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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到早上6点,在中国武汉爆发的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新冠肺炎、COVID-19)已经攻入188个国家,全球确诊感染总数高达530万6100多人。总计死亡34万零40人,死亡率是6.41%。
这场瘟疫仍然在肆虐,整个世界依然动荡不安。梳理我们持续几个月的追踪报导,我们发现这场疫情有一个明显的特征:病毒在针对共产党和所有亲共的国家、组织、机构和个人。仔细分析世界上遭受病毒重创的国家,还发现一个问题,这个图谱竟然与中共推广的“一带一路”惊人的吻合。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深思的现象。
什么是一带一路?
2013年,中共正式提出了一带一路倡议。
一带一路,其实是“陆地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的合并简称。
“陆地丝绸之路”就是所谓的一条经济带,主体框架覆盖欧亚非的六大经济走廊。“海上丝绸之路”就是所谓的一条经济之路,主体框架是共建一批重要港口和节点城市。
中共自称以中国为主,连接整个欧亚大陆,发展新的经济合作伙伴关系。它将投资数千亿美元,在几十个国家主导建设桥梁、铁路、港口和能源等等。
就是说,中共要提供资金,给一带一路沿线的国家进行基础建设,用中共的宣传口号来说,就是“带着大家富起来”。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我们在后面会详细说。
大陆不完全死亡名单2/3是党员
毫无疑问,中共提出这个倡议,中国也就自然成了一带一路的初始国。我们不只一次强调,病毒有眼睛,专门针对共产党。那么作为中共这个组织的组成部分,中共党员们成了病毒重点袭击的对象。
但是中共极不透明,根据种种迹象判断,它(公布的疫情)的数字含水量太高,无法令人相信。所以外界普遍认为,在它目前通报的数字基础上,后面至少要再加一个“0”。
今早6点它公布的数字是8万2971人感染,死亡4634人。如果在后面各加一个“0”,那就变成了82万9700多人感染,死亡4万6340人。
在这些罹难者当中,有多少中共党员呢?这个数字可能只有中共内部掌握,外界只能做出局部的不完全统计。
在本月初,有大陆网民发布了一份死亡名单。截止到4月30日,在这次疫情中“因公殉职”的人员至少有498人。其中331人的“政治面目”是“党员”。
这些罹难者的职业包括公务员、村干部、警察、医生、护士、保安、城管、志愿者等等。“殉职”的缘由,除了极少数是参与一线医务工作,其他都是在执行党的维稳抗疫措施。所以准确地说,绝大多数病亡者并非是“殉职”,而是“殉党”,以身殉党。
再看这些人的死因,标注“过劳病逝”和“突发疾病”的有412人。标注“肺炎”的有32人。
对于“过劳病逝”或“突发疾病”,根据中共以往的做法,外界一般认为是死于中共肺炎。因为中共一直在瞒报疫情,而那些被宣传的“先进典型”,如果公布了真正死因,中共的谎言就会露馅。所以它在宣传时,往往用含糊不清的“过劳病逝”或“突发疾病”来说明。
就是说,在这份死于中共肺炎的人群(412+32)名单中,党员占296人,占比是三分之二(约66.7%)。
早在3月9日,中共民政部在联防联控新闻发布会上也承认,截止到3月8日,全国城乡社区工作者有53名因公殉职,其中党员占92.5%。
就是说,在中国大陆,中共党员像是成了病毒瞄准的靶子。
以前曾有网友问,天灭中共怎么灭呢?我们曾有过回应。简单来说,如果中共党员都没有了,中共这个组织还存在吗?这就是为什么大纪元要推出退党网站,让人们做三退的原因。
一带一路始发国是这样,那么它的参与国如何呢?
