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中国第一批被国务院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工程师”证书的人;他连续五年被评为上海市纺织局劳动模范;1989年“六四”后,西方对中共实行经济制裁,他又被派往南美洲开厂,将产品销往美国。如今他已77岁高龄, 却面临非法审判。
他就是上海市长宁区的曹红如先生。
2017年12月4日,曹红如被长宁分局国保关进长宁区看守所,曹红如绝食抗议,警察对他采取野蛮灌食,使他在精神和肉体上遭受极大伤害。
12月25日曹红如被取保候审。
2018年3月5日,其案卷被移送到长宁区检察院,4月20日被移送到上海市奉贤区法院。
连续五年劳模
明慧网报导,学生时代的曹红如,成绩优异,毕业时被上海纺织轴承厂总工程师看中,点名将他要去。
文革后,经过层层选拔,专家评审,曹红如成为中国第一批被国务院授予工程师证书的人,这在当时上海整个纺织局都可谓是凤毛麟角。
进厂后,曹红如工作认真踏实,勤于思考,为厂里搞了许多发明创造和技术革新。其中他创造发明的“VA型接地电阻测试仪”,曾获得全国“星火杯”创造发明竞赛三等奖。
他历年的技术革新成果,至今还在全国纺织机械厂广泛应用。
由于他每年都有技术创新成果,贡献突出。从1980年至1984年,曹红如连续五年被评为上海市纺织局劳动模范。还曾应邀参加“上海市科技人员为四化立功表彰大会”,并受到嘉奖。
积劳成疾 幸遇大法
曹红如工作特别勤奋,把工厂当成家,除了吃饭、睡觉,他把一切时间都用在工作上。有时为了厂里急需项目的上马,他每天睡眠很少,几次昏倒在工作场所。
1989年“六四”后,各国政府对中国实行经济制裁,曹红如被上海纺织局派往南美洲开厂,一行三人,他负责技术工作。1990年9月,他们先到美国联系客户。最后选中在哥斯达黎加经济开发区开厂,用中国的布匹制成成衣,销往美国。
在哥斯达黎加开厂期间,日以继夜的工作,使曹红如健康每况愈下,多种疾病缠身,只好申请回国治病。回国后四处投医,也没有能治好他的病。
1995年11月,困扰曹红如十几年的严重胃溃疡;腰部骨质增生;复发性口腔溃疡;长期失眠症;风湿等病,在他修炼法轮功近一个月后,不知不觉中消失。
过去走路两腿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吃力,现在走路轻松有力,踏自行车像后边有人推一样,他感受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好。
曹红如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标准做人做事。那时他在涉外办公楼负责工程管理工作,外包工程他拒收承包单位一分一厘的好处。有时实在拒绝不了的礼物,他就交给总经理处理。他的为人得到单位和社会的一致好评。
从1996年至1999年7月20日以前,他和他的家庭分别获得上海市五好市民、区五好家庭等荣誉称号。长宁区电视台来采访过他,他的事迹在电视上播放,广为流传。
血雨腥风 惨遭迫害
1999年7月20号,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这个善良群体铺天盖地的打压迫害。
一、信访办上访 被非法围攻
1999年7月21号,曹红如为了给法轮功讨个公道;为了还大法师父清白;为了公民的信仰自由;为了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他到市政府信访办上访,要求给一个答复。
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在广场上遭到大批警察和便衣的围攻和驱逐。曹红如被警察抓入警车押送回家。
到了家里,他们叫来里委、街道、单位领导、他女婿和怀孕5个月的女儿,威逼他签字画押放弃修炼法轮功,不然,就要把他抓起来。他们围攻、恐吓一直延续到深夜十二点多钟。
单位领导和女婿为了他的安全,给他下跪。他强忍着泪水,心一横:我不能背叛对真、善、忍的信仰,我不能背叛给我第二次生命的师父。于是他伸出双手扶起领导和女婿,对警察说:“不要干扰我的家人,让他们得不到休息。”
半夜一点左右警察终于散去。
二、天安门广场打横幅
1999年8月初,曹红如只身一人去北京上访,在火车上遇到两位青年同修。在天安门广场他们三人共同打出横幅“法轮大法好!”。
不一会儿,他们遭到抓捕。在警车上他们遭到两个彪形大汉的殴打,开始他们先打两位青年同修,曹红如看着心痛,大声地对打手们说:“不要打他们!要打,你们打我!”打手们看了一下说:“老不死的!打你就打你!”拳打脚踢的就过来了。
此后,曹红如被上海市所在辖区片警押送回上海。
在长宁区拘留所。警察把曹红如吊铐在一间黑屋子里,双脚用连环铐连在墙上,双手臂分开吊铐在墙上。时间一长,疼痛难忍。从夜里1点一直吊铐到第二天下午3、4点钟,才把他放下。
三、遭受神经毒药迫害
2000年10月17日,曹红如因发放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资料,被闵行区“610”人员非法抓捕,关进闵行区拘留所。警察采用车轮战术,不让睡觉,轮番调换人员逼曹红如说出真相资料来源。长时间站立,腿受不了,稍有不稳,便遭到拳打脚踢。
一个月后,曹红如被押往上海市精神病总院进行迫害。
在这里,他们每天逼迫曹红如吞服伤害中枢神经的药物,如果不服药,他们就指使一些精神病壮汉将他手脚绑起来,打上一针,让他软绵绵地躺上一天。
