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点选后右键单击 "另存新檔"
2021年1月2日清晨5点多,严克维62岁的父亲严邦国骑着自行车,被一辆三轮载货摩托车撞倒,伤及头部,一度昏迷3分钟,但醒后神志清楚,无再昏迷。被送往广西河池市人民医院,由本人陈述病史。严克维赶到时,父亲已经在医院的神经外科重症病房。
当时中共正搞防疫运动,不让家属陪护,探视也很麻烦。第二天、第三天严邦国被从病房里拉出来做CT时,家属还见了两次。
4日,主治医生打电话给家属,说病人血氧不够,要做气管切开手术插呼吸机。手术做了一个半小时,出来时严邦国就昏迷了,睁着眼睛。
原大陆建造师严克维:“当时我们觉得也非常突然,因为头两天他能挣扎能动,去做CT的时候还坐起来。根本不像那种不能恢复,根本没想到后面会丢掉性命的。”
手术后几个小时,病人被送到ICU。而严克维看到父亲异常不安。
严克维:“医生说他的躁动不安,都是因为大脑受伤,神经受到压迫,所以才那样摇头,才那样挣扎的,但我感觉他好像是想要表达什么。”
几天后,和家属的几次见面,医生不断变换说法,这让家属觉得很反常。
严克维:“同一个医生。他病情倒是讲不出什么能够在病情上的重大变化,但是可以说出那种话,好像一下子有可能就是要走了,一下子可能又是植物人,然后一下子他又说应该还能救。”
医院告诉家属,这种车祸是由肇事者赔偿,医保不报销。医院会先挂帐,由家属全额承担账单,然后再跟第三方追诉。
严克维:“然后医生就说到如果困难的话,可以考虑把他的器官捐出来,如果你把他的器官捐出来的话,红十字会会把这些费用帮你付出来。我们肯定不会答应说再去捐献他的器官,因为捐献器官也就是在他身上割肉,而且是割里面,要开膛破肚,所以我就拒绝了他。”
捐献器官的提议被拒绝后,医生又说可以继续治疗,并给出了长长的治疗方案,还增加了各种医疗项目和药品。这让家境困难的严克维有所动摇。
严克维:“ 22日,我就松口了,我就跟医生说可以考虑红十字会的那个项目,然后他说好。第二天我再去看,他又说可能因为你父亲太老了,那些器官匹配不上。可能这两天就要走了,就要我们办后事。”
严克维注意到,从1月中旬起,父亲的眼睛都被医用胶带粘合著,医生说漏嘴,说是为了保护眼角膜。
严克维:“然后我就想到,如果捐献器官的话,是要包括眼角膜的,所以我就,是非常可疑的,他们有这个诱捐的行为在里面。”
1月24日,严邦国去世,死亡证明书上写着“多器官功能衰竭”。
事后,柳州市的外科医生告诉严克维的姑姑,严邦国入院当时,医院就应尽快给病人做脑部引流手术。
严克维:“因为如果不做引流,颅压升高的话,会使病人有生命危险,或者进入深昏迷的状态。当时医院并没有给出这个方案,就是放任在那里,治一些皮外伤。”
严克维说,医院对父亲先是拖延治疗,加大家属的经济压力后,进行诱捐。而病人能否救治,就看是否有器官需求。
公开资料显示,河池市人民医院是器官供体的援建单位。
“追查国际”负责人汪志远表示,老年人不是最好的器官捐献对象。但大陆医疗界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严邦国的案例,不排除院方有诱捐意图。而且大陆至今没有脑死亡立法。所有说脑死亡取器官的都是非法的。而严邦国也根本不是脑死亡。
“追查国际”负责人汪志远:“他这个过程中一直插着气管,他没有做这个诊断脑死亡的步骤,没有去做关于呼吸功能消失的实验,这就不行。他是有意的在去制造这么一个现象。所以从这个案例上来讲,这就是一个涉嫌谋杀,不是一个什么脑死亡器官捐献的问题了。”
严克维表示,经过这件事,他完全相信法轮功学员对中共活摘器官的指控。
(新唐人:https://www.ntdtv.com/gb/2023/04/18/a1036937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