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过放弃,从内心真正认识到法轮大法是真理,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值得用生命去印证的真理。”
47岁的姚彦会,24年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大学毕业后受聘于一家中石油下属企业。1999年7·20以后,他因坚持信仰,拒绝“转化”,不仅失去工作,还多次遭关押、判劳教,经历了被毒打、电击、上绳(勒住双腿和双手,头朝下)、被迫绝食等种种折磨,两度死里逃生,于2019年2月来到美国,加入到海外反迫害的队列。
上访被劳教、毒打
1996年,姚彦会还是中国茂名市广东石油化工学院的一名大学生,抱着对生命意义的思考,他不停阅读佛教、道教典籍,寻找生命意义,直到1996年他读到《转法轮》一书,被书中揭示的“真、善、忍”的宇宙法理深深折服,明白了生命的意义。
从此,他学法炼功,境界升华,每天都沉浸在喜悦之中。1996年他顺利毕业并受聘于大型国企中石油下属企业、辽宁省葫芦岛市的锦西炼油化工总厂。他工作积极主动,而且为人和善、遇事不争不斗,始终保持内心祥和,与同事、家人的相处其乐融融。
1999年4月,得知国内部分媒体不公正报导法轮功、且有学员在天津遭到警察非法关押时,姚彦会赴北京参加了震惊中外的4·25万人上访。虽然上访在当天和平落幕,但中共还是在同年7月20日开始,发动了对法轮功长达20年的迫害。
1999年9月23日,他决定去北京亲自告诉政府法轮功被冤真相。但这次上访,他的诉求不仅无人理会,还先后被关进辽宁葫芦岛祁屯拘留所、看守所,并遭受毒打迫害。
“看守所副所长李雅洁带人给我戴上脚镣,让十几个人把我强行按倒在地,轮流用警棍在我背上、臀上和大腿上疯狂抽打。我整个背、臀部和腿上都呈青紫色,”姚彦会说,他痛得无法动弹、晚上无法入睡。
第二天、第三天,他继续遭受同样的折磨,无法形容的痛苦深深烙进他的每个细胞。
尽管接连遭遇毒打,但他仍不肯放弃修炼。1999年10月30日,他被非法判劳教三年,送进葫芦岛市劳动教养院。
被打得昏死过去
“我先被严密搜身后再投到牢房,被包夹隔离,不允许与其他修炼者讲话,连上厕所也被跟踪监视。”姚彦会说挨打就像家常便饭,“由于我一直拒绝‘转化’,经常被拳打脚踢,数不清挨了多少次打,经常鼻青脸肿。”
葫芦岛劳动教养院为完成上级对法轮功学员的“强制转化”,对被关的法轮功学员升级了迫害。姚彦会记得,有一天,这里的法轮功学员轮流遭到毒打、泼冷水,从上午9点一直被折磨到晚上10点。而姚彦会本人被毒打后,第二天脸肿胀得无法张口吃饭,手臂也抬不起来。
“打死你也没事”、“一直打到你转化为止。”那些打手(恶警或协警)一边恶狠狠地毒打法轮功学员,一边辱骂他们。
而教养院对他更加狠毒。“不让睡觉,把我的双手拷到后背,把脚锁起来,往身上泼水,四五个人拿起电棍,专门电身上敏感部位,我能闻到一股烤糊的味道。”姚彦会说。
一天,教养院警官佟某指使四个打手把他单独提到一个房间,下午3、4点钟他遭毒打时,突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的父母从其他修炼者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心急如焚,双双连夜从石家庄来探望,但教养院不准接见。
随后,姚彦会还收到锦西炼油化工总厂与其解除劳动合同的文件,他的公职被开除。
毒打演示图。(明慧网)
酷刑迫害致瘫 二度命危
葫芦岛劳动教养院见毒打无法让姚彦会屈服,2001年2月,将他转移到抚顺市劳动教养院,即臭名昭著的抚顺吴家堡教养院,在这里他遭受了更加残酷的迫害。
“我整个头和脸都被打得肿大了一圈,别人无法认出。手也肿得像馒头,很多地方先被打肿,再被打破。后腰被打伤,手指和脚趾被用牙签扎了很多小孔,小便带血。”他说。
“最严重的一次是连续八天不让睡觉,进行毒打和上绳。上绳就是用绳子勒住双腿和双手,头朝下以一个痛苦的姿势卡在墙角。一开始1、2个小时松开绳子一次,后来加长的5、6个小时一次。”姚彦会说。
在持续的上绳和不让睡觉的折磨中,在极其艰难的承受中,为了减轻些许痛苦,姚彦会把头撞在墙上,鲜血流了一片。在最后一次的上绳刑罚折磨下,他的双腿完全失去知觉,软绵绵地瘫痪了。
瘫痪后,姚彦会只能坐在床上,数月得不到救治,上厕所也需要2个人架着或背着去。“我的父母和弟弟从石家庄来教养院探望,费了好多周折,才获准见我一面。”
“见面时,我被安排坐在椅子上不许动,不许说出自己的腿瘫软无法走路的情况。”他说。
