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见网提供多款免费翻墙软件,也提供免翻墙网址,为持续能看到真实信息,请記下明见网即时ip索取信箱:mingjianweb@gmail.com,並下载「无界浏览」与「自由门」「神州明见」等翻墙软件。 
 
中共对知识分子的欺骗(3)文革巨难
1949年,物理学家、留美博士饶毓泰先生,拒绝了南京政府的邀请,没有登上为著名教授安排的前去台湾的专机。他选择继续留在北大执教。

1956年,留美博士、力学家、计算数学家董铁宝携妻儿绕道欧洲、历时3个月回到中国,受聘于北京大学。当时北大校刊96期作了报导,写道:“本学期开学以来,共有7位教师,冲破种种阻挠,从资本主义国家归国到北大工作。他们是……力学博士董铁宝和夫人植物生理学硕士梅镇安,……”

1968年10月16日,在 “清理阶级队伍”的运动中,饶毓泰不堪折磨和迫害,在校内自杀身亡。

1968年10月18日,董铁宝上吊身亡。这位中国计算机研制的先驱之一,被打成了“美国特务”、遭隔离审查。那天晚上,他离开了关押他的大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一场十年“文化大革命”,吞噬了多少大陆的科技和文化精英。当年,这些才华横溢的名流才俊,轻信了中共的宣传鼓惑,对红色政党心生幻想,对“新”中国充满期望。然而,在无情的政治风浪中,他们不仅报国梦碎,而且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文革”是中共发动的最大的政治运动,灾难空前。在这场运动中,知识分子再一次首当其冲,成为第一波受难者,遭遇灭顶之灾。毛泽东号召“破四旧,立四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于是,中国的传统文化,从表层的器物、古迹,到深层的精神、信仰,被彻底砸碎、摧毁。中共的谎言、暴力、强迫式思想改造,重创文化精英的肉体和灵魂,也给中华文化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灭顶之灾

1966年5月1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发出了“516”通知,把阶级斗争的矛头直指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文艺界等文化领域,标志着文化大革命正式开始。通知说:“彻底揭露那批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所谓‘学术权威’的资产阶级反动立场,彻底批判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文艺界、出版界的资产阶级反动思想,夺取在这些文化领域中的领导权。”

1966年6月初,文革的旋风席卷了北京校园。6月1日晚,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广播了北京大学聂元梓等人写的被毛泽东称为“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这张大字报攻击北京大学的负责人,还号召“坚决彻底消灭一切牛鬼蛇神”。

1966年8月,北京的红卫兵挥舞棍棒,在一个月内打死了1772人,其中包括许多中学、大学的校领导和教师。“红小将”的暴力,得到了领袖的默许;“红八月”的得名,浸透著血腥和暴力。

“无产阶级的革命号令”响起,讨伐知识分子的运动在全国展开。知识分子阶层被中共明确列入专政对象的清单,称作“臭老九”(其它8类专政对象是:叛徒、特务、走资派和地、富、反、坏、右)。惨烈的迫害轮番上演:口诛笔伐,批斗毒打,羞辱栽赃,下放改造。这些残酷的折磨令大批知识分子如堕深渊。他们百口莫辩,众叛亲离,无语问天。

单少杰在《毛泽东执政春秋》中描述了知识分子在“文革”中的悲惨境地:“不论是‘造反派’还是‘保守派’,在批斗所谓‘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名学者、名教授、名作家的问题上,都是不遗余力的。即使在那些后来也被打倒的学校领导中,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曾积极领导过或参与过对后者的整治,有意无意地把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从自己身边引开,引向那些既无任何党派庇护又无自我保护能力的知识分子身上。”

“几乎所有‘学术权威’都受到严厉批判,其中一些人还被戴上高帽子、挂上黑牌子,被罚站、被罚跪,任人打骂、任人羞辱。几乎什么人都可以来羞辱知识分子,尤其可以来羞辱大知识分子。心术不正者可以喊出‘知识越多越反动’的口号,目不识丁者可以喊出‘知识越多越愚蠢’的口号,甚至知识分子自己也整起自己来。”

据单少杰记述,北京一所大学的一位老教师告诉他,在整“反动学术权威”最厉害的那段时间里,就有好几位教授从正对着这位教师家的一幢高楼上跳下来。“他亲眼目睹了这些学术名流尸横水泥地面的惨状和尸体旁的标语:‘自绝于人民,死有余辜!’”

