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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现代著名历史学家、《黄花岗》杂志主编辛灏年先生,1999年出版的历史巨著《谁是新中国》在北美华侨、特别是中国留学生中获得巨大反响。藉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之际,大纪元征得辛灏年先生的同意,刊登其中的部分章节,以还原历史真相。本文主标题为编者所加。)

《谁是新中国》下卷第三章:中共假言抗日以图存、借口抗日以扩张(上)

一九四九年之后,在中国大陆任何一本历史教材里,都清楚明白地写着:“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军民坚持八年抗战,才战胜了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这个“历史性的谎言”,既因中共在思想、文化、学术、教育等各个领域实行全面专制,而使得知情者噤若寒蝉,不敢言真;又因它不厌其烦地对大、中、小学学生反复地予以强行灌输,方才使得“长在红旗下、泡在苦水里”的好几代中国人深信不疑。特别是被毛泽东和他的红色秀才们制造,并由美国记者爱德加.斯诺传播,和中共自己刻意宣传了半个多世纪的“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更因被冠上了“北上抗日”这样一个无限正义和无限爱国的前提,中共“长征”竟成为一曲“革命浪漫主义的英雄史诗”,足以“动人心魄”。再加上御用文人和其他文人必须岁岁年年地“放声歌唱”,小说、戏剧、电影、话剧,故事,包括民间鼓词与杂曲,都一再被指示要以它为题材进行创作和表演,以对一代又一代“革命接班人”进行“革命传统教育”,因此,这个墨泼的谎言就在被重复了一千次一万次以后,而成为“历史的真实”。然而,这个“历史的真实”却因为中国大陆人民自己对中国现代历史反思的不断深入,而终于迎来了被彻底揭穿真相的这一天。这个“历史的真实”就是:

一  中国共产党失败逃亡是真,北上抗日是假

第一、日本何时侵略我国、中共何时倡言抗日

众所周知的是,日本阴谋侵占我国东三省的明确日期,是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是故,在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那里,才会有十四年抗战之说。所谓八年抗战,其意为“八年全面抗战”,前六年是为“局部”。因为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是在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

但是,在中共的历史教科书里,却从来不言十四年抗战,而只称八年抗战。那末,自一九三一至一九三七年间,中共在做什么?

一、自一九三一至一九三五年八月,中共是在苏俄命令下,为颠覆中华民国而发动武装暴动、土地革命和建立俄式苏维埃政权;是在“武装保卫苏联”的总方针下,与苏俄“里应外合”,公然地进行武装叛国,并乘“九一八”之机,分裂祖国并制造“两个中国”,成立俄属“中华苏维埃国”。对此,不仅一九三一至一九三五年间的所有中共文件,都证明了这才是“历史的真实”,而且,一九四九年以后中国大陆的每一本历史教科书,甚至是御用文人的大量文艺作品,也都尽情地“歌颂”了这一“历史的真实”。

二、一九三零年十月,在残余军阀的一系列大规模叛乱被中华民国政府军相继荡平之后,中华民国政府因明确制定了“攘外必先安内”的正确国策,从而开始了对中共武装叛乱,特别是对中共江西苏区和鄂豫皖苏区的围剿。这一围剿,历经五次,历时四年。如前所说,第二、第三和第四次围剿,虽因九一八事变、淞沪抗战和长城抗战而不得不中断。但在中共所有的党史文件和现代史教科书中,却一再地记述了中共如何“欢呼”这三次反围剿的“胜利”,却从来不曾记述他们有一言一语以提出抗日,有一言一语以要求北上东北、长城抗日,或东进上海抗日,却记载着他们如何乘国难当头,而将叛乱叛国的呼声喊得更高,并将武装叛乱叛国的行径愈演愈烈。

第二、中共失败突围是真、胜利长征是假

在中共的许许多多历史教科书里,都写着中共红军于一九三四年十月二十一日开始了“胜利长征”。但是,同是在中共的这些教科书里,却又都明明白白地写着,中共在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以后,中共江西中央红军曾于一九三四年十月二十一日突围。然而,“失败突围”与“胜利长征”是不可以“同日而语”的。因此,在同一年、同一月、甚至是在同一天内,中共中央红军离开江西究竟是“失败突围”还是“胜利长征”呢?