2002年2月,姚彦会感到暗无天日,生不如死,他开始绝食抗议。在奄奄一息下他被送出了抚顺市劳动教养院。满身疲惫和面容憔悴的父母见到他时,眼里含着泪水。
出来后,姚彦会腿脚的筋变形,无法下蹲。幸运的是,他通过不断炼功、学法,身体很快得到恢复,先是可以走路,之后逐渐可以慢跑,最后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他再次见证了修炼的奇迹。
姚彦会在抚顺劳教院被绳子勒伤双腿,导致瘫痪,一年后复诊时的医院诊断证明。(姚彦会提供)
被释放后,姚彦会并没有获得真正的自由。2003年6月,姚彦会在探望一位法轮大法的同修时被葫芦岛市公安局再次绑架,关押进拘留所,2个月才获释放。2004年1月19日,他在河北省石家庄外出时,再被石家庄市新华区公安分局绑架。期间,他被戴上手铐,遭到毒打折磨。
“他们还用牙签刺我的手指和脚趾,并用点燃的烟头烫我的脚趾和脚趾甲,并把我铐起来挂在石家庄看守所的墙上很多天。”他说。
随后他被转到了葫芦岛市教养院继续关押。这时他被烟头烫伤的脚趾已经溃烂化脓,并在医院里将脚趾甲完全拔了出来。
经过4个多月的绝食抗议,奄奄一息的他才被放出来,“我已经非常虚弱,无法正常走路,由从石家庄来接我的父母搀扶着从教养院走出来。”
姚彦会的左脚照片:被恶警烟头烫、插牙签搅动。(姚彦会提供)
遭监控、电话骚扰 逃离家园此后,姚彦会在流离失所中躲避迫害,他辗转来到广东。期间遇到了同修、现在的妻子,他们组成家庭后有了一对儿女,此后和一同修炼的岳母一起生活。
2016年的一天,他的岳母因为讲述法轮大法真相而被抓捕、抄家,并被拘留5天。
他们一家又处在当地派出所的监控之下,不断遭受电话骚扰,面临巨大压力。2019年2月他和家人被迫逃离家园,来到美国。
今年7·20将是姚彦会在美国度过的第一个7·20,他挂念着那些在国内仍然遭受迫害的同修。
当年他逃离一次次迫害后,发现有许多同修没有像他这么幸运。其中,在葫芦岛曾遭拘留关押期间、他认识的一名叫王化臣(葫芦岛地区)的学员,被释放后再度被关押,“后来在刑讯逼供下,他从二楼跳下,就走了(去世)。”
他陆陆续续得知,有更多他曾认识的法轮功学员被关押、遭酷刑致死。“葫芦岛地区的还有陈德文、黄立忠、范德震、田忠信、苏菊珍。”这些名字他能脱口而出,“曾被关押在抚顺教养院的有彭庚、魏在鑫、邹桂荣、李英、刘玉清、程元龙、仲宏喜、孙倩、周梦绪。”
“我还得知葫芦岛的同修王茁的父母——王瑞齐、史迎春被双双迫害致死。”每当得知一个熟识的学员的死讯,姚彦会的心就痛苦得要窒息。
他见证了拘留所、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惨烈。而他本人,则是死里逃生。他认为在最艰难的时候,是法轮大法的真理支撑他走到现在。
“看了《转法轮》后,就像从黑暗中看到光明,一下子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义,这种生命觉醒的信念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改变的。”他认为,“发生在中国大陆对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镇压迫害也许会扭曲一部分人的表面,但是改变不了人的内心,这也注定了这场镇压和迫害必然失败的结局。”
姚彦会(右)参加5·13法轮大法日炼功。(姚彦会提供)
每次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离开黑窝之后,他都更加努力坚持炼功学法,他的体力得到迅速恢复,伤口得到痊愈。姚彦会实践信仰的同时,印证了法轮大法的超常。每次想到在中国大陆的岳母和更多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还时刻面临着被绑架、非法判刑的危险,还有些修炼者仍在监狱、看守所和洗脑班被关押迫害。身在国外的他表示,自己不能放弃反迫害。
“我们愿意做这些(反迫害的)事情来减少中国大陆对他们的迫害,使他们有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也希望更多的善良和正义的人能够参与进来,早日结束这场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姚彦会说。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19/7/6/n11368594.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