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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作家程女士最近告诉记者,她的上海朋友中,有好几位失去了哥哥姐姐。有个朋友家里条件很好,但哥哥感染后,因为医院没有药去世。
上海作家程女士:“他的哥哥好像是12月20号左右就感染了,进了中山医院,都是很好的医院。到1月4号去世的,医院不让写新冠阳性,就是写他是心脏病去世的。”
中共去年12月毫无计划躺平式放松防疫,之后全国各大城市的感染者,重症患者急剧增加,医院、殡仪馆不堪重负。
程女士:“上海本地的2个火化场,他说都是排长队,排得不得了,就10个一起火化,所有的火葬场不允许举行告别仪式。”
程女士另一个同学80多岁的妈妈也感染了,12月22号住进华山医院。
程女士说:“在那里住了2个星期,没有治疗的药。他自己去问别人,搞到辉瑞的药,送到华山医院去,叫他们用。那么华山医院呢,一方面也给他妈妈申请了辉瑞的药,辉瑞的药是有的,要申请的。因为他家他妈妈,有一个是叫老干部红卡,就给他们申请用这个药,用好了。”
所谓“红卡”,是指有一定级别的干部(也包括一些高级知识分子等)的专用医疗卡,在就医用药、医疗看护等方面有不少便利,各地对“红卡”也都有相当的财政投入。
程女士:“老干部是全报销的,这个老干部红卡是没有上限的。就是说,组织部门管的干部是没有上限的,要什么给什么我说那你医生说申请,问谁申请?他说问院长申请。估计这个药,进口一大批都掌控在所谓的院长手里面,那院长也有政策的,不会给普通老百姓用,就是说看看有没有重要人物啊。”
程女士的另一个朋友身份不同,遭遇也不同。
程女士:“我那个回族的(朋友)那个哥哥,他不是什么老干部,也就没了了,他那个同学的妈妈是老干部,就活下来。 我觉得这蛮重要的,人分三六九等,他不是看你年纪轻年纪大,他是看身份,看政治身份给你用药,很可怕的。”
比较身边这两个案例,程女士认为,上海去年12月20日左右可能是感染高峰。还有一个上海朋友告诉她说,在浦东的医院,浦南医院,人多的不得了。
程女士:“那里面肯定有100人这样。这个是浦南医院,就是一般的老百姓的地方。反正一个挨着一个挨着,也没有空隙的,那么他说都是老年人。是80岁啊,还是蛮多的。比较前2个星期是已经算少了,官方说是平稳了,平稳了还有这么多人。”
由于上海疫情严重,不少人跑去外地避难,但发现外地也死了好多人。
程女士:“我有上海的朋友,他不是跑出去了,跑到江西去。他在南昌,他说,南昌死的人都要送到九江去火化了,他说也是火葬场的数字,几乎每个朋友都说数字是国家机密,不说的。”
上海市民顾先生:“上海现在很萧条,很萧条的,也就是说自从改革开放以来,也算是最萧条的一年了吧。大概三分之一的店铺都关掉了。”
据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最近的研究显示,截至1月11日,中国约有9亿人感染了新冠病毒。另外上海瑞金医院副院长陈尔真判断,上海疫情传播范围可能已经达到总人口的70%,超出2022年春天疫情的二、三十倍。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23/01/26/a1036355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