一、中共承认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了。一九三五年一月,中共“遵义会议”所通过的“中共中央反对敌人第五次围剿的总结决议”指出,“红军第五次反围剿战争的失败及退出中央苏区后遭到的严重损失,主要原因是在军事上执行了单纯军事防御路线,是博古和李德在军事上犯了一系列严重错误的结果。”中共在它对内的正式文件里承认是“失败退出”,而非“胜利长征”。

二、中共中央红军是因第五次反围剿失败而仓促突围。中共《中国现代史》首先称:“一九三四年三月,广昌失守之后,红军又兵分六路,全线防御,继续实行所谓短促突击,使红军和中央苏区损失更大。整个战争形势对红军和中央苏区越来越不利。红军继续在内线作战已无可能打破敌人围攻,只剩下长征一条路了。”[1]中共《中国现代史》继之又称:“一九三四年十月,中央苏区的兴国、宁都、石城等相继失守,粉碎敌人第五次围剿的希望完全丧失。中共中央领导人博古等仓促决定中央红军(一方面军)主力撤离中央苏区,突围转移。”[2]“一九三四年十月二十一日,中央红军连同后方机关八万六千多人,从福建长汀、宁化和江西瑞金、萼都等地出发,向红二、六军团所在地湘西进军,开始长征。”并且,“长征开始后,中共中央领导人又在军事上犯了逃跑主义的错误,使红军蒙受巨大损失。从十月二十一日至十一月三十日,虽经红军英勇苦战,连续突破敌人的四道封锁线,渡过了湘江,但是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人员损失过半,减至三万余人,并始终不能摆脱被动挨打的局面。博古等的左倾错误导致中央红军以至中国革命陷入极大的危机之中。”[3]

上述引言证明,一是第五次反围剿的连连失败,使中共红军“只剩下长征一条路了”。二是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逼迫中共中央领导人仓促决定“撤离中央苏区,突围转移”。三则明明是失败撤离,却偏要说是向“湘西进军,开始长征”。四是犯了“逃跑主义的错误”,并在“逃跑”中始终不能摆脱被动挨打的局面,使得“中国革命”陷入极大的危机之中。如是,中共失败逃亡、而非长征抗日的历史事实,已经无庸质疑。

第三、中共北上长征是假、南下和西上逃亡是真

显然,突围和逃亡是不能与进军和长征“相映生辉”的。后来,中共不过是要用“长征”和“进军”这些漂亮的言词,来掩盖它失败后的突围和逃亡罢了。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自一九三四年十月至一九三六年底,中共的失败和逃亡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中共中央红军首先南逃湘西。中共现代史教科书承认“中央红军开始长征,目标是与二、六军团会合。二、六军团在川湘黔边界展开了强大攻势,策应中央红军”。[4]《中国革命史荟萃》一书亦在吹嘘中证实,湘鄂川黔根据地曾“将数十万国民党军队吸引到自己方面来,有力地配合了中央红军的‘战略转移’”。[5]

有必要说明的是,中共中央红军之所以要南逃川湘黔边境,是因为川湘黔边境“地处边陲均距四省省会千里之外。反革命军事力量薄弱……它重峦叠嶂,江河纵横,进可以截断长江交通,退可以凭借高山峻岭,是土家、苗、白、汉等族杂居的地方……地方军阀派系林立,极不统一,有利于革命的武装割据……有利于根据地主力回旋……有利于我军在敌人矛盾交错中生存发展,有利于开辟根据地”。[6]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变和一九三二年一二八淞沪抗战时,中共红三军曾乘政府军两次被迫停止和中断围剿,于一九三三年一月进入湘鄂边。是年十二月“由湘鄂西中央分局在咸丰大村召开会议,提出创造湘鄂川黔根据地的口号”。[7]“一九三四年七月,正式形成永(顺)、大(庸)、龙(山)、桑(植)为中心的湘鄂川黔根据地”,即成为红二、红六军团的武装割据地区。[8]

由是可知,中共中央红军是南逃湘西,意欲与红二、六军团会合,图谋于川湘黔边继续实行武装割据。所谓失败突围之日,便是长征北上抗日之时,则只能是后来所“编写”的谎言。

第二阶段,中共中央红军被迫逃往西南企图重新建立根据地。据中共现代史教科书称:“渡过湘江后,如果继续与二、六军团会合,就必须与五、六倍于己的敌人打硬仗,这对于只剩下三万人的中央红军,显然有覆灭的危险。这时,毛泽东力主放弃与二、六军团会合的计划,改向敌人力量薄弱的贵州‘前进’(单引号为引者所加),避免钻进敌军布置好的口袋,以在敌兵力薄弱的川黔边建立新根据地。……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八日,中共中央于黎平召开政治局会议,决议放弃去湘西的计划,决定建立川黔边新苏区,并首先建立以遵义为中心的黔东北根据地。”[9]于是“中共中央红军才于一九三五年一月强渡乌江,打下了遵义城”。[10]