仅以北京大学为例,那里被关、被打的“反动学术权威”多达500多人,自杀的著名教授就有24人。上海市在1968年至1969年文革“清理阶级队伍”运动中,饱受侮辱和折磨自杀的有10,000多人。有学者研究认为,“文革”初期就有20多万人自杀,其中知识界人士占相当的比例。

1970年12月18日,毛泽东接见美国记者斯诺,在谈话中炫耀:对于大学教授、中学教师、小学教员,“文化大革命就是从他们开刀”。

王来棣在《毛泽东的知识分子政策》中评说:“文革”时期是毛泽东一生敌视知识分子情绪的一次最彻底、最疯狂的发泄。

梦断家国

中共在夺权建政的过程中,依靠谎言和欺骗获取了许多党内和党外知识分子的支持帮助。他们有的放弃了优越的生活,从海外归国;有的拒绝了前往台湾的机票,义无反顾要为建设“新中国”效力。但是,中共领导人深知,中共的集团利益与知识界的自由理想不可兼容。对于知识分子,中共始终心怀仇视,这种态度,源自其对于传统文化的恐惧。因此,在中共的统治下,知识分子的命运始终摆脱不掉悲剧的色彩。

文革飓风里,梦想破灭、生命骤逝的故事,上演了千重万回。

著名翻译家傅雷夫妇之“士可杀,不可辱”的结局,是文革历史中异常凄凉的一笔。傅雷本是个体制外的文人,在书房内静静地翻译著书,却被卷进一场又一场政治运动。他曾经努力地“跟党走”,试图跟上“反右”浪潮,自己却被戴上了右派的帽子。文革风起后,居委会和红卫兵都上门抄家,不仅没收了他的藏品和生活用品,还查到了荒唐的“反党罪证”。1966年9月2日,傅雷夫妇被拉到大门口,站在长板凳上,戴上高帽子示众,周围是“打倒傅雷”的大字报。9月3日,傅雷夫妇上吊自尽。

在《重看傅雷之死:体制外生存艰难 被批斗对生存绝望》中,作者(未署名)分析了傅雷的绝望心态。

“在政治运动中,他彻底迷失了方向。反对政治运动,他将被政治运动碾碎;支持政治运动,他同样难以幸免于难。在这种情况下,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时代洪流的风口浪尖,傅雷彷徨无奈,向左走是死路,向右走仿佛早晚要死,原地不动好像也无活路。不能说话也不能沉默,那么剩下的只能是‘自决于人民’了,这也是傅雷夫妇的最终抉择。”

上海交响乐团指挥陆洪恩,是在文革中被处死的第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一位音乐艺术家,只因为在会上直言说,赫鲁晓夫反对斯大林主义没有错,就被当作“反革命”关进监狱。陆洪恩多次被在“斗争会”上被侮辱和毒打,最后,他被以“现行反革命”罪判处死刑、执行枪决,既无审判过程也无上诉手续。

陆洪恩被拘捕后,他的妻子和儿子都受到株连。16岁的儿子陆于为被发配新疆,十三年后,陆洪恩“平反”,其子才获准返回上海。他说,父亲没有留下骨灰、遗书,所有音乐手稿被抄,上海交响乐团就交给他一根陆洪恩用过的指挥棒。

沈元,1955年中国高考文科状元,历史学界的奇才。在反右运动中,沈元被划为“极右分子”,几经沉浮。文革期间,事业渐有起色、组建了家庭的沈元和妻子被红卫兵扫地出门,走投无路,四处躲藏。沈元后铤而走险,闯入某外国驻华使馆,欲求庇护不得。1970年4月18日,沈元以“反革命叛国罪”被枪决,时年32岁。

1980年,一张平反通知书送达沈家。沈母痛哭:“我要人,我不要纸,不要纸啊!我送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聪明绝顶、才华横溢的儿子,为什么现在还给我一张纸?我要人啊!”

