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小康,许多中国人就会下意识联想到“小康社会”、“全面脱贫”等中共政治宣传语。一谈到大同,则误以为是“物质极大丰富”的共产主义社会。这些被长期用来洗脑中国民众的政治口号,不但曲解了词语的原意,更让人们对传统文化的内涵造成了很深的误解。
其实小康和大同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早在《礼记·礼运篇》就有记载。有一次,孔子登上高台,感叹自己没有赶上尧舜禹的时代,也遗憾没有出生在文王、武王等贤王的时代,故而和学生讲述起了他所向往的那两种社会形态——小康、大同。
孔子指出大同是“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的社会,那时的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社会“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如果要实现大同,必然是大道行于世间,整个国家上至天子下至庶民每个人都恪守“大道”,自愿为别人而为,为别人而活。而这一切,都是以敬天信神为基础,人们以谦卑的姿态审视内心,心思纯净的人们明了了为善的内涵和行恶的结局,并将其推而广之。
如此一来,人们便会自然而然地把别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去关心,把别人的亲人当作自己的亲人一样去对待。人们没有了伤害别人的想法,为了私利使用机谋算计别人的事情就没有了,犯罪的人也就自然消亡了。
晋代陶渊明曾为我们描绘了这样一个社会:那里环境优美景色宜人,平坦的土地上屋舍俨然。有精耕细作的良田,碧波荡漾的池塘,房前屋后栽满了绿桑翠竹,道路纵横交错,村落间不时传来鸡鸣狗吠之声。其间男女辛勤耕作,儿童天真活泼地唱着歌,老者安闲自得来往悠游,人们皆有怡然之色。这里的人没经历过世事纷纭的战乱,不会尔虞我诈的争斗。他们不需要管理人们的官府衙役,更没有亟待处理的邻里纠纷,人与人之间互相谦让,亲如一家,这就是诗人所向往的桃花源——一个人见人亲的大同社会。
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化,大道衰微,人类道德普遍下滑,私心私欲日重。正所谓“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因而人们需要遵循“礼义以为纪”,“如有不如此者,在势者去,众以为殃,是谓小康。”因为大道已经隐去,人们只是把自己的亲人当作亲人,把自己的孩子当作孩子,关爱不再遍及他人,所以必须遵循礼仪纲纪。如果有人不遵从礼义规范,人们就会把他当作祸害使他陷入孤立,这就是小康。
正如四五十年代的中国乡村,在中共还未来的及破坏之前,那时的人们还非常重规矩讲礼数,传统观念很重,乡风淳朴,邻里之间关系单纯融洽,互帮互助的行为也很普遍,哪个人要是作出了不道德的行为,一定会受到乡民的指责而难以立足。
而中共所谓的小康、大同则完全不同,共产党篡政后,摧毁了几千年来善良的传统观念和博大精深的神传文化,将人对神的正信视作精神鸦片,在无神论和唯物论的指导下,宣扬人定胜天的斗争哲学,要创造所谓的“人间天堂”,欲使“世界大同”。
那么,在没有了传统精神内核的社会能结出什么样的恶之果实呢?现在的中国,已经被中共改造成了一个钱权即真理的纯物欲社会。许多中国人在无信仰的状态中,一切皆往“钱”看,以财富的多少来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故而假货遍地,骗子横行,罪犯越打击越多,贪官越反越腐,贫富差距越拉越大,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异常紧张,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为了私利用尽机谋,甚至连偏远的乡村也不能幸免。
在这样一个信仰缺失的社会,一个被物欲驱动的社会,即便民众的财富有所增长,但人们似乎已不再有感受宁静祥和的时间与能力,更不明白小富即安和安贫乐道的内涵了。这使得许多身心俱疲的年轻人不得不放慢脚步,静静思索起了“躺平”的意义。而中共却把这样的社会称之为小康,着实有点黑色幽默了。那么,再这样发展下去,那个“大同”的共产主义社会又将是怎样一幅景象呢?
如果它有可能实现的话,那将是一个除了领导者们以外人人都恐惧厌恶的“人间天堂”:社会上黄赌毒更加泛滥,失控的欲望导致各种疾病流行,在无神论和唯物论的思想指导下,无数反人类的法律条文将被实施,美德和传统被视作愚蠢和罪恶,丑陋和无序的艺术被奉为潮流和进步。婚姻与家庭早已解体,婴儿由公共医院养护,残疾和智力低下的幼儿将不被视作有生命权的个体。公民不再有对任何财物的所有权,但法律上却规定国家的财物属于全体公民。全国只有一种合法的宗教——共产主义教,其他则都被视为异端邪说。阶级的鸿沟前所未有的巨大而不可跨越,科技被用以24小时监控人们的思想、行为和日常生活,而普通民众的一切行为都需要被“上级”批准。人们丧失了所有自由言论和思考的空间,因为思考罪成了这个社会最恐怖的罪行。如果打个比方,那时的人们更像是生活在养鸡场里的鸡。而外界,天灾人祸连绵不绝, 战争的阴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
这就是中共所谓的“物质极大丰富”的代价。就如同共产主义的诞生(巴黎公社),从其出生伊始就带着杀戮、破坏和欺骗。退出中共,抛弃共产主义,寻回传统和正信,已经成为所有中国人走入新生之门的唯一入场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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