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当局在“六四”前夕加强管控,大纪元记者致电大陆多位异议人士、作家、记者、维权人士,有的说正要“被旅游”,有的说今年比往常提早几天遭到软禁,还有人接听不了境外电话。
六四将届 异议人士的境外电话遭屏蔽
北京异议人士季风5月30日告诉大纪元,他已经连续15年被强制旅游,今年也不例外,“他们在订机票了,不准我待在北京,下午就到,要带我去贵州山里,找地方玩,就是不让你在这里(北京)。北京有学潮,又有人在蠢蠢欲动的,天津也有人在抗议。”
因疫情大陆许多校园实施封闭管理,近日,继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学生因不满校方防疫政策和学生无法返乡,集体抗议后,5月26日晚间,天津大学学生也群聚抗议,要求和校方对话,学生高喊“打倒官僚主义”。
另一位北京独立记者高瑜,以前“六四”前夕也曾被带去云南等地旅游,季风说,“高瑜家里,这两天已经上岗了,有人到她家,她不出去,年龄大了,懒得走。这已经是国际笑话了,你见过这种旅游吗?”
季风和高瑜虽然都在北京,但两人电话互相打不通,有朋友从德国、法国、美国等境外地区打来的电话,也都打不通,“很多地方是打不进来的,已经有一个月了,都被屏蔽了。”
今年已经85岁高龄的“天安门母亲”张先玲日前披露,每年“六四”前夕,中共都会派人监视、阻挠她们与外界联络,今年在疫情下,当局改变了监控的方法,让她的手机不能接听境外的电话。
大陆异议人士胡峰(化名)30日告诉大纪元,今年“六四”敏感时期明显往前推了,四、五天前,他本来还在外地,被强迫带回本地,进行软禁和监视居住,电话全程被录音监听。
季风说,贵州异议人士陈西前几天也已经失去联系,“今年他们一定要等到年底那个会(二十大),所以管控会更紧。”
中共加强封锁 手机翻墙难 互联网常断线
江苏异议人士钱先生告诉大纪元,近日封锁再度加强了,手机多数情况比较难翻墙,电脑不稳定,经常断线。
他认为,“六四”临近是一个因素,六四屠杀毕竟是中共的一宗大的罪恶,“不镇压,它们会觉得灭亡的时候也就到了。其实会令中共灭亡的事,远不止‘六四’这一件。”
原陕西电视台编辑马晓明曾在1989报导了“六四”期间西安学生及市民示威请愿情况,参加了呼吁书的签字、游行、贴标语、向静坐学生捐款等活动,因此遭到处分撤职。
33年过去了,现年71岁的马晓明告诉大纪元,“二三十年来,我的电话不管是座机还是手机,通常都被干扰,出现问题。所以中国(中共)政府讲什么人权,说公民的基本权利,这就是我的状况。”
被撤职后,马晓明经常透过采访、收集一些民间的冤假错案,核实事实后发到网上,“我就用事实讲话,所以他们非常非常恐惧,要阻断我的通信、实地采访、发稿等,千方百计地阻挠我。”他说。
原湖北宜昌工程监理刘家财表示,现在国内说真话的空间越来越小,仅仅是关注铁链女、支持乌克兰,相关言论被屏闭、遭到审核,警方上门找他谈话,令人感到相当无奈。
“我的电话他们给停了一个多月,找通信公司投诉,近日才恢复。过几天湖北的警方要过来(找他),估计是因为‘六四’要到了。”刘家财说。
近期失踪的还有维权残疾人士、网络作家吕千荣。此外,湖北省赤壁市民主人士陈剑雄已于4月被当地警方拘留,关押于赤壁市看守所。上海异议人士季孝龙持续在网络上为陷入封城绝境的民众发声,遭警方带走后一天放回,取保候审。
异议人士:中共恐惧 怕遭到清算
大陆公益人士董广平1999年在郑州当公安,因为派发批评政府的文章及纪念六四事件失去工作,并在2001年被判入狱三年。出狱后,2014年5月再次因为参与六四纪念活动而被拘禁。
董广平告诉大纪元,每年到“六四”前,是中共最紧张的时期,要对一些异议人士、维权人士、各种反对中共的人进行控制,不让他们参与纪念六四活动,“从手机上、通讯工具上进行控制,是中共最拿手的,因为对中共来讲,‘六四’是它身上一个很巨大的疮疤,很怕人家对它进行揭批,更不想让声音在国外传播。”
“三十多年来,它(中共)一直在掩盖‘六四’真相,掩盖它用军队、冲锋枪、坦克镇压学生。”董广平说,中共动用军队对内进行镇压,尤其对手无寸铁的年轻学生,在任何国家,这都是非常残忍,令人不齿的。
他感觉,今年中共内外交困,已到危机关头,出于恐惧,中共不让民众接受电话采访,用流氓的手段直接断音、断线,不让接听,“只能说它越来越疯狂了,害怕被清算的日子近了。”
大陆互联网观察人士古河分析,临近“六四”,中共不让民众接收外媒采访,是全面走向朝鲜化、与世界文明脱钩、自我封闭的迹象。
古河说,过去在2008年奥运会一度可以让民众接受外媒采访,但是近几年,言论管制越来越严格,但是它不是公然说不许,而是暗地里干,许多民众在接受采访后,遭到断网、骚扰、警告等黑箱操作,目的是维护它们的统治。
(大纪元:https://www.epochtimes.com/gb/22/5/31/n13749623.htm )