一带一路变成“一带疫路”
台湾战略学会研究员苏紫云经过研究发现,瘟疫在世界各国爆发是有迹可循的。这个病毒在紧跟着一带一路的线路,穿过了伊朗,经由意大利港口进入了欧洲。
苏紫云在3月18日对香港《苹果日报》表示,因为这些国家与中共关系密切,相信了中共的消息,没有及时采取边境措施,对中国的疫情没有戒备。结果病毒长驱直入,导致发生爆炸性疫情。
苏紫云说,“一带一路引进大量中国工人做基础建设,商人往返两国做贸易,无形中使病毒传递快速。”
就是说,与中国的贸易往来,成了疫情传播的一个主要因素。特别是与中共政府有着密切经济往来或者战略联系的国家,受疫情的影响是很大的。《苹果日报》指出,瘟疫沿着一带一路的线路进入到了欧亚各个参与国,使一带一路变成了“一带疫路”。
为了更清楚地说明,我们举几个例子。
伊朗
亚洲的伊朗被病毒攻击很厉害,截止到今天上午8点,伊朗通报的感染数字是13万1652人,死亡7300人,死亡率5.54%。因为伊朗也跟中共一样,极不透明,所以它的数字也被外界广泛质疑。但仅以这个数字来说,疫情也是很严重的。
对于病毒在伊朗的确切传播路线,至今没有找到0号病人。但《华尔街日报》认为,中伊的战略伙伴关系,催生了众多潜在接触者,助长了病毒传播。
早期在库姆(Qom)确诊死亡的是一位伊朗商人,生前曾去中国旅行。在中国疫情爆发之初,伊朗曾明令切断飞航中国。但马汉航空却在2月1日至9日期间有43趟航班飞往中国,其中2月5日当天还曾飞往已封关的病毒始发地武汉。
伊朗卫生部官员米诺·莫拉兹(Minoo Mohraz)表示,伊朗的疫情与两名中国太阳能发电厂工人有关。但马什哈德医科大学的校长认为,真正“凶手”是700名在库姆神学院学习的中国人。
究竟哪个是0号病人已经不是非常重要了,重要的是,都与伊朗与中共的密切交往有关。
因为伊朗支持恐怖主义,并且发展核武器,所以遭到了美国制裁。这更促成了伊朗与中共拉近关系,2018年伊朗加入了一带一路,去年还允许中国人免签。
2019年,中共曾派出2132人到伊朗承包工作。两国的双边贸易额达到220亿美元,占去伊朗外贸的1/3。
伊朗的库姆是疫情重灾区,也是什叶派圣城,邻近有不少信徒去到那里朝圣。于是病毒跟着朝圣的信徒,沿着一带一路,传到了邻近的黎巴嫩、伊拉克、科威特、巴林、阿曼及阿富汗等什叶派国家。
意大利
欧洲的意大利也是一带一路的参与国,同样是被疫情冲击很严重的国家。
今年由于经济下滑,没钱投资国内的基础建设,为了振兴经济,意大利的政客开始与中共越走越近,经济上也越来越依赖中共。
2019年,意大利不顾欧盟和美国的忠告劝阻,加入了一带一路。意大利的加入,无疑给备受争议的“一带一路”起了一个站台的作用,也为这次疫情重创埋下了种子。
意大利世界上最发达的七个国家之一,也是南欧的大门。而在疫情重灾区伦巴第(Lombardy)大区,旅居着大约30万中国人,主要来自浙江的温州。而温州的疫情当时也很严重,是湖北省以外第一个实施封闭式管理的城市。
往来的人员,成了病毒扩散的媒介。随着人员的频繁流动,中共病毒进入了意大利。
从1月底到今天,意大利有22万8600多人确诊染病,死亡3万2616人,死亡率高达14.26%。这个死亡人数是欧洲第二高,染病数字是欧洲第四。
西班牙、英国、法国与荷兰
西班牙也是“一带一路”欧洲的主要参与国,同样也遭受了病毒重创。
今天的数据显示,西班牙总确诊感染人数是28万1900多人,死亡2万8628人,死亡率10.16%。它的感染数字是欧洲第二,死亡是欧洲第三。
英国今天的总感染人数已经跃升到了欧洲第三,25万4190多人。死亡3万6393人,已经成了欧洲第一。
前不久,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Boris Johnson)也确诊感染了中共病毒,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在他之前,病毒攻入了英国王室,王储查尔斯王子也被确诊隔离。
英国虽然不是一带一路的签约国,但中共是英国在欧盟之外的第二大贸易伙伴。而且英国不顾盟国警告,允许中共电信巨头华为参与英国的5G网络建设。
法国与荷兰也不是一带一路的签约国,但它们都在中共推动一带一路的过程中有过助力支持。
2017年12月12日,中共在北京举行了“一带一路”儿童营养与可持续发展研讨会。根据中国卫健委网上资料,法国、荷兰等国政府和企业代表都参加了研讨会。
而且中共在文章中,特意把与会的法国和荷兰这两个西方发达国家列在了最前面。就是说,中共把法国和荷兰当成了炫耀的幌子。一定意义上说,它们都为中共推广一带一路起到了站台捧场的作用。
