袋里,有个好卖相,妈妈做好了面条还有荷包蛋给我们吃,可是起太早了,我还吃不进去。

把货物运到路边,装上三轮手扶拖拉机,坐在车上。出发时,天上还有星星,我的脚吊在车外边,袜子有点短,裤管里直灌风,冰冷刺骨,冻得我索索发抖,我的父亲把他的帽子给了我,我才稍微感觉暖和一点。好不容易快到了城里,拖拉机陷在水坑了不能动弹,我们只好下车去推,好不容易推出泥坑,结果我们每个人满身都是泥浆。

到了菜场,刚卸下车不久,人不多,父亲准备换一个地方去卖,突然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围了过来,一个个用脚去踢,用手去掏水果。有个为首的人要我父亲交市场管理费,我的父亲说买卖还没有开张,等开张了,有钱再交,这群人就推搡我的父亲,有的人直接把麻袋拖走,有的人拉我父亲去办公室的小屋,周围的商户也趁机打劫,将袋子里的水果往店子里拿。还帮腔道「关进小屋就没有你们好果子吃!」我惊恐万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我手足无措,几乎要嚎啕大哭。我的父亲倒是很镇定,他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我们父子俩在菜市场卖了一天,临近天黑了,父亲将货物低价贱卖出去,赶着回家。回到家时,已经天黑,我一天都没有吃,也不敢喝水,因为上厕所也要收费。一天的劳累,我没有感到丝毫的饿,白天的遭遇我感到不安,我开始怀疑课本上的上宣传的真实性。

二零零八年,那年大洪水,粮食几乎绝收,我家也不例外,中共就派一帮黑社会的打手,开着车,拿着袋子直接到储存粮食的地方抢粮食,然后扬长而去。

六、因信仰真善忍 被迫害得家破人亡

我不知道是否我是曾祖母所预言的贵人,我对政治与权力没有兴趣,对我而言,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必然与政治无缘,更不会随波逐流,唯一的是遵循祖辈家训,守住心中的善良。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里,一个亲戚来串门。吃完晚饭,就在堂屋当中烧起柴火,我的那个经商的亲戚抱着他的儿子坐在火堆旁。他那个儿子衣着华丽,能说会道,志向远大,亲戚为儿子感到骄傲。

我的父亲抱着还不会说话的我,希望我也能像那个亲戚的儿子一样将来有出息。我心中想,不知道我家门前的那座山上是否有神仙,如果这世上有永远不会生老病死的修行的方法的话,我一定会舍弃父母的恩爱,离开最心爱的父母,到深山里修行去。

我心里这样想时,天空和大地都变的静静的,似乎这天地都在倾听我这个小孩子的誓言,天空也变的明亮起来,火熊熊燃烧了起来,空气也温暖多了。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夜晚,月亮变圆了,明亮的月亮悬挂在半空中,月华如水,洒向大地。鸟儿也都归巢了,安静地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我的爷爷经常叹息到,说我心太善良,可惜生错了时代,今后恐怕被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

上中学时,我学习比较刻苦,苦于应付考试,走路时,低头背诵枯燥乏味,荒谬的政治课的内容。一天,我抬头看见普济寺门口有一副对联「法轮常转,佛法无边」,我心中一惊,原来佛法也是博大精深呀!

这座普济寺是新修的,原来的寺庙在「破四旧」当中被拆了,当年要我家住在这所寺里,我的曾祖母认为不妥,这也许就是与法轮大法结缘的开始吧。

也许我修炼大法就是曾祖母所预言的贵人吧,我有机缘得到一本《转法轮》,我一个通宵一口气把他看完。我忽然明白了人生的意义。有几次,我睡在床上,我的身体轻轻地飘了起来,床上有蚊帐,我的脸都碰到蚊帐顶了,我想下来就又下来,如此反复。

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也因坚持修炼,坚守做人的底线,被中共多次关押,一次又一次失去工作,流离失所。

当我深陷囹圄,昏暗的牢房里面的犯人一个个被拉出去枪决,我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守住良心,守住做人的底线,在中共的统治下,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活下去同样也是需要勇气。

