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底,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三十九岁的我走投无路,带着满身的枪痕、刀疤,拖着肿得发亮的双腿,从大都市回到了乡下老家。年迈的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伤心而又恨恨地说:“我要知道你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一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啊!现在我是没有力气了,要是我还有劲,我就抱着你一起去跳塘自杀了。”
听着母亲伤心的话,我心中也思绪万千,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形容枯槁,面色死灰、躺在床上等死的我,眼前浮现着往昔的醉生梦死。
一、少不谙事 横行江湖好勇斗狠
我初中未毕业就在社会上混了,成天腰里别把刀,为那些菜行、渔行、建筑行业的老板们撑门面、照场子。我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只要是朋友的事,无论对错,都会与对方闹个天翻地覆,不闹赢决不罢休。人虽不大,气焰不小,一天不打架就像别人三天没吃饭那样难受,而且只要一打架,那就是上演警匪片,真刀实枪的干,那是真不要命的。为了打架斗殴,我的肝被对手捅破过,心包被捅破过;为打架我进看守所、劳教所六次,前后加起来时间达十年之久。
记得九二年的一次打斗,对方好几个人一字排开,我一人站在他们对面,双方举枪对峙。我拿着长猎枪朝他们胡乱猛射,他们几人只敢打我的脚。那次我的脚负了重伤,疼痛难忍,和我厮混的女人劝我吸食海洛因,我因此走上了一条新的不归路:染上了毒瘾。
二、吸毒成瘾 身心俱伤
为了止痛吸上海洛因后,我再横行江湖就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勇斗狠的心,更主要的是为了筹集毒资了。每天吸食毒品的钱大约千元不等。毒瘾迫使我不断地去吸食毒品,昂贵的费用又迫使我不断地去筹钱。九七年我开始贩卖毒品、枪支,犯下了更重大的罪业。二零零零年为了筹集毒资,我拿刀砍伤了人,使那人被缝了好几针。因此我被判四年半劳改,关进了监狱。
吸毒不是好事我也知道。从九三年开始我就戒毒无数次,花了不知多少钱,最终毫无结果。二零零四年刑满释放后,我仍毒瘾难断,又重新开始吸毒,而且瘾越来越大,发展到大动脉注射,连戒毒所都不敢收留我。 此时的我已不再如当年般威风八面了,已是面如土灰,骨瘦如柴,双腿浮肿,废人一个。毒品真的使我身心俱伤啊!
为了摆脱这梦魇般的生活,我选择了自杀。 一次是用绳子上吊,一次是一次性注射超大剂量的毒品。奇怪的是,上吊时我用的一根两公分的粗麻绳竟会断掉;注射超大剂量的毒品后很快被人发现,又抢救过来了。
也许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我命不该绝。二零零六年底,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也是渐渐看到光明的日子。回到老家,母亲除了怨恨之外,慈母之心使她又为我指了一条光明大道。我大哥以前是多病缠身,修法轮大法 后百病全无了。母亲认为只有法轮大法能救我,立即叫大哥带我一起炼法轮功。
三、得法重生
大哥捧出了宝书《转法轮》,我一看到书,就想起了九七年的一天到一个朋友家,看到他家在放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好像正好讲到杀生问题。当我听到大师说炼功人不能杀生,我就想我就是靠杀生吃饭的,这功我炼不成,于是转身出了门,错过了那一次的机缘。
但现在我已无路可走,捧起宝书,接连看了三遍,我明白了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我如果早早得法,怎么会落到今天这般境地?!