在今天的通报数据中,法国总确诊感染人数18万2200多人,死亡2万8289人,死亡率高达15.52%。这个死亡率是世界最高的,而它的染病人数在欧洲排在第五位,死亡人数是第四位。
荷兰的感染人数是4万4800多人,死亡5788人,死亡率是12.89%。
此外瑞士、土耳其和俄罗斯等国,也都是签署了一带一路协议或者参与其中的国家。俄罗斯的感染人数已经跃升到了欧洲第一,高达33万5880人,仅次于美国。它的死亡人数是3388人,死亡率1.01%。
拉美
我们再来说说拉丁美洲。在拉丁美洲,在总共34个国家中,有19个国家参与了中共的“一带一路”,占比是56%。
因为贫穷,而且缺失医疗能力,所以这些国家面对疫情几乎没有招架之力,使得死亡率也一样很高。例如厄瓜多尔就出现了尸横街头的现象。
虽然巴西没有与中共签订“一带一路”合作协议,但巴西却把中共当成了第一大商贸合作伙伴。特别是在美中之间发生贸易战后,因为互相加征关税,中共中断了对美国农产品的采购。
这样一来,作为美国之外的大豆生产大国,巴西开始源源不断地向中共供应大豆。一定意义上说,巴西起到了帮助中共的作用
在今天的数据表上,巴西以33万2380多人感染而高居世界前列。除去不透明的中国和伊朗,巴西仅排在美国和俄罗斯之后。它的死亡人数是2万1116人,排在世界第六,死亡率高达6.35%。
非洲
再说说非洲。在与中共签署一带一路协议的国家中,非洲的国家最多,有44个国家。中共病毒也是循着这个轨迹,入侵了非洲国家。
就确诊中共病毒病例数量来看,截至5月16日,前三个国家分别是南非、埃及和摩洛哥。南非确诊人数为1.44万例,埃及1.17万例,摩洛哥6741例。
这三个国家都是一带一路的积极参与者。2017年,丝绸之路传统医药研究中心在摩洛哥首都拉巴特成立,现任首相萨阿德丁·奥斯曼尼本人就是这个中心的发起人之一。2018年,中非卫生合作高级别会议在国家会议中心举行,摩洛哥、南非、埃及均派出代表参加。2019年8月,中阿卫生合作论坛在北京举行,摩洛哥卫生大臣阿纳斯·杜卡利为论坛涂脂抹粉。
南非矿业论坛主席最近在推特上宣布:“南非经济已经因武汉病毒(中共病毒)损失了数十亿兰特(南非通用的货币)。”
苏紫云表示,中东及欧美疫情只是第二波,未来还会有第三波。而那些参与一带一路的第三世界国家,如柬埔寨、老挝及非洲国家非常令人担心。因为它们医疗水平差,试剂也不够,随时会通过中国工人及其它一带一路的国家引入疫情,从而引爆全球第三波疫情。
这里有一个现象很值得一提。54个非洲国家中,唯一没有与中共建交的史瓦帝尼(斯威士兰),与疫情严重的南非是邻居,有109万人口。但是史瓦帝尼只有202例确诊病人,死亡2人。
中共曾不断向史瓦帝尼施压,但史瓦帝尼一直不肯与中共建交,始终保持着与中华民国的邦交关系。在2018年联合国大会与 2019年世界卫生大会上,史瓦帝尼都曾积极为中华民国发声。(有影片请下载https://twitter.com/TW_Eswatini)
去年初,史瓦帝尼政府发言人对媒体表示:“史瓦帝尼不想服膺于金钱外交。”这其中,史瓦帝尼王室不认同中共的价值观是主要原因。
通过上面这些具体实例可以看到,所有参与“一带一路”的国家或城市,没有不被中共病毒侵袭的。
一带一路的实质
“一带一路”已经真正变身“一带疫路”,这不能不引起人们的重视,不能不带给人们思考。为什么参与一带一路的国家,疫情都很严重呢?一带一路有什么不好呢?这个问题,基本上回到了我们前面留下的疑问。
中共当初提出“一带一路”,最直接的动因是它要出口过剩产能,把铁路、公路等基本建设战略从国内推向国外。
中国的产能早就超出了它自己的需求,这直接导致了它的经济在近几年开始减速。在没办法开发更多需求的情况下,中共把目光就投向了国外。向外输出它的大量过剩产能,借口是帮助别的国家搞基础建设。
但这只是表面,一带一路的背后,还有这中共更深的目的。
中华民国首任常驻世贸组织(WTO)代表、前财政部长颜庆章指出,“一带一路”是中共“一石二鸟”的策略。中国钢铁产品供给过剩,总产量相当于日本、美国与德国钢铁业的总和。“一带一路”就利用这些过剩的物资,到发展中国家大搞基础建设投资,而中共用这种方式,试图冲击世界领袖的地位。
白宫前首席策略师班农对中共的“一带一路”有个独特的解读。他认为“一带一路”的大胆之处,就是将麦金德—马汉—斯皮克曼(Mackinder-Mahan-Spykman)三种关于如何统治世界的地缘政治理论整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麦金德(Sir Halford John Mackinder)是英国的地理学家和历史学家,他提出谁控制了中心地带(中亚),谁就控制了世界岛(欧亚);谁控制了世界岛,谁就能控制世界。
