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以控制疫情为由,大陆老百姓出行必须使用“健康码”,由于各地“一刀切”、朝令夕改的政策,各地曝出乱象。最近,有多名大陆法律学者的“健康码”突然“失灵”、“变色”,导致有的无法返京,有的差点被强制隔离,甚至有人“被出国”。
谢阳探张展母亲 健康码变成红色
为了掌握民众在疫情期间踪迹,中共采用“健康码”制度,监控“所有人”行踪,人人须透过微信、支付宝等App,由系统根据14天内足迹,发给“绿、黄、红”等级,民众出入公共场所、运输工具必须有“绿码”才能通行。
在中共采取“零容忍”防疫下,近日催生数以万计的“时空伴随者”。所谓“时空伴随者”是被官方不明就理地透过手机定位把人列为可疑接触者。民众就会收到官方简讯通知,其绿色健康码也变成带有警告性质的黄色码。
11月6日,中国维权律师谢阳原本由长沙到上海探望公民记者张展的母亲,但5日负责管控谢阳的长沙国保要求他取消行程,遭到他的拒绝。6日凌晨5点半,他赶到黄花机场,健康码变成了红色。
谢阳11月19日对大纪元记者说,“当时我很愤怒,但安检人员一看到我的码是红码,他立即就用对讲机呼唤同伴过来,并叫来了防疫人员,人越来越多,就过来了一台车,来全副武装的防疫人员,我根本就看不出来他们是谁。”
“在这种情况下,我很恐惧。我相信他们绝对有能力把我完全控制,然后把我送到一个我根本就不知道的地方进行所谓的隔离。在这种情况下,我拔腿就跑,正好外面有一辆出租车,我就回家了。”谢阳说。
之后,谢阳担心长沙市岳麓街道阳光小区和居委会的人绑架他去隔离。于是,他把手机放在家里,然后一个人开车在外面躲避,到了晚上才回家。
这时,谢阳接到长沙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工作人员的电话,询问他健康码的情况。
谢阳说,“我首先对他们进行了愤怒的指责,这个是国安人员干的事,14天之内我没有去过任何地方,没去过中高风险地区,这是国保一个赤裸裸的人身迫害。”“我的行动是一清二楚,你们完全可以通过大数据知道我的行踪。”
之后,社区里的防疫人员堵在他家门口,要求取样做核酸检测。“僵持了一段时间,我就同意了。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我就很清楚了,他们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谢阳说,果然7日的中午,他的健康码变为绿码了。
至于为何自己的健康码变为红码,并将他标记为“时空伴随者”。
事后,谢阳到省疾控中心、长沙市疾控中心交涉,对方指无法提供相关信息,并称这些信息保存在湖南省疫情联防联控指挥部。
“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变‘时空伴随者’了?这真的是非常可怕。在没有任何依据证明我是一个感染者,就直接变成了红码,我这个是第一例”,谢阳表示,一般是先变成黄码,然后居家隔离,而红码则是强制隔离的后果。
“把我从红码变成绿码,这也是违法”,谢阳表示,现在他要求长沙市卫建委给他出示一个“时空伴随者”的政策依据在哪里?事实依据在哪里?这两个部分,他会一直追问下去。
谢阳表示,中共通过这次疫情找到了一些控制异见人士的手段,它只要在健康码上做一点手脚,它不需要做其它的事情,只要修改下相关数据上的字符,就可以控制一个人,一个谎言可以控制一座城。
健康码“失灵” 王宇无法返京
半个月前,中国维权律师王宇到黑龙江牡丹江出差,因返京需用北京的“健康宝”,她11月5日尝试登入,发现到访地点只能选此轮疫情爆发的地区,导致她回不了北京,直至16日六中全会决议全文公布后才能登入,显示为绿码。
王宇11月17日接受大纪元记者采访时表示,“我的健康码不能登录北京健康宝。我14天内到过黑龙江牡丹江,根本就没去过哈尔滨和黑河。但它这个选项只有哈尔滨和黑河,没有其它地方可选。这不是耍流氓吗?”
“你如果不选的话,你就不能登录健康码,就不能去北京。如果选这个疫区的话,我的健康码就变成红或黄,也不能去北京。”她说。
每到敏感日子,北京异见人士、访民会被带走或“被旅游”。现在当局以疫情之名,就可以控制你的自由,不许你出京。
王宇表示,她这个事情发生在六中全会期间,主要是为了维稳;在特别的日子,北京有维稳的措施,一些国保、警察上岗,不允许一些维权人士出门。现在以疫情之由维稳,实质上是人为控制你的自由。
而王宇身在江苏的丈夫包龙军也碰到类似情况。包龙军对记者说,“我觉得是对有些人进行定向控制,如像谢阳的码突然变红,禁止他去上海;像我们行程码到访过敏感地区的话,我们回北京就很困难。”
“到哪里办案都不方便,到哪儿都得做核酸检测,花钱、花时间。以疫情之名,也就是它们阻挠我办案的借口,还显得冠冕堂皇。”包龙军说。
四川律师差点被“隔离”
四川华敏律师事务所律师刘建永11月10日要去陕西省商洛市中级法院开庭。
9日,他从成都搭乘高铁前往西安。当时,他的四川健康码显示绿码。但下车后,他的“绿码”竟变成了“红码”。
刘建永11月10日向《济南日报》表示,有防疫人员告诉他,只要是来自成都的乘客,申请的西安一码通都是黄码或红码,并要求他接受强制自费隔离。
“我在成都一直是绿码,怎么到了西安申请一码通就‘红’了,还好我‘闹’了一下,不然我现在可能就躺在商洛的隔离酒店里了。”刘建永说。
当时,刘建永向对方要隔离的法律文件,并称要起诉陕西省政府。经过几轮交涉,防疫人员终于让他买票返回成都,在上车前还被要求再做一次核酸检测。
当晚回到成都后,刘建永还收到了西安北站防疫人员的信息,确认他是否回到成都。
错误显示曾到菲律宾 法律学者遭强制居家隔离
此外,大陆法律学者谌洪果也遭遇类似的事。11月12日,他在公众微信号“大案在场”发文,详述了事情的整个过程。
11月11日上午10时,谌洪果乘搭高铁从低风险地区的山西运城市返回西安,到站下车后,行程码变了黄码,且健康码行程显示他14日内曾到过菲律宾。
他无奈地表示:“本以为最多10来分钟就解释完、查清并解决的问题,却把我带到车站隔离区,登记完,身份证收了。待了三个多小时。”
他表示,自己向区防疫部门申诉,接线人员却以“国家大数据不可能出错”为由,把他送返家中隔离。翌日经中国移动总部核查,行程码才变回绿色,菲律宾的行程才被取消。
今年2月,中共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在京发布第4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称,疫情期间,全国一体化政务服务平台推出 “防疫健康码”,累计申领近9亿人。
最近,大陆多个城市正研究一码通用、多码融合,广州、上海等正推行健康码与乘车码绑定合一(多卡并一码)。
人权观察驻香港资深研究员王松莲对《明报》表示,(中共)政府搜集数据应符合“合法、合比例、必要”的国际人权标准,健康码全天候记录行踪,已明显严重侵犯人权;现时将所有数据合在一起,虽然不清楚每一部分数据的读取权限如何,但公安能读取所有信息,“用家(用户或使用者)基本上等同透明人”。
(大紀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1/11/19/n13385829.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