沈元的北大校友,郭罗基撰写了回忆北大反右运动的文章,题为“一个人才,生逢毁灭人才的时代!”

2007年6月22日,沈元的亲表哥沈君山在《表弟沈元》一文中写:“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假若只允许一个人有大脑,有思想,无论这个人多么英明、多么天才,而不允许其他亿万人有思想有大脑,那不只是这个民族这个国家里的个人悲哀,整个民族整个国家无论人口怎么多,疆土怎么广,也只会是关闭的小国,因为没有敢思考能创新的气氛和人才,就不会有科学上文化上的突破,所以那个时代中国确实是翻了个身,把精英分子面朝上的翻成面朝下,却并没有站起来。”

四个“S”--屈辱和灭亡

中央民族学院教授潘光旦,在1957年被划成“右派分子”,文革中又成为“批判斗争”的对象,从1966年夏天开始,一直在该校“专政队”中“劳改”,精神和体力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1967年,潘光旦病重。这时,老友叶笃义前来探望。潘对叶说,他在生活中一直实行三个S的政策:SURRENDER, SUBMIT,SURVIVE,即:投降、屈服、活命。叶笃义说,那就继续吧。潘光旦说,现在我病重快要死了,我会有第四个S--SUCCUMB(死亡)。1967年6月10日,潘光旦病重未得医治,在费孝通的怀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王友琴在《中国知识分子的四个S》里记叙了这个故事。她分析说,这四个S,来自潘光旦内心深处的思考,不仅是对潘光旦教授一人,而且是对一群与他身份相似的同代学者的生平概括。“仅仅由于在权力的高压下,这样的说法在公众生活中长期不被准许,所以流行于人们口头的才是另外一些不同的东西。一些真实的说法长久地被淹没和掩盖”。

王友琴写:“他这样的人,曾经被冠以‘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和‘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文革后得到‘平反’,他们又被称为‘热爱党热爱毛主席热爱社会主义’的‘爱国知识分子’。中国报纸上的这些称号,是权力当局出于不同的需要对他们作的不同说法,但是他们的内心想法,其实我们知之甚少。而不被了解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表达或者没有表达渠道,而是因为他们不敢说出来,更不能公开发表。潘光旦的遗言在他死亡多年后,文革结束了,才由他人来说出。而即使是在文革后,活着的人自己仍然不能直接说出有关的想法,而要借死者的言辞来表达他们那一代人的痛苦和辛酸。”

冲破谎言 找寻良知

近些年来,不少学者都在探讨极权专制下的知识分子的命运,而反思文革中知识分子的受难史,反思这个群体的各式表现,是此研究领域的一个重要部分。

刘杰在《知识分子为什么会失去良知》中说,“文革离开我们的时间并不太久,当代中国已经普遍地失了良知和诚信。”他写道:“知识分子的良知,涉及在共产极权制度下那些普遍性的价值观、文化、社会和国家制度的种种问题。暴虐共产专制统治下的思想史:谎言和欺骗,人的软弱和自欺、迫害和自我迫害,受害者成为了加害者,背叛、告密和出卖……对于这些严肃的问题,人们往往下意识地选择了遗忘。”

“文革”暴烈之下,知识分子的反应各不相同。有人道出真相,慷慨赴死;有人为保气节,愤然自尽;有的忍辱负重,在悲苦中挣扎,还有人为求自保,违心地揭发、批判他人,丧失了起码的是非观念。作为那场运动的亲历者,有些知识分子在事后选择遗忘,有人则以“宽容”的姿态表示原谅运动的发起人及执政党,也有人深刻自省,强调自身的良心“污点”,希望警示后人,警示未来。