由是可知,中共中央红军改向西南逃窜的目的,是为了建立以遵义为中心的黔东北新根据地,既不是北上,也不是长征,更谈不上是抗日。

第三阶段,中共中央红军被迫由西南向西北逃窜。中共残余红军因敌人力量薄弱而打下遵义城之后,虽然经历了“党在历史上生死攸关的转折点”[11],但是,原来欲在黔东北建立新根据地的目的,却由于敌人的围追堵截而不能实现。当是之时,为了不被消灭,为了能够与早已逃往川北、并建立了苏区的张国焘四方面军会合,[12]中共中央红军曾于一九三五年一月下旬至一九三五年五月上旬狼奔豕突,辗转逃窜。一渡赤水,强渡长江未成;二渡赤水,被迫退回遵义城;三渡赤水至川南不成,旋再返贵州;直至四渡赤水,经会泽越金沙江,由西康东南部的会理北上德昌、越隽,过大渡河,再经天全、金兴,方于六月十六日逃至四川西北的懋功与张部会合。

历史的事实是,不论是中共中央红军要由西南逃向川西北,还是张国焘早已从鄂豫皖西逃五千里而至川北,抑或是曾武装割据在川湘黔边的红二、六军团,亦于一九三五年十一月由桑植向川西北突围和逃亡,以及后来他们先后在懋功和甘孜的会合,中共三大红军主力残部都不是长征,而是逃跑,都不是北上,而是西逃。既与北上抗日完全没有关系,亦从来没有喊过一句北上抗日的口号。

第四阶段,中共一、四两个方面军由合而裂,南北分途逃窜,毛部落脚陕北。

一、一九三五年六月,中共中央红军即第一方面军与张国焘第四方面军于逃亡途中在懋功会合,并召开懋功军事会议。在懋功会议上,毛泽东“提出了向甘北宁夏北进的军事计划”。他说明“共产国际曾来电指示,要我们靠近外蒙古,现时根据我们自身的情况也只有这样做”。会上,当张国焘提问“共产国际何时有这个指示”时,“张闻天起而答复,在我们没有离开瑞金前(按:十个月前),共产国际在一个指示的电报中曾说到中国红军在不得已时可以靠近外蒙古。中央红军离开江西苏区后,即与共产国际失去联系,现在无法通电报”。对此,张国焘在他的《回忆录》里还记述说:“毛泽东谈笑风生地说下去。他说他打开地图一看,西北只有宁夏这个富庶的区域,防守在那里的马鸿逵部,实力也比较薄弱。莫斯科既有这样的指示,虽然事隔多时,相信仍会从外蒙古方面来策应我们。那我们也就不怕外蒙与宁夏之间那片沙漠的阻隔了。他加重语气说,打开窗子说亮话,我们有被消灭的危险……如果宁夏再不能立足,至少中共中央一部分干部,还可以坐汽车通过沙漠到外蒙古去,留下这些革命种子,将来还可以再起。”[13]

张国焘说:“毛泽东这篇赋予风趣但又非常沉痛的讲话,当时给我们的印象不是反感,而是同情。他所提出来的计划,没有着重说到陕北,没有说到北上抗日,因为当时我们在被隔离的状态之下,对于抗日一事确实非常茫然;他也没有说到在陕北可以和刘子丹、高岗及徐海东两部会合,因为刘子丹、高岗的名字那时我们都不知道”。“张闻天等都说,中共中央对徐海东部由鄂豫皖西行到陕北地区,是否依然存在,以及陕北一带是否有其他的游击队等,均毫无所知。”[14]

在懋功会议上张国焘本人也提出了三个计划,一是向川北、甘南和汉中发展的川甘康计划,二是向陕北发展、取宁夏为后方、以外蒙古为靠背的北进计划,三是向兰州以西河西走廊发展、以新疆为后方的西进计划。显然这三个计划均与北上抗日无关,纯粹是“求生存”的计划。用张国焘的话来说,“我们当时最主要的问题是生存和死亡”,而“我们这一群人特别坚强,不怕一切困难”的原因,是因为“志在寻求生存之道”。[15]对此,中共党史专家亦说道:“一九三五年六月二十六日,两河口会议决定创造川陕甘根据地,并未提出去陕北。”[16]

由是可知,中共一、四两个方面军在懋功会合后,双方既未提出北上陕北,更未提出北上抗日。毛泽东提出的向甘北宁夏北进的计划,是为了打通北逃苏联的道路,而不是抗日。此时,已经是中共中央红军逃离江西八个月之后了。

二、一九三五年八月,即距懋功军事会议两个月后,中共中央政治局于毛尔盖附近沙窝召开会议。这次会议一是通过了“中央关于一、四方面军会合后的政治形势和任务的决议”,并称“苏维埃运动和土地革命已获得重大胜利,红军在反围剿中也获得了重大胜利;中央在过去一个时期已发生的军事路线的错误,遵义会议已经适当地将它纠正过来了;遵义会议以后中央所执行的都是正确的路线;全党全军都应团结在中央的周围,继续为苏维埃中国而奋斗”。二是“曾谈到抗日问题,但没有人说应将苏维埃的现行政策,改为抗日的民族统一战线政策”。张国焘坦承说,“我们没有想到可以在抗日的问题上找到我们的救生圈”。[17]三是鉴于“我们再停留下去,敌人更会调集较多兵力封锁我们,不让我们走出这个区域”,张国焘乃提议“红军全部进入甘南岷县临潭一带地区,再依情况决定北进或西进”。[18]毛尔盖会议既未决定北上,更未决定抗日。如果有人不相信中共“叛徒”张国焘的话,那末,下文所述的事实可以证明张国焘的话不是谎言。