我抱着妈妈嚎啕大哭了一场,我对自己说:“这功我一定要坚定地炼下去。”我大哥对我说:“师父说过要多学法,你是新学员,那就更要多看书、多学法。”
从二零零七年元月一日开始,我如饥似渴地看《转法轮》。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在我身上显现了:半个月的时间,我双腿水肿全消,脸色红润,身体康复。以前花了多少万元未能戒掉的毒瘾,现在没花一分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对师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是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得了的。
四、几经魔难 锤炼法徒
完全康复的我,以全新的面貌,带着得法的喜悦,重返大都市。回到城里后,我除了学法炼功外,想到那些还不知道法轮功真相的人们,想到很多人会因为听了中共的造谣宣传,而错过了这么好的功法,我决定要做点什么。
我每天骑着摩托车到处去用油漆喷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法轮功”、“三退保命”等真相标语。哪里是迫害的窝点、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我就去哪里喷写。如劳教所、监狱大门外、派出所、政府机关等外墙,到处留下了我们喷写的真相标语。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我因喷写大法真相标语,被非法抓捕,判我一年半劳教,连帮我喷写真相标语但不修炼的侄儿也没放过。
这个劳教所是我往日横行江湖时经常出入的地方。一进劳教所,碰到许多的昔日江湖朋友,他们都非常惊愕:你这次是为炼法轮功进来的?!法轮功真能改变人呐!你眼中已没往日的杀气了!身体也是棒棒的了!连你都变好了,出去后我也要炼法轮功……。
我也向他们讲了我绝处逢生的经历,讲述法轮功真相以及邪党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程度,比如活体摘取法轮功修炼者器官,并劝他们三退,退出党、团、队,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在那里,只要我能接触到的人全都三退了。直到我走出劳教所,大概劝退了三百人左右。
因为我今昔判若两人,在劳教所上上下下知道我的人,都暗暗赞叹大法的神奇与伟大,我向他们讲述真相,也使他们明白了江泽民犯罪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多么的无理和荒唐,也为我在那里能自由地学法炼功开创了有利的条件。即使在共产邪党高压、株连政策的恐怖统治下,依然有明白真相的好人,利用工作之便保护我。每逢有人来检查工作时,都会把我的大法书保管好,不让邪恶抄走。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走出了劳教所。我继续到处喷写真相标语。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我再次因为喷写大法真相标语而被非法抓捕,这次被重判四年劳改,被关进了臭名昭著的某某监狱。这里也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但那次是因为筹集毒资砍伤了人。
劳教所狱警明明知道是法轮功改变了我,但也要用重刑来“转化”我,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所谓的理由是他们要完成上面压下来的“转化率要达百分之百”的指标。一个干部说:“要想改变昕航,想都别想”,但他们依然要这么干。法轮功教我做好人,把我从一个废人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而江泽民之流却企图要把我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讨厌的坏人,一个无用的人。真是荒唐之极!
这个监狱的邪恶程度外人是无法想像的。刚进去时,因为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拒绝排队报数,狱警就将我双手用铐子吊在门框上,脚尖着地,为了增加我的痛苦,在我后背与门之间强塞进一个枕头,使人有着五马分尸般撕裂的疼痛,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往我嘴里塞脏抹布,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得逞,后来只好把我放下,一落地我人就虚脱了。还有一次,我制止他们打同修,他们把我拖到风场,几个人对我拳打脚踢,在我肚子上乱踩,直到我大便失禁。
二零一二年,因为我不配合他们的“转化”(放弃修炼),被关进了小号,期间正逢五月十三日——师父生日,我在小号的潮湿的地上跪下,心里想着师父,叩了九个响头,遥祝师父生日快乐!狱警在监控室里看到,不知我在干什么,以为我要自杀,拚命喊:“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他们哪里会知道修炼人的心哪,我心中装着大法,我有师父,我还未完成我的使命,我怎么会去死呢?况且,师父早已经明确说过:“自杀是有罪的。”[1]
在那邪恶的环境里,我抓住一切机会,讲法轮功真相,劝“三退”,在那里大约劝退了二百人左右。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终于走出魔窟,前后五年之久的非法关押,并未消磨我修炼的意志,反而锤炼了我,使我更加坚定了。
注:[1]李洪志 师父着作:《悉尼法会讲法》
文/法轮功学员 昕航
(大纪元:http://www.epochtimes.com/gb/16/10/12/n8391689.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