许多人依然沉默,但是,终于有勇气的声音,打破了可怕的寂静。

关于“文革”,诗人邵燕祥在《人生败笔》的序言里忏悔:“在我,无论违心的或真诚的认罪,条件反射的或处心积虑的翻案,无论揭发别人以划清界限,还是以攻为守的振振有词,今天看来,都是阿时附势、灵魂扭曲的可耻记录。在我,这是可耻的10年。”

人民文学出版社前社长、总编辑韦君宜在回忆录中检讨和剖析了自己在文革中的作为:“更应该惭愧、没脸见人的是我自己和我们这些知识分子干部,跟着那种丑角去参观,甚至还随着帮腔,点头赞扬,闭眼不管,还签字……这是干的什么?是不是帮同祸国殃民?我们能够不再这么干了吗?我只希望自己……不再帮这种腔,不再点这种头,想想古人,好像该并不很难做到这一条。”

作家巴金提出了建立“文革”博物馆的构想。他说:“建立‘文革’博物馆,这不是某一个人的事情,我们谁都有责任让子子孙孙,世时代代牢记十年惨痛的教训。‘不让历史重演’,不应当只是一句空话,要使大家看得明明白白,记得清清楚楚,最好是建一座‘文革’博物馆,用具体的、实在的东西,用惊心动魄的真实情景,说明二十年前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大家看看它的全部过程,想想个人在十年间的所作所为,脱下面具,掏出良心,弄清自己的本来面目,偿还过去的大小欠债。没有私心才不怕受骗上当,敢说真话就不会轻信谎言。只有牢记‘文革’的人才能制止历史的重演,阻止‘文革’的再来。”

文革并未远去。对于持续十年之久、毁灭民族文化、扭曲几代人灵魂、颠倒黑白、泯灭良知的恶浪,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看明真相、汲取教训。在那场浩劫中,到底发生了哪些丑剧、悲剧,留下了怎样的深刻教训?在恶意的挑动下,群众斗争群众,阵地和角色不断变换,今天的整人者,就是明天的被害者。揭发批斗,周而复始,“乐此不疲”。十六七岁的少年,被骗得失去了理智和同情,向自己的师长、向邻居挥起了皮带棍棒。

文化革命的红色海洋,写满了愚昧、无知和疯狂。为什么,在五千年的文明古国,知识、尊严和生命变得一钱不值?为什么,在动乱之后的四十年,“文革”仍然是一个敏感的禁忌?无数历史的碎片,沉积在民族的书简里,等待更多的破译和记忆。

反思,因为昨日和明天;反思,纪念逝者,警醒生者。今天,红色的谎言仍在缠绕,禁锢灵魂,阻碍自由。反思,需要面对事实、剖析自我的勇气,需要以智慧去辨识真伪,以良知拥抱真相。

参考资料:
单少杰:《毛泽东执政春秋(1949-1976)》,联经出版公司 ,2001年12月29日。
王来棣:《毛泽东的知识分子政策》,当代中国研究,2003年第3期。
王友琴:《中国知识分子的四个S》

(正见网: https://www.zhengjian.org/node/238433)

为甚么要救度众生

save

为什么会有人类

human

退出中共党、团、队人数

3tui
438,900,304

破网与禁书下载

freegate

免费下载自由门
专业版8.00  zip  exe
安卓版5.0  apk

wugate

免费下载无界浏览
电脑版2132  zip  exe
安卓版无界一点通  apk

爱博电视

免费下载爱博电视
PC版(180318)  exe
手机版(2.1.13)  apk

神州明见

免费下载神州明见
手机版 V6.9  apk
电视机顶盒版 V6.9  apk
神州明见網頁版 V2.0  下载  开启
二维码小助手 V3.0  下载

网必通

免费下载网必通
手机版apk   zip
 

神韵全球巡回演出预告

shenyun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