我的父母也不知我身在何处,只知道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与家里联系了,只有每日以泪洗面。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过年的快乐之中,我家里冷冷清清,没有丝毫过节的气氛。

那年春天,听说我的单位要来家里调查情况,我的父亲和母亲精心准备了一桌好的饭菜,还请来见多识广的一个亲戚作陪。我坚持不让单位的领导去我家,我不想我的父母遭受惊吓。

我拒绝写「悔过书」,拒绝出卖良心,我被单位开除了。我的父亲去我的单位办理离职手续。我有一份好工作,这是我们家里的荣耀,从我们家因地主的身份被迫流亡开始,还没有这样扬眉吐气过。如今,他的心落空了。在铺天盖地的妖魔化的宣传下,我的父亲再次感到压力、憋屈。给我办理手续的同事偷偷地告诉我的父亲,你的儿子是个好人!我的父亲突然被触动了甚么,习惯了被人歧视,被人欺负,突然有个人夸奖他的儿子是一个好人,我的父亲忍不住在我的同事面前嚎啕大哭。

当我从黑监狱里出来,失去了工作,也因为修炼,被房东赶走,夜晚,繁华的街头,我一个人拖着行旅箱子,无处可去,颠沛流离大半个中国。

我家的孩子,因计划生育,已经有八个多月,被中共邪党注射毒药打胎,被计生委打下来,孩子还是活的!

中共多次对我的迫害,我的父亲一直生活在担心害怕中,我被失踪,被单位开除到家威胁,我的父亲最后在恐惧中因病去世了。

七、报应不爽

也许冥冥之中有天意,报应存在,警示人,做人要守住良知和道德。

中共建政七十年,我们家每一代人都遭受迫害。第一代人曾祖母家被抄,房产地产被充公;第二代的奶奶和小爷爷在饥荒中失去生命;第三代我的父亲因地主家庭的背景,才华横溢确无法施展,在对我的迫害中,担心害怕之中,因病去世。第四代的我被多次关押,失去工作。第五代我家的孩子,也因政治的迫害和计划生育而失去生命。

那个要挟我母亲离婚的木匠,在他三十多岁的时候,死掉了。

那个故意将他家稻田出水口抬高的人,他家中的独子在河里游泳时,也不幸溺亡。

农村每家会养一头猪,除了辛苦一年,粮食上交,所剩无几。养猪是每家经济收入的唯一来源,也是过年时有一件新衣服的依靠。我常常背着竹篮子,挂在教室的土墙上,一放学便去扯青草,背上满满一筐草,倒在猪圈里,作为猪食。

一天下雨天,我去猪圈喂食,发现新队长的老婆拿着钢叉,气势汹汹的追赶一头猪,那头猪拼命地跑,刚到猪圈的门口,队长的老婆将钢叉抛了出去,正好扎在猪的背上……年少的我惊恐万分,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她家是我的邻居,平时经常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破口大骂,盛气凌人,我的家人从来都不曾还嘴。

在她三十多岁的时候,得了癌症。在她去世前,她拖着病重的身子,坐在我家的田埂边,她恳请我的母亲原谅她的以前的不是。她后悔说,她明白了,一个人应该善良才好。我的母亲说,我们家没有计较她,让她好好养病,说了许多让她宽慰的话。

那个直接迫害我的单位领导,身患重病,半边脸都青黑的颜色……

八、历史片段的反思 留下对生命的尊重

七十年,中共迫害是如此的漫长,对于人生来说又如此短暂。我们家这七十年的遭遇只是一个缩影。一个浓缩的中共统治下所经历的事情。所有不幸的遭遇,我的祖父和父亲都不愿意给我讲,他不想招惹麻烦。我也只能够记录他们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历史的片段。

对于修行大法的我来说,心中没有恨,只有对历史的反思,对生命的尊重,对迫害者的悲悯;报应的使然,因为作恶者其下场更为悲惨可怕。

父亲去世前,给了我两枚银圆,那是民国开国纪念币,这是曾祖母去世前,要传给我的──「地主家」里仅剩的财富,还有传承几百年的告诫子孙后代做人要向善的《家训》。

(明慧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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