曹红如想尽快离开这里。他对妻子说:“等将来他们放我出去,我已变成一个痴痴呆呆的废人,你会有幸福吗?看在我俩几十年夫妻份上,你到院长室让他们放我出去。”曹红如妻子流着泪到院长室要求放他回家。结果院长室人员回答:“没有公安部门签字永远也不可能放你丈夫回家。”
精神病院一位女主任医师在病历卡上写下:此人不可能放弃修炼法轮功。她明知道曹红如是正常人,但还是给他服那些药。
曹红如的姐姐跟院长说:“我弟弟是正常人被你们抓进来,如果你们将他折磨成废人或者精神失常,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我三个儿子都在外国人办的公司工作,如果我弟弟遭遇不测,我会叫他们将你们干的丑事曝光到全世界。”
在姐姐的多次交涉下,他们给曹红如服用的药量明显减少。
姐姐又在里委、街道、派出所、“610”的联席会议上,公开揭露“610”把曹红如关进精神病院的真相,并让曹红如妻子当面说出“610”人员如何恐吓、利诱、威逼她签字的经过。
这让“610”人员丢了丑,他们怀恨在心,企图设计陷害曹红如姐姐。他们派人到曹红如姐姐原来工作过的单位及住地里委调查,叫她单位、里委提供她存在的问题,便于他们罗列罪状,结果单位、里委一致对她进行了好评。他们只好不了了之 。
在他姐姐的营救下,曹红如于2001年4月被释放回家。
四、洗脑班 监狱 酷刑
2001年曹红如被两次非法押送市洗脑班进行洗脑,每天逼迫他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然后强迫按他们的要求写观感和认识。
曹红如坚决不写,他们就每天罚他对着墙壁站立,不许走动,到半夜十二点才允许睡觉。还经常被叫到队长办公室训话,头部、胸部常常遭到他们的击打,受尽折磨和凌辱。
2004年曹红如因发送真相资料,被非法判刑三年,关进提篮桥监狱。
在狱中,他们企图通过强制体罚逼迫曹红如违心写认罪书,曹红如绝食抗议。
狱警对他强制插管灌食。有时故意灌很多,胀得他肚子非常难受;有时又故意灌很少,让他饿得不行;有时他们野蛮插管,弄得曹红如口吐鲜血。
这样持续了三个月时间,一次曹红如被大队长(马达)叫到办公室训话,队长问他:“有什么要求能够不绝食?”曹红如说:“不允许用强制办法逼我写什么认罪书,不允许迫害你管辖范围内的大法弟子。”他一口答应,曹红如也停止了绝食。
2007年曹红如被释放,释放时他们叫他在释放书上签字,被他坚决拒绝。
2010年3月27日,曹红如因发放真相光盘,被长宁区“610”王珏等人抄家。明目张胆的在曹红如家里对他用刑,当时就使曹红如的一条腿遭受重创,一个月以后才稍许好转。这次曹红如被非法判刑4年,再次关进提篮桥监狱。
在这座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曹红如遭受到惨烈的摧残。
他们将曹红如关进“严管区”的一个监室,室内还关着一个随时可能对人动武的重型精神病犯人。在那里,曹红如每天只有三杯水用于洗漱,另加少量饮用水。别的严管犯有的自由,如:可买有限日用品和食品;晚上分批出监室洗脸、洗衣服等,对曹红如全部取消。
此外,曹红如每天被罚坐在一只有突出洞眼的小线盘上,如果他坐不住了,立起来一会儿, 马上就会遭到负责巡逻的看管犯(大多数是重刑犯)的拳打脚踢。曹红如每天要在那个小线盘上坐十几个小时,臀部长出脓疮,疼痛难忍,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多点钟,该睡觉了。狱警要求曹红如的头必须睡在探头能够看得见的铁门边上。每隔1刻钟就有看管犯用脚往他头上踢一下,就是不让他睡着。
个别有良心的看管犯,有时轻声地对他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我们看到你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心里也可怜你,但是我们不踢你又不行,监控探头对着你,我们不踢你,自己就要倒楣,我们每隔1刻钟还要写下你的情况记录。”
狱警陆某为了抢功,经常买生煎给看管犯吃,叫他们对曹红如要特别用心,目的就是要他转化。
那个与曹红如关在一起的精神病犯人,一开始也欺负他,后来看他被折磨得太可怜,有时也将有限的食品偷偷的给他吃一些。看曹红如冬天坐那冻得可怜,偷偷的将自己一条保存在那儿的棉裤给他穿上。
在“严管区”,不让曹红如洗澡,身上发臭。不让他理发,头发和胡子都长得很长。三个月的摧残,让曹红如站立不稳,手臂发颤。
监狱医院检查结果鉴定为:腔隙性脑梗塞、高血压3级(极高危)、右上肢振颤等疾病。他们怕曹红如死在监狱里,才把家属叫来,催促家属将曹红如保外就医。
2014年3月26日,曹红如结束了4年的冤狱,回到家中。
2017年12月4日,曹红如被长宁分局国保绑架,关进长宁区看守所。
12月25日曹红如被取保候审。
2018年4月20日案卷被移送到上海市奉贤区法院,曹红如又面临非法审判。
2018年5月31日开始,曹红如呕吐伴着腹泻,大小便失禁,4天没办法进食,体重从73公斤降到66公斤。
6月5日,经医院 CT检查诊断为“双侧基底节区腔隙灶伴脑萎缩、大脑镰钙化”;4项血液检查报告鉴定为肾功能不全。
目前,古稀老人曹红如行走困难,外出不认路,每天只能躺在床上。
(大纪元:http://www.epochtimes.com/gb/18/6/13/n10481755.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