三、一九三五年八、九月间,中共红军在毛尔盖西北巴西一带与政府军接战失败,再加上一、四两个方面军之间的猜忌和毛、张的内讧,毛泽东乃率领一方面军彭德怀、林彪、叶剑英等部六千残余,以陕甘游击大队的名义,悄然逃往甘肃西南的西固附近。中共党史专家称,毛的中共中央曾于一九三五年九月十二日在俄界召开会议,提出“放弃川陕甘方针,决定经甘东北和陕北,以游击战争打通国际路线,到接近苏联的地区去创造根据地,休整力量,但没有明确落脚点放在陕北”。直至“一九三五年九月二十八日,中共中央在通渭县榜罗镇召开的政治局党委会议上,才作出了红军长征的落脚点放在陕北的决定”。[19]

一九三五年十月十九日,毛的一方面军残余抵达陕北距延安五十公里的吴起镇。十月下旬,毛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讲话称:“第一,在俄界会议上,曾想到在会合后到接近苏联的地区去,那时保卫与扩大陕北苏区的观念是没有的。第二,榜罗镇会议(由政治局常委同志参加),改变了俄界会议的决定。因为那时得到了新的材料,知道陕北有这样大的苏区和红军(按:指徐海东和刘子丹部,后与毛部于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在陕北瓦窑堡会合)。第三,现在我们应批准榜罗镇会议的改变,以陕北苏区来领导全国革命(按:不是抗日)。”[20]

毛部在与陕北红军会合后,仍然坚持苏维埃“国号”,并由毛任苏维埃中央执委会主席,秦邦宪为中华苏维埃国中央人民委员会主席。犹如张国焘所言,“陕北一带是中国历史上造反者和土匪啸聚之所,它的各种条件,像大海中的一个避风港,似乎所有西北方面的造反者,不管他们最初的目的如何,当他们处在逆境的时候,不是南走汉中秦岭巴山山脉,便是北走陕北,以待时机。这主要是地理的形势所使然”。[21]毛泽东和它的中共中央最后落脚在陕北,虽为偶然,却也是“为传统所决定”。

另外,张国焘的第四方面军在毛尔盖与毛的中央红军分裂后,却决定“南下”而非北上,自然更非抗日。其部下“忙著作南下的动员工作”,如张国焘在他的回忆中所说,“打到天全庐山吃大米,是我们当时激励战士的口号”。[22]

由是可知,分裂后不论是毛还是张,他们都根本没有北上抗日之心,却有继续作乱之想。毛部将逃亡终点定在陕北,是因意外地发现陕北尚存红军;张部南下逃亡,更与北上抗日南辕北辙。在中共第五次反围剿失败逃亡整整一年后,中共各路残余红军不仅没有在言词上提出抗日,更没有在行动上进行抗日。其时,如果有人打出了诸如“北上抗日先遣队”一类的旗号,则不过是打着抗日的旗号以逃跑罢了。[23]而所谓北上,所谓建立陕北抗日根据地,前者是为南下不成之后的“被逼”,后者自然是弥天大谎。遂足以证明中共“北上抗日是假,失败逃亡是真”。

参考资料:

[1]:《中国现代史》第三八九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一九八六年。

[2]:《中国现代史》第三八九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一九八六年。

[3]:《中国现代史》第三八九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一九八六年。

[4]、同上,第三九零页。

[5]、《中国革命史荟萃》第一八二页。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一九八六年。

[6] 、同上。

[7]、同上,第一八零页。

[8]、同上。

[9]、同05,第一五四页。

[10]、同上,第二五四页。

[11]、《张国焘回忆录》第一二零九页。

[12]、同上,第一一一三页。

[13]、同上,第一一二八页。

[14]、同上,第一一二九页。

[15]、同上,第一一八六和一一七八页。

[16]、同05,第二四八页。同01,第三九二页。

[17]、同11、第一一六三和一一六四页。

[18]、同上,第一一六六页。

[19]、同05,第二四九页。

[20]、同05,第二四九页。

[21]、同11,第一二三二页。

[22]、同11,第一一八二页。

[23]、一九三四年十月,中共方志敏部曾打着“北上抗日先遣队”的旗号逃出江西,后在皖南被剿灭。方本人在被捕后被处决。


*大纪元 / 原文网址:http://www.epochtimes.com/gb/15/7/8/n4475367.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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