马汉(Alfred Thayer Mahan)是美国的海军历史学家,他提出了控制海权的战略。马汉认为,谁控制了维护全球贸易的海道、要塞和运河,谁就能控制世界。
斯皮克曼(Nicholas John Spykman)是耶鲁大学教授,他认为环绕亚洲的海岸线比中心地带(中亚)更为重要,谁控制了海岸线,谁就能控制欧亚;谁控制了欧亚,谁就能控制整个世界。
就是说,中共把麦金德、马汉和斯皮克曼三个人的观点整合到了一起。从不同的方位和角度入侵世界,进而达到统治世界的目的。
【班农演讲原声视频】⋯⋯
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参与一带一路计划,就等于是在帮助中共统治世界,是在助纣为虐。那么在这个天灭中共的时刻,这些参与国能不被清算吗?答案是无庸置疑的。
就在中共实施统治世界的这个隐藏很深的目的当中,中共通过一带一路,还同时做着两件事。
掠夺一带一路参与国资源
中共输出过剩产能,它自称是帮助参与国发展基础建设。但实际它是通过项目,贷款给这些国家,形成债务输出。
中共向这些国家提供贷款,从来都是秘密进行的,通常它会要求以公共部门的资产作为抵押品。由于协议不透明,很容易滋生当权者贪腐。
比如前马来西亚总理纳吉布,就是在与中共签署不透明的协议过程中,被中共拉下了水。纳吉布接受的一带一路协议,造价远远高于正常水平。他用马来西亚国家的钱支付给中共,反过来中共再给纳吉布大量的回扣。
就是说,纳吉布用大马的国库资金做了交易,肥了自己的腰包,却使大马陷入了深深的债务陷阱。
像马来西亚这样的国家,在一带一路参与国中并非一例。
美国智库“全球发展中心”2019年3月发布的研究报告显示,“一带一路”的68个国家之中,已有23国陷入“债务困扰”风险,其中8国有高度陷入“主权债务”的风险。
巴基斯坦是中共的“亲密盟友”,有“巴铁”之称。中共在巴基斯坦修建了一条长3,000公里的“中巴经济走廊”。这是中共对外吹嘘“一带一路”的旗舰项目。
但2018年媒体曝出,这个项目令巴基斯坦债台高筑,不得不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求助。
斯里兰卡在无法偿还中共的贷款之后,不得不把具有战略意义的汉班托塔港,租借给中共,时间长达99年。
非洲的吉布提也是一样,因无力偿还巨额债务,把港口经营权转让给了中共。中共随即派驻了军队和战机进驻当地,在那里建了军事基地。
在陆地向西扩展的必经之地中亚五国(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库曼斯坦及乌兹别克斯坦),中共也如法炮制,用债务陷阱掌控和掠夺资源,如煤、石油、天然气和贵金属。
纽约长岛大学经济系主任穆督库塔斯(Panos Mourdoukoutas)教授去年5月在《福布斯》撰文表示,中共一带一路的大举投资基础设施,表面看似乎有助于参与国家建立健全基础设施,但仔细观察,它们只为满足中共制定下一阶段全球化规则的野心。
通过“一带一路” 渗透分化欧盟
欧洲的市场、先进技术、品牌和其它资产,一直被中共觊觎。
2008年的金融危机,让中共找到了机会。它针对欧洲弱国急需外资的弱点,乘虚而入,对这些国家注入大笔资金,换取它们在国际法和人权等议题上的妥协。中共用投资的方式,在欧盟国家不断制造和扩大裂痕,从中渔利。
因为希腊发生了主权债务危机,中共趁这个机会,对希腊大举投资。用金钱换取它的政治影响力,并且通过希腊,把它的影响力传递到整个欧洲。
短短几年中,中共已经拿到了希腊最大的港口比雷埃夫斯港2、3号集装箱码头的特许经营权,时间长达35年,并接管了埃及这个重要的转运枢纽。
几年下来,通过入股或收购的方式,中共获得了不少欧洲的港口公司或码头。其中包括法国终端链接(Terminal Link)港口公司49%的股权、比利时安特卫普港口和泽布吕赫码头、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康普特(Kumport)码头,还有有“欧洲门户”之称的荷兰最大港口鹿特丹“欧洲最大”(Euromax)码头,以及意大利北部的地中海港口第里雅斯特港(Trieste)。
正因为拥有了这些港口码头,中共一带一路才得以在欧洲联通。
同时,中共又使用它运用娴熟的惯用伎俩,“用金钱换取政治影响力”。在欧盟批评中共人权状况的时候,这些一带一路的签署国都表示了反对,其中包括欧盟成员国希腊和匈牙利。
通过以上事实,能说病毒入侵这些国家是偶然的吗?还是那句话:病毒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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